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风曦日(穿越)上——焦糖布丁
焦糖布丁  发于:2014年0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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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第一次扩张,许是身体慢慢习惯了异物的关系,这次熟睡的人只是紧了紧眉头,却没有转醒的迹象,这让白曦顿时胆子大了许多,居然开始用手指挤按那绷紧的内壁。

熟睡这人又被扰动,挣了起来,出了一身汗,不过这次,白曦已经自顾不暇,忍着欲望不要这样直捣黄龙伤了他已是极限,哪里还管的了安抚不安抚,便不管不顾得低头吻住那人,撬开牙关用自己的舌头与他纠缠,手指动得更勤了,早将一开始所想的‘不会做到最好,只是打算讨些利息’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有些事情,一旦起了头儿,便未必能照着自己的剧本演下去。何况是这情事,白曦也不过是十八少年郎,正是最为冲动的年纪,对了他那从小便心心念念之人,这已经撒开了蹄子狂奔的野马要如何才能停下脚步?

按揉片刻,白曦见哥哥的身体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他虽因所中秘药的原因仍未清醒过来,但却因难耐而破碎呻吟着,但这些在白曦看来,都成了催情良药,竟然比安静的躺着,任由自己摆布,更能让自己激动起来。

这将若不若的细微抵抗,低低的呢喃,让他再也把持不住,就这么堪堪将自己的欲望抵了进去——

这次异物的尺寸,实在不是两根手指可以比拟的,温煦睡梦中下意识的屈膝抱团想要保护自己,白曦那里肯让他如愿,双手箍住温煦的膝盖,压服在自己腰侧,让自己更加挺进了些,也更加让他销魂了些。

温煦手脚都被压住,动弹不得,只得全身用力,企图将异物挤出,但那推挤的动作,却成功的让身上方才还在苦苦忍耐不欲乱动的人失去了理智,他掐着温煦的腰,稍稍退出几寸之后,再次顶入,发出满足的叹息,似乎多年蛰伏的欲望与委屈,都找到了出口。

异物的强烈刺激,又不能弓起身保护自己,身下的人无法移动酸软的四肢,只得将头死命的扬起,希望能够摆脱这一切令人难耐的束缚与折磨。

白曦目光灼灼,看见身下的人连成一线的颈项与腰肩上汗水连连,在微微的颤抖中散发着莹莹的光泽,想也不想变俯身舔吻了下去,情欲铺天盖地,烧毁理智。

哥哥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更令他痴狂,无法罢手。

当夜,他最后一丝清明便就此消失,只记得自己低头咬住了哥哥的唇,将他所有痛苦的呻吟悉数吞下,以狂狷的姿态,将那个总是在阳光中冲自己微笑的人,覆盖在了自己的阴影之下。

……

******

白曦自九天欲火中清醒过来时,看到眼前这个被自己折腾得彻底昏死过去的人,心中方知大势已去。

惨了……

本打算占点儿甜头便打住的,反正来日方长么,谁知都怪自己精虫入脑,一丁点儿甜头就让自己食髓知味,色迷心窍。

这下如何是好?等哥哥醒来,要自己如何解释?如何面对?天下间男子相恋本是难为世人所容,更无论兄弟血亲。就算哥哥再仍让,难道他也会原谅自己昨天夜里对他所做的事情吗?

[若是有人对我不轨……即便只是想想,我也定当将他碎尸万段,永世不得超生!若是哥哥也这是这般……]白曦不敢再想下去,头皮簌簌冒出冷汗来,这下昨天还天不怕地不怕的青年却生出无比的恐惧与后怕来。

[不会不会,哥哥最是疼我。当年他宁愿自残也不肯让我受委屈……]

白曦正自我安慰,转念又想道:[不对,哥哥一走三年,我便是动用所有眼线也无法寻到他,此次若不是他自动现身,怕是……]

