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于飞(穿越)上——羽琉璃
羽琉璃  发于:2014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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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子非当着他的面将照片传到自己的邮箱里,最后残忍地拍拍他的脸,在他的耳边说道:“我即使在外面随便找个MB上,也不会和你上床,在我心里,你连个MB都不如。”

柏然意志力薄弱,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但是还是听清楚俞子非的话,这对于他来说,是莫大的羞辱,但是却也无可奈何,俞子非并非一般普通人家的子嗣,俞顾两家还是不可小觑的。

就在此时,酒里的东西的药效已经达到了另一个程度,俞子非觉得自己欲望翻涌得有点头晕眼花,分不清眼前的人,他不得不离开这个包厢。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外面,附近都没有什么人,可能是柏然为了方便办事,把这个区的包厢都包了下来。

俞子非脑中尚存的一丝理智想到,今天看来不得不随便找个称眼的人上床算了,实在是忍不住了。

正这样想着,便感觉到一只手拉住了他,甚至抚上他的额头,关切地问道:“小非,你没事吧?”

他直想破口大骂,叫这个人住口,这个世上只有那个人能这样叫他,连他的妈妈都只能叫他“子非”,但是他分不出任何心思来关注这个人,他现在只想直接冲入某个人的身体里释放。

他抬眼看了看这个人,此时他已经神志模糊起来,只觉得这个人长得特别顺眼,特别合他的心意,勾起他别样的心思,也许这场游戏会变得有趣一些。

第五章:欢愉

俞子非的神智越来越不清醒,他甚至隐隐觉得自己在把这个人当成某个人的替身,这个人带着他来到一家宾馆,一走进房间,他就急不可耐地凑上去亲吻这个人,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这个人似乎十分吃惊,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他的体内只叫嚣着一种欲望,撕碎眼前这个人的衣服,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在他的体内冲撞。

他的动作带着那么一丝急不可耐,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这种急不可耐与药物的作用无关,是这个人本身让他产生了这种冲动,这可真是有趣呵!

俞子非迫不及待地扒着这个人的衣服,一副急色的样子,这个人本来抗拒了几下,后来在俞子非的强势之下放弃了,再后来,主动和俞子非纠缠起来,俞子非觉得自己很奇怪,下身的欲望本来已经快要爆炸开来,但是他却没有直接撕开这个人的裤子,直捣黄龙,而是很温柔地和他接吻,这可能是这个人抚摸他的方式太温柔,太深情,让他觉得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在哪里感受过。

俞子非醒来的时候,朦胧的睡眼看了看刺眼的灯光,以及白色的枕头,白色的床单,再看看身旁的人还在睡,但他马上就被惊醒了,这个人嘴角被咬破了,脸色很是苍白,甚至挂着黑眼圈,不,不,不,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个人的脸为什么和他爸爸一模一样,一种可怕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他强暴了他最爱的人啊!

不,不,不,昨晚的性事,即使只有依稀的回忆,他也明白这并不是一场强迫的性事,这个人是心甘情愿的,但是这样比之前他的那个想法还让他感到可怕。

来不及整理思绪,他便抱着这个男人到浴室,替他清洗,这个男人可能是他的爸爸,所以他的清洗更加仔细,就像他爸爸多年前替他洗澡那样,不要问我为什么是可能,很简单,他在心中还是抱着这样的希望,多年来他也只是和爸爸一年见一次面,还是远距离的,当然记不太清楚了,他迫切希望这个人只是和他的爸爸长得很像而已,否则他难以想象这件事要以怎样的结局收场。

看来男人受伤有点严重,还好没有发烧,但是看到床单上的血迹,他便觉得触目惊心,这些血迹,这些白浊,明明白白向他显示了这里曾经发生了一场怎样激烈的性事,令他无可回避,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他很想夺路而逃,很想离开这座城市,甚至离开这个国家,但是他必须去面对,他便抓起衣物穿好,面上看起来很镇定,实际上他的手一直在瑟瑟发抖,不,他浑身都在发抖,一股凉意从他心里慢慢溢出,流遍全身的血液,身心俱凉地坐在床边,等待那个人醒来。

