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番外卷(穿越 生子)下+特典——血吟
血吟  发于:2014年0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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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也有好多好的事迹呢,蟒蛇下水救人啊~蟒蛇给主人看孩子啊,我就在想,是不是蛇也有灵性,或是你们能听懂我们人类的话,只是我们人类不懂你们罢了?”

“呵呵,还真是羡慕你的主人哦~你好乖啊~真酷!”

夜三红始终盘卷在弄风的脚边,任由这个小太阳自言自语着,懒惰的夜三红眼也不睁得贴靠着弄风的脚丫。

“大蛇?你说你是不是和你的主人已经心意相通了?不然你怎么会这么乖?”弄风伸手摸索到夜三红的尾巴尖,之后把它拿在手心把玩起来:“我和你说个秘密哦,呵呵,我觉得你主人是个奇怪的人~好像……嗯,好像幽灵~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越发和蛇化夜三红熟悉的弄风无所顾忌,他躺了下来,竟是枕在夜三红的腰身处继续自言自语起来:“你说,你的主人,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喜不喜欢我?我觉得他好像不喜欢我~”

“喜欢!”夜三红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着实把毫无防范躺在蛇身上的弄风吓了一跳,嗷了一嗓子弹起身子。

很是寂静,半天无声,须臾,弄风有些尴尬的道:“你、你回来了?”

夜三红不接话,而是直接把早餐塞到了弄风的脚边,弄风心中感激,捧起饭盒真诚的道:“谢谢你三红~”许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模式,即便夜三红不回答他,他也知道夜三红明白的。

056.浪漫短信

有人欢喜有人忧,夜五红像个霜打的茄子……蔫了,托着自己的下巴撑在化妆镜前发呆,那双好看的细眼儿始终盯着被他捏在手中的那包棉签看着。

两只眼睛都快瞅直了,可脑海里竟然全是那个该死的闷葫芦死人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

越来越喜欢戈鸥身上的气味,每个晚上面冲男人宽厚的背脊睡觉成了习惯,可恶的死人脸却仍旧对他不闻不问。

这包东西算什么?自己手上这包东西算什么?不管不管,这是闷葫芦送给自己的定情礼物,而且还是全蓝翎市寻了三天才找回来的,嘿嘿~

抓起电话来,夜五红又开始给戈鸥发送他那每日N条的骚扰短信,这通短信内容如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都跟你说没事了,你还按个啥!

呃,的确有够无聊的。

昨天夜五红给戈鸥发的是这条:听说你被拐卖,真的把我吓坏,你虽从小痴呆,对社会无害,谁人如此胆大,竟敢拿你去卖,我真替他担心,能卖的掉才怪。

呃,真是有够气人的。

还有这条,是夜五红前天在教室里坐在戈鸥身边给他发送的:我IQ再受不了啦,想你很9了,天天想见你,你8自己交给我吧,我绝不会7负你,让你永远6在我身边,5爱你到4,绝不3心2意,我发誓只养你1头小猪。

呃,有够浪漫的。

但无论夜五红攻势如何,在戈鸥面前都无法发挥淋漓尽致的效果,他在戈鸥的眼里就像是显微镜下的微生物,实在是太过渺小了。

十分钟过去了,手机一点动静没有,夜五红又开始灰心起来,一直从容不迫的业务红面对戈鸥这种闷葫芦也是无所适从了,无奈之下的他终于抓起电话给月歌拨了过去,还不等月歌发话,他先哇哇大哭一通,嚎得月歌心烦意乱的。

“哇~呜呜,月儿月儿啊~呜呜呜,你唯一孝敬你的五小姐失恋啊哇呜呜呜~”

“行了行了,赶快给我憋回去,说主题!”月歌没好气道。

“啊~月儿爸爸,我好像爱上了一个我不该爱的人~”夜五红说的声情并茂悲情万分,听在月歌的耳朵里怎么听都像是在听诗朗诵。

月歌简直嗤之以鼻,哼道:“你没心碎聊无痕啊?”

