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风曦日(穿越)上——焦糖布丁
焦糖布丁  发于:2014年0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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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呵”白曦笑得开怀,温煦听到耳里却似地狱的叩门声。

“疯了……”白曦微笑着,如法炮制得扭断温煦的右脚膝盖,看着温煦痛到扭曲的眉,似乎有些不舍,伸手轻轻抚上,嘴里嘟囔道:“是啊,从我七岁的时候,你把快死的我从柴房里抱出来的时候,我就疯了……”

温煦痛到眼前发白,不肯也不愿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白曦的舌头舔到他唇边,他也无力拒绝。

看着眼前异常乖巧的哥哥,白曦轻轻吮了一下他的唇,见他不抵抗,于是又吮了一下。

“从你三年前离开逆天府,留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就疯了……”

思念成狂,到底是谁的错?

是你的温暖让我着了魔。

所以,这一辈子,你哪里也不用去了,只要在我身边就好。

一辈子,很漫长。

(充满了XXOO的一辈子,更漫长啊……作者风中凌乱ing……)

(恶搞完)

38.原谅你

“小曦……唔……”肩膀传来错位的剧痛,温煦膝盖一软,软倒在白曦怀里。

他不敢置信的抬头,这个从小和他打到大对自己一直尊敬有加的弟弟,真的动手卸掉了自己的肩膀?

白曦眼中竟是无边苍凉孤寂,仿佛他才是那个被人卸掉肩膀的人,嘴中喃喃道:

“哥……你为什么要走?是不是我不够好?是不是你不喜欢我?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会接受我……不是……”

一只手突然轻轻环上他的背。

白曦一震,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怀里的哥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自己背上那抹温柔的触感,只是一个虚幻可笑的错觉。

温煦疼的有些晕眩,也有些心疼,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相亲相爱的两兄弟在分开三年之后会变成这样。他这些年来一直盼着二人重逢的一天,希望两个人可以像以前一样过日子,难道是自己错了?

也许兄弟本来就应该是斗来斗去才对?

温煦不知道,他在前世没有兄弟,一个人独自长大,朋友倒是很多,在这里来之后,更是把对未婚妻的思念移植在了白曦身上。这……也许终究都是他自己做的还不够好……

用剩下还没受伤的手抱住弟弟的腰,努力将疼痛掩藏起来,轻声对白曦道:

“对不起……”

听闻此言,白曦仿佛被雷劈中,嘴唇哆嗦半晌,突然一把抱紧温煦,失控地冲他吼道: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说对不起!?我这样对待你,你他妈的为什么还要对我说对不起?”

“唔……”温煦胳膊刚刚被白曦卸了,这下被白曦一把抱住牵动了伤口,疼得咬紧嘴唇,一脸惨白。

白曦连忙松开,‘咚’得一声,跪倒在温煦面前,失声痛哭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哥你原谅我你原谅我你原谅我……”

温煦不知道白曦曾经在他昏迷时对他做过什么,此刻面对频临崩溃的弟弟,除了心疼就还是心疼,连忙也半跪在地上,抱住正因暴走而浑身颤抖的弟弟,想也不想地安抚道:

“没关系没关系,哥哥不怪你哥哥不怪你……”

半天过后,白曦慢慢从温煦肩膀抬起头来,空洞到吓人的眼睛,定定看着他,口中喃喃道:“如果你知道我对你做过什么……你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温煦揉揉他头发,笑道:“你能做什么?”

白曦呆愣片刻,突然决然咬牙道:“我给你下毒!对你刀剑相向!用暗器伤你!卸了你的肩膀!还要废你武功!我还在你昏迷……”

温煦心道,原来这小子还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想要开口嘲笑他,却终究是不忍再听他继续说下去。白曦语气里的决然,让他产生某种错觉,似乎看到弟弟正在拿着一把匕首,刨开自己的身体,把血淋淋的五脏六腑都掏出来摆在他面前……

温煦不敢再听下去,不顾自己身体的伤痛,紧紧搂住白曦,叫道:“小曦!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虽然温煦疼的发抖,但却觉得怀里的弟弟似乎抖得更厉害,见白曦还要挣扎着说话,温煦连忙用声音盖过他的,道:“别说了,不管你做什么,哥哥我永远不会责怪你的……”

“真的?”白曦闻言抬头,方才还满是绝望的眼睛闪出一丝希望,“你不怪我?……为什么?”

温煦被那渴求的眼神击倒,只觉现在在自己面前用充满求知欲望看着自己的弟弟简直就是一只大型犬科动物,之前所有凶残暴戾的气息都只是南柯一梦。

不管白曦变成什么样子,他始终,还是,那个粉粉嫩嫩,需要陪伴的孩子……

思及此处,他笑骂道,“你胡思乱想什么呢,哪个哥哥会记恨自己的弟弟?”笑声扯痛了他的肩膀,疼得不住吸气。

白曦闻言抬头怔怔看着他,眼里却是无限疲惫,嘴里喃喃道:“弟弟呀……”

片刻间狭长的凤眸中一一横过各种情愫,快的有如火花一般一闪即逝,所有的魔魅邪佞都在温煦生疑之前又渐渐平息了下去,白曦凤眸微敛,扬起一个很‘弟弟’的微笑,问道:

“哥,我是你最重要的人,是吧?”

