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县令睡大山贼——江风引
江风引  发于:2014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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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本官比较想和你来个月下小酌。」程茜抬起头来,想了想又补了句:「就你我二人。」

「为何?」声音掺入了笑意。

「因为浪漫,而且方便。」虽然对方看不见,但程茜还是眨了眨眼。

「哦?」

「本官生性腼腆,有些地方只给寨主欣赏使用。」程茜直白地道。

「这么说来,你是真的想上我的床了?」那人更是直白。

「是呀……可是……」程茜犹豫了会儿,见那人没有接话的意思,只好自己说了:「本官好挑剔的,要是寨主您的长……」

「你这县令休要放肆!」有人显然是再也忍不住程茜的口无遮拦,粗声喝止程茜。

偌大的饭厅登时一片鸦雀无声。开口的人显然知道自己犯了大忌,碰地一声跪下,不停磕头,「主、主子恕罪!属下这张嘴、属下这张嘴哟……嘿嘿嘿!」随即扬起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见上头的人没理会,打得更欢。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刘强。

「那程大人何不进来看看?」无视于耳边连成一片的巴掌声,那人又开口了。

「可是……你的下属好凶,本官乃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怕是还没看见你的脸,就、就被……」泫然欲泣的声音。

「无妨,有我在。」那人低声道。

众人一听,浑身一颤,如坐针毡。此时,刘强悄悄停下,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同时,一道不冷不热的目光投了过来。

「嘿嘿嘿!属下手酸!正要换手呢!」刘强谄媚笑道,接着举起另外一只手,又开始忙活。

另一头,郭眠领着程茜,在群盗复杂的目光下走进了内厅。

有别于外厅,内厅只坐了寥寥数人,一张饭桌五个座位,除了正在打自己巴掌以达到自我反省的刘强外,剩下都面生的很,程茜目光随意扫过,最后停在坐在主位的那人。

那人感觉到程茜的注视,抬眼看向了程茜。

那人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惊讶,眸色变得更加幽深。

而程茜……

「寨主如何称呼?」程茜走向前,不客气地拉开那人左前方空着的位置,对于其他几人带刺的眼神视若无睹,大剌剌地一屁股坐下。

那人见程茜的反应如此平淡,心下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但他只是拿起酒樽往空杯一倒,给自己和程茜各自添了酒水,举起酒杯,潇洒一笑:「聂隼。」语毕,他自己干了这杯酒。

「……聂隼?」程茜没有动那酒杯,只是淡然地将这两个字放入口中咀嚼。

「程大人有何指教?」聂隼看着程茜修长的手指抚上杯盏,这才笑着开口。

「你是问本官对你的长相有何指教吗?」程茜笑问,然后举杯将酒饮尽。程茜喳喳嘴,眼睛一亮,心道:「好酒呀!」

「那程大人觉得如何,可还上眼?」聂隼从善如流。

程茜眼珠子一转,瞟向聂隼,神情叫一个风情万种。这样的表情在他清秀的脸庞上应该要很突兀的,但不知为何,却是说不出的合适。

「不虚此行。」程茜诚实地回答。

闻言,聂隼满意一笑,接着举箸夹菜到程茜碗中。程茜忽然抬头看向众人,困惑道:「你们不吃?」

众人头狠狠一撇,然后怯怯地望着聂隼。

「吃吧。」聂隼方启口说道,只见众人飞速地抄起筷子,先狠狠地扒了几口白饭,再狠狠地往盘子里攻城掠地,强盗本质,毕露无遗。

程茜看了看还站在一旁的郭眠,见他两眼放光,显然是饿昏了头,随即将目光转向依旧打着自己耳光的刘强,小心翼翼地开口:「请问,你这样方便吃饭吗?」刘强一听,眼里满满都是感激地望着程茜。

奶奶的!这县官终于说了句人话啊!

