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蛇(生子)上——北羁
北羁  发于:2014年0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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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出乎敖嘉的意料,自从敖嘉饮下蛇祖的精血之后,蛇祖忽而变得平静了许多。像是去了件心事一般,蛇祖对他格外的耐心,格外地温存。不仅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对于床上的一些事也没有逼迫的意思,一点都没有表现出一开始时那种强硬的态度。这很是让敖嘉惊奇。

这个样子的蛇祖,不但让敖嘉想不明白,就连蛇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自从看着敖嘉那么爽快地将自己的精血一饮而尽之后,自己里心萦绕良久的不安与焦躁就莫名地消失了。他惊奇地发现,这个时候的自己只要抱着敖嘉就可以满足。

尽管敖嘉天天冷着个脸,像个千年不化的冰块似的,但蛇祖心里也没觉得不妥。一来追踪标记已经种下,敖嘉不可能偷偷逃开他身边,跑到一个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去。二来嘛,敖嘉可以一天不理他,一月不理他,还能永生永世地不理他么?修为到了他这个境界,让谁生让谁死早已不在话下,他大可以赐敖嘉一个不死之身,两个人永永远远地相对下去。到了那个时候,就是百炼钢也早化成绕指柔了吧?

没有会失去这个好玩祭品的忧虑,加上光明前景的诱惑,蛇祖表现得格外耐心。他要打持久战。

于是两个人一个整天冷着脸对人,一个耐心地等着对方软下来。两个人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了一段日子,虽然两个各自心怀鬼胎,这段日子过得倒也安逸,只是蛇祖从不许敖嘉出去,好在敖嘉一直在为自己身体里的追踪标记苦恼,也没有表达出什么不满的意思。

这天,毒龙涧常年不散的毒瘴之突然冒出一道淡淡的青光,那青光遁速极快,在蛇窟附近游移了许久之后,光华一敛,从淡淡的青光中露出个一脸狼狈的年轻人来。

年轻人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地势,确定与师尊所说的地方相附之后,漂亮的手指从自己的怀里夹出一张火红色的符录。

“晚辈韩轩奉家师极火天尊之命拜见蛇祖大人。”韩轩用袖子揩揩自己一头汗,将传音符在指间燃尽。一身狼狈的少年在心里狠狠感叹了一番,这毒龙涧不愧是与迷雾岭、万尸岗齐名的蛮荒三大凶险之地。光是这常年不散的毒瘴就让自己费尽了手脚,更别说这些毒瘴里还有些凶险之极的上古奇兽了,要不是出门前师尊赐了几件极品的灵器给他,自己就是真陨落在这毒瘴之中也未可知。真不知道常年占据此涧的前辈是何等人物。

“嗯?”趁着敖嘉睡着正偷偷摸敖嘉小手的蛇祖皱了皱眉,眉宇之间颇有几分不悦的神色,“是极火天尊那个老不死的东西?”

“晚辈韩轩奉家师极火天尊之命拜见蛇祖大人。”见蛇窟里没有一点反应,韩轩忍不住又发了一道传音符进去。

蛇祖冲自己边上的傀儡侍女使了个眼色,一脸木然的侍女走了出去,半晌之后,她用托盘托着一封玉简进来。

“下去吧。”蛇祖示意傀儡退下,反手将玉简拿在手里,一缕神念从指间注入玉简,片刻之后,他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是什么?”敖嘉一向浅睡,遭遇过种种不堪之后精神更是敏感到了极点,一点动静就足够把他惊醒,这时看见蛇祖手中的玉简,不由有些好奇。

敖嘉这几天来没有违逆蛇祖的意思,却也没有跟蛇祖说过话,甚至连正眼都没看过他一眼。故而蛇祖见一贯冷冰冰的敖嘉的发问,还颇有几分受宠若惊的感觉。

“没什么,只是一封邀请函而已。”蛇祖掷下玉简,仍旧一脸淡淡的表情,只是他的心跳却不知不觉地变快了,有种莫名的悸动在血液里流动。

“邀请函?”敖嘉心中一动,机警地把那玉简抓在手里。

蛇祖将敖嘉的举动尽收眼底,他左边的眉毛不由跳了一下。心上像被人浇了一桶冰水一样,那种莫名的悸动如潮水般褪去。

蛇祖的眼皮向下垂了垂。

“这是什么邀请函啊?”对于蛇祖的态度变化一无所知的敖嘉还将注意力留在手中的玉简上,那玉简精致至极,入手之处还有一丝温润的触感萦绕其上。敖嘉没想到蛇祖这样的人也会跟外界有接触。

