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极品负债男(穿越 一)+番外——夜猫丸
夜猫丸  发于:2014年0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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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已经很晚了,何北只能抱了抱臂摩擦一下勉强产点热,沈旭已经睡了吧。

何北走了几步回头看看沉寂下来的屋子,沈旭该是一次也没有出过来瞧他。

往手心呵了口热气,心里一丝滋味腾升上来又被深压回去,何北只能自个儿回去。

32.不合适

沈旭是一点也不能理解何北的思维,这人明明昨天晚上才被冻了大半晚上,今早一开门还能见到他白牙明灿的笑容。

“先让我进去?”何北问。

揉了下眼睑,瞥见何北手里还提着饭盒,他侧侧身,人就像条鱼一样进了屋子,怕会被赶一样迅速。

他洗簌完出来时何北已经把他带来的食物放在餐桌上,招呼他,“快过来,冷了就不好吃了。”

很简单的瘦肉粥和荷包蛋,但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外卖,该是自己煮的。虽然简单但也得起很早准备吧?昨天那么晚才肯走。

他吃了几口抬头看何北,脸还是那张线条分明的脸,只是,果然眼睛下带了点青黑。

何北感觉到他的视线,停了勺子抬头看他,“怎么不吃?不好吃下次我做其它?”

沈旭摇摇头,“不是。很好。”说完又动勺喝了几口粥。

“那就好,吃完我载你去公司。”

沈旭见何北笑又上来,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其实你不用那么早做早餐,我可以叫外卖。”

何北神色黯淡了一下又恢复了,眼球转动间眼白的地方带上了条血丝,嘴角仍旧是有点弧度的笑容,“外卖很多味精的一点营养都没有,怎么?我说了你不爱吃就说,没关系我会做很多其它的。”

“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吧,你这样,你真觉得值得吗?”

沈旭也不觉自己的语气已经没有一点儿强硬,几乎已经是从立断的应答变成了低声的商量。

何北一口喝光了碗里的粥放下碗,接着完全没有花时间想一样点头,“有什么不值的。你继续吃,我去擦擦手。”

他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原是想继续给沈旭道歉的,不过又觉得大家都男人满嘴对不起未免有点娘娘腔,也就不作那打算了。至于值不值得,他觉得这得由他自己说了算。

用冷水把早上不小心被煲盖子烫到的一小块红冲了冲,又觉得有点不爽,对着那块红痕咕道,“说什么不值的,你不恼就都值了!”

“我不生气。”

“啊?!”

这冷不防的一声吓了何北一跳,差点咬到舌头,这大厅离这挺长的一段距离吧这也听到?!他连忙侧头见沈旭站在门口,还好不是臆想过度出现幻听了。

惊诧只是一会,何北就变成了欢喜,沈旭又道,几乎是他自己都有点无可奈何,“气你就不让你进来了。”

说完轻摇了下头一副被打败的样子退出去了,何北瞧着他的后脑勺飞快的理解了他话里的精髓。

你昨天不就把我挡外面冻冰棒了么?不过想归想,何北还是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衣服上擦干手大跨过去在后面抱住他。

没等他得寸进尺转个圈,沈旭就拔开他身前的爪子,“手脏!别转,我头晕。”

何北松开了他,沈旭招呼了下就踢着拖鞋回房间换衣服去了。回到厅,他给沈旭盛的粥也吃得见底了,何北乐颠得收拾了东西。

换上薄西装,沈旭才坐进车子,抬眼叫何北把手伸出来。

何北莫名巧妙,问,“伸什么手?”

沈旭把手里已经撕开了的止血贴给他看,“右手,快点。”

“特意找给我的?就一点小伤!”把手给他递去后边,嘴上说是那样说,心里其实也美,一贴好何北就速度反手握了他一下,笑呵呵的回头开车。

“谁会特意找给你?正好看见在桌上碍眼!”沈旭对他瞪了瞪眼撇开了眉,忍不得还是返他一句,“做个早餐也能烫伤,笨死了。”

何北对他一点讽刺都没的贬义词是半点不上心,看着前路道,“那你就准备多一箱止血贴啊。”

边说何北美滋滋的算一箱止血贴的数目,至少1000多张,就是1000多个早晨,也等于在一起至少三年多!