「你不介意的话,位子可以让给郭眠吗?」程茜诚恳地征求刘强的同意。

刘强感激的目光马上变得怨毒,随即可怜兮兮地望向聂隼。

聂隼……看向郭眠,郭眠用力地点点头,刘强只得识相地一边赏着自己巴掌一边让位。

深夜时分,一道高大的身影乘着夜色穿过了看似没有尽头的长廊,半晌,那道身影停下脚步、低下了头看向怀里,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位青年,青年白皙的脸上满布红霞,两颊像是抹了胭脂似的,红艳可人,一副任君采撷的勾人模样。

青年睁开眼,眼神迷离地看向上方的男人,磨了磨嘴唇,想要开口,却半天说不出话。男人疼宠地向他笑了,低声在青年耳边耳语,远处看来,好像情人间的耳鬓厮磨。青年朦胧的双眸涌上一层水雾,然后任由它从眼角滑落。

「怎么哭了?」和着夜风,温柔的声音传入耳中。

「你会心疼吗?」青年的眼光逐渐清明,直勾勾的望着男人英俊的面容。

「你想我吗?」男人没有回答,反问青年。

「你呢?」青年的眼睛里却没有期盼。

两个人看着彼此良久,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男人将青年轻轻地放在栏杆上,有力的手臂环住青年细韧的腰。温柔的吻从额头、眼睑、鼻梁一路往下,男人咬了咬青年的唇瓣给予青年暗示,青年随即乖巧地启口让男人探入。

抱着青年,男人发觉青年的身材已不像以前一样削瘦柔软了,但青年给予的回应还是如从前般稚嫩青涩,察觉此点,男人心中说不出的满足。然后男人空出一手攫住了青年紧翘的臀部,肆意地搓揉着,青年微微颤抖,不禁软软地哼出声。

男人不舍的离开了青年的唇,修长着手指隔着衣料在青年股间来回,诱惑般地咬了咬青年软软的耳骨,「给我。」嗓音低的不像他原来的声音。

望着男人俊魅的脸上满是情欲,青年低低地应了声。男人蛊惑一笑,抱起青年踢开离自己最近的房门。

「看起来不像你的房间。」也不是他那间客房。

「那又如何?」男人将青年放在床上,霸道一笑。

「不如何,至少比当年的柴房好。」青年似笑非笑。

男人闻言轻轻一笑,一边解着青年的衣服一边戏谑道:「要柴房,这里也不是没有。」男人的手抚上青年略为单薄的胸膛。

「可是我的背会被磨得很疼。」胸前的两个乳头被男人拧得胀红,青年蹙起眉轻斥。

「可是你那样子很惹人、很好看。」男人看着青年红着脸喘息的模样,作恶的手往下继续侵略。

「你也不差。」青年瞟了他一眼,眼角眉梢尽是春情。

男人剥下青年的裤子,看得青年双腿间的器官已经挺起,唇角一勾,阳刚的脸上带着几分邪肆的笑意,伸手抚弄着他腿间的物事,动作益发放肆。

「呜……啊、哈……啊!」男人用指甲刮过脆弱的顶端,青年浑身一震,泄出了浊液。

怔忡之间,青年觉得有甚么冰凉的东西挤入了身体内,他有些不习惯,却还是配合地将双腿打得更开,他知道男人怕弄伤他,而正用着手指在帮他作扩张。

待到青年的紧小能够容下三指,男人抽出手指,将自己硕长向前一送,挺入了青年体内。青年痛苦地闭起眼,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让他冷汗直流。男人一手扶着青年的腰,开始抽插起来。

半晌,青年苍白的脸色转为红润,咬紧的唇松开,逸出呻吟。男人抽出自己的阳物,将青年翻过身,使青年跪趴在床上,剥开青年雪白的臀部狠狠插入,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和暧昧不已的水声再度响起。

「唔!嗯、嗯啊……啊、啊……聂、聂隼……」青年的呻吟愈发淫荡,细瘦的腰肢随着男人的抽插晃动着。

看着青年淫乱的迎合着自己,男人低低喘息着,抱起青年的腰让青年的臀部抬得更高,男人毫不留情地往青年湿润的入口重重一插,一下比一下还要猛烈。

「啊!啊……啊哈!嗯啊!嗯、嗯啊!」青年觉得在自己体内逞凶的物事探入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深处,扭着身下的被单承受着男人的征伐。