“月儿~”夜五红嗔怒道:“爸爸~你怎么说话呢~你五儿子真的遇到感情的挫折了,呜呜呜哇哇哇~”

“是么?”月歌戏谑:“能死就尽量别活着了~早死也好早超生。”

“小爸爸,你干嘛干嘛干嘛哇,人家真的遇到情感问题了嘛,呜呜呜~”

听着腔调,月歌不难想象夜五红满屋子打滚的死德性,心中腹诽,就这样哼哼唧唧不死不活的,哪家姑娘小子能看上啊~哎~愁人。

“说吧,你心里怎么想的?有什么打算!”月歌郑重道。

“月儿爸爸,你应该了解我的实力,要是想强来我早都拿下他一千一万个回合了,我可不是老六那蛮牛,我要温温柔柔的,爱人是用来疼的你说是不是?”

夜五红这么多年说的这么多话里属这句话最衬月歌的心,男人心里一沉,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九个孽子还真是各有千秋,五红这孩子就是水做的人儿,软着呢。

不过那句爱人是用来疼的真是说到月歌的心窝去了,月歌簌簌嗓子老成道:“对方不理你?嫌你花?嫌你烦?嫌你浪桑瞎得瑟?”

“呀呀呀呀,月儿爸爸难道五小子在你心里全是缺点竟没一丝优点吗,呜呜呜~”夜五红实在听不下去了,要是让月歌再说下去,非得把他说的千疮百孔不可。

“老五,感情这事儿最不好拿捏,既然是你主动那么就要做好做到位,做的不伦不类不如不做,你怎么不想想对方为何不理你?你从自身上找找原因,不要一尘不变,换种方式换种感觉,没准就会达到你所要的结果,另外,太上杆子也不是买卖,懂得拿捏分寸,一切恰到好处,制造暧昧,吊着胃口,不穿衣服绝对没有半脱半穿来的诱人,懂么?”

结果月歌说了这么大一堆,只换来夜五红一句话:“月儿爸爸,你和父王都是半穿衣服办事的么????”

“丫~你这死孩子,去死!!!!!”月歌咆哮。

“你看你,气大伤身~”月歌身后的蛇男温柔的一把拦住月歌的腰身将人纳入他的怀里亲昵起来:“红~你不穿衣服可比半穿衣服要诱人得多哦~”

“淫蛇!”月歌没好气儿。

“孩子们的事就由着他们折腾去嘛~这是蛇族后裔的天性~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蛇男一脸贪婪的求欢之色。

“行行行,你们一个一个都厉害得很,尤其老七老八藏得好啊,要我什么都查不到,蠢蛇,你说,是不是你从中作梗?”月歌插腰。

“好吧好吧我承认红~所以惩、罚、我、吧!”蛇男说着便不要脸的四脚朝天的往床上一倒露出他的重点部位对着月歌嬉皮笑脸:“来吧红~夹死我吧!哈哈哈哈……呃,呜呼~哇~”蛇男遭遇到了一股子前所未有的痛感,谁要他胡言乱语来着。

这面放下电话的夜五红就开始沉思起来,改变自己么?自己到底哪里不好?风流潇洒,貌美如花,闷葫芦为什么不喜欢?有个貌比潘安的老公难道他不高兴?走到哪都拿得出去手,多有面子啊????

那个,其实月歌本以为夜五红能领悟到他的真谛,多少做些改变,成熟些、稳重些、不要令人看起来如此轻佻。

好嘛,咱们的五姑娘还真是给想拧了,理解为投其所好,于是,当初去写生的戈鸥带着他的画板返回寝室的时候,他险些认为自己走错了寝室。

整个一儿童世界,就跟肯德基旁边给孩童提供的游乐场所不相上下,再看看他的床铺和夜五红的,竟都换成了大号婴儿床,室内除了天蓝就是浅粉,露台前的落地玻璃下放着一只小木马,洗浴间的浴缸里放着黄色的胶皮鸭子。

那个,最雷人的莫过于夜五红婴儿式那别致的造型了,手里拿着哗啦棒,胸前挂着奶嘴,头上戴个发卡,身穿小围兜,怎么看怎么二,最惊人的竟然连举止都幼稚起来,说话还故意模仿奶声奶气的孩子,冲过来说的第一句就是:“哥哥回来啦~咯咯~这个定情信物喜欢,喜欢咯咯~”

