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吹彻玉笙寒——璨燃
璨燃  发于:2014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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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又有些不对,他刚刚一进去,那里面的模样就变成了摇摇晃晃的马车,有不认识的人过来要服侍他,他心里紧张,又没有溺成,然後那马车还在摇摇晃晃,四围车窗忽地不见了,到处都是亮堂堂的,他四处寻找,哪里都找不到,急得想哭,上面一落泪,下面就泄了洪,觉得那里都湿尽了。

可是还是没有丝毫轻松,远处一人又拿著不知什麽东西过来,郁凌寒看是秦永夜的模样,知道他会给自己想要的一切,於是伸手过去,要向他乞求。可是不知道为什麽,他的手又不能动了,他急,他扭,就怕丑处被人瞧见。

郁凌寒在梦中挣扎,手脚不断地抽搐,脸上的神情在最初之时稍缓了一缓,现在却又更苍白起来。秦永夜在他身边看,郁凌寒的发丝沾在他脸上,朱唇儿半张著,腿间还插著那一根毛笔,那处湿漉漉地立著,身上到处都是潮红,那腿儿一下开,一下合,一下又在那儿颤,秦永夜的心动了一下。这一动,郁凌寒突然有了反应。

郁凌寒的身本来已经没有了力气,秦永夜的心这一动,郁凌寒身上却到处激痒起来,与现在相比,白日所受的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郁凌寒不知从何方压榨出来了一点儿力气,竟然在那张床上缩成了一团,可是这样还是不行,身上更是难受,然後他翻了翻,将身半侧著弯朝下面。下面有些粗糙,可以在那里蹭上一蹭解他难耐。

秦永夜想起来定是自己看到了他柔软地躺在床上等著他来关爱的模样,令他起了那份心,然後郁凌寒身上药物就起了效,看他将头都蜷到了胸前又瑟瑟发抖的模样,还当真与一只小猫没有什麽两样。再看他合著腿往前一拱一送一耸,就是不来自己身边求欢,心里竟泛起了一些酸,伸手就要把郁凌寒抓到自己身上来。

手指刚一触到郁凌寒身,秦永夜就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吟声。突然之间明白了,似乎只有在自己碰触的时候,他才会出声。秦永夜大喜,认作是自己之能。

嫌郁凌寒两只手绑著,弄起来不太方便,於是顺手解了,将郁凌寒上半身靠在自己胸腹之上,将他的两腿用膝顶著分开,然後在他耳旁说道:“小猫,我在这里,你不是想我碰麽,你叫给我听听,今天晚上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郁凌寒再是迷糊,听到秦永夜的声音也是反应的,他缓缓睁开双眼,往秦永夜那里扫了一眼,模模糊糊看了一看,又闭上了。秦永夜发觉他不上这个当,干脆由自己来,伸手就去转动郁凌寒花口之内的笔。

郁凌寒却突地激动起来,他在秦永夜怀中挺起腰来想要坐起,双手也一只向前够去。秦永夜没想著他有这麽大反应,起了好奇之心,当下松开一些,正是要瞧瞧他想要做什麽。

第十九章

郁凌寒身一坐起,就想要合起腿来,不过由於秦永夜双膝分得更开,他无能为力,却是探腰上去,要去扒秦永夜的手。秦永夜心道岂有此理,将他两手捉住,郁凌寒猛地一挺身,然後就软软地躺下了,颤抖著,臀处那里绷得紧紧,秦永夜隔著衣料也能发觉他的收缩。低头再看郁凌寒脸色,已经是苍白反青,他的口合不起来,眼中也现出迷茫之态。

知道他是不舒服,正在忍著什麽极大的痛苦,秦永夜把郁凌寒抱好了,低问:“小猫,你怎麽了?要什麽?”

秦永夜瞧见他被缚著的十指每一根都在想要挣脱,而他额上冷汗都冒了出来,双腿抖得更是厉害了。秦永夜不再用膝拦著他,将他转过来侧抱,正要细细瞧他哪里不对,手正好触到了郁凌寒的腹部,郁凌寒口一张,“啊”地一声就叫了出来。

秦永夜低头一看,见郁凌寒小腹已经胀得不行,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遂捉起他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腹上,问:“是这里,想要?”