温煦微怔,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仍是点头道:“自然。”

“那……若是我要你一直陪着我呢?”

微微犹豫,便点头承诺“……可以……不过你总是要……”

“那就一直陪在我身边吧。”白曦打断温煦的话,垂下头,将头搁在哥哥肩上,喃喃道,不似请求,也不似命令。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却不知是在说给谁听。

……

这次事件过后,温煦发觉兄弟两人的关系算是真正缓解了。白曦再没有时常用当年他弃他而去这件事情,再来发泄不满,或是时常对他敲敲打打。

一切似乎抖回到了三年前的时光。温煦肩膀接好之后,休息了两日便无甚大碍。这几日,他们兄弟二人便又像之前一般一同习武,一同晒晒太阳。

温煦常常翻着肚皮晒晒太阳,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给趴在自己身上睡觉的弟弟顺毛,再听他舒服的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觉得眼下日子美好得不似真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白曦是猫吗?怎么舒服起来喜欢眯起眼睛‘呼噜呼噜’的?

哈哈,也许,一辈子这样过日子,也挺有趣的——温煦某天午后这么想。

……

不过,愿望通常只是愿望而已。

……

温煦养伤的这段时间,江湖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死了一个人。

列为看官大概要嘘了:切——死个把人有啥稀奇的,江湖上不是天天都在死人?

不过,这个死人却是少林门下第一大弟子,法号决尘的便是。

决尘的名字,被众人记得,还多是源于缘木崖之上,他与白衣少年一战。江湖中还有人记得,那日骄阳似火,一位被骄阳更骄傲的白衣少年一剑指着喉咙动弹不得。

从那天起,逆天府白曦的名字便名动江湖,也成为不少门派旗下待嫁女弟子们闺房悄悄话的核心人物。被提及的频率之高,直逼以‘南情’、‘北剑’和‘江南楚家’为首的白帝三杰(江湖好事者所封,未经本人同意)。

这次,逆天府白曦的名字再一次被人提及,以另外一种方式。

决尘的死,如同在滚油中浇了一瓢冷水,江湖中众说纷纭。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杀人者武功之高,令人生畏。因为决尘居然连一丝反抗的迹象都没有出现过,他随身的锡杖落在身边,袈裟完好无损,连一丝褶皱没有。全身唯一的伤口,便是他喉头一道几乎割断整个喉管的,极细的致命伤。

决尘是少林嫡系首席大弟子,缘木崖之后,虽然有一段令人不甚愉快的小插曲,少林现任住持德信大师仍以除白曦以外的全票通过,顺利登上现任武林盟主的位置。

决尘那人在天下群雄面前丢了面子,虽未影响到盟主之位的任命,但不得不承认,许多好事之人都在等着看少林如何还以颜色。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决尘却就这样死了。

于是上至各大门派总坛分堂,下至酒肆茶铺,大家皆再议论同一个话题。

官道上尘土稍落,几个做镖师打扮的灰衣人一边将茶水大口灌下,一边说道:“你说那决尘的武功在少林寺已经是数一数二的了吧?”

另一汉子抛了颗盐卤花生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道:“可不是?就是不知道怎么连挣扎都没有就给人宰了呢?”

那先前的灰衣人突然压低了声音,道:

“还能有什么原因?不就是他得罪了逆天府么?!那日群雄大会我也在场,那白府主的武功可是我亲眼所见啊,决尘算个什么,少林高徒又怎样,也不是被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这么说少林寺已经断定是逆天府做的咯?”

另一人颇以为然的点头:“那是自然,当今武林能在决尘毫无反抗之下便杀人的高手屈指可数,而其中大半都已是前辈高人或者当代泰斗,而与少林寺有仇的不是只有逆天府么?这还用想?!”

吃花生米的汉子啧啧做声:“那你说这次少林寺打算怎么办?”

灰衣汉子又给自己倒了一碗茶,哼道:“叔父不是已经收到少林寺的拜帖了么,说是下个月各路英雄便会齐集少室山,共同商讨对付魔教。”

“声讨魔教?逆天府么?”另一人惊讶道:“这么说各大门派终于打算联合出手对付逆天府了么?”

灰衣人一边给随身的鹿皮水囊里灌水,一边点头道:“看来是如此,据说这次江南楚家也会出席。”说罢他似有感叹,道:“逆天府与江湖各大门派相安无事以近百年,看来大家这好日子是已到头了吧。”

另一人瘪嘴道:“谁的好日子到头还说不一定呢!逆天府本事再大,难道还敌得过全武林?”