终于,夜五红恶搞的造型换来戈鸥第一次的对话,他顶着那张毫无波澜的脸走向他的床铺,在擦过夜五红的瞬间冷声说:“能正常点么?”其实,谁也学不来谁,只要做自己就好,戈鸥喜欢孩子那是因为他心里有个秘密有个缺憾,而这世间唯有孩童的是最真挚不娇作的,就像一道净化流水线,可以净化掉那些世俗的污浊澄澈肮脏的自己。

夜五红也收了笑容,他颓废的摘掉头上的发卡,胸前的奶嘴,身上的围兜,大步走上前来,极其认真地对戈鸥道:“我喜欢你,这是真的。”

戈鸥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我讨厌你,这……也不是假的。”够清楚、够明白、够简练。

“我只是尊重你而已,相信我,如果我想,你早都是我的人了,信么?”疏眉细眼第一次正色起来,一股子威仪从眼瞳中透射出来,直逼戈鸥那双与众不同的丹凤眼。

“也请你相信我,如果我想,你的门牙早都下岗了!”戈鸥不徐不疾,一字一句道。

“有那么一句话是珍惜眼前人,错过的时光可永远无法倒流回去!”夜五红勾起唇角,郑重其事的道。

“脚下的泡都是自己磨的,我作孽我承受。”戈鸥信誓旦旦。

“呵~你解脱了!”夜五红说完转身便离去了,恍然大悟,幡然领悟了月儿爸爸的话,游戏是应该换种方式继续下去了。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似乎夜家九子的感情路都不太顺畅,除了老二、老九、老三、老四外,其他几个都不怎么顺当。

终于恢复镇定的荷童将自己收拾的焕然一新,自太阳下山后他就一直站在那面湖前发怔着,偶有秋风吹来,荷童便会紧紧自己身上剪裁得体的风衣。

心乱了,脑海里全部是母亲对他从小到大的恶毒嘴脸和善良米果的天真笑脸,小家伙奶声奶气跟在他的身后一声声唤着哥哥,哥哥……

每一次被母亲罚不吃饭,准保都是小米果半夜偷偷潜进屋子把他偷拿的蛋糕给荷童拿出来,每一次米果得到了新玩具,都会毫不吝啬地将它们分给荷童一半,每一次允许的情况下,米果都会央求着郑佩琪带上哥哥一起,每一次,每一次,多少个日夜,多少个春夏,又有多少句奶声奶气的哥哥和那渐渐清亮起来的嗓音喊出的哥哥???

殷红的朝霞跟着西沉的太阳彻底消散在天边的尽头,月亮出来了,点缀了那沉沉的夜色,风,渐渐的大了,冰冻了人的感官,冷透的却是荷童那颗热烈跳动的心脏。

哥哥……哥哥……

哥哥……哥哥……

哥哥最好了!

哥哥最帅气!

哥哥好聪明!

哥哥是坏人!

哥哥一定会幸福的!

哥哥送给你!

这是我亲手做的哦!

哥哥,生日快乐!呵呵~

心、痛,痛得厉害!十五年来,所得到所拥有的那小小生日礼物竟全都是来自荷童他同母异父的小五岁的弟弟米果,除了他,没人记得他的生日,除了米果,没人会为荷童送上礼物!

米果……米果,弟弟?弟弟?撩人的醉眼骤然瞪大!

057.雌雄同体

废旧仓库后面的怪石林里,小米果从早晨出来后就一直躲在这里一个人发傻。

直到夜幕降临了,远处熙熙攘攘的声音渐渐消失了,米果始终保持着搂抱着自己双膝的姿势没有变动过。

满心满脑想着的都是夜六红,如果把粗鲁男人换成学长来想的话,米果便会不由自主的捏紧自己的裤腿,多少次想逃走,可是不行,就算死,也要把那么羞耻的照片拿回来,就算是死也要拿回来……

“哈?来了宝贝?”建筑系的学长听见了背后的脚步声,当即戏谑着转了身,然,入目之人令他觉得惊艳,这人是谁?