“那白纱布方便得了?”

“好啊,什么都都行!”

何北美滋滋的幻想,这次反射弧异常短也懒得经过大脑神经,顺溜的就接了上去。

“准备长一点当白绫勒死你该了!”

沈旭对他频频吃豆腐的动作没多上心,就是见不得他顺着杆儿拼命爬的架势,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就不用了,嘿嘿。”何北回头,摆摆豌豆骨上贴了止血贴,眉毛平舒,双眼皮有道弯弧,“这个就够了!”

沈旭难得的白了他一眼,指着前面的路,“认真点开车!”

何北把头扭回去,一边打方向盘转弯想起了个问题,问沈旭,“你不自己开车?你上次不是说你有牌么?”

沈旭原本在看窗外,听到就回过头,思索了一下,简单答道,“有点事。”

“车祸?”何北对他这大而化之的答案很不满,其实他早想问了,这人有车不开,到哪都是打车,再不然走路也不开,上次开车也慢吞吞的很紧张的样子,一问还被吹胡子瞪眼了。

沈旭很快嗯了一声也就没下文了,车子进了慢线速度缓了下来,何北用自己猜到的一些线索问,“车祸后遗症?所以怕开车?”

沈旭对他那个‘怕’字的用词皱了皱眉,思来想去不知道怎么接,只好应了声,他确实没猜错。

这次没等何北再不停踩着尾巴追问,说了一两句,“是车祸,撞死人了……所以我不开车了。”

他越说眉心不自觉的皱得越紧,喉咙也干涩起来,受不了就拿起尾座里的矿泉水喝。

“哦,那没事,我载你好了!”

瞧得他神色何北也没再问,这人是憋惯了得慢慢来,可急不得。

落下的东西全是梁放好了还给他的,那家伙还不死心戳问他,“成了没?”

“成什么成!砸了!”

他好意思提,要不是他乱拉线,把何老实扔给他,就不会有下面一系列衰事发生,还害他钱包也忘带了,面子里子丢个清光。他的形象在沈旭眼里怕折了又折了。

何北邪火一上就想给他一爆粟,龇牙给他挥挥拳,示意他好够了。梁显然练就了面皮功夫刀枪不进,一脸无辜,不死心追问个不停,“说说啊,怎么了?”

磨不过他,何北就简单给他勾勒勾勒场景,不耐烦道,“知道了吧?!走开点,碍着我工作了!”

“知道个屁啊,连个主谓宾都没说明白,你以为我是霍金还是怎得?”梁拉拉他把肩搭靠过来,“喂,别打浑,兄弟不是关心你么?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说个好歹兄弟给你出个主意也好?”

何北听了是挺感动的,人家本来也没啥义务管你那点儿碎事嘛,这也是好心,够义气,“行了,我说我说,不过你听听就好也不用给我什么馊主意,还有嘴巴得给我收严实点儿,别又给我篓子!”

何北白他一眼,这丑话还得放前头了。

“什么话!我什么人你不清楚,行行,你说。”

梁一拍他肩,提示他继续,这下倒不错,没再打断他,只是听完沉吟着用指节摸了摸下颌,问,“真不给你开门?”

“废话,骗你干嘛。”何北没好气瞪他一眼,这事跟你关系密切着呢,却见他脸色,又道,“你不用担心,现在没事了。”

何北伸出右手,给他看自己的手掌,“瞧,他给我贴的,那家伙还是挺不错的嘛。”

梁看到他手上的止血贴,伸手就要过来撕,何北连忙把手收回来,“干什么呢你?”

“烫伤不能用止血贴的他不知道你还不知道?”

