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再爱我一次——屏幕白光
屏幕白光  发于:2014年0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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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无妨。”

“在下沦落风尘,也曾受些磨难,沮丧之际,便咒世人太毒、人心太恶,也咒自己愚顿。后来才想明白,这其实是人生在世、无论是谁、都要经历的东西。在下有,公子有,公子的敌人、同样有。”

我看向他,看进那一双清朗如明白的眸中:“如何解?”

“无解。人不是神,浮生在世,定有横在身前、跨不过去的高山,定有暗藏身后、不察跌进的河流,避无可避、逃无从逃,只有任已掉落,任已焦急,任已挖空心思、翻山跃海。所以公子的心结,一如世上所有人之心结,很平常,却绝对无解。”

云深云深,你果然妙人,身处下贱,所思高远。

为什么,呼吸这样沉重?

为什么,即使有你在旁,亦觉森冷无依?

“云哥、云哥。”一连串的叫声穿过月门,一名红衣仆僮自门后出现,左右顾盼,终见着云深,径直上前:“时辰到了。”

云深起身:“适才那些话,不过在下一介漏质的激愤之言,公子见识广博,还望不要笑话。”

我起身相送:“云深剖心之语,在下感激不尽。”

当下与他别过,他自跟着小僮去前庭。

我深深地吸气,吸着这满院桃花清香,看着这一地月光如练,想着那一双隐忍至仿佛染血的眸子,想着那一身狰狞可怕的伤疤,想着那个早上看见的非人待遇……

就像有千万只爪子在心中抓挠,就像有铁锤重重落在心尖。

无解……

真的无解么?

真的无解的话,那他承受的这些算什么?那公平何在?天理何存?

劲风灌入袍袖,电光石火这间,棋盘应声粉碎,棋子若热锅滚油般跳起又落下,反覆三次,哔哔啪啪,终归无穷静寂。

破!

当公平不在,破之!

当天理不存,破之!

当恶集一人之身时,破之!

那些无情施予他痛苦的人,那些恶意折磨屈辱过他的人,那些视而不见、为一已私欲残忍利用他的人,都要破之!

一个、一个的、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24 以牙还牙

琴声喑哑,声声自前庭悠悠传来,在这浩渺寂静的后院里,犹如天上神仙,无意飘落的一曲凡尘。

悄然步入前庭,只见满庭的宾客:官员、商贾、江湖人士皆痴痴望于阁楼之上,那一个反转琵琶、低眉信弹的年轻人。

他的手,哪怕最灵巧的匠人也描摹不出它的一丁点风采。每一个弹指,每一抹捻琴,都深深系着听众的心弦。

恍惚中,眼前仿若奔腾过千军万马、万马齐喑;恍惚中,仿佛有城池倾塌、郡国灭亡;恍惚中,有一个人正拈花微笑,令身后一切繁华富贵如浮云……

琴声入耳,声声漫。

那是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

一袭白衣、风采无限的云深,低眉温婉地斜坐在阁楼之上,怀中的七彩琵琶被烛火映照得熠熠生辉。而他,隐在一曲如梦如幻的“咏梅”之后,用他当世无与伦与的精才绝艳,将众人的心不动声色地弦系,而后十指乍收,琴音绕梁三日不绝。

如潮般的掌声与叫好之声,若不是碍着许多文人雅面在场,豪放肆意的江湖人怕是当场就要冲上去与他结交的。

幸好,这样热闹的场面里,我可以不引人注意地接近沈织锦。

他就坐在上首旁边,一直坐在那里,静静的,看似孤独的。这一场生宴,他虽是主角,可并没有人真心为他而来,他们为沈年而来,为落雪山庄而来,无人、为他来。他成为这场宴席里、最无足轻重的存在。

“小叔?”

我在他疑惑又似有惊喜的目光里俯身,轻道:“散席后,去我的院子里,有你的生辰礼物。”

他的眼睛亮了亮,就像有一颗星星不了心坠落在里面:“真的?”

我笑:“你来吗?”

他点了点头。

直身,离开,就在我以为成功的时候,他忽然在身后叫住我:“小叔。”

我一惊,全身紧绷,没有回头,听见他继续道:“我恐怕很晚才能过去,小叔要是等不了,就先睡吧。”

松了一口气,回头,笑:“没关系,我等你,一直等你。”

等他的时候,做了一些事。

落雪山庄百名家仆,在其中寻欺辱小喏的四个人有点难度,但也非不可能。冯四是个机灵的人,平素哪些人恃强凌弱很清楚,加上我对四人的描述,很快就将四个人抓了来。

他四人不知所犯何事,至我面前仍是硬声硬气,很是不服。

一顿狠打之后,欺小喏胯下之辱的壮汉首先求饶。

我看着他一张血涕横流的脸,恨得咬牙切齿:“往死里打!”

夜风很凉,茶换过二道,那四人已是趴在地上,再无力气喊叫。

“停。”

家奴们停手,散开。

“知道为什么打你们吗?”

壮汉生怕再打,忙道:“小的不知,请二爷明示。”

“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不知道?还是做多了,不知道是哪一件?”

