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极品负债男(穿越 一)+番外——夜猫丸
夜猫丸  发于:2014年0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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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北的目光隐动,早知道了,他对自己的肉体是否还在当然在意,也回去查看过,只是,都过去了。

祁男一直在留意他的表情,他知道何北经常把月里剩下的钱寄回去给他那些穷亲戚,虽然收入不错,但从来没有大手大脚大鱼大肉过,省这省那撵着帮助的人为了钱这样干,是个人也不可能毫无反应。 却听到何北说,“我脸没花没烂干嘛整容?不用钱?那你说的人已经死了,你不是信这个世界有鬼吧?”

“我信我的感觉!”

“感觉?难道你们的大学课程没有马克思这门吗?”何北愠怒,“刚才在温泉的事我当你认错人了,别给我有下次!”

话刚落下,祁男就双手捉住他的肩狠狠的吻过来,那架势与其说吻,不如说嘴部轮匝肌激烈相撞。

祁男手背一抹嘴唇,唇微微翘起,道,“那这个也算上去这次里!”

一松开,那张脸的影像从瞳孔拉远,何北两排牙齿磕得发麻的感觉就上来了,火气蹭蹭蹭的直升,却没把拳挥到出去。

沈旭停在木廊那头,捉着白毛巾的手还停在脖子侧。何北哆嗦了一下,觉得烧上来的火被一桶冰倒了下去,有点发麻的冷。

被看到了吧,他觉得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说解释点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怎么了?”

山田的声音从温泉池传来,人也跟着出来了,沈旭放下了手,转头道,“没什么,腿刚才有点抽筋了,现在没事了。”

“那注意点,对了,刚才说去你家吃晚饭的。”山田的嘴角一笑,“不会不欢迎吧?”

沈旭拒绝的话被堵在了喉咙,“出去吃吧,没人会做饭。”

“他会!”祁男手指着何北,像很稔熟的道,“我吃过!”

沈旭望了何北一眼,山田一听也不客气的道,“那好,一起去吧。中国的家常菜我吃过一次,回味无穷。”

何北在大窘之中,也不好开口,变成了厨娘的恶气也只能吞下去了。

沈旭不会觉得恶心吧?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接吻,何北真想挥舞锅铲当大刀耍把祁男那混蛋劈成一段段!他一边炒菜一边在脑袋上演了N场十八禁。

“那是条鱼。”

何北一惊,回神看铲下的鲫鱼,吁了口气,还好,没成一段段了,沈旭见他表情,也没说什么在旁边给他递了个干净的碟子。

“老板,你看到了吧?”

何北忐忐忑忑,却不想再这样憋死过去。

“看到什么?”沈旭问他。在一边帮他扶着碟子装鱼,声音还是一如既往不高不低,又是那种疏疏离离的拒绝的感觉。

何北拧紧了眉,莫名其妙被人讨厌的事实在不能令人愉快,“那是意外!”

在碟子上摆正了鱼身,想为自己洗白一点,同性恋不见得就要过的暗无天日,但他一点也不想老板认为他一点贞操都没有工作期间还和个男人搂抱!还抱的不是他想抱的人,真他妈的冤!

“我没权干涉你的私生活。”

沈旭丢下一句,潇洒端鱼出去了,何北对着门口干瞪眼,这算是没权还是没意?

祁男一手搭在门框边,唇边似笑非笑,表情像小孩子听到个奇怪又好笑的笑话,“意外?”

“何止意外!还是人祸!”何北咬牙,见到罪魁,就差喷火了,扔掉铲捉上菜刀,“刀剑无眼,滚出去等着,我现在要杀鸡!”

祁男目光有点儿玩味——他也不知道他兴趣多高,表情有点像在思考,迎着何北的眼睛,好一会才弯着唇角道,“那你好好杀,不过这里没猴给你儆。”

说完还很好心的给他关上了厨房的门。

何北气岔在丹田。一会,厨房鸡叫声,何北挥刀声,不绝于耳,夹杂着外面听不到的鸡毛落地声和一个人的哼唧声。

他妈的山田君,吃个毛鸡,还白切鸡,我给你切切切,死鸡哪里逃!