这段时间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一般,他的手不断交握,放开,仿佛重复这几个动作可以冷静下来,但是寂静的房间中,那人的呼吸声柔弱却清晰,俞子非也不知道自己希望他快点醒过来确定身份,还是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来临。

床上的人动了一下,阖着的眼睛慢慢睁开,睫毛一颤一颤的,秀丽的眉头紧皱着,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半响,才看到坐在那里的俞子非,他的脸立刻变得煞白,连嘴唇都开始抖动起来,可以想见这个人的惊恐的情绪。

俞子非定定地看着他,试探性地叫了声:“爸爸?”

这个人既没有回答,也没有反驳,只是一味地低着头,不敢看俞子非,俞子非抓狂地揉着自己的头发,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一时间两个人沉默无语,寂静的房间内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昨晚也是醉得不醒人事,或者被别人下了药,不要告诉我,就这么凑巧地遇到一起,你为什么会在那里,难道你是GAY?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为什么要和我的妈妈结婚,还要生下我,为什么?为什么?”

俞子非的情绪已经濒临崩溃的状态,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即使相信2012年地球要毁灭,也不敢相信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本来刚才还抱有一丝希望,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小非。”俞云秦欲言又止,表情是和俞子非一样的伤心绝望。

“不要这样叫我,你不配,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我的神智不清醒,什么都不知道,你居然将我带上你的床,你可以送我去医院,或者帮我找个MB,你有这个必要亲自上阵吗?你有必要自己成为我泄欲的工具吗?这么多年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不,小非,我不能忍受其他任何人碰你,也不能忍受你碰他们,我……我爱你!”俞云秦的表情带着即将赴死的决绝和悲壮。

俞子非的心抖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毫不掩饰他的吃惊,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你,你是什么意思?”

“小非,就是你想的那样,我是爱着你的,从你出生我就爱着你,也许那时是父爱,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就不能满足了,小非,我之所以在你十三岁时和你妈妈离婚,就是因为我发现自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爱上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这对于我来说,是多么大的一个打击,我只能逃离。”

俞云秦的每一句话对于俞子非来说,都像一把把利剑刺穿他的心,他曾经一直无比珍惜,引以为傲的父爱啊,居然变质成这样,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种状况。

这个人太可恶了,先是将他拉上床,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现在又在逼他,逼他做决定,逼他面对选择,要自己和他一起跌入地狱。

这么多年来,俞子非的确渴望着俞云秦的爱,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等着他的是这样一份毁天灭地,违背人伦的爱。

俞子非进退两难,不知所措,想着,想着,便疯狂地笑了起来,为什么要这样逼他,为什么要这样逼他,要他怎样来接受这份爱?

俞子非疯笑着跑了出去,他已被逼至绝境,他怎么能接受这个人的爱?

俞子非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思维混乱过,他甚至觉得这件事的严重性已经超过了他思维的范围,他很想欺骗自己不想去面对那个人,但是那是不可能的,最重要的是他绝对没有办法去面对他的母亲。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的是混账,是比柏然还要混蛋的畜生,由于道德而产生的羞耻感压过了他所有的情绪,他觉得自己不容于世间,怎么可以对和自己至亲至爱,有着血缘关系的爸爸做了这种事情。

就在他这样跑着思考的时候,惊觉自己正站在马路中央,一辆货车急速飞驰而来,快要开到他的面前,他看着刺目的车灯灯光,心想既然来不及躲避,那就不要躲了,如果他就这样死了,所有的事情都会过去的,以后再也不会背负这种罪孽活着,不用面对所谓的选择,不用担心妈妈知道这件事,会是怎样的悲痛和失望,天知道他现在心中是怎样让人难以承受的懊悔和愧疚,甚至是对生活的绝望。

他站在那里,看着追出来的俞云秦惊恐的神情,忽然觉得好笑,是你要将我逼到这种地步,是你妄图用你的爱将我溺死在你的网中。

最后的那一刻,他忽然想起那个被撞残的女孩,如果他死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律师帮助她追讨赔偿金了?

