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青 上+番外——子慕予兮
子慕予兮  发于:2014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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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饶有兴致地打量林之卿神情的细微变化,待发现他腿间变化后,渐渐地瞳色更深,最后像燃了把火焰。

终于拍完时,林之卿才从那阵销魂中醒过来,意识到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就羞赧地想要合起腿。

但男人臂膀十分有力,掰着他的腿,还像哄孩子一般晃了晃,低声问道:“完了?”

林之卿羞得头顶冒火,可他此时不好发作,只好点点头。

男人却说:“再用下力,你肚子里灌了这么多,肯定还有。”

林之卿脸色一僵,肠子里又咕噜一声。他只得继续用力挤,果然,几丝油脂随着后庭的清脆声响缓缓滴到桶中。

男人打趣道:“舒服?”

林之卿点头也不是,不点也不是,咬着下唇垂下头,不算长却很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

见他如此,男人被取悦了,于是也不再逗弄他,仆人即搬开桶,送上细软的白纸替林之卿擦拭。

男人把他放平到榻上,吸了吸鼻子,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干净了不少,看来我要打赏你了。”

林之卿瞪他一眼,冲口道:“谁他妈要你的赏赐,呸!”

男人道:“阿卿不要这样暴躁。”他细细地将林之卿从头到脚轻抚一边,在路过他性器时,把那半软的东西握在掌心里戏弄。

“上次看的不真切,现在仔细瞧着,也不算小。”他顿了顿,揉了揉龟头,道:“一定很招女人喜欢。”

林之卿被他摸得都要翘起来,但不肯像上次那样丢人,苦苦忍着。

“当然,也很招男人喜欢。”

一句话,成功让林之卿的忍耐毁于一旦,性器直挺挺地立着,头上小孔不住开合,粘滑的液体一点点渗出铃口。

男人得意地松开手,转身唤来仆从,看了看他所托盘中之物,犹豫了下,摇摇头,于是仆从立刻换上一个,男人这才拈起一根,点点头。

“你……你要做什么……”

林之卿抬眼就看到男人对着灯光,修长的手指中捏着一根细细的,通透的棍子。

男人瞥他一眼,道:“要给你用的东西,当然要看看里面是不是有脏的。”

林之卿这一个月见识多了不少,只道这又是要用在后庭的。左右这般细,也不会难受到哪里去,虽然还是厌恶,可心中恐惧少了不少。

检查完毕后,男人命人把他重新捆好,从一个白玉盏中蘸了些淡绿色液体,往那根棍子上薄薄抹了一层,又扶起林之卿的分身,在铃口上也涂了不少。

“你做什么……啊!”

林之卿惨叫,原来那男人竟趁着他不备,捏起了龟头,把那根棍子插入他的铃口中。

“禽兽!放开我……啊啊!”

林之卿只觉剧痛,男人微微皱眉,自己也上了塌,双腿紧紧压住他,手捏细棍拔出些许,又往里插入几寸。

如此几次后,那东西碰到一处堵塞,进不去。

男人道:“想想你小解的感觉。”

林之卿怒骂:“混账,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放开我!”

男人冷笑:“你想一辈子都插着这玩意,就尽管骂下去,嗯?”

林之卿道:“有种杀了我!小爷烂命一条,死也不受你折辱!”

男人手指箍住他的命根子,厉声道:“尿!”

林之卿怒吼道:“滚!”

男人捏住他一边春囊一按,林之卿惨呼,下体痛得不似他自己的,那棍子就趁这一瞬,顺利地插了进去,直直插到进无可进。

林之卿发出一声悲鸣,男人看他一眼,低头研究萎靡的性器,把那棍子捏住外面的一头,顺到一个小盆中。

原来那棍子是根中空软管,只见一股淡黄色液体顺着管子流入小盆。

男人道:“这是以上好蛇皮熬成胶质凝固而成,杀了数百条蛇也才做成几根,给你用,还这般不识抬举。”

林之卿心道:“你求我识抬举我也不识。”他疼痛稍缓,憋了大半夜的尿从膀胱中不受控制地流出的羞耻感觉,让林之卿心一横,咬舌欲自尽。

还不等牙齿合上,男人咔地卸下他的下巴,讽刺道:“想死?这么容易?”