这回换了梁瞪着他了,何北没好意思,挠挠顺不溜啾的头发,小声,“我知道,不过让它贴着,我高兴。”他摸摸止血贴边磨起了的棕黄线毛。

梁见他面上不由自主露出的堪比蒙娜丽莎一般的温柔微笑,恶心复又忧心,把坐着的高脚椅转过来,问,“这样你就当没事了?他连点表示都没有?他也太过了,这天不热!”

原本梁是想问何北你那老板是不是真对他有那感情,一想既然那头都应承了,那样说又不妥,才换了‘太过’的词。不过何北显然头热,拿着白擦布就摆摆手,不同意,“什么过不过的,那你要怎样?这过日子嘛总得有个人让点儿。”

“你那是点儿么?”

这人都丢你门外了,改明儿也不怕被扫地出门,梁直想掐眼前这人,就算不知道拍到人鼻梁了至少也得出来偷偷瞧个情况啊,“别说兄弟泼你冷水,依我看,你和他就不合适。”

何北听了皱紧了眉,把重新刷好的杯子放到盘里,很不悦,“知道是冷水还泼?”

“不就怕你亏了!”见他真要不高兴了,梁也不纠缠这问题,“行,话我就搁下了,到时别找我哭。不过我说,既然没事了,就快找机会成事!说难听点男人都两只脚的禽兽,不干哪来的感情,生米熟饭,还是热了的能咽下吧!”

“怎么又说那顶事去了?你最近欲求不满啊,老拿我说事。”何北悻悻然猜测,嘀咕着放好满盘杯子跳下高椅,“不跟你说,有人点单了!”

33.约会

说者有心,何北这听者其实也不是无意,不过生米还是熟饭……还是水到渠成的好……吧?

他想。

沈旭今天下班有点晚,何北拍了下脖子,把车窗摇上,这车场最近滋生蚊子了。

他见到一个踩着四五十岁的夫妇从楼梯里怒容冲冲的出来,女人黑色的胶凉鞋踩的咚咚响,坐上他旁边的一辆本田走了。

没见过的生面孔,何北这一想下,发现除了前些层,往上的楼是哪些公司哪些人的还真没注意过。

沈旭随后也下来了,何北早就退好位,人一上来,何北就扭身问,“明天有空么?”

“明天?”

沈旭闭着眼睛捏捏眉心,抬起头,何北看到他神色里掩不住的疲倦,改口道,“你要是累的话就没事了。”

“你是有什么事?”

何北措词道,“明天我和你都不用上班,我就是想,两个人出去走走。”

沈旭好会才说了句什么话,声量没提起,没听清楚。

“阿?什么?”何北撑在椅背上看着他,不确定道,“我就问问,你累了就在家休息好了,改天,其实我那个,也没多大的事!”

“好。”沈旭听着他说完,瞧了他一会,这回回答得干脆,“我说明天就好。你来载我吧。”

“真的没事?那行,早上九点,我去找你!”何北高兴得嘴角高高扬起,就差吼两句了。

看着他侧脸扬起的线条,沈旭动了动两颊边肌肉很浅的笑了一下,阖起眼睛倚到窗边休息。

何北起的很早,算的上是把自己打扮得山青水绿,虽然本来就不是邋邋遢遢的人,不过照沈旭那穿衬衣扣子也扣得一丝不苟的态度,自己还是收拾的好点好些。

把脑侧翘起来的一撮毛压回去,甩了一下脑袋,头发那是顺直整齐得能卖潘婷广告了,揉揉脸上肌肉露牙齿对着镜子笑了一下,得,估摸着上街该能迷倒几个小女生了。

这算得上……约会了吧,实在不怪他这样瞻前顾后,还是人生第一次约会呢。

与他相比,沈旭显得很随意,额前的头发还是遮住眉小小的翘起来,脑袋毛仍旧斜斜的东一撮西一撮有些乱着,喔,也不叫乱,他就那发型,貌似还挺流行的微烫吧?