「茜、茜……让我……」男人俯身咬住青年通红的耳朵。

神智迷离间,青年虽知道那东西射在体内并不好受,但在欲望折磨的当口,他根本连一个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全。男人权当他应允了,加快了抽插,每一下来的又重又猛。

猛地,他喉间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身子一强,将体内的热烫尽数射入青年的紧小。青年浑身一颤,软软的哭叫一声也达到了高潮。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男人从青年的私处退出,揽住青年还微微颤抖的身躯没有说话。茫然间,青年只觉得又有甚么东西采入了自己后庭,下意识地一僵,便听背后传来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放松。」青年依言放松了身体。

男人一边轻吻着青年的后颈一边将手指探入、取出方才他射在青年体内的的精液,青年体内又小又热,让他忍不入想在里边逗留,青年恍惚间,软软地嘤咛了声。

男人怜他体力已经透支,虽还想再来一次,却只好兀自忍下。望着青年全然信任的由着自己摆弄的温驯模样,男人心里一柔,想起多年前的往事。

再次重逢的那一刻他是震惊的,不是因为青年的外表,而是因为青年的气质,八年后的程茜,竟已不复八年前的柔弱温驯。在他离开之后,发生了甚么事吗?又或者,就是他的离开,造就了现在的他?

这些年来,他已经很少想起程茜,他对于程茜也说不出是动了情还是只是纯粹的利用,也许,只能算是怜惜。

当初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潜入程家作为仆役,却意外成了程茜的贴身小厮,他原本就是别有目的地接近程家,程茜对他而言不过是人生中的过客,他对程茜而言,亦是如此。

他跟程茜,原本就不应该开始。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程茜竟又来到了他的身边。

望着程茜光裸的肩膀,聂隼心中一柔,低下头,轻轻地在程茜的肩膀上啃了一口,「在想甚么?」手臂横过程茜的腰肢将程茜揽进怀里。

「你问我?」含糊地声音,带了些云雨过后的疲倦。

「嗯。」聂隼轻轻地摩挲着程茜细嫩的肌肤。

「原来这就是嫖妓的感觉。」程茜语带感叹。

「你说甚么?」聂隼手一停,低柔的声音含入了些为冷意。

「是啊,你对本官投怀送抱,难道不是娼妓的行为?」

闻言,聂隼拧起剑眉,盯着程茜线条优美的颈子,眼里闪过一丝暴戾的精光。

「嗯,还是个身经百战的男妓。」程茜见背后没有反应,索性下了结论。

「身经百战的……男妓?」背后传来阴冷的声音。

「嗯?你要一个好听一点儿的词是吧?」程茜沉吟道。

「说来听听。」心里的缕缕柔情化为乌有,聂隼又开始在程茜身上点火。

「唔……骁勇善战的……花魁?嗯啊!」程茜缩起身子,轻叫出声。

聂隼一听,立刻起身将程茜压在身下,「你难得嫖妓,想不想尽兴?」话虽是这么说,但语气丝毫没有商量的馀地,聂隼拉开程茜的腿环上自己的腰。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都给了本官,这样下次接客还站得起来吗?」程茜向聂隼跨间很是精神的器官一瞥,然后凝视着聂隼燃烧着欲火以及怒火的眸子,姿势淫荡,表情诚恳地问道。

聂隼下身一挺,往那湿润的入口狠狠一插,以行动回答了程茜的疑虑。

他要操死他这个淫荡县令

第四章

活该。

这是程茜醒来的第一个念头。

全身上下都乏力的很,而且他的私处还隐隐作痛着,看来纵欲过度真的不是一件值得学习效仿的事。他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总之,不是事后刚醒就是了——有人帮他清理好身子了。

嗯,那人如果现在再倒杯水给他就好了,他嘴巴很乾。

为了将自己迫切的生理需求传达给对方知晓,程茜像要耗尽浑身力气似地从他干渴的喉咙中挤出声音:「嗯……」不知道是不是累糊涂了,程茜觉得自己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自己。