壮汉并另三人纷纷磕头:“小的们不敢啊!”

“不敢?”使了个眼色给冯四。

冯四夺过家仆手中的粗棍,上前就是一下,打得壮汉连连缩身告饶。

我将茶盏放下:“不跟你们说了,我等的人该快来了。你们的罪行,也不大罚,每人留一条舌头便罢了吧。”

“饶命啊!”四人异口同声。

“冯四。”

冯四会意,指使家仆们将四个人压住。

我转身进屋,不愿再看再听。

正屋桌上铺着翠绿金钱纹绸布,密密麻麻的金色铜钱,刺得人眼疼。屋外惨叫之声渐渐变小,冯四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二爷,办好了。”

“你们都下去吧,那四个人就留在外边儿。”

冯四的声音过了片刻才响起:“是。”

听着外面的悉碎之声渐无,我才开门出去。寂静的院子里,月光如洗,青石的地板被擦洗得十分干净,早不见一丝血痕。只有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四个人可证明刚才的处罚。

我坐在桌边,仆人都被遣散了,一个人看着月门,等那个少年自林荫路来。

惩罚很简单,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不明白小喏的痛,我便让他明白,让他切身处地地明白。这件事情,只得我亲身去做,没有人能代劳,因为做完之后,我与他,必将心生如荆芥蒂、永不能复原。

可我也终是不忍心,所以,取不了这四人的性命,所以,对织锦,终究不能做得太绝。

月上中天,正是一切尽收眼底之时,他终于急急赶来。他仍旧穿着宴席上的紫金锦袍,头上的金冠也未褪下:“小叔!”

他朗声唤道,向我跑来。

一双黑如点漆的眸子里,仿佛盛了天空上所有的星辰,眼角眉梢上,似乎点染着桃花幽幽的粉春:“好不容易才甩开他们,我来了,你的礼物呢?”

看得出他很开心,开心地跑过来,开心地被绊了一个踉跄,开心地低头,然后,星辰破碎,粉春凝寒:“这是……”

黑暗中的四具昏迷人体,他终于看见了。

我坐在桌上,由始至终不曾动过:“认识他们吗?”

他摇头。

“仔细看看看,仔细想想。”

他又摇头。

“男子汉大丈夫,做过的事不要不承认。”

他倔强地摇头,又摇头:“我真的不认识,你相信我。”

“相信?可怎么办呢,他们全都招了,是你指使他们去欺辱小喏,故意在我面前欺辱他,你认不认?”

“我、我……”

“我的好侄子,为了你的权力,真是费的好心血啊。”

他的神色几经变幻,终于沉了下来:“你叫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说呢?”

他看着我,忽然转身逃跑。我岂容他逃,将桌上茶盏弹向他膝盖,他闷哼一声,差点摔倒,强忍着疼站稳又跑。

我已飞身至他身前,每一次笑得那样放肆:“我想让你感受一下,为人强迫的滋味!”

“你不能这样对我!”他连忙后退,全身绷紧,一副与我交手的样子,“我是少庄主,是你侄子!”

“就是要教训你,如何做个人!”五指张开向他抓去,他此时武功较弱,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狼狈躲避之间,犹嘴硬道:“我爹知道了,会找你算账的!”

懒得理他。不过看他慌乱,甚觉快意,也就不急着制服,且如猫戏鼠般,逗弄得他精疲力尽了,再抓住。

他躲得辛苦,却也渐明我的心思,一张脸涨得通红:“你敢这样辱我,将来必定后悔!”

“你有那个能力再说!”我抽出银鞭向他甩去。

他一个躲闪不及,只得用手臂去挡。

啪地一声,袖口裂开,手背留下鲜红鞭痕。

他痛得闷哼一声,转身就逃。

鞭子如蛇甩至,成功将其绕紧。他被绑犹自挣扎,看向我的目光又怒又恨:“有本事一刀杀了我!”

我邪邪一笑,依照那壮汉模样捏住他两颊:“我杀你做甚?让我快活快活吧。”

他犹如吃了一整颗鸡蛋被哽住一般,呆呆看着我半天没有反应。

这不对,小喏的表情不是这个样子。

于是我又学壮汉的样子,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看他白净脸上浮起的鲜红指痕,重捏住他的脸,令他看着我:“知道小喏平日被人怎样对待吗?知道你那样的安排令他多受辱吗?今晚,你就自己亲身试试吧!”

我抱着他进房,一步步走到床前。

他直到被放到床上后才猛然醒悟过来,鲤鱼打挺地坐起:“放开我!”

25 反侵犯

我将他按在床上,双手按住他的双手,双腿分开跨过他的身体,头发垂在他颊边。

“放开我!”