他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死亡来临时剧烈的疼痛,一切都结束了,没有逼迫,没有背叛,没有毁灭人伦的爱,世界是安静而美好的。

第六章:穿越

俞子非并非生性懦弱的人,他父亲突然离开的时候,他无法接受,才十三岁的年纪,正在青春叛逆期,顾念雪完全不知道应该怎样和他相处,不知道怎样让他接受这个事实,因为这件事情最伤心的应该是她,而她也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伤痛中,没有精力来管理自己的儿子。

他天天和一群三教九流的人混在一起,打黑拳,飙车,但凡可以尝试的事情,并且在忍耐范围内的事情他都做了,每天活在血腥和暴力中,后来他便厌倦了,血腥与暴力永远满足不了因为失去父爱而带来的空虚和心灵的寂寞,终于把染得五颜六色,像彩虹似的头发染回黑色,取下银色的耳钻,一切都回到父亲离开时的原点,剩下的只有身上的那几道打架拼命时留下的疤痕。

他之所以选择以死亡来结束这一切,也是一时无法接受的结果,他只考虑到妈妈知道这件事时的痛苦,而没有考虑到妈妈失去他时的痛苦和绝望,这件事来得太突然,以他无法接受的形式生生地扭曲了他保存在记忆中直到十三岁之前的父爱,而俞云秦也没有给他一个接受的过程,就直接曝露了结果,导致了此次的惨剧,造成了这个任何人都不想看到的结局。

事实上,连他也不清楚自己对于这个父亲的具体感受,或者说在强大的父爱面前,他的其他情感势必会被蒙蔽的。

但若是俞子非就这样死掉了,我们的故事也就结局了,但是偏偏不知是何原因,他竟然没有完全消失掉,或者说,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飘忽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但是他完全无法睁开眼睛,只能这样用意识来感知自己的存在,他甚至暗自思忖着,难道自己变成了植物人,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可能是在黑暗中呆了太久,他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会不会因此而失明,他思索了很多,为自己一时冲动做了这种愚蠢的事情而感到懊悔,他可能当时也有报复俞云秦逼迫他做出选择而将他逼至绝境的快感。

但是经过这么久,他实在是后悔了,那个被他叫做妈妈的女人,不知道会痛苦成什么样子,一向自以为成熟的自己,竟然做了这种放弃生命的事情,真是幼稚,而那个叫俞云秦的人,如果自己真的一辈子醒不过来,他也会绝望吧!

然而这两个人都是他深爱的人啊!

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久到连他自己都不耐烦了,以为自己永远都会是植物人了,突然有一天,他感觉到阵阵压迫的痛苦,他觉得好像有人在像挤牙膏似的把自己往外挤压,这种痛苦持续了很久,他的脑神经都快被烧断了,整个人简直快要短路了。

等痛苦结束时,他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抱起来了,便十分不满,即使是和男人上床,他也是在上面的,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攻,最讨厌别人对他做这种娘气的动作了。

同时他也感受到呼吸不畅通,于是自以为用力地擤了一下鼻涕,他绝对不是故意要做这么不雅的行为,只不过是实在没有办法调动自己的身体,顿时便感觉畅通了不少,他也没想过要睁开眼睛,反正就是一个植物人。

但是最可恨的是居然有人拍他的屁股,响亮的声音连他这个植物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他顿时怒火攻心,不带这样欺负一个植物人的,习惯性的想瞪大眼睛,完全忘记了他现在是植物人这件事。

但是他真的看见了,虽然眼睛有点痛,但是看见了,一个老女人的脸,皱巴巴的,满脸灰尘,一看就是常年生活在底层的劳动妇女,但是好像他不认识这号人物,难道又是找他打官司的,或者他曾经帮过她,她来亲自感谢的,俞子非瞪着眼睛陷入极度迷惑中。

