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舅舅在下 下——卿曦
卿曦  发于:2014年0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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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一秒钟都没有停留,快速回到了大雄宝殿留杜涵矞一个人继续在那边咆哮,我心里冷笑一声,疯子!

第三十六章:刺青(上)

父亲和大宽谈论的结果怎么样我用脚趾头想都想得到,杜伊杨不会让衣尚有喘气的机会,她连亲弟弟杜涵矞都派出来了,其吞并东南亚市场的决心可想而知。

我很庆幸我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要不然面对杜伊杨如此大规模的价格战我根本就无力还手,在最后一次和大宽商谈失败之后我和父亲灰溜溜地回到酒店,心里却是松了一大口气。

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为衣尚进军国内市场铺平道路,综合我和父亲两人的意见和观点,大致分为以下四步。

第一步,继续和东南亚地区某些客户合作的同时和国内一些小型服装企业合作。一般看来,国内的一些小型服装企业基本都存在着资金短缺和设备落后的现状,这也是导致企业无法发展壮大的最关键的原因,而衣尚进军中国市场正好可以以这些小型服装企业为踏板,为小型企业注资,并且提供技术支持,衣尚得到的好处就是和这些企业平分利润和技术提升之后增加的客户,达到在国内服装业站稳脚跟的第一步。

第二步,树立良好的民众形象。一个企业的形象至关重要,衣尚曾经凭借物美价廉和高信誉度得到业内的一致好评,现在衣尚转战国内无疑需要重新对企业文化进行定位,树立良好的民众形象。

树立良好的民众形象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做慈善,中国现在虽然发展得特别快,但是始终还是有一些偏远的地区极度落后,那里的人们甚至连一两件换洗的干净衣服都没有,一到冬天问题更是严重,这一点党中央关心了多少年也得不到改善,始终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正好衣尚可以借此机会成立专项慈善基金,每年定期向贫困地区捐赠衣物,而每次受捐的地区需要经过一系列严格的筛选,总之噱头一定要搞足以达到宣传衣尚的目的,这样一来不仅为党中央解决了一大难题,还为衣尚本身树立良好的民众形象添砖加瓦。

第三步,基本在国内市场站稳脚跟之后积极与国内大型服装企业合作。倘若第一步和第二步进行得顺利的话,自然会有源源不断的合作者追上门来,这个时候再寻求和国内大型服装企业合作的机会就相对容易很多。

这年头好名声实在太重要,衣尚良好的民众形象能够有效地促进合作者的发展,衣尚出名声,其他企业就出物资,然后通过衣尚的专项慈善基金将物资捐助出去以期树立同样良好的民众形象,当然,衣尚要求得到一定份额的国内市场,这样一个双赢的结果没有人不愿意接受,毕竟在企业内部专门成立一个新兴的专项慈善资金费时费力还不一定能够达到第一个这样做的衣尚那样好的反响。

有句话说得好,第一个形容女子如花的人是天才,第二个这样形容女子的人是人才,第三个这样形容女子的人是蠢才,只要衣尚率先在国内拔得头筹就不怕站不稳脚跟。

第四步,成功在国内市场占有一定份额之后将剩余的东南亚市场全部转回国内。这一步至关重要,对于时间的把握必须到位,一定要赶在2009年金融危机彻底爆发之前将市场全部转回国内。

衣尚转移市场的初步方案出炉之后父亲立马就让身在国内的助手小李和母亲兵分两路去联系国内那些小型的服装企业,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一步竟然进行得出奇的顺利,不少企业都表示愿意和衣尚合作,只等父亲回国之后拟好合同就可以签约了。

这样看来衣尚的燃眉之急算是暂时解决了,东南亚那边仍然愿意和衣尚合作的客户发给衣尚的订单可以保证衣尚的正常运作,而和国内小型企业的合作则可以保证衣尚赚取利润。

至于第二步,我差点没忍住脱口而出将2008年四川汶川的特大地震和2010年甘肃舟曲的特大泥石流这两场惨绝人寰的悲剧提前告诉父亲好让他把捐助的重心放在这两件事上,汶川地震和舟曲泥石流毫无疑问是衣尚树立良好民众形象的重要一步,但是在此之前的每一小步也应该走得谨慎小心才行。