林之卿牙关剧痛,仍忍痛口齿不清道:“士可杀不可辱。”

男人拍拍他的脸,用一种诱哄的口气道:“别傻了,这是人间最极乐之事,我这样是心疼你呢。”

“狗屁!”林之卿舌头努力弹出,竟把一口吐沫吐到他脸上。

男人脸色一沉,骂道:“给脸不要脸。”

当下再不怜惜他,见管子里已经排空,就捏了捏根部,把管中残存的黄色液体也挤出来,拿着一个小小漏斗,连在软管上,把兑好的清水通过管子,倒灌进林之卿的腹中。

灌完后,林之卿小腹鼓起,原本的肌肉已经看不清形状,肚皮上淡青的血管倒是一清二楚。

林之卿腹中鼓胀欲炸,那儿被灌满又和后庭被灌满感觉不同,这儿连带着整个下腹与阳具都似要爆开。

林之卿眼眶微红,男儿泪缓缓流下。

男人看他流泪,更加兴奋,把漏斗拿开,按压他的小腹让灌进去的水重新尿出来,如此几番,林之卿就像在生死之间徘徊了几遭,痛不欲生。

最后男人让他尿完,把管子缓缓撤出。只见他铃口红肿,中间的小口被撑得还没合上,就轻轻往上吹了口气,那儿就羞涩地轻轻抖动。

“里面算是干净了吧。”男人喃喃自语,“中间还没洗呢。”

男人想起什么,自己开门出去,一会儿又回来,喜滋滋道:“还有这个。”

林之卿恐惧地瞪大眼,泪水模糊了他的眼角,显得十分可怜。

男人手里的是一根细细的毛茸茸的东西,难不成这个也要往自己那里塞?!

男人果然说:“用这个洗,是再好不过。 “

握紧那处,把那毛茸茸的细棍塞入铃口。

林之卿大张的嘴呜咽出声,那东西进去后,根根划过敏感的尿道,拔出来,又有些倒刺,软毛扎得微痛。在这又痒又痛中,林之卿的阳具又渐渐充血硬起来。

男人满意道:“果然你还是喜欢这个的。”手里动作更快。

林之卿羞愤无比,被人插那儿都能硬起来,自己的廉耻也不知哪里去了。

进进出出几次后,林之卿的阳具上根根青筋凸起,鲜红的龟头贲张,涌出粘稠的精液。

男人当机立断手指摸到他臀缝,往那还柔软的穴口插入,在他里面摸索几下,找准要命的地方狠狠一摁。

林之卿浑身颤抖,身体猛地从榻上弹起来,性器跳了几跳,射出一股股精液。

精液量很多,也射的很远,有些都溅到了他的脸上,他迷茫着双眼,痛快交加,脸上粉白色桃花中黏着几点白浊,嘴巴合不拢,一丝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淫靡无比。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林之卿完全没有察觉到男人那惊艳的表情,以至于男人又重新插入软管,往里注入细腻的油时他也没有抵抗。

只灌了多半,男人按了按他的肚子,就停手,却没有拔掉管子,用一个精巧的夹子夹在根部。

林之卿的性器被迫半软不硬地耷拉在微鼓小腹上,铃口红肿地衔着一根细细的软管。

男人站起身,舔舔下唇,神色如同饿狼看到一头肥美的鹿子,却不舍得这么快吞咽掉一般。

“乖乖呆着。”他合上林之卿的下巴,亲了下他的额头,给他擦净泪水和口水。

“可怜见的,我都心动了。”

06.绝食

翌日。

男人尚在睡梦中,忽然有人禀告,道新来的林之卿不肯吃东西,已经摔了好几只碗。

男人半阖双目,道:“饿他两天。”

来人应了一声,正要退下。

男人叫住他,道:“后面也灌上。”

