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尽(生子)上——风之岸月之崖
风之岸月之崖  发于:2014年0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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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有什么不舍?”宫弈棋不答反问,宫南厉一怔却是轻笑出声:“我有何不舍的?”皇家里面能让他不舍的人只怕也也没有几个了。

返回皇宫的路上,马车里面,想着宫弈棋早前对阿穆桑说得话,左羽少拧了眉突然开口说道:“陷害大皇子其实是你吧”

宫弈棋微微一怔,抬眸看他,片刻点了点头:“你怎知晓是我?”

左羽少拧眉,眸光看向马车外:“今日听你对阿穆桑老先生说得话我就有些不解了,你说大皇子真正的身份?这是指什么?”

看他追问,宫弈棋轻叹出声:“此事我并不想瞒你,只是若你知道兴许你并不会同意让我用性命来走这一步,你知道王叔为什么一直想要除了我吗?”看左羽少垂眸看着自己并不答话,宫弈棋将目光看向窗外续道:“不管父皇对我的宠爱是来自于哪一方便面,只要我在一日,这储君之位便不可能是大皇兄的,再者大皇兄并非是我父皇所出,他乃是我皇叔与后宫嫔妃私通所出,此事若叫我父皇知晓,他们二人焉有命在?”

左羽少拧眉:“所以你便借这阿穆桑之手,让他去找大皇子,使得阿穆齐不得不去查清楚大皇子在这中间的牵连?”

宫弈棋冷笑:“阿穆齐这人刚烈至极,若叫他知晓此事势必会断了我王叔一只手臂,比起我让人去大肆的宣扬什么,他们父子二人去查出来的结果才更加让人兴奋”

回宫遇刺那只是一个铺垫,真正的戏码才是那晚上他受伤的事,嫁祸大皇子一侧是想要引出这后来的事,而另一侧则是,宫弈棋想要看看对于这个交给兄长抚养的儿子,宫桌莨对他到底是放了多少心思,在他为鹤望复仇这条路上能不能起到关键的作用。

第四十一章:远古部族

这个人,还是他最初见到的那个人吗?

左羽少拧眉,心里堆积好多疑问,可是此时他已经不想再问,若事事都需要他问了才能知晓,那么他的立场与阿穆齐又有何分别?

宫弈棋其实一直都不相信自己吧……

心口有些发闷,

左羽少不在多说什么,将人送回宫里,安排好人手护他安全,便轻假回了家,他这突然的举动宫弈棋自是注意到了,可是却并不做任何反应,允了他的请求,便放他出宫,想着燕帝这人,宫弈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上次柳太医给他的东西,他宁愿自残身体,也决不让燕帝碰自己分毫,结果第二日左羽少一大清早回来的时候,才发现昨日都还好好的人今天却病得更滩死水一样,躺在榻上全无半点力气动弹分毫。

“好好的怎么又成了这样?”看榻上的人脸色苍白,额际冒着冷汗,左羽少皱眉拿了帕子便轻轻的给他擦拭。

宫弈棋躺在榻上,微睁着眸子看他:“你不在我担心父皇晚上会突然过来,所以就吃了点东西”十岁那年,燕帝也是突然出现在他的屋里,他已经有些怕了。

左羽少得言有些惊住:“是不是上次柳太医给你的药?”

“那些药死不了人的”宫弈棋无力回答,发软的身体连说话都感觉格外吃力。

左羽少眉头紧皱,将手握成了拳:“既然害怕燕帝会过来,为什么还要答应让我回去?”这个人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或许他什么都没想,便直接做了,因为他是没有心的不是吗?

宫弈棋无力轻笑:“你若想走,我拦得住吗?”

“你!”左羽少气煞,俯下身去将他抱住:“你不说,怎么知道留不住我?”

宫弈棋无力一笑,嗅着鼻尖那熟悉的气息,却是闭眼睡去。

左羽少抬首,看他这安心睡去的摸样,心里揪成一团很是烦乱不堪。明明就是不信自己却平偏偏可以在自己的身边睡去,明明就是对人起了防御之心,却偏偏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这个人到底值不值得自己去为他心动?

