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风绕烟树——山花插满头
山花插满头  发于:2014年0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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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楚思弦成功剿匪,皇帝放了他一个月大假,他不知道怎么了非要跟着景凌溪,景凌溪去采药他跟着,景凌溪去游玩他跟着,皇帝招他回来时,他又死皮赖脸非逼着景凌溪跟他回来,景凌溪从小心就软,于是就这样傻傻地被绑在了楚思弦身边。楚思弦对他极好,除了哥哥就他对自己最好了,时间一久,他就发现他喜欢上楚思弦了,自己也曾害怕逃避,想要离开,可楚思弦告诉他,他也喜欢自己,很久以前就喜欢了,只是怕吓到自己才一直没有说。二人互相表露心迹后就在一起了,他怕哥哥接受不了也就一直不敢和哥哥说。

景枫溪听完后,就问了一句“那你觉得楚思弦是真的爱你吗”,景凌溪很坚定地说“是,我也爱他”,于是景枫溪就告诉他,只要他快乐,他认为值得,做哥哥的不会反对,而且他看得出楚思弦的确对他很好,他也相信楚思弦是真心的。他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只要自己的弟弟觉得幸福就好,景凌溪听哥哥这么说,很是感动,一晚上就开心地睡不着,一直拉着景枫溪说话,说自己和楚思弦之间的趣事,说这两年在外的见闻,景枫溪静静地听着,看弟弟高兴幸福的样子,心里也很高心很安慰,脸上也一直淡淡的笑着。

第十九章

翌日,众人一番梳洗,用过早饭后就跟着楚思弦到书房中商量昨日所谈之事。

“思弦,你可知道在我们来之前,遇到了一伙黑衣人,看他们的样子是想要取枫溪的性命?”贺晏晚觉得应该把这事问问清楚,如果知道是谁所为,日后也好有个防备。

楚思弦点点头,“知道。”

“什么,哥,那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楚思弦,你不是说我哥没有遇到危险么,你不是说会派人保护我哥哥的么,你为什么骗我?”景凌溪一听楚思弦承认,顿时又惊又怒的质问他,心里也颇不是滋味,想着他根本不相信自己,什么都瞒着自己,还说话不算话,很是酸涩,一早的好心情全都没了。

楚思弦看他果真急了,慌忙解释:“不是的,我没骗你,只是怕你担心,我也真的派人去了,可那些黑衣人不知怎的比我派去的人还早到,之后又一直被他们缠住,我才没敢跟你实说,凌溪,你要信我,我绝不是故意欺瞒与你,”说着楚思弦紧张地走到他身边,牢牢抓住凌溪的手。

“哼”,景凌溪冷哼一声,拨开那双带着一层薄茧却又温暖无比的手,撇开头不予理睬。

楚思弦看他这样,很是无奈,加上凌溪的哥哥就在一旁,他可不能给枫溪留下不好的印象。

景枫溪看他们两个不顾还有人在场,就在那一个闹别扭一个在那不知怎么哄的样子,心里也为凌溪高兴,凌溪倒是没有看错人,楚思弦倒是真爱他。所以心里已经开始承认楚思弦了,那就帮他一下又何妨呢,还不都是在帮自己弟弟,“好了,凌溪,思弦说得也没错,再说我也没受伤,倒是晏晚为了救我伤得不轻,不过现在也没大碍了。”

楚思弦见景枫溪为自己解围,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眼。景凌溪听自己哥哥都那么说了,也不再钻牛角尖,转而对贺晏晚说道:“贺大哥,谢谢你救了我哥哥。”

“客气什么,我就你哥就像思弦一定会救你一样。”贺晏晚笑笑。

景凌溪听到这话,立马愣住了,和思弦一样,那岂不是哥哥和他也是......凌溪想到这里,惊讶地张大了嘴,看看自己哥哥,再看看贺晏晚,他俩都是镇定,景凌溪一时消化不了这个事实。