思及此处,白曦顿下决心,不管使出什么手段,也不能再让哥哥离去,哪怕是要自费武功或者自残身体也要拼命留下哥哥来。否则如果他负气再次离去,只怕这次就真是今生无缘再见了。

……

不过到第二日午时,白曦发现自己的所有心理建设全部白费,因为温煦根本没能醒过来,自然也就无法当面质问他了。

白曦学习医理日子尚浅,但任谁都看得出温煦在短短三日之内,内伤外伤中毒兼之颠沛流离,气力衰微,昨夜里本被梦魇折磨已是极限,谁知被白曦这精虫入脑初尝情事的家伙没轻没重地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身体各个零件儿终于彻底罢工了。

白曦肠子都悔青了,心道早知他身体这么弱,少做两次就好了,反正来日方长么。现在再说什么也无益,他只能日夜守候在温煦榻前,喂药擦身,绝不肯假他人之手,每日里细细为哥哥把脉,不敢懈怠。

……

等温煦再次睁眼的时候,已是七日之后了。

黄花菜早凉了。

一睁眼,便看见白曦一张憔悴的脸,眼窝整个抠了下去,日前还英气勃发的眼中布满血丝。温煦看得心疼,想起身却发现全身如同被卡车碾过重装了起来,移不动分毫。

“……”

白曦正喜他终于醒了过来,见他乱动顿时急道:“你别乱动,要什么我来。”

温煦闭目片刻,待一阵晕眩过去之后,总算发现很不对劲,怎么昨日睡觉时小曦还活蹦乱跳,今日就这么憔悴了?便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暗哑,像老牛拉车。

白曦几日来终于听见他说话,没来由的心神荡漾一刻,连忙说道:“你内伤太重,已经昏睡七天了。怎样,身子哪里不舒服?”

问完这话,白曦异常紧张的盯着哥哥,生怕他觉出某个部位异常,戳穿自己在他身上做的好事。

温煦‘啊’了一声,呆呆道:竟然这么久了。

睡了这么多天?那倒是怪不得四肢肌肉都快萎缩掉了,难怪动不了。

白曦端过一碗黑乎乎的药来搁在一边,伸手扶温煦半靠在榻上,很自然的打算喂他。

温煦说了声‘别’,示意弟弟把碗凑近自己嘴边,好让自己一口喝掉,省的受了凌迟之苦,又不是什么好喝的东西。

白曦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笑着看他一饮而尽,几滴药汁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滑落颈项,身体不知为何,又有些发热。他连忙掩饰自己,道:“伤还疼么?”

温煦细细感受片刻,疑惑道:“伤倒是不疼,但为何腰身如此酸痛?”像是被人打过一样?

白曦眼中心虚一闪而过,面皮上十分正经,道:“那大概是给你服下解药的缘故。”

温煦听他给自己吃了解药,心中一乐,暗道,这小子果然看不到自己受苦,日前还说不肯给解药,如今看自己一病还不是就交出来了。

弟弟总归还是弟弟。

他却不知白曦心里正虚的紧。

37.怒火

接住修养数日,温煦余毒以清,小曦最近也难得的乖巧,不会再没事刀啊剑啊地往他身上招呼,他的伤口慢慢好了起来,心情自然也不错。

午后白曦练完剑后,跑去找温煦结果在他房里扑了个空,心中顿时一沉,道:莫不是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

忍着惊惶,白曦思讨着那人的去向,最后终于在花园里的树丛下发现睡得正欢的温煦。

……

一场虚惊。

温煦睡到一半,突然感到杀气弥漫,多年本能反应让他警醒,正欲起身迎战,却又被人按着胸口压回了地上。

“小曦?”温煦迷茫得看着眼脸上写满不明情绪的弟弟。

白曦又是惊惶又是生气,却发现原来此人只是随便找了地方猫着,正要发飙吼他,但突然被他半梦半醒迷茫的眼神蛰了一下,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些有的没的,顿时什么气都没了,知道这人当年就很喜欢找个暖和的地方晒太阳睡觉混日子,不求上进。

白曦独自生了一通闷气,被温煦一把拉了下来,和自己滚做一堆。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午后。

仰天打了个呵欠,温煦舒展了四肢,顺便为白曦顺毛。

白曦舒服的就差喵喵叫出声来,全无逆天府主在天下武林面前的暴戾之气。而能让他瞬间放下所有戾气的人,大概天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小曦”,温煦思索片刻,问道:“你为何去群雄会?”

