杨旭熟悉血腥的味道，麻木的伤口流出空虚的红色液体，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要廉价。

魏秩骑在杨旭的屁股上，激烈的性交让小小的车厢晃动不止，混着血液的肠液顺着杨旭的腿内侧流下，浸染到脱到膝盖的裤子里。

“嗯……魏秩……杀了我……快……啊……操死我……”杨旭的屁股翘得高高的，沙哑的呻吟宣泄着极致的快感和彻骨的痛楚。

“放心，不用你开口我也会干死你这个小贱人。”魏秩扯着杨旭的头发，另一只手残虐的把臀肉捏得变形，每一次都顶得杨旭几乎要跳起来。

“啊……啊……太快……嗯……又要去了……啊……”

挺起的肉茎剧烈的抽动了两下，从前端溢出几滴尿液，他已经被榨干了，快感一层胜过一层，让他接应不暇，身体都快乐得痉挛。

可是魏秩操得更猛了。

“啊……肠子……要……破了……嗯……啊……”

随着魏秩的操干，杨旭的叫声越来越尖锐，他突然“啊”地喊了一声，魏秩把精液射给他了，全部射到他的肚子里，满满的。

杨旭的身体打着哆嗦，不住的颤抖，快要溺死了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

“魏秩……”他叫着魏秩的名字，魏秩吻着他说“我爱你”。

可是他根本就不配被爱，他是个只会逃避的胆小鬼。

45：性奴

最近魏秩也越来越忙，跟杨旭在一起的时候常常有电话骚扰。

“小旭，帮我一个忙好不好？”魏秩掐着杨旭的腰，在他的身体里冲刺。

“什么？”

“今天晚上别走，做你最喜欢的事情……”

“嗯……”

杨旭没有离开的打算，他无法忍受一个人的夜晚，比起那样一个人在冰窖一样的房间里渡过，他想不出还有更糟糕的事情。

晚上过来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

“让他高兴。”

魏秩虽然这么对杨旭说，但是杨旭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让一个变态老头高兴，他僵硬的坐在床上，那个老头枯得只剩下骨头的手隔着衣服在他身上摩挲。

“今年几岁了？”老头往他身边坐近了一点，紧紧挨着他，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臀部。

“14。”

“14岁，还在读中学吧……”老头把脑袋探到杨旭的颈侧，嗅了一口，“叫什么名字？”

“杨旭……”

干枯的手移到了衣服里，犹如枯树枝一样的手在杨旭的腰上抚摸，慢慢掀起他的衣服，老头看到杨旭的身体，突然松开了他。

杨旭以为这老头没兴致了，天知道是他太小看了这个不亚于魏秩的变态，老头等魏秩把饮料送过来，竟然对魏秩抱怨说他对一个孩子太狠了，杨旭瞪大了眼睛，明明这老头子刚才不也要对他最一样的事情么，真搞不懂这人是怎么想的。

倒是魏秩在这个老头面前恭恭敬敬的，像个搞笑艺人。

魏秩给杨旭喝了药，接下去就不用说了，魏秩和老头一起把杨旭的衣服脱掉，两个人玩弄着他的身体，药效上来了，杨旭只觉得浑身燥热，分不清谁在干什么，只知道把身体扭得像条蛇一样，缓解春药的效力。

“嗯……哼……啊……啊……啊！！”

思绪时有时断，自己的呻吟听起来也很遥远，魏秩操进了他的屁眼，但是一时的满足后是更深的空虚，魏秩干得一点也没有平时狠，故意让他难过的要死，他摇着屁股，近在鼻息的肉棒这时候看起来竟是如此美味。

杨旭躺在老头枯瘦的大腿上，伸出舌头舔弄不再像年轻时那样有活力的肉棒，杨旭迷恋着这种男性的气息，宝贝的舔舐吸吮，汲取胜过任何美食的气味。

“哼……嗯……嗯……啊……还……要……啊……”

杨旭自己动着屁股，让肉穴吞吐肉棒，同时也贪吃的吸着另一根肉茎，他被两根肉棒塞得满满的，不再空虚。

腿内侧，腰部，腹部，性器，乳头，他的身体被一遍遍抚摸过，他贪恋着肢体的接触，扭动着身体磨蹭给他降温的手和舌尖，把床单也蹭得泛起浪涛般的皱褶。

“啊……魏秩……爸爸……给我……嗯……”

杨旭的手扯着床单，快速的一下一下抬着腰，大口吞咬着小穴里的肉棒，比起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更适合品尝这种美味。

“你哪里找来的这个小东西？”老头勾住杨旭的下巴，俯下身吻住他的嘴，杨旭的舌头放肆的在老头口中搅动，完全化身成了一只淫兽。

“路上捡的……”魏秩说着小心地退出杨旭的身体，跟老头对调了一下。

被扩张得恰到好处的小穴饥渴的吸住老头的肉棒，才进去，杨旭就感觉到肉棒跳动着把热热的精液灌到了他的肠道里。

“啊……”