一顿饭色香味俱全,除了何北不为人知的怨气冲天。

吃完了山田君对他的白切鸡赞扬了好几句,对于这些惜字如金的成功男人,算是很给面子了。祁男那丫挑挑剔剔,何北没甩他一眼,倒是有点高兴沈旭对那条鱼情有独钟,下了好多筷,不过他吃的少,自然第一个吃完。

“阿旭你的琴呢。”

沈旭一顿,山田君眉目疏朗,笑意浓浓,吃好了心情大概不错,“好久没听你弹过琴了。”

祁男有点好奇,“沈老板你会弹琴?小叔你不是会吹号。”

山田君大笑,“他厉害着呢,不过最后一年还没读完好像就转去读商了,当时老师还在可惜呢!现在要不要现在给他观摩一下?”

“那么久了说来干什么。”沈旭往客房瞥了一眼,收回了视线,“我的手还没好。”

轻巧的把请求推了回去,话题说着又转到其它地方了,何北一直在盯着沈旭看。

直到沈旭送走了那两个人出门,屋子才静了下来,何北把东西收拾到厨房,出来时沈旭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出神。

24.失落

他瞅到机案上的红色喜帖,“山田下个月要结婚,老板你怎么说不去?”

沈旭往他的方向望了一眼便收回视线,语气淡的清过开水,“没空,你回去吧。”

老板冷冷的淡淡的,却不是建议,何北勉强得自己笑了一下,话在喉头一个咕隆全忘记了刚才想说什么。

因为看到我和祁男接吻,觉得恶心排斥了吗?

可是自己跟祁男什么都没啊,何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努力去解释一下,或者因为自己确实是同性恋,或者也因为觉得沈旭没有资格因为他是同性恋排斥他,他不过就是同性恋,没害谁没阻碍了谁啊。

何北拿着钥匙从楼梯上楼,觉得不舒服,一只虫从心窝慢慢的撕咬着到口腔,喉管一路细细的麻痛。

不过就是还对他有那么一丁儿的恋慕,凭什么呀。

他重重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斗败的公鸡就你这样的。”

何北抬头就看见沈皓靠着门边儿看着他,头发干干爽爽,套头衫让他显得更年轻不羁。

白了他一眼何北实在没好气,“我喜欢就叹呗,还要理由。”见他还立在那里不动,何北把门把一拧,侧身直道,“你有事说?”

“我去你那吃饭行不,就今晚。”

何北想说自己吃了,见沈皓还瞅着他,眼神似掠过一丝奇怪的光,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于是惯性一样问道,“为什么?”

“上午我被那家伙赶出来了!”沈皓仍旧百无禁忌,丝毫不觉得这话由个男人说出来有多么奇怪没面子,愤懑道,“钥匙钱包全落他家了!”

上次沈皓整理东西就知道他好像被黎家宏劝去他那住了,想不到还有这一出。黎家宏那人看起来脾气很好,对沈皓也好得不得了,能把人气的把他赶出来,沈皓看来功力还真不少。

“只有炒饭,你爱吃不吃。”

何北不搭理他,丢下一句进屋,也不关门,要吃等他自己进来,不吃就算了,他没那义务伺候着他,自个心情还糟着呢。

沈皓跟着他进来了,何北把韭菜蛋炒饭给他炒好,他就狼吞虎咽的起来,估计午饭没吃饿着了。

“不够我给你煮个面?”何北问他。

沈旭打了个饭嗝,摆手,“不用了,我饱了。这个当你还我欠我剩下那顿!”

何北翻了个白眼,“得了,没人要你付钱呢。”

沈皓也不介意,侧身想起来的时候看到他顺手放在桌边的请贴,随口问了一句,“你要结婚?”