秦永夜微微施力去压,就感觉到郁凌寒的爪子拼命地要往上抬,并且尽力地在自己怀中仰起,甚至连颈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

秦永夜笑著,手抚上了他的耸立:“已经一天了,想不想要打开?”

郁凌寒不知秦永夜何以每个问题都能问到他最难开口的地方,秦永夜的手托著这里,然後轻轻地揉动,里面有活物,又在不停地来去要寻一个安稳的地方,郁凌寒耳中嗡嗡滋滋地响,激动地坐起又躺下,哆哆嗦嗦用手按住了秦永夜那只将他带往天堂和地狱边缘的手。

历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秦永夜见他无比快慰,再给他送了一道良方。手在下方的小球那里轻轻一弹,只这一下,郁凌寒身如化水,不知身处何方。

秦永夜心想今日他受得太多,可不得将他玩坏,这时就不再为难於他,低头吻了郁凌寒一下:“小猫,你要是会说话多好,便可少些罪了。”

然後将郁凌寒平放在床,要去解他下处束缚:“我来帮你。不过你可莫要溺在我的床上,小猫虽然不会说人话,但是这些规矩应该是有人教了的。”秦永夜很喜欢逗他,所以就算已经决定了解他下面,但口中还是不会轻饶了他。

不说则已,现在一提,郁凌寒全部注意都集中到那小布袋之上,先前昏昏沈沈的睡意也没了,他可怜巴巴地望著秦永夜。

秦永夜问:“我要是帮你拿掉了,你怎麽酬我?”

郁凌寒欲哭无泪,明明是他将一切痛苦强加於他身,可是现在还要反过来谢他,这事,他说不出口。

秦永夜自问,顺便也就自答:“这样吧,你说‘要’,我问你要不要,你不能说不要,要,是你唯一的回答。”

郁凌寒看得见“要”的唇形,他也知道秦永夜的意思绝不可违,於是张口出了声,可是横竖总是不像,类似於“啊”和“呀”中间的发音。

秦永夜纠了他几次,他都说不对,心道这事可急不得,因此对他道:“乖孩子,我知道你很尽力了,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晚上我来听你说‘要’,如果不行,你知道我会怎麽对你。”

能逃得一时是一时,郁凌寒忙不迭地点头。秦永夜道:“躺好,不要动,如果你动了,我就让这袋子套你三天。”

很显然这句话的效果非常好,郁凌寒脸色一白,然而当秦永夜覆手上去的时候,郁凌寒忽地向上一挺,秦永夜停了手:“怎麽?”

郁凌寒慌慌地摇头,眼里尽是乞求的模样,他又重新躺下,两手下探,双足向上回收,待他摸到了足踝时,郁凌寒尽量放平了身子,将他不能用的抓子塞到了足踝下面,然後将头扭朝一旁。

秦永夜见了不觉失笑,在解那系时故意触了触两个小球,只见郁凌寒手足相互用力,而双腿也崩得更紧。不再折磨他,秦永夜迅速将那布袋揭开来去。

一时之间便见他耸立早就胀得紫红,其上盘著数条千足软虫。

布袋一启,里面见了光,它几个就立即四处乱窜,有几只慌不择路,掉到了郁凌寒的小腹上,前後左右乱翻乱滚,另外两三只较为身强力健的,自然它足下的吸力就更大一些,爬了几步就重新站住,然後因为那光照在身上的原因,更是用了一些狠力来吸。而另外还有恰恰爬到了冠处,还又往里面深深拱了几拱。

这一动,郁凌寒恨不得将这几条虫甩到身下去才罢休。

只是,他不敢。

所以他咬紧了唇,将他的身子紧紧崩著,而这时就更能感受它千足上的纤细触感,都顺著他最柔嫩的地方,顺著往上爬,爬到了他的脑中,一缕一缕的,如丝如线,要将他活活勒死。

秦永夜故意伸指去绕他本来就已经胀得紫红,现在还又想继续再增大的耸立,笑问:“小猫,你看,若不是我帮你,你这里能有这般粗大麽?”