杨旭的喉咙里漏出细得像猫叫一样的呻吟，身体轻轻的打颤。

“前面也别偷懒。”魏秩抓着杨旭的头发，控制他的脑袋给自己口交，粗壮的肉茎扫荡口腔里的每一块地方，重重的摩擦过舌头上每一颗味蕾，留下浓重的气味。

“唔……嗯……”杨旭被操得呼吸困难，喉道被一次次顶开，肉棒每一次好像都想直接侵入胃部一样狠命的往最深的地方撞。

插干实在是太猛了，杨旭还来不及做准备，肿胀到极限的肉棒突然整根插到底，往杨旭的喉咙里灌入精液，他被呛得一把推开魏秩，剧烈的咳嗽，白浊的液体全部从他的鼻腔和嘴角溢了出来。

但是还是不够。

他缓过气后的第一反应是用手背抹了一把花掉的脸，抬起头对魏秩说：“还要……”

“自己玩会。”魏秩把他当成小狗一样丢给他一个假阳具。

“……”总比没有好点。

杨旭舔湿仿真橡胶棒，自己坐到上面，不知廉耻的敞开着双腿，重复蹲下坐下，演绎着堕落的肉欲傀儡。

“嗯……啊……”杨旭呻吟着，迷离的眼睛看向两个看着他的观众，仔细看那个老头子也不是很难接受。

杨旭爬到他的脚边，无味的舌尖舔舐起苍老的皮肤，从双腿到当中的肉棒，耐心的挑逗着他的底线。

“小旭……”魏秩喊道。

杨旭理都不理他，只用鼻子哼了一声，慢慢坐到被他玩硬的肉棒上。

“啊……好舒服……嗯……给我……”杨旭搂着干瘦的身躯，一下一下在肉棒上骑乘，每一次起伏都最大限度的用他灼热的身体去摩擦对面的肌肤，饥渴的小穴蠕动着吞咬肉韧的棒子，仿佛被美味刺激到味蕾般泛滥出大量清薄的骚水。

老头被杨旭压榨得呼吸越来越急，两只手绕到背后托住杨旭的臀部，动着不灵活的腰，做起最原始的运动。

“啊……啊……啊……”老头爽得都叫了出来，混乱的呻吟交杂在一起，越来越激烈，杨旭的身体被顶得悬腾在半空，再重重落下，发出肉体拍击的清脆声响和交合产生的滋滋水声。

“嗯……给……给我……啊……”

杨旭要射了，他突然夹紧老头的身体，小穴绞住肉棒，比嘴巴还要灵活的吸住阴茎，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吸出来。

“啊……”老头被吸得爽了，往上顶了两下，配合的把精液全部送到那个饥渴的淫洞里。

激烈的运动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杨旭像撒娇一样依偎在老头怀里，侧过头对魏秩抱怨：“不够……”

结果那个老头很悲剧的被杨旭榨得一干二净，真的是连最后一滴都被榨得干透了，估计就差精尽人亡，死在杨旭手里。

老头走后，魏秩送给杨旭三个字：“你够狠”。

杨旭没心没肺的弯了弯嘴角。

“小旭，我真是爱死你了。”魏秩搂着他的腰把他抱到自己腿上。

可是杨旭对爱的定义却越来越模糊，为什么魏秩可以跟别人一起分享他爱的人。

要是杨旭，就会想要独占那个人，绝对不交给任何人，连自己的母亲也不行，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只要一冲动，就有可能冲回家拿把菜刀把母亲干掉，然后把父亲占为己有，再也不让他离开自己，再也不让他看任何人，再也不让他跟任何人说话，成为只属于自己的东西。

“想要什么礼物吗？”魏秩在杨旭脸上亲了一口，送礼物给杨旭已经成了他的兴趣，虽然都是很贵重的东西，可是杨旭大多数都用不着，而且也没地方放，结果不是送人就是丢掉。

“不想。”杨旭收得都烦了。

“说一件你想要的东西。”魏秩一副杨旭不说他就不罢休的架势，杨旭随手指了指桌子上的别墅广告。

“好……”

魏秩吻住杨旭，把他压回床上。

46：梦醒

“小旭！”

“别过来。”

“喂。”

“滚。”

“你给我站住！”

“你再过来我打电话给爸爸。”

杨黎和杨旭在学校的走廊上拉拉扯扯，像一只热情的狗在追着一只心情很烂的猫。

“都叫你给我，站住！！”杨黎一把把杨旭推到墙上，在大厅广众之下跟他鼻尖顶着鼻尖，他压低了声音，“你这样很开心吗？你还有脸跟爸爸说话！？”

“跟你没关系。”杨旭转开脸。

“你是我……弟弟。”

“哥你管得着我每天晚上要跟谁睡……”

