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县令睡大山贼——江风引
江风引  发于:2014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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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来这个少年只是想气气程茜,毕竟程茜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仗着自己对他的纵容,一再地惹他生气,他以为他不敢教训他吗?要是真惹怒了他,他会……

聂隼眸色一暗,大掌覆住了程茜翘挺的臀部,颇为情色的一揉,低下头在程茜耳边低哑道:「你别再惹我生气,要不,我会狠狠惩罚你,知道吗?」

程茜身体还很虚软,只能乖乖地瘫在他怀里任他摆弄,过了半晌,程茜被捏地两耳发热,轻喘了一声,这一声饱含欲望,让聂隼下身有了动静。

含住程茜红透的耳朵,聂隼调笑道:「前几天射了这么多次,现在还有感觉?你果真欲求不满。」

程茜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喘息益发低沉沙哑。

事实上,他在高超的手技之下也没有说话的馀地,只能浑身虚软地任他摆弄。程茜有些后悔那八年没有好好的增强战力,现在落到高手手中,当然只有被宰割的分。

哎!他明明不是跑来找他做这档事的……

一直在一旁看戏的少年白皙的脸蛋上红通通的很是激动,对程茜是又敬佩又惋惜,敬佩寨主发怒时他还敢挑衅寨主,惋惜程茜虎头蛇尾,前面明明争锋相对精彩得让他想拍手叫好,后面怎么变成只能被乖乖的玩屁股了呢?

被玩屁股也就算了,花招也不使出来,怎么能因为当女人那方就任人宰割了呢?看,现在还被主子压在柱子上了……

少年对于眼前的活春宫毫不避讳,甚至还拿起身旁的盘子,拈起一小串葡萄麻利地剥了起来,吃得津津有味。

只见程茜被抵在梁柱上,衣摆已被撩起、裤子已被扯下,亵裤中间被高高顶起,聂隼大掌托着程茜的臀部揉弄着,「我这次会很轻。」

程茜被揉地直哼,清亮的眼眸一片迷离。聂隼见状,更为动情,扯下程茜的亵裤,沾了唾液的食指沿着程茜后方的穴口按压了会儿,然后采入,轻轻地抽插起来。

扩张好后,聂隼扯下裤头,胀得厉害的巨硕终于进入程茜身后的紧小,聂隼低吼一声,轻轻摇晃着程茜的身子。

「轻点……轻……点……嗯……」程茜搭着聂隼宽阔的肩膀,十指不住收紧。

聂隼望着为自己张开双腿的程茜,一股说不出的踏实顿生心海,他喜欢看他为自己迷乱的样子。聂隼吻着程茜冒着细汗的额头,空出一手抚弄着程茜的男性。

因为聂隼忽然松开一只手,程茜为怕自己跌在地上,双腿直好乖乖的夹住了聂隼不住挺动的腰。

这个举动让一旁的少年点点头,眼里有了嘉许之色,心想这人真是儒子可教也!终于知道要变通!不过他不能叫得欢快一点吗?听起来真是不敬业!

「唔……嗯啊……轻点……啊!呜……」前方的快感与后方的疼痛狠狠夹击,程茜累积在眼眶里的泪水被震落。

聂隼心一紧,封住了程茜不住讨饶的嘴,加快了下身的摆动。

带着粗茧的大掌不时玩弄着程茜下面的两颗囊袋,程茜不知自己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只盼这样的折磨快些结束,茫然间,累积在下腹的快感像鞭子一样打落身上,身子一僵,他射出体液。

同时,聂隼的硕长微微一颤,随即他用力向里边一挺,这次不打招呼便将灼烫的体液射入程茜体内。

得到满足后聂隼终于松开程茜的唇,只见程茜狼狈地喘着气,春情未褪的眼睛望着远处发呆。

聂隼爱怜地替程茜擦去未干的眼泪,程茜眼珠一转,看向聂隼,明明是柔情蜜意的时刻,聂隼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本官可以下山了吧?」程茜红着双颊,软软地说。