来人随即下去嘱咐了。

男人身后伸出一双皓白如玉的臂膀,柔柔地缠上他的腰。

“主上,那小子如此不听话,为何还要下这番力气。”声音娇媚婉转,却还是少年清澈的声线。

男人懒懒道:“当初你来,也颇费了我的一番功夫。”他反手捞住身后的人,用力一拽,一个洁白如雪的光身子就被掀到身前。

男人睁开眼,目光犹带着朦胧睡意:“如果那时我嫌你不听话……”

那少年吓得抖起来,慌忙翻下床,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属下知罪。”

男人冷哼,那少年磕到额头满是鲜血,原本秀媚的脸庞沾满血后甚是可怖。

男人顿时倒了胃口,喝到:“抬下去,教训一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外面闪进两个黑衣人,架起少年,用一卷毛毯裹住他抬走,临走仍旧听到少年不住求饶。

“哎。”他揉揉额头,见天色尚早,这样一番折腾左右也睡不着,索性起床更衣。

他这处住所位于南山之阳的山谷之内,四面环山,只有一线极为隐蔽的一线天与外相同,外人即使知道入口,也要受山门中重重机关所拦。

谷中使唤的仆从都是哑巴,唯有从小训出来的几个死士可以说话。自男人安身此地,陆续掳了不少美貌少年,一则充塞床榻,以供玩乐,一则取其中资质好的多加培养,为他所用。

谷内常年多雾,茂密的树林中雾霭沉沉,再配上奇妙阵法,实乃天然迷宫。

男人信步在园圃中走动,远远有几条细瘦的身影若隐若现。

为首一个穿杏黄衣的人迎上来,作揖道:“主上。”

男人点点头。

“主上……”那人抬头,欲言又止。

“嗯?”

“主上已经许久……”那人脸上透出红晕。

男人笑了,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俯身道:“荆衣这是,想我了?”

荆衣脸颊更红。

后面几个也纷纷凑上来。男人抱起荆衣:“许久没有一起快活了。”

竟是左拥右抱着几个去逍遥了。

一盏凉透的银耳莲子羹摆在床前。

林之卿横陈在床,虚弱地抬起手,最后终是无力地垂下。

已经两天了,林之卿粒米未进。

他底子不错,饿这样两天也无大碍。

只是看他浑身清瘦透骨,唯有腹部鼓胀,淡淡的青色筋脉透过撑得有些透明的皮肤露出来。

下面的阳具中插着一根长长软管,大开的腿间也有一枚极粗的玉势。

那些滑腻的油脂已经在他腹中呆了两日,一如往常,那东西渐渐升温,至此时已经隐隐有灼烧之感。

但是最痛苦之处并不在于此。

尽管他两日未进水米,但是他之前饮食中都含有利尿利便之物,胃中积存的食物早已消化殆尽,化入肠道中,给那本就毫无缝隙的肚腹中又加了许多负担。

林之卿生性倔强,隐忍地不肯认输,随时间点点流逝,他也恍惚起来,身上虚汗大颗落下,脸色苍白似鬼,唇也干裂出血口。

他眼中只有那盏凉透的莲子羹……

荆衣半跪在床上,身前拥着一个体态丰润的少年,秀直的阳`具埋在少年体内,随进出,两人发出销魂的呻吟。

少年被他碰到敏感之处,情不自禁地转过头,两人唇舌相接,啧啧出声,而身下进出更加激烈。

荆衣回头,杏眼带媚,吻得红肿的唇吐出魅惑的话语:“主子……帮帮我……”

他一手握着身前少年的细腰,另一手探到臀缝中,中指在那隐蔽之处进出,勾出鲜红媚肉。

男人浑身衣着整齐,半卧在床头,只有胯下衣襟微微撩开,一个半大的孩子口中含着他的物件为他口淫。

男人眯着眼,水波潋滟的眸子染上情`欲之色,可他还是不急不缓地抚弄着那个男孩的头发,挑起那把丰密的青丝把玩。

荆衣已经大张双腿,引着身前少年的手绕到后臀,与他的手指一起在后庭中逗弄,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前后摇动,有天魔乱舞之态。