“怎么可能,一个客请老板喝喜酒顺便给我而已,叫什么山田君的。”何北把他面前的碟清走,澄清道,现在自己没房没车,就算他真要女人这会他也不急打这心思啊。

沈皓却捉住了他的手臂,脸色很快就变了?咬牙切齿得阴沉的不行,“你说山田?”

“对啊。”何北觉得莫名其妙,“有什么奇怪的,日本人不都喜欢叫什么山田本田的,就在老板家吃了餐就走了,我没打算去呢。”

沈皓突然扔下他胳膊大踏步走了,何北叫也叫不住,吃完就跑,说句谢谢要死吗?!

何北把筷子往碟重重一放,心想哪山田是不是得罪过沈皓了,不过算了,这两兄弟没一个让人心情舒畅的!

接下了几天,车子都闷得完全不用空调调剂了,沈旭还是那张品质上乘形态稳定的要死样子,何北就扯几句也冷淡的不行。他觉得自己像条鱼嘴巴张张合合的独个儿自娱,自乐就没有了。

他最后还是受不了了,在沈旭下车回家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他。谁能忍受你挺在意的一个人当你个透明片儿?好歹要死要活说一声啊,大不了,大不了最多几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老板你说个话啊,你不待见我就说说吧,你是老板我是下属,还不是你说了算。”

沈旭微偏头会过来,似乎张嘴想开口。何北怕自己真不够勇气,继续絮叨完不给他插话打断,倒水缸一样倒完再算,“要炒我你一声我马上给你滚蛋。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同性恋你恶心了吧?!”

何北一说完就吁了口气,最后一句才是重点,他就是给沈旭说他是同性恋。他还是无法捂住自己那点儿隐隐的期待。

沈旭听到他说到‘同性恋’的时候身体却一震,何北听到冷水猛地浇到头顶的声音,他从没那么讨厌自己那一流的观察力。

他还是等沈旭说点什么,一刀下来血止住了或者就没事了,却不知道等了多久,或者很长,也或者只是几秒,沈旭还是什么都没说。

“明天早上我会把辞职信递给人事部,车子我留在这里了,老板你有车牌应该还能开车的吧。”

何北下车拍上门走人,走了两步跑起来,跑到凤凰苑外头才停下来。

他喘了一下,慢慢的走起来,见鬼的真难受,只是几句话而已,却不知觉间像把胸腔的氧气全耗掉了,还以为很轻松的。他不知道,原来自己真栽了,还不浅。

何北觉得不舒服,大脑有点懵反应不得,回到家就倒在床上蒙头睡觉。

辞职信,终于还是派上用场了。没做没用功。

他交了信,慢慢的从五楼下楼,他来的早,也没乘电梯,就走楼梯,下到一楼下意识往大楼望了好几眼,大清早,人来的很少,一眼就望进了。已经是平时沈旭来的时间了,只是没见着。

满鼻子是中央空调的气息,何北还是离开了这大厦了。

昨天深夜下了场大雨,下到早上六点多,路湿淋淋的,还有些泥泞,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就这样,再也碰不见不到。

何北甩甩头,觉得自己下了点雨也不该这么多愁善感,何北深呼吸口气等电梯开门,却是一愣。

自己家门口蹲了个人,白色的衬衫湿个透心凉贴着后背,干干爽爽像瘪了一样贴在头皮。

喀噔一声,何北把电梯开键连忙再按了一次怕它再升上楼,急步跑过去。

25.相似

“喂?”何北推推他,人咛嘤唔了声歪到墙根上去,还把手抱着身体缩了一下,整个人像只被遗弃遭遇凄惨的大猫。

地上蜿蜒了一大摊水,清凉的空气里浮动没冲掉的浓烈酒味。沈旭两个字没叫出来,何北就看见他的眉毛边上没有那颗细致的小痣,不是他。

左右看了眼,沈皓家的门还紧紧关着,人又歪在他家门口,何北伸手过去拍拍他的脸,唤了声,“沈皓?”没反应,何北只好拉起他的一条胳膊搭到自己身上,冷湿的衣服一碰到他自个儿脖子的皮肤,他也生生打了个颤。