「你还想下山?」聂隼心一凉。

「为何你觉得,本官不想下山了?」

「你方才……」

聂隼还没说完,就发现程茜的目光又飘走了,于是他随着程茜的目光看去……

「你还没走!」聂隼的声音有些着恼。

他们注视的对象便是方才一直在一边吃着葡萄、看着好戏的清秀少年,只见少年一抖,连忙把剩下的几颗葡萄都吞入腹中,才怯懦道:「主子您也没叫小鱼走啊……」说完,眼皮一撩丢了一个怯生生像是小白兔的眼神给聂隼。

聂隼正要发作,程茜便抢先开口:「你叫小鱼?」

小鱼重重地点了点头。天呀!主子的眼神好可怕,他得好好巴结这个大胆的男人,不然小命不保……

「你怎么没把聂大花魁榨干?」程茜没好气道。

「我……我……」小鱼装傻,开始对手指。他要说实话吗?主子把他叫来三天了,叫他极尽妖媚之能事的……在他旁边剥葡萄。

「你不吃醋!」聂隼瞪着程茜,一脸不敢置信。不可能!程茜怎么可能不在意!

「本官不喜欢吃醋。」摇摇头,程茜直言。

小鱼见程茜又开始发威,不禁想为他喝采。手刚举起来,便看见聂隼阴恻恻的目光扫将过来,小鱼又开始对手指。

「你究竟是甚么意思?」聂隼扳正程茜的脸,冷下声问。

「本官才想问你甚么意思吧?你把小鱼叫来又不好好使用,本官一来你就欺负本官已经不堪使用的屁股,难不成,你叫小鱼来只是想测试本官有没有吃醋?」说到后来,程茜觉得有些好笑。

聂隼冷厉的表情给了程茜答案。

程茜故作惊讶,倒抽一口气,手抚上聂隼紧绷的俊脸,高声道:「不会吧!堂堂聂大花魁,竟然这么可爱!」语罢,他又在聂隼的脸上香了一口。

果不其然,聂隼眼里的怒火一下登登登地窜高,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想掐死程茜的手。

「欢场无真爱,本官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程茜乘胜追击。

小鱼已经无暇为程茜鼓掌了,望着聂隼泛着青筋的额角,开始暗中为程茜祈求菩萨的怜悯。

「程茜,你为何要一再惹怒我!」聂隼磨牙道,表情既狠厉又狼狈。

程茜眨眨眼,说出了答案:「因为本官想下山。」

语罢,只见聂隼一张英挺的脸庞忽青忽白,程茜开始后悔自己的一时口快,但是大难临头的时刻他还是不愿示弱,只是平静地望着聂隼瞬息万变的脸色,等待惩罚落下。

「你……」聂隼怒得想掐死眼前这人,怒得想将眼前这人狠狠摔到地上,可是望着他,却怎么也下不了手。他怕自己又因为怒火而失去了理智,又再一次伤了他,那一晚混乱至极,程茜后来连声讨饶他也没有停下,天明时,只见程茜一张总是笑意的脸满布泪水,浑身青紫地躺在自己的怀里,像个被人玩坏的布偶。

「嗯?」程茜脸上从容,心中紧张万分。

「你真的这么恨我?」聂隼发现自己的声音苦涩的不像自己。

他是否,比自己想像中的还在乎这个青年?

他很清楚,要是程茜没再来到自己身边,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想要去找他。

但……为甚么他当初舍得离开,如今却舍不得放开手?

望着聂隼狼狈的模样,程茜心头蓦地一窒,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发呆了片刻,才缓缓道:「你若让本官下山,本官就不恨你。」

眸子里映着程茜坚决的神色,聂隼扬起一笑,笑容里却是说不出的乏力,半晌,他听见自己这么说:「你下去吧,但休想我放过你。」

第六章

程茜很累。

至于为甚么会那么累,罪魁祸首当然是那聂隼,可是,他自己也难辞其咎。昨日聂隼虽然允他下山了,但也放话绝不会放过自己,然后第一波行动马上就验证在自己身上了。

斥退了那个叫小鱼的少年,聂隼硬是让他留宿,然后……没有甚么然后,结果自然是一夜春宵了。

因为聂隼怕他后头旧伤复发,所以大发慈悲不再动他那里。于是聂隼让他用嘴巴代替,含食他那话儿。因为在此之前他从为替别人作过这种服务,技巧自然相当拙劣,聂隼捉住这点,不断地让他练习。

一开始他也只是图个新鲜,但是愈到后来愈觉得苦不堪言。所以他现在嘴巴很酸,哪怕只是张开都会疼的想流泪。

其实他一开始来真的是想要好好跟聂隼谈谈,然后再让聂隼背自己回去的。但是,计划总是敢不上变化啊!