郁凌寒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想起他眼见的以及亲受的秦永夜的大小,只觉浑身燥热难安,特别还要分出精力去让下面不要渗出什麽难看的东西来,所以几乎是恨不得立即死了才好。

秦永夜拿了一个镊子过来,先夹掉他小腹上面的数条,然後,拎著他柱上环抱著的两三条的尾巴,硬扯了下来,这虫的千足颇有一些吸力,被生拉活扯之时又狠命去吸,吸得郁凌寒的尖端又有了积液渗出。

秦永夜解开了他耸立之上的细线,郁凌寒双眼睁大,不住地喘息,下面那两个小球开始有规律地收缩,秦永夜一把捏住了。

郁凌寒有些委屈地看著秦永夜,秦永夜道:“你做什麽?我先前与你是怎麽说的?”

郁凌寒只得委屈地小小摇头,知道他正在等待的是什麽,所以咬紧了唇,又朝上挺了挺。

在冠处的最後一只,秦永夜先是用镊子捏住了他的尾巴,往外一提,虫的那一头自然就往里面拱,郁凌寒那边“啊”地就叫了出来。

秦永夜反其道而行之,放开了那条虫,他身上最後那条虫知道有人看到了他,又挪了几步,万万千千个小吸盘在郁凌寒最细嫩的地方吸了放,放了吸,弄得郁凌寒脑袋嗡嗡地胀,再又紧紧地全部吸住,将身扭了扭,它才心安理得地停了下来。

郁凌寒已经陷入了一种无边缘无尽时的苦痛与快乐的交战之中。心脏一直不停地在跳,下面那里蓄势了很久,这时受上这麽一下,反而更将他的势头压了下去,渗不出什麽东西来了。

秦永夜等他喘顺了气,才将那条虫缓慢而又优雅地,扯了下来,那虫被扯离之时,还要做一番困兽之斗,最後干脆连口器也用上,似乎秦永夜的最後一拉还连带著咬下一口什麽东西来。

“啊——”郁凌寒一声竭力的惨叫。

先前被秦永夜逼出来的那些低低哼哼,都是他悄悄地藏在喉中的,但这一声却是听得极是清晰。只是郁凌寒似乎还没有发现自己能够出声,一声尽出之後,身便软了。

秦永夜知道郁凌寒已到了他的极限,就手将镊子扔了,俯下身去一把就搂住他,口中不住道:“好了好了,没事了。”郁凌寒好容易平静了,秦永夜见到郁凌寒眼中已经有了泪。

“好了好了,看你。真是小猫一样,多大点事还要喵喵叫得人尽皆知。”郁凌寒这时已经慢慢地喘得平了,但是腹中的溺意又一阵一阵地搅了起来,他说之不出,眼中急得都泛起了泪花。

秦永夜此时心情大好,也就不再继续为难於他。他房中就无方便之处,又不舍将郁凌寒抱出去老远解决此事,真要抱出时,怕他还会冷了伤寒。所以秦永夜环视房中一周,瞧见墙角处摆放著的那一盆花来。

再是美貌的人,在秦永夜的身边也不得久呆,而再是美丽的盆栽,在秦永夜的房中也不会停留几时。

秦永夜以夜为名,却是只爱见到凡事万物美得最绚烂的时候,只要稍有枯败,就会弃之如履,再寻别的正值美貌的物事放在他的身边。

现下秦永夜房中的花名乃孚澜国花,此花越是高大豔丽就越是珍贵。现下秦永夜房中这株高有五尺左右,仅在这一株上便开了白、红、黄三色,是为“三叠锦华”,花盘大如墨斗,又是无香,有香在等级上就要次上那麽一些,其叶更是翠绿欲滴,甚是好看,光是置在秦永夜房中这样一株孚澜国花,其价便是千金都不止,唯有孚澜王侯才得以栽养。

秦永夜瞧中了这盆花,拖了把椅过去,然後抱著郁凌寒来到花前,还是如先前坐下,用膝顶开了郁凌寒的双腿,双手则是固住了郁凌寒,笑道:“外面太远,你在这儿吧。我瞧著。”

这对於郁凌寒而言简直无法想象。

就算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急不可待的时候,但是还是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第二十章

秦永夜掐著他的腰,他能感觉到秦永夜双手向内收时对他的挤压。可是真的不行,好歹也是锦衣玉食养大的名门富贵公子,怎麽能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来。郁凌寒心里抗拒著,死死地绷著,他不敢动,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可以让他在这个时候失守。

秦永夜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笑问:“小猫怎麽的了?还在害羞,在我面前,你就要学会敞开你自己。”秦永夜一语双关,他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调笑郁凌寒的时机。

他口中说著,手在郁凌寒身上游移起来,最後在他急欲泄洪的地方停住了,“这里,要打开麽?”