逆天府总得来说行事算是低调,因此尽管江湖中素来我行我素,但还不至于招致各大门派的一致讨伐,这当然和逆天府与朝廷的关系脱不了干系。白曦在群雄会上高调亮相,把自己和逆天府一同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其中必有原因。

白曦冷哼一声,道:“受命而去。”

果然如此。“那你为何要让少林方丈下不来台?”这是温煦最介意的问题。天下武功出少林,与少林为敌,自然是下策中的下策。

白曦翻了个身,懒洋洋趴在温煦身上,搂着他的腰身,一脸熏熏然的困意,道:“我看那老秃驴不顺眼。”

“小曦!”温煦无奈至极,暗叹这弟弟的行事作风全凭个人喜好,倒是和那人颇为相似。只怪自己当初光顾着自己脱身,把他一个懵懂少年留在了这乌黑的大染缸里。

实在不忍心责备,温煦只得忧心道:“你得罪了少林方丈,他是现任武林统领人物,就是得罪了整个武林,以后打算怎么办?”

白曦闻言坐起,冷笑道:“笑话,各大门派那些个伪君子,我还没放在眼里,加起来也抵不过我一个手指头。”

说到这里,白曦突然想起了什么,阴森森的目光剜向懒洋洋躺在地上的人,道:“你似乎和江南楚家交情深厚,那个婆娘叫什么来着……”

“小曦,你怎么……”温煦无力道:“修红是个好姑娘……”

白曦瞬间炸了,一个翻身骑上温煦的腰,双手成爪,紧紧扣住哥哥肩膀,一双美目霎时间阴云密布:“哥哥,你喜欢她?”

温煦被彻底压醒了,身体残留的记忆、沌的记忆里一些相似的片段一闪而过,他一时间没能抓住,便已喘不过气来,于是挣扎道:“……曦,我……的伤……”

白曦一怔,惊觉自己又失控了,连忙扶着哥哥为他顺气,但眼睛还是眼巴巴的瞪着哥哥等待答案。

温煦咳嗽几声,笑着揉揉弟弟的头,叱道:“你小子一天到晚想些什么呢?难道是个好姑娘你哥我就得喜欢吗?”

白曦却仍不依不饶,冷哼道:

“我看你倒是挺在意她,她也担心你的紧。”他指的自然是那夜他夜探楚家,温煦再看见他挟持了楚修红做人质时,脸上的焦急,可不是在演戏。

“倒是天生一对。”

温煦不明白为何他嘴里说的类似心理医生或者恋爱达人的台词,但语气却称得上咬牙切齿,只得解释道:“她是我要保护的人,与你去群雄会一样,只是任务而已。”

“?”白曦不解。

温煦正色道:“修红是流落民间的皇室血脉,被江南楚家收养,这事只有极少几个人知道的。虽流落民间,但毕竟是天家骨血,因此易……当今圣上才让我跟着她的。”

白曦心不在焉的听着,却在听见‘易’的名字的时候突然露出敌意来,道:“他?哼!定是不怀好意。”

一阵风过,暖意渐渐退去,风中凉意乍现,温煦抬头看了看西斜的日头,起身拍拍身上的草根树枝,拉起白曦,说道:“管他做什么?反正不是什么苦差事,托他的福,哥哥在外面这几年还结交了不少知己好友。”

白曦不知道听到什么令他烦躁的东西,脸上更加不爽起来,出言相讥道:“那是,哥哥你这些年在外面如鱼得水,有知己,有红颜,就是从来没有记挂过我!”