来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一双潋滟春情的醉眼不停的前后左右的审视着这废旧的仓库,许是光线较暗的缘故,穿着白衣的男子竟踏步走进,一股淡雅的清香在荷童与学长擦肩而过之时飘散出来,眯着学长的心魂。

待荷童确定这里没有米果只是才走到学长的面前三步远的距离停住:“滚!”趾高气昂的模样,女王般的喝令,荷童确定米果应该是还没到,这里没有什么发生争执的痕迹,也没有一些属于男人该有的一些气味。

“呦,敢情你是来当护花使者的?”学长自恃聪明,能这个时候来这里的人除了他就是米果,既然米果没来,自是和这个家伙有关系:“不滚又怎样?”学长一脸的贪婪,就像着了荷童的魔,越发猥琐的擦着自己的嘴脸向着荷童逼近。

荷童有些慌,这才看清楚这建筑系的家伙身材竟是这般魁梧高大,心里慌乱可是脸上并未表现出来,而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没事的,没事的,应该没关系,一对一的话,应该可以打个平手的。

荷童一身倨傲的气息,一双醉眼很是无情,他想以静制动,所以仍旧站的笔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学长的动作,心里却打着小鼓,随着学长的靠近荷童也不知所措起来,这个家伙竟然不把他的蔑视看在眼里?就这么过来了?

那么现在要怎么做?给他一拳?给他一脚?还是给他一拳加一脚?自己要先出哪个拳头?现在的距离会不会远了些?不不不,应该先给他一脚,那么是先出左脚还是右脚?荷童的眼睛始终盯着学长的四肢看,心里一团糟,他,实在不是个会动手打架的野蛮人。

“哈~来吧宝贝~”猛的,学长一个箭步飞跨上来,当荷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学长擒住了手腕。

荷童大惊失色,讨厌被碰触,不不不,这会要他丧失掉他的自信、他的尊严,他的一切,他开始慌乱的挣扎起来,宛如一只被蒙住眼睛的困兽,失去了方向感,失去了思考,失去了理智,失去了他引以为荣的骄傲,那完美的外壳就要破碎。

“别碰我,别碰我,放开我,放开我~啊~野蛮人,放了我!”荷童的拳头软的连女人都不如,举起来再落下去就像两个孩子玩过家家。

这令学长很意外,真是意外荷童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他连三脚猫的功夫都没有,啧啧啧,只是扭住他的手腕就把他吓成了这样,真是弱不禁风。

“呦~瞧你叫的好像我要强暴你似的~这不是成心勾引我犯罪了么?呵呵,你真好看~”学长不徐不疾。

荷童见他的脸已经贴了过来,下意识的就软了下去,只要有人与他过分的肢体碰触,他就会丧失知觉,全身就宛如被人抽走了骨头,四肢开始不听使唤。

砰地一声,荷童就倒在了全是泥土的地面上,振起好大一股灰尘,学长一愣,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了,低头再看,本来高贵的荷童此刻已经缩成一团倒在地上抱住自己,金发凌乱不堪,闭着眼睛一直叫什么妈妈,我不是怪物??

学长那肮脏的手还没等落在荷童的身上,一直监视着荷童的夜大红忽然走了出来,他看着荷童在湖边惆怅,看着荷童披星戴月的跑向了这里,他就知道这个死黄毛还是有良知的,不过去撒泡尿的功夫,怎么就变成了眼前这个样子,还真是个弱不禁风的家伙。

没有错,夜大红也不是什么好人,荷童干的那些事儿他都知道,他不但拦截了荷童发给郑佩琪的东西,同样也拦截了荷童发给学员里同学的那些短信,不过还是百密一疏,就比如眼前这个家伙,至于那些议论米果的家伙议论的可不是这个事,自然是议论一个瘸子还能与夜家九子混在一起这些无聊的八卦罢了,至于米果收到的那些恶劣短信,嘿嘿,都是他夜大红干的好事,憋了这么多年,用嘴巴过过瘾也是可以原谅的。

另外,他还想利用这件事在老六那里卖个乖,当然不会说这事是小黄毛一手策划的而且他也参与了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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