见何北盯着他的脸看,沈旭歪头从车窗看进去,问,“看我做什么?”

何北笑开唇角,道,没什么,先上来。说着帮他把车门推开了。

“你想去哪?”

“先随便逛逛。地点我定?”何北看沈旭低头把袖口的透明扭扣也扣上,问了句。

“行,你说了算吧。”

一抬头就看他乐得,沈旭皱皱眉,补上个限制词,“就今天。”

何北可不管,今天就今天,反正这话听起来怎么也像是‘今天你给我做主’。

车子驶了一个半小时才到目的地,不过这过程也不算枯燥无味,何北选的路是大多是郊道,景色不错,绿树阴阴,青草郁郁,偶尔还听见几声婉转的鸟叫。

四扇车窗大开着,何北很享受这风过脖子的感觉,虽然已经是春尾巴了,风却带丝夏的热,还是很适合郊游的日子。

“还好吧?”何北问后面的人,在后视镜瞧瞧沈旭闭着眼睛的样子。风把他额前的头发都吹开了,露出的额头和脸一样象牙肤色,没啥吭哇,恣意的神态,看来也挺高兴。

“嗯。”沈旭从喉咙应了声,时间是长了点,不过只要车子不是急进急刹,他可以接受,“快到了吗?”

“一会就行了,这地都不错,就远了点。”

车子从较为平坦山道的拐上一座矮山,那是入口,精巧的石沙高门旁,两株称得上参天大树的大叶榕擎高,新抽的嫩芽两树一合,几乎把大门拢起来。

春游的旺季刚过,人稍微有点冷,没有像初春那样拥挤,不过倒很适合沈旭。

一路走走停停,四处看了一些种了不久的新树,正午的阳光从树桠散下来,淡金黄的在叶上打了一个个光晕。

何北攀上了一块大尖岩,迎风而立,享受古人那种当风而立,豪情万顷的感觉,感叹,“真舒服。”

何北蹲下来,给下面的沈旭伸了条胳膊,“来,我拉你上来。”

那石头是滑溜溜的浅浅的一两个凹捉也捉不住,春雨打了那么几场,上面爬上了苔青,直直的深嵌在地底深层,虽然穿了球鞋,也不知道何北是怎么三下两下就蹬上去的。

何北察觉到他的疑惑,就得意的解释,“别看我打架什么的不是很行,跑步什么得不在话下,何况在学校我还是攀岩先锋队第二名,再高点也不是问题!”

何北一使力,他上来站定才发现这石是一半倾到林崖下的,能站的就那么丁点,一人还好,现在两人,他一伸头就看到下面一路倾斜的青林,有点戚然,“掉下去怎么办?”

“怎么会,你瞧,能见到海啊!”

何北用下巴碰碰他的肩,示意他看远方,海面视线不达,尽头却有海天交界的残痕,一条蓝色一条苍白,贴合着,颜色很是好看。

沈旭看了两眼,好看是好看,但是还是怕掉下去了,扯扯他的胳膊,“好了,下去吧。”

这里有个热泉,午餐吃了两面包,日光烈起来,两男人打一把伞很奇怪,一个人一把又岔开距离显得生分了,索性不打,转了几回下来,背脊也见汗了,就把泡澡当成下午的行程。

递浴巾加药材的小姐穿着红色的制服黑色的短裙,两眼澄澄,时不时在他们身上打了转,笑得大方又带涩。

这山顶地要不是运动老头来,就是四五十带儿带女的中年人,平时见个年轻男子好说也是带了女朋友来游玩的,这一来两单身年轻男子真不多见,还一个比一个帅,她是乐得把药材一点点洒。

“慢用,有什么事可以叫我们,经理和服务生都会在外面。”

何北点点头表示了谢,人很快就退了出去。

他们要的是隔间中等池,就一个半径差不多两米的坑,药材的清香缭绕白雾,每个细胞的疲劳都得到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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