见敖嘉的注意力完全放在玉简上,蛇祖冷哼一声,调整了下坐姿,嘴角绽开一抹冰冷的笑意,懒懒地道:“还不是极火天尊那老头子要收侍妾,请我去赴宴。”

赴宴?敖嘉心中一动,心思开始活络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跟外界接触,以这个怪物的身份,要去赴宴的话一定是重要人物,说不定会因为应酬而无法顾及自己,这样自己逃跑的机率就大大增加了。至于自己身体里的印记……

“哼。”种种念头在敖嘉的脑海里回环不定,蛇祖的一声冷哼却将他拉回了现实。敖嘉这才发现自己的表现太过于激动了。

“吾的祭品,你好像很激动。”蛇祖眯起眼,强行搂住敖嘉。明明脸上有笑意,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冰冷。

“我只是没见过你与外界有往来。”敖嘉的眼神闪烁一下,找了个极其牵强的理由。

“知道我与外界有往来,你很激动嘛。”蛇祖脸上的笑意瞬间冻结,搂在敖嘉腰上的手突然一紧。

“哈……好痛!”从来不知道有人会有这样恐怖的力气,敖嘉呼吸一滞,觉得连自己的内脏都要被巨力碾碎一般。

“吾的祭品,吾的奴隶。不要在我面前耍小心眼,那后果不是你的小身板可以承担得起的。”他还是想逃跑,一想到敖嘉心里正在暗暗地谋划逃跑的事,蛇祖的眼皮就惊怒地跳个不停,这几日平和的心情完全没了踪影。他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个祭品是他的!是他的!不光是身体,就连心也要是他的!

“咳!”敖嘉两眼发黑,像一只被捕捞上岸的鱼一样深深地喘息,漆黑的眼眶里盈满了泪水。这个怪物真是喜怒无常啊,明明前一刻还是风平浪静的模样,下一刻狂风骤雨就打到眼前。

“我……我决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敖嘉在蛇祖的掌控之下痛不欲生,这几句话说得无比艰难。

19.黎清(一)

“哦?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蛇祖眯起眼欣赏着敖嘉脸上的痛苦神色,分叉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他的脸上,“你是不是想趁着我赴宴的时候偷偷地逃跑?”

“呃……我……我没有!”敖嘉觉得呼吸困难,剧烈的痛苦让他的声音都带了一丝哀求的意味。他的腰……他的腰要被勒断了!

谁叫你敢生逃跑的念头?谁叫你至今还想着要逃开我身边?谁叫你还这样不识抬举?这就是你的下场!蛇祖带着几分迷醉欣赏敖嘉痛到有些扭曲的脸,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他要他痛,他要他痛到再也不敢逃开他为止,他要他痛到再也不敢违逆自己为止。天天用冷脸对他,他可以等。天天不理他,不许他近身,他可以忍。唯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个男人要逃开自己身边,如果感情是一场你追我逐的游戏,那他……蛇祖眼中闪过一丝煞气,那他就折断他的腿,薰瞎他的眼睛,让他再也跑不起来,看不了别的男人。

“怎么样?舒服吗?这就是你要离开我的下场。”蛇祖嘴边绽开一抹血性的笑。

“我真的……真的没有!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敖嘉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苦,终于忍不住开始哀求起来,“我不敢……我不敢离开你……真的不敢。”

蛇祖这才满意地一笑,手上的力道一松,彻底松开敖嘉。

“咳咳咳!”敖嘉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这才乖嘛。”蛇祖将全身无力的敖嘉搂在怀里,用自己冰冷的手指抹去敖嘉嘴边的一点血丝,细细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再生这样的念头,下次可不会这样轻松地放过你了。”

敖嘉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之色,却用力忍住了。

他好恨!

蛇是很敏感的动物,敖嘉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霾并没能逃过蛇祖的眼睛。“好了,你别胡思乱想了,我并没有打算出席。”

此言一出,敖嘉不由愣住了。

蛇祖冷笑一声,亲昵地贴着敖嘉耳朵道:“怎么?祭品你很失望么?”