就像现在……

「你真的很淫荡,你怎么可以这么淫荡?」清冷的声音从耳畔响起,程茜听见了,但是他没办法回答这个人的问题。

「身为男人,你难道不感到羞愧吗?」这声音拔高了些,有点激愤。

羞愧?为何要羞愧?欲海浮沉,不分男女,完全由不得人的。于是程茜非常缓慢的摇头。

「你简直不知羞耻!恶心!龌龊!」对方生气了,肩膀抖得厉害,抖到背上的程茜开始担心,再这么抖下去,自己是不是会被甩到地上?

程茜为甚么会被背着?难道堂堂一个贼窟连一双靴子都没有吗?说到底,还是因为昨夜,他的后面虽然没有访客,前面却一再被挑衅,纵欲过度以至于双脚虚软,今晨下床的时候两条腿抖如米筛,聂隼看他下盘虚浮,想起他一夜辛劳,便差人送他下山。

现在,送他下山的人就是姜虹。

程茜发现,姜虹一定是个压抑的男人,要不,在聂隼门外守门时他惜字如金,出来了就开始对他疾言厉色。

「哼!昨晚这么不知羞的叫饶,今天怎么反而不敢吭声了呢?主子不在你身边你就不敢了?哈!笑话!」

程茜不能说话的原因还有第二个,就像姜虹所说的那样,喊了一个晚上,嗓子岂有不哑之理?

「我是不知道主子为甚么那么纵容你,但是你别高兴得太早!」姜虹的语气浓浓都是鄙夷。

本官看起来有很高兴吗?程茜很纳闷。

「主子喜欢的不过是你的脸而已!」姜虹冷哼。

脸?程茜挑眉。

「主子最喜欢你们这种脸皮清秀的!不过真不知道为甚么,主子一向喜欢年轻的,你看上去年纪大这么多,真不知道主子为甚么对你有兴趣!想必是想尝鲜!等主子兴致过了,哼哼……」姜虹这一头说得兴高采烈,程茜这边却不禁陷入沉思。

说起来,那个小鱼不就是聂隼喜欢的类型吗?看上去应该十五、六岁了吧?他很老吗?不过他跟那种骨头没长全、只会睁着水汪汪大眼的清纯少年郎确实有一段不小的差距就是了,想想八年前,他也曾年少轻狂过啊!

蓦地,脑中精光一闪,缓过神后,程茜唇角忍不住扬起,可才一扯动嘴边肉,他就疼的嘴巴发酸,两眼放水。

「怎么?难不成你以为主子对你是特别的吗?哼!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只是特别老而已!」显然姜虹心中积怨已久。

本官今年也才二十二哎!说到老,你家寨主还比本官老上个几岁!程茜含着泪水暗自反驳。

「所以,我奉劝你别把自己搞得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兔儿爷一样,安安分分当一个县令不是很好吗?」姜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有些严肃。

寨里人对于主子喜好十分清楚,主子不好女色,那些艳丽妖冶的女人从没进过主子眼里,而那些相貌清秀、体态柔弱的少年却往往能勾起主子的兴致。

可主子是个薄情的人,身边的少年一个换过一个,却从没见过主子对谁用过真心,虽然如此,对那些曾经伺候过他床笫的少年,主子也不曾亏待,却偏偏有人不知好歹,硬要争风吃醋、用尽机心只为留住主子的宠爱,曾经的温情疼爱成空,他们大概不知晓主子还有那样绝情的一面吧。

闭上眼,姜虹忘不掉那些少年绝望潦倒的下场,实在是可叹复又可悲。

尽管主子对于这个县令明显与以往不同,但是那又如何?结局已经可以预测,只愿这个县令可以聪明些,早些放下,才不至于愈陷愈深,到最后无法自拔。只要拒绝,主子也不会强迫。事实上,主子魅力无边,投怀送抱之人从没少过。

可是……

为甚么在这姓程的县令来之前,主子就派刘强领了一大伙人下山迎接,一等就等了十天半个月,这段时间大伙儿都在传,主子跟这程茜关系一定不简单,所以得多加提防,谁知道这程茜虽然口齿伶俐,却只是个浪蹄子,想利用肉体跟主子打好关系,好让自己在常槐县的日子好过一些。

但大伙儿心知肚明,这程茜不会成功,谁让他年纪明显比那些娇弱柔嫩的少年多了些呢?正当大伙儿准备看这县令的笑话时,这县令竟然上了主子的床……

为甚么?