——不过别说当兄弟的没提醒你,这个三殿下可是个没有心的人,你自己要拿捏好了——

那日华重胥说过的话突然在自己耳边响起,左羽少拧眉,指尖轻轻扶过宫弈棋那苍白的面颊。

——好好待他,他只是受人所累——

想着那日钟离子对自己的交代,左羽少垂下的眸珠眸色深沉,也许他应该去查查这钟离子口的“人”到底是谁了。

许是大皇子出事的那段时间燕帝堆积了太多国事,最近得这几个月除了让韩明鉴过来慰问一下宫弈棋的情况都不曾现身,他得不露面反而让宫弈棋轻松不少,自从将阿穆桑老先生交代给了宫南厉之后,对于其他的事,宫弈棋都甚少询问,仿佛那些都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一般,眼看新年快到,眨眼又是一年,皇后为了与几位嫔妃筹备年会之事,几乎都没什么时间来这看他,一个人乐在林里与左羽少下棋对于到也显得少见的悠然自在。只不过朝堂那方似乎就有些不太安宁。

失踪的大皇子数月之久仍是不见半点消息,宫桌莨那边与阿穆齐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朝堂之上,两人居然破天荒的掐了起来,原因?皆是大皇子的行踪与他的所犯之事等各种理由。越渐的水火起来,燕帝被这二人脑得头疼,一声怒喝下令严加追查宫云青下落,硬是掐断了两人的苗头,而这边事情还没落幕,左羽少就收到了华重胥那边传来的消息,约他们于左幙冶府中相见。

“血咒?那是什么东西???”

府中大厅,左羽少听说华重胥在青云山查出了宫弈棋身上的病,与一种远古时期咒术极为相似,皱了眉,心里疑惑不解。

宫弈棋与左幙冶坐在一旁听得华重胥所言,也是眉宇拧成一团。

“不错”华重胥点头,目光看向左羽少:“我在师傅的典籍里面发现,这种血咒,源于五千年前一个叫做“玥”的部族”

现在的大燕王朝在数百年前,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番邦部落,毫无任何实力可言,而那时候统治这里的,乃是一群较为特殊的部落,此部落被人统称称为“玥”。

在“玥”里面,部落共分为二十四个部族,族里最高的统治者,为君,族人将之唤为君上,相当于后来的帝王简称。

“冬族”是整个“玥”里面最为邪魅部族,里面的男子,容貌美艳更胜女子千万,而且皆是满是银发,雪一样的颜色,据说是上天给予的祝福,过于美艳,妖丽的外表是任何一个部族也无法可以比拟,这样的人不论走到何处总是最为璀璨耀眼的存在,而女子却略显平常,有些更是无任何过人之处。

血咒,又称之为骨咒,在钟离子的典籍里面对于这血咒的记载并不是很多,只是简单的说了,这种咒是以族人王室的血液来开启月之初时而被种下的骨咒,种了咒之人心脏会停止运行,而此人也会因此陷入无期的沉睡——不老不死。

看大家皱眉一脸的肃色,华重胥喝了一口茶水眸光看向宫弈棋又道:“你的心口,没有跳动的迹象,而那个血咒也是也是心脏停止运行,可以保人不老不死,这一点让我感觉很像”一样都是心脏出了问题。

左羽少拧眉看他:“你口中的月之初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个地名抑或什么东西?”