杨旭的话没说完，杨黎突然松开了他，当然不是杨黎自愿的，一个帅气的男人从背后像抓小猫一样拎住了杨黎的衣服。

“对不起，我的学生给你添麻烦了。”朱培的父亲把杨黎拖走，不管是魏秩还是杨箬暮都关照他要把杨黎看紧，他照做就是。

话说回来这些人的关系还真是微妙。

杨黎想跟杨旭好好说几句话都难如登天，他打过去的电话也都被杨旭无情的挂掉了，他受不了了。

那天父亲要去杨旭住的地方，他抓着父亲的衣服，“让我见他。”

“不行。”杨箬暮一口回绝。

“你觉得这样是为他好！？你到底有没有真的关心过小旭，你根本不应该把他一个人丢在外面的！”杨黎的手紧捏着拳头，把父亲的衣服扯得皱巴巴的，他不想告诉父亲杨旭现在是什么样子，只有他能去救他。

“求求你，让我见他……”杨黎咬着牙挤出这句话。

“小黎……”

“拜托，不管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带我去！”

“什么都可以？”杨箬暮抓紧杨黎的手，让他无法再握拳，“我早就对你说过了，死了这条心。”

他也想死心，可是他做不到，为什么，这个人就是什么都不明白！

刀片划过皮肤带出鲜红的血液，如嫋烟般在温水中散开，伤口跳动着，有一些轻轻的痛，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体验和轻松的解脱，皮肤感觉到有温润的液体流动，不知道是血液还是浴水，只是很舒服。

意识渐渐消失，好像睡在让人怀念的温暖怀抱里，即将进入幸福的梦境。

池水被染成了红色，他的身体渐渐变得苍白，那一刻，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进来的是父亲，他不知道父亲看到这样的他是什么表情，一场噩梦，突然被惊醒。

杨旭的手机响了。

他撑起身体，头昏脑胀的靠在床沿，从床头取过手机的时候顺手从铝塑包装里取出一颗白色的药片，丢到口中嚼碎。

手机来电显示的是父亲，已经中午了。

“喂？”杨旭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昨天玩了一晚，快到早上魏秩才送他回来，口中的苦涩帮他稍微提了提神。

“啊……喂，请问是‘杨旭’先生吗？这部手机的主人……”

女人的声音传来父亲的死讯，杨旭的脑子一片空白，竟然也没有悲伤，好像父亲在跟他开玩笑一样，父亲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他？

他从来没有想过父亲会死，就算他死掉父亲也绝对不可能死的，至少绝对不是现在。

又一件重要的东西被夺走了，这次是上天从他手中夺走了最重要的东西，更加悲哀的是习惯了被剥夺的他连眼泪都挤不出一滴。

然后该怎么办？

杨旭按照那个女人说的去医院，可是打开门，竟然看到了一脸惊愕的父亲。

啊，果然在跟他开玩笑，这个人知不知道他快被玩疯了，他快被吓死了，把他丢到想都没想过的绝望的深渊，在他不知所措，要崩溃的时候再给他这样的希望。

他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心里好痛，好开心，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喜悦，但是心里好疼好疼，从来没有过这样像要被剖开一样的痛。

泪水满溢了出来，杨旭抱住父亲，扑进他怀里大哭，其实他想要笑的，他自己也控制不住，混乱成一团，一边哭一边笑。

杨箬暮被杨旭吓了一跳，刚才一副丢了魂的样子来开门，看到他像看到鬼似的，现在又抱着他哭，不知道这小孩又吃错了什么药。

被吓到的还有跟杨箬暮一起来的杨黎，可惜他从头到脚都被杨旭忽视了一遍，根本就被当成了空气。

杨黎的手机响了，刚才打电话给杨旭的女护士说了半天，杨旭一句回答都没有，她只好重新打手机里的另一个号码。

父亲的手机被偷了，跟朱培纠缠的那天不知道被谁摸走了，明明已经告诉过杨旭，这就是杨旭接到这通电话后的反应？

杨黎想笑，杨旭不愧是杨旭，不管他做什么都不可能赢得过父亲，他放弃了，不玩了，根本就不该管杨旭这个笨蛋。

“小黎？”

“我有事先走了。”

刚才死都要跟来的杨黎居然就这么走了，杨旭又扑在他身上一副绝不松手的样子，杨箬暮一头雾水，这两个小东西到底在搞什么。

杨箬暮的怀里被弄得湿湿热热，他还从来没看杨旭哭得这么厉害过，不管他问什么杨旭都不回一句话，他稍微动一下杨旭就把他抱得更紧，他只能僵在原地等杨旭慢慢平静。

“怎么了？”看杨旭哭累了，杨箬暮小心的抽出手，顺着他的背脊安抚。

“……”

杨旭哽咽了半天才用哭哑的声音挤出几个像样的字，“做噩梦……”

一场梦就能哭成这样，可是除此之外好像的确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杨箬暮无语的把杨旭抱回屋里，帮他把哭花的脸擦干净。

“一个人在外面住不习惯吗？”让一个小孩子突然离开家住在外面的确是有点强人所难，杨箬暮现在才突然注意到问题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