要是这县令年轻个几岁,还情有可原,可这县令明明骨子都长全了,虽然不是很壮,但是跟那些柔媚少年就明显不同,不会撒娇扮柔弱就算了,还口齿尖利,看着就让人生厌,真不知主子在想甚么。

难不成他还能是主子的初恋?哈!

姜虹想着想着,不禁好笑。但如果用这点来解释,却又不可思议的吻合了主子连日来的不正常行径,唯一不通的就是,程茜远自苏州而来,如何能跟主子有甚么瓜葛?

虽然这么想,但姜虹却觉得自己的猜测愈来愈真实,一颗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悬在心尖上,说不出的不踏实,于是他就开口:「欸!你跟主子以前是不是有过甚么?」

程茜刚才看姜虹一副若有所思,乐得不用再去应付,于是便悄悄地开始打盹,没想到眼皮才阖起没多久,又听到姜虹叫唤,只好不情不愿地哼了下应声。

「你……该不会是主子的初恋吧?」姜虹刚说出马上就后悔了,这种臆测荒谬得紧,说出来只是让这县令耻笑而已。

正当背上那人沉默到让姜虹以为可以换下一个话题时,程茜行动了,只见程茜举起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伸长到他眼前,修长的手指并拢,相击然后再次弹开,如此重复了近十次。

姜虹忽然觉得耳边响起的掌声很刺耳。

程茜……

程茜觉得姜虹真是当神探的料,这样的陈年旧事竟然也可以让他蒙中,此人当真厉害!

不过,自己是不是聂隼第一个男人他不确定,但是聂隼是他第一个男人却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程茜以为,往日的创口被人揭开会使他疼痛不堪,没想到除了惊讶之外,他倒是没甚么痛痒。

原来自己,已经练到刀枪不入的境界了。

没看到八年后再聚首,自己竟然能够坦然地面对那些背叛与欺骗了。至于为甚么对于聂隼的态度若即若离,他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试问,这么英俊潇洒的床伴投怀送抱,谁能坐怀不乱?

反正那些不堪的过去他都能待之有若秋风过耳,对于这个人,他又何必矫情地拒绝?等到有一天,那个人对他腻味以后,他还是能够笑着面对,告诉那个人,他只不过承他的情,玩玩而已。

「你真的是主子的初恋情人!那……」姜虹对于这个答案既郁闷又震惊,于是他惊慌之下,又忍不住开了口,还没说完,又急急阖上了嘴。真是的!他甚么时候那么长舌?主子的隐私岂能随便这样探听?

那?甚么?程茜撩起眼皮,觉得姜虹讲话真是不痛快。

等了会儿,见姜虹还在扮闷葫芦,程茜也失了兴致,索性闭上眼继续睡。

姜虹这边可没程茜这么从容,心里七上八下不说,嘴巴也因为方才说了不少话而发乾,正逢口干舌燥之时,便看见前方下坡处新搭了一个茶棚,茶棚搭得很随便,姜虹想,平时这蟠龙山等同于他们蟠龙寨的地盘,虽然他很少下山做案,但这座丑得让人惊叹的茶棚明显不是寨里兄弟的杰作,更何况茶棚旁还还停了一辆马车,上面的标志也不属于蟠龙寨,显然就是在等人,等甚么人?答案用脚趾想也知道。

姜虹不再多想,背着程茜加快脚步向茶棚走去。

不多时,姜虹二人已到距离茶棚三步之遥的地方,抬起脚要再向前一步,茶棚里冲出二人,喳喳呼呼地迎将上来。

一男一女,男的身形瘦小,相貌普通,一身蓝色布衣作小厮打扮。女的身形婀娜,容貌清丽,一身朴素的鹅黄衣裳作婢女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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