温煦听他又旧事重提,叹了口气,也不说话,转身便走。白曦大急,生怕他真的就这么生气离去,连忙追上,一把截住温煦的手腕,将他扯向自己,厉声道:“你是不是又要走!”

温煦低头看白曦钢钎一般紧紧钳住自己的手,正欲甩开他,去发现他正在瑟瑟发抖,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放缓了声音,道:“小曦,你若是不信我,我又何必留下?”

白曦吓着了,见哥哥真的发火,忙顿足道:“哥!你知我不是要你走——”手更是拽的紧,生生将温煦的手腕勒出一圈淤青来。

“放手!”温煦动了气。

“偏不!”白曦怒火攻心,眼中狠戾闪过,看得温煦心中莫名惊惧,连退两步。

见温煦对自己退避三舍,白曦失了理智,屈指成爪,爪爪向温煦袭去。

温煦急退两步,背撞上了树干,欲闪躲却已失了先机,被白曦一把锁了肩膀穴道压在树干上,下颚被他单手卡住,被迫仰起头来,就这么毫无准备的对上白曦狂暴的眼。

向来无所畏惧的温煦没来由的觉得一阵胆寒。

白曦几乎是狞笑着凑近哥哥,道:“说什么我信不信,都是你的借口吧,哥。”他的语气十分平静,但却让平素不怕天不怕地的温煦冷汗簌簌直冒,一时语噎。

“既然你总归是要走,不如让我废了你的武功,断了你的筋脉,这样……你就走不了了吧。”

温煦被他语气中的执意镇住,眼前弟弟疯狂的眼神与三年前的所谓‘父亲’交叠在一起,何其相似。

(我是情景剧的分割线)

剧情一:如果是正剧,就会发生……

温煦张开正要说话,只觉头皮突然一紧。

“唔……”

白曦扣住温煦下巴的手微微使力,迫得温煦打开牙关,让自己吻得更深。他抬头看见哥哥震惊的眼,心下一阵痛楚:你什么都不知道。

下意识伸手遮住那遮住那人的眼,白曦几乎是用啃咬的方式与那人纠缠在一起,近乎发泄般的吻。

温煦痛楚之下终于回过神来,趁着白曦单手制住自己的时候陡然发力,硬生生将他震开一尺之远,咬牙道:“小曦你做什么?”

“做什么?”白曦伸手拭去嘴角的血丝,露出一个算得上凄凉的笑容,眼中却闪过一丝决然,看得温煦一愣。

高手过招,往往决胜于瞬息之间,白曦趁着温煦怔忪的一瞬间,柔身上前,在脖子上一记手刀将他辟昏,伸手搂住失去意识的温煦,将他按在自己胸前。

“哥……”白曦声音里溢满痛苦,“过了今晚,大概你不会再原谅我了吧……”

收紧,将头埋在那个昏迷之人的发间。

夜,还很漫长。

(充满了XXOO的漫长啊……作者远目ing……)

情景二:如果是虐恋情深,就会发生……

温煦从未见过这样的弟弟,见他笑着说出‘干脆废了你再把你留在身边这样你就哪里也去不了了你说这样好不好’类似的话来,这样残忍的话在他嘴里说来却像吃饭睡觉这样正常。温煦脑中隐隐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正要张嘴,谁知情况陡变——

寂静的夜里,轻微的‘咔嚓’声伴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

温煦的左手以不正常的角度垂着,他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弟弟,似乎仍不肯承认这个刚刚将自己左手经脉震断的人,就是自己从小到大都心心念念爱护着的弟弟。

这种程度的伤,大概即使好了也拿不到比筷子更重的东西了吧……

白曦眼里写满疯狂,面前哥哥专注的眼光终于让他多年的愿望如愿以偿,他伸手拂去温煦额头滚落的冷汗,谁知不管他怎么抹也抹不干净,干脆凑上前去,伸出舌头添上哥哥的脸。

“小曦!”温煦从未向现在这样恐惧过,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预期,“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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