清秀的脸庞上,两道眉往眉心靠拢然后攒紧,苍白的嘴唇缓慢不已地磨动着。

在一旁伺候的郭眠注意到时,就是程茜这样一副挣扎的表情。

「县爷!你醒啦!」郭眠又惊又喜地探身向前。

「水……」气若游丝的声音。

「好好好!」郭眠马上去倒了杯水,凑到程茜干燥的唇边。

「喂……我……」郭眠依言,抱起程茜的上身,将茶杯倾斜,对着程茜微张的嘴,小心翼翼地注入。

清水入口,稍缓了喉间火烧般的灼痛,但是在郭眠抱起自己的同时,扯动了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让程茜皱起脸、直冒冷汗。

郭眠一惊,立刻将程茜放平,连忙道:「县爷!你咋了!你还好吧!」

程茜疼得想流泪,十分后悔自己玩火自焚的行为,男人后面的那个地方本来就不是拿来办事的,事后往往酸痛难当,他那时真不应该因为一时嘴快而激怒聂隼。

呵呵。

那张总是温柔的脸上竟然也会出现气结的表情,真新鲜。

原来江容,不过是聂隼扮演的一个角色,而自己,不过是聂隼逢场作戏的对象。

八年来的黯然神伤竟是如此可笑。

于是程茜微微扯动了嘴角,一旁的郭眠原本以为程茜又昏了过去,见此立刻问道:「县爷啊!你还醒着吗?」

「……郭……眠?」程茜眼皮抖了抖,想睁开眼睛。

「是俺!不过、不过寨主在你昏睡的时候有来看你。」不知为何,郭眠觉得程茜的语气有些失落,所以马上提起自家寨主想让程茜开心。

「嗯。」低应一声,程茜心想,自己的失落有这么明显吗?

「县爷,你前两天高烧,现下虽然退了,但你还是好好歇息吧。等会儿俺叫厨房送粥来给你填填胃。」程茜在蟠龙寨树敌众多,于是照顾程茜的重责大任就落到郭眠身上来了。

郭眠虽然觉得程茜是个怪人,但他对自己的好,郭眠还是感觉得出来的。所以当他看到程茜被主子弄得一蹋糊涂的模样时,心里很是难受,心中甚至还对主子生出责怪。

但是主子那时脸色也不大好看,黑着一张脸不知是后悔还是愤怒,抱着程茜的手抖得厉害。

「……郭……眠?」程茜努力地撑着眼皮,瞟向郭眠。

「啊?」郭眠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应了一声。

「你……答应我……一件……事……」程茜没有血色的唇缓慢地开合,看起来十分吃力。郭眠不禁鼻酸,程茜这个模样让他想起了母亲临死前孱弱的病容。

「你、你说!俺一定帮你!」

「你……附耳……过……来……」程茜的声音抖得厉害。

郭眠红着眼睛偎了过去,程茜费力地在郭眠耳边说着。一句话交待下来,断断续续、似乎费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郭眠听完,激动地道:「俺、俺答应你!」

「如……此……多谢……」程茜虚弱地笑了笑。

「县爷,你就安心睡下吧!有俺在呢!」郭眠拍胸脯保证。

闻言,程茜让沉重的眼皮掉下,才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郭眠正处于亢奋的阶段,两个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反覆好久才抚平了内心的波涛。心情才方回复平静,外头传来的开门声又掀起了他心中的波澜。重重地点了头,他腾地站起,小心却又飞速奔往房门口。

来人正是聂隼。一身深色的紫袍,腰系一条纹金宽带,显得高雅风流,看起来像个高贵的翩翩佳公子,但他的眉眼自生威仪,使他看起来更像个不可一世的霸主,既飞扬跋扈,却又优雅迷人。

聂隼抬脚正要跨过门槛,郭眠及时赶到,双手向左向右分别一展,挡住了聂隼的去路,聂隼一脸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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