秦永夜的声音很有魅惑感,令人不禁想起那一种遥远地、快要湮没了的传说。

那传说讲的是夜间专有一种拐带小孩的魔魅,它白日里变成一个会讲迷人故事的民间艺人,讲出精彩的、令人欲罢不能的故事来,为的让小孩团团围著他转,听他说故事。

他会问各家小孩的名字,说他自己不讨大人喜欢,只有小孩喜欢他,如果他能知道现在谁在喜欢他,那麽他会无比感激。小孩本来就分不清楚什麽是好,什麽是坏,听他这样可怜兮兮地 一说,心就软了,不但纷纷说出自己的名字,有时还会连夥伴的名字也说出了。

那人得了小孩的名,高兴极了,他甚至还会给小孩吃东西,但往往他把故事说到一半就不说了,无论小孩怎麽苦苦哀告他还是不说,那故事说得万分扣人心弦,甚至小孩即使跟著爹娘回家吃饭以後还一直在想,一直在想。

他就是要让他的声音始终在小孩的耳旁,等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施起法来,让他的声音传进每一个听他讲过故事,并且还总对故事结局念念不忘的小孩耳中。他发出一个奇怪的命令,呼喊他们的名字,小孩就会不由自主地跟著他走,一直走到海角天涯的尽处。

故事的结局没有人知道,却是有很多人知道,这些听了故事的小孩都跟著那个魔魅走了,没有任何人能够再见得到昔日那些在村子聆听魔魅讲好听故事的小孩。

秦永夜此时的声音正和那魔魅一样,正在施著他的本领,要将郁凌寒领去一个他创造出来的世界,他要郁凌寒不假思索地,照著他的话做,要他在这“三叠锦华”的面前,释放他早就想释放的,得到他早就想得到的。

秦永夜几乎都要成功了。

可惜郁凌寒心思太清,本质纤尘不染,他总是挣扎著持著他的最後一份清明,就是不要让他耳旁的魔魅得逞。

郁凌寒尽著他最後的力气,夹著他身上最後的、他能夹紧的东西,双腿被顶开了他是没有办法,可是他还是努力地蜷起足趾来,他闭著眼,咬著唇,後面的花口也死死地咬著那一枝粗粗笔杆。哪里都不放过,他就是想要抗拒这等待著的,将要发生的羞耻。

秦永夜还在那儿诱惑郁凌寒,郁凌寒下腹一阵一阵收得更是难耐,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这小猫急了就会亮他的爪子,郁凌寒拼著那灵台的最後一丝清明,突然扭转过去,可是几乎是刚刚开始动,就被秦永夜治住了。万不得已,郁凌寒开口咬住了秦永夜的衣。

可是秦永夜已经瞧得出来,他再是不能受得太多了。狡黠地一笑,秦永夜丹凤眼向上挑了挑,手就探到了郁凌寒的下端,他不去碰郁凌寒那里,却是抓住了那支被秋美塞到他後方的笔。

女子再是有力,她握笔之时的力道与男子截然不同,何况这笔现在是在秦永夜手中。秦永夜昨夜就将他的身全部开发过来,而且他的东西又亲自在腔道之内捣过,自与婢子们胡乱一通是有著天地之别。

掌握著前後角度与力度,只是随意几下,郁凌寒就又是只能张著口喘气的模样了。秦永夜低沈了声音道:“小猫,你叫一声,我现在就给你。”他好像已经不再提要他便溺之事,但是这更要了郁凌寒的命。

郁凌寒“嗯”的一声哼了出来。好似初生的小猫一样,细嫩撩人。

秦永夜心里为著这一声娇哼只因自己而起而高兴,继续为之,慢慢地找到了他找到他径道内最是不能触及的那处,然後施力去压著笔杆,轻送笔尘,在那里细细地磨,就是要叫他快些失守。

郁凌寒被弄了一天,这时已经几近崩溃,特别能解救他的人还在自己的身边,而他却只是不轻不重地就那麽几下,郁凌寒什麽也顾不得了,连哼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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