灰衣人起身将水囊收好,道:“逆天府本事如何我不知道,不过如果我们再在这里耗着误了走镖,镖头的本事我可是知道的,哼哼……”

另外一人听罢道声‘不好’,也连忙招呼隔壁几座走镖的小伙计,一群人咋咋呼呼结账上继续路去了,暂且不表。

人去‘铺’空的茶寮里,决无伤坐在角落里默默喝完茶水,起身扔下几枚铜钱在桌上,拾起剑,转身朝外走去。

39.只身犯险

那个,忘记长公主是谁的筒子们,就是煦煦她娘啦,那个很拽很拽的公主啦,配角而已。

南情公子,已经在江湖上失踪了月余。

……

此时温煦正在逆天府深宅里望天,白曦从后上前从他斜里凑上前去,道:“哥,你在做什么?”

温煦斜睨他一眼,抛出一个纸团。

白曦皱眉结果,展开一看,顿时脸色黑了三分。他将纸条置于地上,朝温煦逼问道:“你哪儿来的?”

温煦见他恶人先告状,佯怒道:“你白白打落了我六只信鸽,还不让有一只漏网么?”

白曦顿时黑脸变作红脸,讪笑道:“你……原来知道啊……”

温煦无语道:“你打落我信鸽也就罢了,何苦每日都炖了炒了给我端上来,就算我不知道也知道了。”

白曦别过头去,没想到都做成菜炖成了补品还被认了出来,望天。

温煦也不恼,反正又不是自己养的鸽子,只是他对白曦彪悍的做法哭笑不得而已,道:“何必呢,这些信鸽训练不易,这样吃了不是可惜?”

白曦细细观察温煦眉目,见他确实不恼自己,顿时放下心里,拾起地上的纸团,讨好的放在温煦面前,小心翼翼得问道:“你不生气?”

那皱皱的纸条上多的没有,只简简单单写着“母病速归”四个字。

温煦叹道:“我既然答应了你之后不对你有所隐瞒,自然就会说到做到。你……”说道这里,他看了一眼白曦,淡淡道:“我不生气。”

白曦大急,他自小还没看过哥哥用这种无所谓的眼神看自己,心知哥哥这次定是气的不轻,连忙恬着脸上前,一把将温煦胳膊拉住,讨好道:“都是我不好,哥你罚我吧。”

温煦头皮恶寒,甩手想要推开白曦,推了推没推动,只得作罢,沉吟道:“她……再怎么说也是……也生下了我。”

白曦松开手,道:“即使你明知是个陷阱呢?”

温煦回望他,有了片刻犹豫。

白曦见他如此,心知他定不会抛下那女人不管,连异母的弟弟都能舍命的人,会因为怀疑就不管自己的亲身母亲了吗?

叹了口气,白曦将温煦拉向自己,把额头搁在他肩上,闷闷道:“你要去,就去吧。”

温煦从自白曦七岁之后,便未见过如此温顺敏感的弟弟了,对于如此亲昵的动作有些发怔,竟然一时间没有想到要推开他,就这么任由弟弟拉着自己的袖子,把下巴搁在自己肩膀上。

白曦没给他时间想明白,便突然抬头冲他笑道:“不过得我陪着你去!”

温煦抬手给了白曦一个后脑勺,叱道:“你当我麻烦不够多啊?敲锣打鼓的和你一道回去好让他们都知道我爽约了,然后到处追杀我们,是不是?”

白曦不爽的跳到窗前,嘟哝着:“那又有什么不好。”

温煦自己也很混乱,其中利害关系没有弄得十分明白,只是自己三十多年来的生活经历,加上前世后世的社会经验让他下意识的选择避免和上层产生直接矛盾,便随口接道,:“民不与官斗,他们在暗在明都有势力,与他们正面冲突总是不智。”

白曦冷哼道:“那你是打算自己送羊入虎口罗?”

温煦心不在焉,以至于没工夫理会关于白曦口中‘羊’和‘虎’的暗示,摆摆手道:“不知道……也许……让我再想想……”

“哥!”片刻沉默之后,白曦突然轻声唤道。

“……”温煦抬头,却正看见白曦逆光立在窗口,一道夕阳在在他身后落下,万丈金光之中,隐约看见他眼中似有光芒闪过,却没能看得真切,不由眯起眼睛来。

“你好好休息吧。”白曦凝视他片刻,最后只扔下了这句。

温煦太阳穴隐隐作痛,也没留他,兀自留下对着纸条发起呆来。

……

也许是他旧伤刚好,便思虑过重,也可能是傍晚时沾了寒气,到了夜间竟然头昏昏沉沉起来,看来是真病了,连忙熄了灯上床休息,一直睡到第二日正午时分才醒了过来,身上仍是有些酸软不适。

只是……

有些不对劲!

温煦扶额皱着眉头思索一阵,顿时冷汗就下来了,‘糟了!小曦!’

顾不得不适,连忙出了门去,叫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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