来到曼谷的第六天我和父亲都决定回国,父亲得赶回A市去处理一些小型服装企业的合同问题,而我心里始终记挂着偌大一间景齐,当初王爵把景齐交给我的时候脸上那抹信任的神色我至今都无法忘怀,守护它是我的职责,我这样告诉自己,所以我不得不赶回去了。

从曼谷直飞回上海的航班比先飞去昆明再转机回A市的航班先起飞,所以我比父亲先走一步,坐在飞机上我才惊觉我已经一个礼拜没有和以隽联系过了,想想走之前的那场争吵我仍心有余悸,我不知道回去应该怎么面对以隽,我怕他再一次追问我肩上的牙印是不是王爵留下来的,我怕他对我的信任从此不复存在,我怕他会对我说:易尧,我们还是分开吧。

我原本以为一个礼拜的时间已经足够我冷静了,但是现在静下心来却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我仍然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边是父母半生的心血,一边是我两辈子的爱人,无论选择放弃谁我都舍不得,但是为了拯救衣尚我景齐大中华地区CEO的身份也确实瞒不住了,我唯一的筹码就是以隽足够信任我,但是显然这次我赌输了,我忽视了在爱情上没有人不自私这个事实,如果换做是我发现以隽肩上留有我之外的人留下的痕迹我说不定会更加抓狂。

我没有理由去责怪以隽对我的质问,这是我这一个礼拜以来唯一想通的问题,我已经伤害了夏思言,我又怎么能再去伤害最爱的以隽。

难道真的要承认肩上的牙印是王爵留下的吗?曾有一个瞬间我真的这样想过,或许只有这样爽快地承认以隽才能够息事宁人,我再保证从此以后不再犯同样的错误事情将得到圆满的解决。

但是这样一来根本就没有做错任何事的王爵何其无辜!他不该为一件和他无关的事情负责,我也不该把这盆污水泼到他脸上。

长达四小时的飞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我连衣尚的灭顶之灾都可以顺利解决,我掌管一个跨国企业也十分得心应手,但是我偏偏找不到一个解决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的办法。

四小时后飞机顺利降落在浦东机场,我没有盼望着以隽能够出现在机场大厅来接我的机,事实上以隽真的是没有来,我直接招了一辆出租车回了景齐,连半秒钟都不想回家去休息。

一直工作到公司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楼下的保安上楼来查看门锁是否锁好了发现我还呆在公司里颇为惊讶,但是碍于我的身份他也不敢像驱赶其他员工一样把我扫地出门,我一向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所以我收拾收拾也就离开了公司。

在街上游荡了一个多小时我最终才决定回家,这个时候以隽应该已经睡了,至少回去不会碰面,这样想着我的心里才算舒坦一点。

轻手轻脚地打开家的大门,玄关一直到厨房这一路一片漆黑,客厅里也没开灯,倒是饭厅那边灯火通明。难道以隽在吃宵夜?可笑,以隽什么时候有吃宵夜的习惯了?应该是忘了关灯吧。

把钥匙和随身行李随手放在玄关的鞋柜上,我踢掉鞋子光着脚穿过客厅就往饭厅的方向走去,正好走到连接客厅和饭厅的那扇门时我就挪不动脚步了,饭厅的桌子上竟摆满了我最爱吃的菜,还都冒着热气,以隽身上穿着睡衣,双手撑在桌边有些昏昏欲睡,听见我靠近的脚步声他一个激灵,立马就清醒了过来。

我和以隽四目相对,两个人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这样的氛围其实真的很不好,压抑、沉闷、抓狂,让我几欲逃走。

“易尧,你回来了。”最后还是以隽先开的口,他笑着过来挽我的手,作势要把我拉到饭桌边坐下。

我全身都硬邦邦的,被以隽这样亲昵的动作一刺激差点条件反射地把以隽甩开,以隽显然也感觉到了我肌肉的僵硬,脸上淡淡的笑意瞬间凝固,他仰着头看我,眉间的伤感和那道依旧深刻的伤疤刺痛了我的眼。