抽了他的腰带缚住他的双手,手从衣袍滑开处伸了进去。他的脸腾地红了,焦急道:“别这样。”

我仍旧继续脱他的衣服,外袍很快敞开,深紫近黑的颜色称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比月光妖艳。

他整个身子扭动着,稚嫩地躲着我的手。

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潜意识中我希望有人或者事来阻止这一切,可惜没有。他的衣服很快被我剥个精光,赤裸的年轻的身体朝我毫无防备地打开,如寂静山崖上的皑皑白雪,自有股不言不语自妩媚的滋味。

触摸上他的肌肤,滑腻更胜女子,且整具身体微微颤抖,指尖滑过的地方肌肉绷得如满月之弓。

“你这个样子,可比阑珊楼的小馆不惶多让。”

他本紧闭的眸子倏地睁开,眼神晦暗莫名,飞快地捕了我一眼重又闭上。

手指从脖颈滑到胸前,细细研磨起这里的细嫩敏感。他脸上红潮更甚,身体不断绷紧又放松,喘息连连。

“很舒服?”

捏着他的突起用力一拉。

他痛得哼了一声,睁开眼愤怒地看着我,那目光在我脸上逗留片刻却渐渐柔软:“小叔。”

我心中一乱:“不许叫我!”另一只手迅速褪下他的亵裤,褪到一半时停下:“求我,便饶了你!”

他却只是看我。

许久等不到答复,只得硬起头皮褪下,看见那处粉色的柔软已有一些抬头的趋势,不禁大为汗颜:“你……”

他目光一转,偏过头去。

我只欲退出,转念却疑他骗我,不得不将戏再演下去,心下一狠就覆住那处。炙热柔软的器官在掌心几乎是顷刻发生变化,伴随着他低低的呻吟。我握着这个发育未完却依旧显得有些巨大的器官心中咆哮:

我是只猪才选这种报复的方法!

这样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地僵了足足半柱香的时间,他全身出了一层薄汗,浸湿了身下的丝袍。

他眼沉如水,痴痴看着我:“小叔?”

我这才溃然而逃,跳下床拿起鞭子便跑,刚跑出门口他已挣开腰带赶上来,一把从后面抱住我。

脖子后面一热,是他的头凑过来,呼吸喷在上面,然后耳垂被他含住,牙齿轻磨,舌尖绕卷。我惊得一跳三尺,真气向外一震,迫他后退三步。才刚要继续走居然又被他抱住:“别走!”

我如见夜叉,骇得失魂落魄,真气险些失去控制,将他震得向后摔倒在墙。

啪地一声,墙上挂的字画掉了下来。

我忙回头去看。

他正爬起,赤裸的后背红了一大片,踉踉跄跄仍朝我奔来。

“别过来!”

他只略停了一停便飞奔过来,咳了一声,嘴角沁出血丝。

他竟然毫不抵抗我的真气?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冲上来?

又被他抱住,这回是面对面,再不敢拿真气去震他,只运气在掌打算推开他后迅速逃走。不知是忙乱还是什么,力道失准,居然没有推开他。

而且闷哼了一声,眉头一皱,却不放手,反倒一下子亲上我的嘴。

无数朵蘑菇云在我脑海炸开,呯呯呯不绝于耳,不由重重将他推开,重重扇上一巴掌。空静的院内啪的一声异常响亮而清脆。

他被打得偏过头去,血从嘴角逸出,流经下巴。他似不敢相信,拿手背在嘴上一抹,直到看见鲜红才脸色一垮,竟是十分绝望的神色,然后看了我一眼:“你……”才刚说一字突然一道血箭自他口中喷出,一下子喷在我的衣服上,有几滴甚至溅在我的脸上。

他吐完血整个身子向后倒,被我扶住。

他脸色苍白,挣扎着:“放开我!不是讨厌我吗?让我死了算了。”

我并指点他几处穴道,讷讷看了他一脸沉痛,半天才道:“今晚是我不对,我只想替小喏出口气,并非想……并非想害你。”

他听完脸色更加难看:“小喏、小喏,你心心念念就只是这个小喏!”

我完全不知该说什么了,只抱着他躺到床上。

他躺在床上却不肯放开我,纠住我的衣领在我脸上狂亲:“你别想他,我比他好,我一定会比他好,你试过就知道了。”

“胡说什么!”我拉开他的手,直起身体,理了理一团乱的思绪,道,“你不要和他比,你是少爷,他是奴才,没法儿比的。只盼你怜惜他,他过得不容易。”

“我便容易吗?为什么你看得到他的不容易,却看不到我的?我也是很努力才活到现在,也是靠自己的力量站在这里。为什么你的心里装得下他,却装不下一个我?”

“织……织锦?”

“你不要叫我,我说得出来,就不怕。我是喜欢你,比他更喜欢你,为什么你不看看我?就因为他比我可怜吗?那如果我变得跟他一样可怜,或者更可怜,你是不是会喜欢我?”

我震惊地听着,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说他喜欢我,为什么之前一点感觉不到?

他拉住我的袖子,重覆道:“你说,是不是我比他可怜,你就心里放得下我了?”

“不、不,不是这样,你别闹了。”我想拉开他的手,却拉不开,他紧紧地攥着我的衣袖,就像攥着救命的稻草一样,“我……我……”

他忽然坐起将我猛地一拉,我不慎跌在床上,他立刻以身压下,然后没有迟疑地亲下来,脸上、脖子上,重重的毫无技巧地亲,或者说,是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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