老妇人兴奋地叫嚷起来:“将军,小公子睁眼了。”

俞子非并没有听太清楚这个人再说什么,因为她的发音很多都和普通话差很多,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方言。

但是拍他屁股的元凶到底是谁,他滴溜溜地转转眼珠子,然后,愣住了,风化了,这是哪个疗养院啊,一定要投诉他,没事玩什么COSPLAY,把房子修得奇奇怪怪的。

翠帏锦帐,珠帘画窗,锦绣斑斓的绒毯铺满冰凉的地板,古香古色的八尺大床,鎏着华贵淡金的美人榻,还有烟熏袅袅的香炉,吓人呢,不小心还以为穿越到古代了。

马上他便被抱到一个浑身还穿着黑色战甲的人手上,此时他才惊觉自己的尺寸好像不对劲,怎么缩水了这么一大圈,小小的,圆圆的,被人轻轻托在怀中。

但见抱着他的这个人天庭饱满,地角方圆,豹眼圆睁,鼻如悬胆,目似朗星,总之,就是好一个威武的猛男,浑身带着一股肃杀之气,一看就是那种经历过无数场厮杀,最后站在白骨堆顶端的人,但是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他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这个威猛的男人,同时这个人也在打量着自己,虽然这个男人煞气收敛很多,但是他还是从他的目光中感受到一股寒意,俞子非马上识相地闭上眼睛,不再与其对视,任他抱着,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的服饰,好吧,他必须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他穿越了,不过比起这个,他宁愿躺在医院里当个植物人,对于他这种对逐鹿天下没有兴趣的人,穿越是没有意义的,若生在乱世还要担惊受怕,这是多么悲催的事情,而且离开俞家和顾家的庇护,他的生命便像蝼蚁一般,这日子要怎么过啊?

俞子非再次打量起这个男人的表情,他的脸上无喜无悲,难道和他想象的不一样,这个人不是他的父亲,想起父亲,这个词,俞子非的心里一阵疼痛,眼神顿时也显得忧伤起来。

那个男人的表情倒是变得兴味起来,好像这是一个有趣的玩偶,他的手仔细地抚摸了一下这个还皱巴巴的婴儿,还掐了掐小婴儿的脸,俞子非瞪了他一眼,大概是想发出哼声,但是出口又成了婴儿的呢喃声,眼睛微微闭上,头转到一边,不想理他。

只听见他大笑出声,笑声十分洪亮,中气十足,震得俞子非的耳膜一阵阵轰鸣,最后俞子非被老妇人抱到一个女人的身边,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他现在的母亲,但是俞子非从心底不想承认她,对于他来说,只有顾念雪才是他的妈妈。

这个女人并不是一个柔弱如花的女子,虽然柳眉如烟,杏眼美眸里好像泛着一股水灵灵的俏皮气息,檀口樱唇,娇俏的鼻子,好一个古香古色的美人。

但是这个女人抚摸他的手上却带着薄茧,是一个惯使兵器的人,她的眉目之间还有一股忧愁气息,该不会是不得宠吧,看来以后他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在那个男人走后,她竟然潸然泪下,轻轻抓住俞子非晃动的小手,樱唇轻启:“我儿啊,为何你要是男儿,生来就要背负祖上遗留的重业,我宁愿你是女儿身,得享一世安宁。”

俞子非对于她所说的也是一知半解,但也许是因为这个女人刚刚生产完的虚弱,也许是来自母子天性,俞子非对着这张梨花带雨的娇容很是心疼,连带着俞子非觉得天空都变得阴霾起来,他很想开口安慰安慰他,又碍于自己是刚生下来的婴儿。

满月后,五官皱巴巴,浑身红透了的一团肉,即俞子非现在的身体,终于初具五官,长相也愈发伶俐可爱起来,每天被奶娘和仆人围着,移动的地方除了他母亲的怀里,就是奶娘的怀里,俞子非每天都做着一个小孩该做的事情,吃喝拉撒完全不管不顾,有人照料的生活就是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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