“你还在生气,对不对?”以隽的眼眶里雾气氤氲,很快就变得绯红,我知道他在强忍住眼泪。

我有些不知所措,一旦以隽泪水泛滥我就没辙,我怕见到他的泪水,因为我不该让以隽流泪。

“是我不对,和以隽无关。”一把将以隽拉进怀里,雨过天晴了,我原本还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以隽,但是现在以隽已经给足了我面子,他不追究了,他放我一马了。

怀里的以隽剧烈地摇头,整张脸都贴在我胸口上说话有些含混不清:“是我太小心眼,我不该不信任你。”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要把握的是现在和未来。”我轻轻地揉着以隽柔软的发,宠溺地在以隽头顶印下滚烫的一吻。

以隽缓缓推开我,踮起脚尖用他的唇在我唇上碰了一下,蜻蜓点水般迅速离开了,我笑笑,又想把以隽揽入怀中却被以隽伸手一把按住,制止了我的行动。

“怎么了?”我好脾气地问,“不是说好不再计较过去了吗?”

以隽抬起头看我,脸上的笑意轻轻浅浅:“我只是想补送你一份生日礼物。”

“哦?”我挑了挑眉,表示很感兴趣。

以隽冲我神秘一笑,然后就低下头去在我面前一颗一颗地解着他睡衣上的扣子,我还以为这份生日礼物有多新鲜呢,可是看着以隽稚嫩的动作我还是忍不住一阵欣慰。

伸手按住以隽解扣子的动作,我强势地把以隽再次拉进怀里紧紧抱着:“以隽,我不需要你这样做,只要每天和你在一起我就知足了。”

以隽好笑地摇头:“易尧,你误会了。”

“我误会?”这下是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

以隽挣扎着从我怀里出来,继续解睡衣上的扣子,我无奈,只好原地立正看以隽到底想干什么。

没有了我的打扰以隽很快就把睡衣上的扣子全部解开了,只见他慢慢地将丝质的睡衣从左边肩头拉下来露出心脏所在的左胸,当我的目光触及以隽左胸上的那个“尧”字时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瞪大了双眼指着以隽胸口上的那个“尧”字刺青表示我的激动和疑惑。

这个刺青很显然是以隽在我离开上海去了曼谷这几天时间里去纹的,代表着什么意思不言而喻,我只是心疼以隽,他完全没有必要去遭这个罪。

见我吃惊得已经丧失了语言能力,以隽主动牵起我的右手贴在他左胸那个刺青上,而后对我坚定地说:“易尧,我把你放在这里,从今以后我会用心来信任你。”

第三十七章:刺青(下)

我从来没有想到以隽会为我这样做,他将我放在心上,他会用心来信任我,这些本来是我理所当然应该得到的,但是当我的手心贴上以隽左胸上那个滚烫的“尧”字刺青、感受到那颗真挚的心有力地跳动时我的大脑还是没忍住当机了。

在自己的身体上烙下另一个人的印记,这意味着他将所有的一切都心甘情愿地交给了他心口上的那个人,而我又该用什么来回应?

“易尧?”以隽轻声唤着我的名字,纤细修长的手指在我脸上温柔地来回轻抚,深情的双眼凝视着我,“易尧你听到了吗,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怀疑你,姐姐也已经知道我和蔓霖分手的事,以后我就只是你一个人的,不管怎样你都不能再抛弃我。”

轻轻勾了勾嘴角我笑得有些恍惚,望着眼前如此真实的以隽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甜言蜜语来应景,只有手心覆盖住的那块刺青灼烧得我挪不开手,轻柔地摩挲着以隽胸口上我的名字,小声呢喃着:“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以隽咧开嘴笑了,主动搂住了我的腰扑到我怀里,把我抱得紧紧的,仿佛下一刻我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我也回抱住以隽,以隽明显更加纤细的腰肢让我的鼻头有些泛酸:“傻瓜,为什么要给自己找罪受?我走了这一个礼拜你居然没有好好吃饭,瘦了这么多。”

以隽腾出一只手戳了戳我的后腰,异常暧昧地说道:“想你想的。”

心里一阵甜蜜,但我一向喜欢玩点口是心非的戏码,所以我推开以隽,故意假装不信的样子,挑着眉毛问:“真的?”