“不知道了”华重胥轻叹:“典籍上记载的就只有这些其它的东西没有了”月之初到底是什么玩意他也是一头的雾水。

宫弈棋听两人那话,垂下了眸,心里对华重胥说得这个月之初越想就越是感觉熟悉,可是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左幙冶坐在一旁,听华重胥的回答,拧了眉忽而开口说道:“这月之初不是什么而是个地名”三人得言齐齐扭头看他,只听得左幙冶续道:“当年我随皇上四处征战时,曾经听人提及过这个地方”

第四十二章:似静非平

“爹你知道?”看着自己的父亲左羽少有些意外了。

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左幙冶点了点头:“据说那里是某个部族的什么禁地,当年正是有人开启了它,才会使得这个部族混散,最后差点灭亡”

“那左将军可知这月之初是在何处?”华重胥追问,他只知道他的师父说是去了这里等待宫弈棋。

左幙冶拧眉:“据说该是在巫山一带才对”传言这个部族的一些族人,有些常人所没有的异力,当年燕帝险些战败之时,有人曾提议去找这个部族,心想也许能从他们的遗址里面寻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在他们结束乱世之上能起到帮助,只是被燕帝否了。

因为燕帝决心靠自己的实力来结束乱世统一天下,若靠外物才能成事,那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说这话?后来此事也就这么被燕帝压了下去,直到今日。

得言,华重胥不屑轻笑:“看不出来,这个燕帝,还是个明君”君是明君,可人却不是好人。眸光看向宫弈棋,华重胥挑眉:“我打算去巫山一带查看情况,你们有何想法?”

若是宫弈棋的病当真与这个部族有关,那么便是再远也必须得去,左羽少拧眉,一旁的宫弈棋却是突然开口:“敬候佳音”

“你不去?”华重胥意外了。

宫弈棋淡淡勾了嘴角:“时机未到”

望京里面还有事情没有结束,在舞台落幕之前他那里也不想去。

左羽少转眸看他,见他眸底的色泽过于闪亮,心知他是为了何事,轻叹一声,再次朝华重胥看去:“那么此番就须得拜托于你了”

华重胥一听,心里顿时有些火帽了,可是碍于左幙冶在一旁,也不好朝左羽少发作,最后只有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难得出宫一次,在见了华重胥之后,宫弈棋与左羽少在街上转了一圈这才才天黑之时回了皇宫,两人刚到景棋宫的门口,点点鹅毛就随风撒了下来,宫弈棋微微一怔,抬头看着这漫天飘洒下来的飞絮,还没进去就听得秦笥急忙来报,说是宫南厉在这里等了他一天,想着自上次之后,宫弈棋便再没见他,今日突然出现怕是该有什么事发生了才对。脚下步子一错,便直接朝里面走去。左羽少站在原地,眸光看了一眼这黑得过快的夜色,扭头朝秦笥看去:“你去弄些吃的,送到殿下屋里,在让人给殿下的屋里添两个火盆,天气凉了只怕他那身体容易受寒”

“是”秦笥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朝左羽少看去:“对了,少将军我听说,皇上打算将尚书大人的小姐指婚给你,今早上在朝堂上还提了这事儿呢”

左羽少蹩眉:“你怎知道?”

“是厉王跟我说得啊”宫南厉进宫,没遇见宫弈棋只瞧见他身边的这小厮,一个无聊就找人磕牙,将今日朝堂上的事跟秦笥闲呗起来。

无缘无故,皇上怎么会突然想到个他指婚?

左羽少拧眉,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起来,提了步子,打算向里面而去,才行了两步便瞧见宫南厉从里面走来的身影:“厉王”左羽少双手作揖。

宫南厉停步看他,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大家都这么熟识了,何必还这般见外?你都直接唤了我三哥名讳,何不也直接一点也唤我名讳听听?”

面对他的调侃,左羽少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吐了一句:“此不同彼亦不同”宫弈棋是谁?那是他左羽少的人,宫南厉谁啊?自然得一边排队去了。

宫南厉得言失笑出声:“你这家伙,好歹我怎么也算你半个舅子吧?你怎么能这样呢?本来还想说帮你一把的,不过看你这样你也确实是欠人收拾”宫南厉受封为王,十五及冠之后便开始参加了朝堂议事,要帮左羽少推辞这婚事也不是太难,只不过他现在更想看见这小子不正经的时候。

看着眼前的人,左羽少勾了嘴角:“不是才来?这么快便要走了?”