男人把胯下的孩子推开,挺着雄伟的性`器。

那东西实在大,沾着许多水色。

荆衣一见,眼中现出渴望之色,腰肢扭动更加娇媚。

口侍之人不敢把唾液滴到他衣摆上,却上下舔弄十分仔细,处处照顾到。

男人把荆衣同那少年一同揽进怀里,仰躺在床,命他二人伏在自己身上,下`体之物与荆衣一道狠狠捅进去,荆衣阳具与他紧紧相贴一紧,两根火热的事物肿胀地附和着,青筋与毛发厮磨,殷承煜还捏一只男形,在荆衣后穴轻轻捣弄,认准内壁的一处薄弱,就调戏起来,荆衣只觉销魂入脑,身前身后都是无上的享受,口中不荤不素地叫嚷着:“爷再快些,荆衣要被弄死了……”腰肢款摆处,把身前的少年顶得魂魄要出窍,哼唧着。

两人声线一人清澈一人略哑,此起彼伏,男人觉得痛快,腰力更狠,直捅得夹在中间的少年翻了白眼,喊道:“爷……不行了,要去了……”说罢腰身一挺,纤细的蝴蝶骨突出脊背,把他们二人的阳物死死裹住,俩物件在少年紧致的穴中一跳一跳地射出许多。

那少年还年幼,早已前面泄了一滩,被这样狠狠用过后,力气都被抽干看,只能扶着荆衣的手臂随着两人摇晃。

男人冲动几下,伸手抚摸他们两人的阳根,把不知道是谁的淫水抹到手上,喂到荆衣嘴里,随着之在欲仙之地走了一遭。

他闭目狠狠抽动几下,细细揉`捏着荆衣滑不留手的皮肤,抽出下体。

荆衣慌忙转过身,扶住男人的下`体,恳求道:“主子赏了荆衣吧。”

男人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轻声道:“你最近求的太多了,吃得消?”

荆衣露出近乎疯狂的神色,苦苦哀求:“主子……赏了吧。”

男人不语,只是把他的头往胯下按。

荆衣欣喜欲狂地凑上去,嘬弄他的阳`物。

那东西撑着他嘴唇都合不拢,只能深深吞下,以嗓子眼来吸吮铃口,软软的舌头在柱体上不住舔弄。

男人深深吸口气,按在荆衣头上的手更加用力。

荆衣整张脸都埋在那黑密的耻毛中。

男人轻哼一声,放开了手,荆衣才恋恋不舍地吐出那物,小心翼翼不让口中精液漏出半滴,咽下后又把那儿吮得干干净净才罢休。

男人声音中带着情欲后的暗哑:“荆衣,下个月不必再求雨露了。”

荆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本是长相十分端正之人,可长期承欢,一身媚骨,那正经中掺杂了媚色,有种奇异的淫靡之感。

“主子……”

男人道:“这是为你好。”他瞟了一眼瘫在床上的少年,股间精液并不十分浑浊,淌出来流了满腿。

“腰力不足,不持久,泄的也多。”他厉声道:“你还有脸求雨露?”

荆衣惊得退后一些,惶恐道:“荆衣知错。”

男人系好腰带,扬长而去。

才出门,已经有人等在门口,男人听完,道:“我还以为他有多少硬骨头,也不过如此。”

径自往关着林之卿的小院走去。

07.口侍

林之卿模模糊糊地晃晃脑袋,一股十分诱人的米香传入鼻端。

银勺轻轻敲击瓷器的声响让他清醒过来。

一睁眼,只见男人手中端着一只雨过天晴莲叶盏,左手捏着一只勺子,在盏中缓缓搅拌。

腾腾的热气氤氲在空气中,掺杂着淡淡草药气息的清甜米香就这样钻进林之卿的鼻子中,三天没有任何进食的口腔顿时充盈起口水,并顺着喉咙不住下咽,眼神巴巴地定在那捏住勺子的手指,此时,银色的小勺舀起一勺隐隐碧绿的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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