以隽佯装生气横了我一眼:“不信就算了。”说罢还转身就走,“桌子上的给我全部吃干净了,我去睡觉。”

这么好的机会我哪里肯放过以隽,赶忙伸手拉住已经走出一米远的以隽,讨好似的黏了上去:“谁说我不信了,我只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而已。”

以隽始终还是没装下去,一分钟不到就露了馅儿,两湾弯弯的月牙眼乐得很是好看:“得了,赶紧的,桌上的东西我忙活了一整天呢,总不能浪费了。”

我伸长了脖子瞅了瞅桌上平时爱吃的菜,又看看眼前活色生香的以隽,最终还是没忍住,猛地一下弯腰将以隽打横抱起就往卧室去。

怀里的以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个劲儿的在我怀里挣扎着要下来,这种时候了我哪里还停得下来,整整一个礼拜了,不止我的心想以隽想得都快跳出来了,这具年轻的身体更是渴望释放黏稠的激情渴望得都快虚脱了,现在和以隽的关系阴转晴了,我要是还不采取一点行动就太对不起为我付出这么多的以隽了。

不自觉地加快脚步,很快就穿过了客厅,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再往前迈了一步我和以隽一起跌进了柔软的大床,我把以隽锁在床和我之间,两只手分别撑在以隽头的两侧,我没有开灯,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倾洒进来,整间房间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乳白色的月光照在以隽的脸上让我心驰神往,于是双眼“虎视眈眈”地盯着以隽俊美的脸看,根本挪不开分毫。

身下的以隽终于醒悟过来我想干什么了,一张俊脸迅速红得直达脖子根,眼睛更是不敢直视我,只有小巧的嘴一开一合地做着“垂死挣扎”:“喂,你到底要不要吃宵夜啊?”

“吃,怎么不吃。”我坏坏地一笑,强制性地把以隽的头掰了过来让他直视我的眼睛,“不过我吃以隽就够了。”

以隽瞪大了眼睛,终究还是妥协了,嘴里小声嘀咕着:“我辛辛苦苦做出来的劳动成果你好歹也要尝一口。”

“菜留着明天吃,今晚吃以隽。”

“放到明天会坏掉的。”

“没事,开着冷气呢,坏不了。”

“那你要轻一点。”以隽撅着嘴,孩子般的样子次次都戳中我的柔软。

我笑笑,伸手抚上以隽的脸颊,俯下身来贪婪地噬咬以隽圆润的耳垂,对着以隽的耳朵吹着热气:“我哪一次没有轻一点,嗯?”

以隽缩了缩脖子,偏过头来看我:“龙精虎猛的易尧哪一次都没有轻一点。”

看着以隽认真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对准那张控诉我太粗暴的嘴就吻了下去,以隽猝不及防,猛地睁大了双眼,嘴里“唔唔唔”地说着什么全部被我堵住,只发出了几个模糊的单音。

渐渐地,以隽不再反抗,反而异常配合我,双手捧住我的脸又是揉又是捏,灵活的舌头更是主动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卖力地吮吸着我的津液,舌头扫过我的每一颗牙齿,搞了半天,这个吻竟让以隽抢得了主动权,我很悲催地处在了下风。

灵机一动,我一个翻身就和以隽一起滚到了床那头,同时手上也没闲着,黑灯瞎火的也能轻车熟路地在最短的时间里把以隽剥了个干干净净。

很快,肺里就快要炸了一样,我这才把以隽推开,喘了两口气又俯下身去亲吻以隽,不过这次的吻不是落在以隽已经有些红肿的唇上,而是落在那个新添的刺青上。

轻轻重重的吻一下一下地印在以隽左胸的刺青上,以隽随着我的节奏大口大口喘息着,粗重的鼻息回荡在房间里刺激得我很快就丢盔弃甲了,下面的肿胀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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