“快吗?”宫南厉抬头看天,一片漆黑:“我都来这等了一天了,我可不觉得快,该说的说了我就回去了,要是晚了,宫门关了,到时候我就得在三哥那边留宿,呵,你不会希望看见我留下的”

左羽少失笑:“没个正经”

“好了,我走了”说着错步上前就朝林子外走去。

左羽少扭头看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脑子里想着他刚才的话,微微蹩了蹩眉便朝前踏去。

推开寝宫的门,看着里面那将护暖袋抱在怀里的人坐在热榻上,垂下的眸有些混散眉头轻蹩也不知在想什么,解下配剑,将之挂在墙上,左羽少朝他走去在他身旁坐下:“宫南厉来找你,定是与大皇子之事有关吧”

宫弈棋点头:“嗯,阿穆桑老先生查知,大皇兄现在被王叔藏在府中的密室里面,阿穆齐没了法子正与王叔冷战呢”

“要我去搭把手吗?”

“你?”

左羽少点头:“我可以将大皇子带出来”宫云青一日不出现,那阿穆桑与宫桌莨之间的事就一日没完,这条路拖得太长了,也时候该完结了。

宫弈棋得言淡淡蹩了眉:“在那之前我想从宫里再弄个人出去”

“谁?”

“大皇兄的母妃,全妃”

听这话,左羽少猜到了他想要做什么,若光是一个皇子,可能还不能让宫桌莨与阿穆齐彻底的断裂,这个女人必须现身才行。

“我会去安排,你放心便是”将人抱住,左羽少低首,湿润的吻轻轻落在宫弈棋的嘴角。

微微闭了眸,察觉到他那扫过自己唇瓣的舌,宫弈棋回了身,两手搭上他的肩头,自己缠上了左羽少的唇齿,许是久得没有被他碰过,一个浅浅的亲吻就让他起了念头,两手将人圈在怀里,左羽少的舌才轻轻扫过他的齿贝,便感受到那齿唇里面,欲想试探出来的软,倦了他的舌叶便开始在他口中翻卷嬉闹起来。

“嗯……”吻得深了,宫弈棋两手抓紧了左羽少身上的衣衫,呼吸越渐沉重起来,喉间更是轻咛出声。

左羽少微微睁眸,看他一眼,略微喘着粗气,两手用力一提,就将宫弈棋抱过,跨坐自己身上,轻靠在宫弈棋的额上,浑浊的视线直望进他的眸中。

宫弈棋眨眨双眼,轻轻吐了一句:“你身上好热”隔着衣衫他都可以感觉到那份灼热。

左羽少勾了勾嘴角:“你呢?也热吗?”

“我还好……”

“呵,你呀……”左羽少失笑,轻叹出声的话语,带了几分宠溺,拥在宫弈棋腰间的手,轻轻易拉便解了他身上的腰带……

第四十三章:为何介意

秦笥端了吃食过来的时候,刚一轻轻推开房门,就瞧见了那热榻上的两人,双颊一热微微怔住,待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是立马回身关了房门,有些慌乱的目光四下一看,瞧了瞧屋里的宫人婢子,最后将手里的吃食递到一旁宫女的手上,下令,让一干人等全都退下,扭头在看了看那紧关的房门,深深一个呼吸,秦笥朝外踏去,直接将寝宫外的大门关上一点缝隙也不留给外人,以免被谁知晓什么。

松散的衣衫滑落腰间,露出的上身在屋里灯光的照射之下隐隐透着通体的玉色,垂下的长发丝丝缕缕的披散肩头,惹了情欲的眸珠,眉头微拧。

左羽少抬首,看着他的这副摸样,五指轻轻梳过他的长发,湿润的舌隔着薄薄的裘衣,含住了他衣衫下那早已圆润的茱萸,轻轻舔舐撕咬:“厄……”酥人的电流从胸上突然传来,宫弈棋双眉一拧,在被含住的之时喉间轻咛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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