毕竟这也是人一个,这天变得厉害,在地板冻上那么一天,难保不会得个高烧肺炎什么的。只是这人醉了也不安分扭来扭去甩他,弄得他气也不成揍他也不行。

像剥竹笋一样剥掉沈皓的衣服,扯拉住他一根胳膊帮他吹头发,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把人往床上被子一塞。

何北拍拍手盯了床上的人一眼,算是仁至义尽。后背都几乎冒汗了,一抹额上的头发,踢着拖鞋去做早餐。

「不要怪我……你自己……」

「恨我……」

「不要那……山田……那混蛋」

「……你逼我的……」

「你自作自受」

「恶心……嘿……嘿哈……」

何北撑在头坐在床边,听着那似笑非笑,似乐又似悲的诡异低笑,这人该没有烧坏脑子吧?伸手过去摸他额头,这厮年轻力壮,没有一丝发烧症状,和突然拉住了他伸过去的手死活不放,嘴里喃喃个不停。

「同性恋……恶心,要你和我……一起恶心」

恶心你个头,何北用力抽出了手,摇摇头不跟醉猫计较,帮他把被子拉高一点,拿起碗重新去煮热冷却的姜汤。

他也不是一定要照顾这家伙,只是他现在正失业,也不想放个半熟不透的人留他家一个人出去逛荡,防人之心终不可无。

沈皓醒来是下午,何北看他支起腰还没用余光看到自己又猛地闭上眼睛,一脸宿醉的头昏欲裂状,脸色泛黄恹恹的像颗被霜打了一晚上的白菜。

“给,喝了它。”

何北好脾气的递过去,沈皓看见他,也不客气伸手一个咕噜喝地一点也不剩,喝完还小声嘀咕,“还挺好喝的。”

“好喝也没了,就一碗。”何北瞥他一眼没好气,还以为他快醒了,结果拖到中午,反复煮来煮去再多的水也不够消耗,倒浪费了不少煤气。

沈皓抬头看他一眼,瞳色深目光却浅,不似以往那么不羁反驳,抿抿唇复又闭上眼睛躺下了,“我再睡一会。”

何北推推他,“要不要回去你那边?”

“租约前些天就到期了。”

沈皓连眼睛没睁,打定了何北不会扫他出门一样,而何北也确实没再推他,站起身,“那你睡。”

沈皓大部分时间不像沈旭,却偶有那么一个瞬间,又真他妈的像,不只那张脸,就像刚才他小蹙着眉抿唇不说的神态,要不是见到他们两个同时出现在面前,何北都以为是沈旭人格分裂了,双胞胎也很少有像到惑人的程度吧?

何北心里给自己抽个巴掌,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沈皓怎么像沈旭了?

不过何北倒是确定了一事,沈皓该是个双儿,而他现在该是喜欢个男的。碰上这两兄弟一个比一个难搞,何北都脑仁发疼了。

不归烦归烦,正事还是得做的,何北看了一下午的报纸招聘,他的文凭不好找工作,他也努力了,两个星期前赶去考的英语六级还没能发下来,他再抑抑的也不能不记得压在背后的一座大山。三个双倍后这个月要还的是一万多。

他趴在餐桌上,真的是生容易死容易他妈的生活真的一点也不容易!赶明头说不定卖身也还不完了。

沈皓穿着他给的牛仔裤圆领衫出来,一眼就见到趴在餐桌上用报纸盖头满脸挣扎哀叹的何北。

“陈小声你在干什么?”

“能干嘛,找工作啊,我缺钱缺钱缺钱!”何北看着沈皓,把报纸拿下来,嗤道,“真应了你上次的乌鸦嘴!”

沈皓盯了他一会,道,我饿了。

“我都怀疑我是你奶爸还是怎么着?”何北没好气,但还是站起来去把他一早留好的晚餐端出来,这人估计最少饿了一个早餐加中餐,现在都大晚上了,对着这张脸还真没能狠心扔他出去扞卫主权。

何北盯着他吃的狼吞虎咽,问,“你不是又被赶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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