楚思弦看凌溪那傻愣愣地样子,就知道这个时而聪明时而迷糊的傻瓜,到现在还没发现他哥哥和贺晏晚之间的不寻常呢。无奈摇摇头,“好了,先别说这些了,我们还是来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吧!”楚思弦拉着凌溪坐下,开始和另外两人讨论,至于景凌溪,他还在想哥哥的事情,他们后来说了什么那是一点也没听进去,其他三人也不去管他,自顾自地继续刚才的话题。

“敢问思弦可知道当日刺杀枫溪的可是何人?”贺晏晚一改刚才的嬉皮笑脸,变得认真无比,事关景枫溪的性命,他可不敢有丝毫马虎,自然是事事都要问清楚的。

楚思弦紧锁眉头,“我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专业训练过的,做事干净利落,很难找到蛛丝马迹,但无论怎么样这些人定是与苏洪有关的,我之前就听说过他与江湖上的某个门派来往甚密,我觉得这次的事就是他叫那些人干的,这个组织的规模很大,只是我实在查不出来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

景枫溪想了想,疑惑道:“那这个组织会不会就是苏洪为了日后图谋一早就建立的?”

“不可能,这我可以肯定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因为我的人发现苏洪的人跟那些黑衣人接头,可是苏洪的人根本不能命令指使他们,何况苏洪志在朝堂,如无必要他是不会与江湖人扯上关系的,毕竟江湖武林可是历朝历代的心头大石,他不会让自己处在那种敏感的位子。”关于这一点,楚思弦说得很肯定。

景枫溪点点头,既如此看来他们要面对地可不止苏洪那个老狐狸而已了,敌人在暗我在明,今后行事可要加倍小心才行啊。

屋子里一阵沉默,众人想到如今的处境,脸上都凝重起来。

“思弦,以我之见,目前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左源留下的东西,免得让那国舅在占得先机,我们要想救出皇上就更困难了。”贺晏晚见大家不说话,率先打破沉默。

“可是到底要去哪里找那东西呢?”景枫溪闻出了问题的关键。

“据我对左源多年的了解,他是个心细如尘而且极其念旧的人,别人不了解他所以才会找不到,到我相信他一定给我留下了线索,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去他的府邸查看一下。”楚思弦把自己的想法和对左源的了解说了出来。

“好,我们这也就思弦你几乎是跟左源自小一起长大的,也只有你最了解他的脾性,此时宜早不宜迟,我看明日我们就一同去左源的宅邸看看。”贺晏晚建议到。

“好”,楚思弦和景枫溪一同点头应到。

“那好,我和晏晚先回去做些准备,以备不时之需。”景枫溪说完就对贺晏晚使了个眼色,贺晏晚立马就明白了,跟着景枫溪走了。

“咦,哥哥他们呢,怎么都走了,也不说一声。”一个人陷入自己思绪的景凌溪听到屋子里一下静悄悄的,才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商讨好了,而且人都走了,只有那该死地家伙还笑得一脸古怪地看着自己。

“看什么看,很好笑么?”小迷糊爆发了。

看景凌溪又要闹脾气了,楚思弦笑着把他抱进怀里,“好了,我并不是在取笑你,我只是很高兴。”

“你高兴什么,事情又没有进展?”景凌溪很疑惑。

“我高兴不是因为这些,我高兴是你哥哥对我们之间的事的态度,你哥哥已经知道了吧,而且他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吧!”这句话楚思弦可不是疑问,那可是很肯定。

景凌溪害羞点点头,一想又不对劲,“唉,不对啊,我没告诉你啊,你怎么知道的?”

楚思弦点了点他高挺的鼻子,“你啊,你以为你哥哥跟你一样迷糊啊,我对怎样,他怕是早就看出来了,今早你又一直高兴地连吃饭都在哼歌呢,我就已经猜到你哥应该跟你说了什么了,想来想去你会这么高兴也只有你哥同意我们在一起这件事了,毕竟你最近可是最担心这件事了,你哥哥来了,你更是不敢表现地太明显,再者你哥哥那样的人,如果不是同意了,刚刚怎么可能替我说话解围。”

“对哦,思弦,你真聪明。”景凌溪开心地叫到。

“你这个小迷糊哦”,楚思弦说得无奈而宠溺。

“不对啊,贺大哥说他救我大哥跟你救我一样,那我个跟他岂不是也在一起了?”刚想通一件事的景凌溪又咋呼到。

楚思弦闷笑,“你才知道啊,亏你还说自小跟你哥哥一块长大的,这世上你是最了解他的人,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呵呵”,景凌溪挠挠头傻笑。

“好了,明日还要去左源那找线索,我们也先去做些准备吧。”楚思弦说着就拉着还在傻笑的景凌溪出了书房。

第二十章

次日一早,景枫溪给众人稍作了乔装,毕竟最近有太多双眼睛盯着,左源的事风波也没真正过去,楚思弦又是王爷,如果贸然前去,让人认出来,怕是会给苏洪抓住把柄,先下手为强,那就真是糟糕了。

“枫溪,我只知你是医圣传人,却不知你这易容术也是习得如此精妙。”看着已经完全变了样的四人,贺晏晚无不惊奇赞叹。

“那是,我哥的易容术可是得到我师叔千面圣手的真传的。”景凌溪听贺晏晚这般说忍不住自豪一把。

“好了,我也是稍作乔装,怕是并不能瞒过那些早就盯着我们的人的。”景枫溪还是有点不安。

“枫溪,你也不必妄自菲薄,那些人未必就如此厉害,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快去快回。”楚思弦对这自己现在一副普通脚夫的样子很是满意,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

四人不在多说,为了不让人发现,弃了骏马香车,只乘坐一普通土布马车向目的地行去。

良都朱雀街尾,有一座不小的宅院,门前的石狮子依旧威武强壮,揭示着这宅子的主人当时是如何的少年得志,意气风发。如今,除了这石狮子仍旧,这宅院周围却是冷冷清清,门上贴着大大地封条,门匾上有“左府”两字,却也落了不少灰尘,稀稀落落的枯叶在门前随着风儿打转,忽而飘远忽而飘近,在这空荡荡的巷子里显得格外寂寥清冷。

景枫溪四人乘无人从后门翻墙而入,进到后院,院子里更是颓败,桌椅茶几等小家具散乱地堆在院子的角落里,园圃也是荒芜了,杂草丛生,全不见当初主人精心打理地模样。楚思弦见这光景,心里酸涩地不行,真没想到短短几月,人不在了,连这也变了这幅模样,去西北视察前自己还和左源在这庭院中把酒言欢,说是等自己回来时再好好畅饮一番,谁承想那次一别竟是最后一面了,想到这楚思弦眼眶泛红,那可是自己从小到大的兄弟,一起笑一起哭的兄弟,如今却......

景凌溪看到楚思弦那难受的样子,知道他是强忍着,自己也觉得左源是个很好相处又重义气的朋友,心里也不好受,他紧紧地握住楚思弦的手,他感觉到那双手也牢牢地回握住他,力道也在不知不觉中大了几分。景凌溪只希望自己的陪伴能让他宽心些。

四人在宅子里一番寻找,并未发现有什么线索,正在之时,楚思弦想起以前自己和左源最喜欢待的地方就是练武房,于是立刻带着他们往那走去,拐角时,贺晏晚发现一道黑影一闪而过,立刻向景枫溪使了个眼色,景枫溪会意。

众人在屋子里查看,突然楚思弦看到那“尚武堂”的牌匾的角落里有个标记,刚想叫他们过来看,就被贺晏晚悄悄拉住了自己的衣角,楚思弦自然也不是笨蛋,马上就明白了。于是一行人就不动声色的出了宅子。那黑影看他们一无所获地样子也瞬时消失了。

景枫溪等人回到李府,一回来就进了书房。

“看来,我们还是被人盯上了,据探子来报,那人很狡猾,一直在带着他们转悠,最后还是没查到他们的藏身之地。”楚思弦神情凝重。

“嗯,看来这伙人很是不简单,只是那牌匾上的符号是什么意思?”贺晏晚对此也是头疼。

“那是我和左源自己设计的,我们都喜欢美酒,当年我们一时心血来潮,就用他人的名义开了个酒坊,就叫‘云溪’酒坊,我俩就为它特地画了个图,作为云溪酒坊的招牌,至今没有任何人知道云溪酒坊与我们有关,它只是个毫不起眼的小酒坊,自然不会有人去注意,那图缩小了就是匾上那样的。”楚思弦将事情简单说了。

“左源不会无缘无故在匾额上那么隐蔽之处刻上那玩意儿,这么说他是想告诉我们东西很可能就在云溪酒坊?”景凌溪说出了大家心里的想法。

“极有可能,只是之后,我们又该怎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去云溪酒坊呢那伙人盯得实在紧。”景枫溪很烦恼地说道。

众人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过了一会,贺晏晚忽然说道:“也许我们可以请一个人帮忙。”

景枫溪和贺晏晚对视一眼,同时说道:“殷慕。”

“你们说得可是长风酒楼的当家人殷家的大小姐,她是开酒楼的,与酒坊有生意来往那是再正常不过,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她信得过吗?”楚思弦很快知道他们说得是何人。

“信得过,我与她相交多年,她很是重情重义,绝不会出卖我们,这一点我贺晏晚可以保证。”

楚思弦看向景枫溪,见对方点点头,才道:“那好,那就麻烦晏晚去和殷慕联系,一定要小心。”

众人又商议片刻,最后决定由景枫溪和贺晏晚去找殷慕,楚思弦和景凌溪继续去查苏洪。

另一边,那黑衣人七拐八拐地,确定身后没人跟踪后闪身进入了一家院落。只见他熟络地进了其中一见屋子,单膝跪地,“禀主上,属下一直跟着他们去了左府,他们在那停留了片刻,但并未发现什么,属下确信他们一无所获。”

“好,你们继续盯着他们地一举一动,尽量不要让他们发现,还有那批货叫苏洪的人快点来接手,放在这实在太不稳妥了。”过了一会儿,帘子后面一个身穿黑袍的声音淡淡吩咐道,一听那声音就知道绝对是个年轻人,只是他身上时不时散发出来一份煞气,让跪在下面的人一阵阵的胆寒。

“是,属下明白,属下告退。”说完,那黑衣人如来时般飞快地闪了出去。

待人走了之后,帘子后的人轻轻呢喃到:“哥,为何你非要趟这趟浑水呢?”

两日后,长风酒楼。

“枫溪,晏晚,你们这么急着找我来到底所为何事?”前来赴约的殷慕心急地问到。

“其实这次来,我和枫溪是有事相求,这事很危险,如果你有顾虑我们也不勉强。”

“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我殷慕是那种怕事的人吗?有事你尽管说,你这么说分明是不拿我当朋友。”殷慕一听贺晏晚那样说顿时就气得不行。

贺晏晚知道殷慕不是那样的人,也不想多做客套,就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原来如此,这事我殷慕义不容辞,好,我马上让人跟云溪酒坊联系,就说我们长风要跟他们买酒,等事情谈妥,你们就假扮工人跟我去搬酒,到时你们就可以去查看,这样应该不会让人发现了。”殷慕听完就很快地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第二十一章

今日,云溪酒坊的张掌柜可是开心至极,一大早就热闹开了,那门前停了好几辆车子,院子里也是都是人进进出出的,那是把小小的庭院挤得满满当当的,那酒窖里的酒今日一下可是要搬空了。三日前第一大酒楼长风酒楼的掌柜突然说要进一些自家的酒,卖的好的话今后会一直进自己酒坊的酒。张掌柜当时可是半天没反应过来,自己这只是个小小的酒坊,客人一直都不多,门庭也算冷清的。现在一下子多了这项生意,怎能不高兴。

张掌柜原觉得应该告知东家一声,可是当家好像一向很忙,一年也难得来几次,有时好不容易来一次,也只是和朋友来喝喝酒说说话,几乎也从不查看账目,东家这般信得过自己,自己一直也是个老实本分,自然要多加照看,为东家打理好这酒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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