想到刚刚那种让他生不如死的痛苦,敖嘉的脸瞬间白透了。难道这就是他的命么?难道他注定在这个冰冷的蛇窟里陪着这个喜怒无常的怪物渡过一生?他哆嗦着苍白的唇想说“没有”,但喉咙却无法发出一点的声音。

他想逃走。这个愿望比任何时候都急切。

“嗯?”蛇祖凉凉的手轻轻抚过敖嘉的锁骨。

敖嘉顿了顿,这才强笑着道:“我只是在这蛇窟里待闷了,想着出去走走也好。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太阳了。”

蛇祖的脸僵了一下,才压制住的怒气差点又翻腾上来。但看看敖嘉一脸的惶恐,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你真的这么想出去走走么?”蛇祖戏谑地眯起眼,眼中微光闪烁,不知道脑子里在转什么念头。

敖嘉垂下眼,这个怪物喜怒无常,在折磨人方面又花样百出,现在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理智告诉敖嘉要保持沉默,而他又怎么甘心放弃这样一个可以逃生的机会呢?

短短几分钟内,敖嘉的脸色一变再变。蛇祖却满怀信心地斜倚着,一脸对敖嘉的选择毫不担心的样子。果然,敖嘉沉默了一小会儿后,终于艰涩地开口:“需要我怎么做?”

这个怪物可不是什么好人,这几天的相处足以让敖嘉深切地认识到这一点。他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做一件事,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满足他。

“需要我怎么做?”见对方一脸淡然地欣赏自己的窘迫表情,敖嘉恨透了蛇祖脸上的笑意。敖嘉感到一种深深的、被人玩弄的屈辱。

蛇祖坐起来,一只冰凉的手伸到他眼前。蛇祖想去摸他的脸,敖嘉却闭上眼闪开了。蛇祖笑了笑,也不生气,只是留恋地用手指卷住了几缕发丝,感受着发丝在自己手中的柔顺触感。

“从你答应顺从我之后,我还没有碰过你。”蛇祖笑着,说出一句让敖嘉身体一颤的话。

“你……”被强暴的记忆排山倒海一般涌上来,深深烙进了记忆里的耻辱感压得敖嘉喘不过气来。

“说出来的话,就应该算数,不是么?”蛇祖将敖嘉的表情看在眼里,眼神变得更冷,“还是说……你本来就是在骗我玩?”

“我没有……”这样的话,无论敖嘉怎么说都无法说得理直气壮。

“那就自己把衣服脱了坐上来。”

“!”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敖嘉身子一颤,已经全无主张了。

蛇祖杀气腾腾地眯起眼,嘴角泛起的一抹笑容已经失去了温度。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住了。

良久良久,就在蛇祖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敖嘉突然动了。

两根漂亮的手指颤抖着,轻轻解开自己的上衣。蛇祖看得一怔。

敖嘉的眉头轻轻皱起,有些湿润的眼睛一眨,整个人都跨坐在蛇祖的腰上。无论如何,这次机会自己绝不能错过。不要说什么等下一次,天知道下一次机会会在什么时候到来。无法把握自己眼前机会的人,就是给他再多的机会也无法把握住。只是这一次……只要一次就好了……自己绝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冰冷的手顺着敖嘉的光滑的腰线一点点滑上去,突如奇来的触动让敖嘉敏感地绷紧了腰。被托住了腰,敖嘉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蛇祖湿湿凉凉的舌头在自己的胸膛上轻柔的舔舐。

敖嘉的喉头哽咽了一下,和以往被强迫不同,这次是自己主动要求他上他……

“你真贱。”蛇祖冷笑,敖嘉的动作不但没有平息他心里的怒火,反而让他更加愤怒起来,“为了逃走,你真是什么事都可以做啊。”

“哈……”头发猛地被人扯紧,敖嘉的整个身体被粗暴地向后拗过去,形成一个不可思议也让他痛不欲生的角度。

“你就这样想逃开我身边?这样迫不及待?”

20.黎清(二)

“……”剧烈的痛苦让敖嘉说不出话来。事到如今,再否认也无济于事,敖嘉只能咬紧了牙,沉默地忍受这一切。

“回答我。”蛇祖把头深深地埋在敖嘉的颈窝,粗糙冰冷的手肆无忌惮地滑进他的裤子里,从尾骨烧上来的耻辱触感让敖嘉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颤。蛇祖沉沉地吸了一口气,低沉的声音在敖嘉耳边响起,“你就这样想逃开我身边么?”

腰被托起,整个人向后拗过去,敖嘉漂亮的腰绷得紧紧的,像一座桥。他不喜欢这样!张开双腿,身体被肆意玩弄……有几个男人会喜欢这样!好恨!他好恨!

孤注一掷地咬紧唇,敖嘉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他好怕自己一出声,种种疯狂种种可怕的话就会带着刻骨的恨意从自己嘴里冒出来。

明明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顺从他,明明知道最好的选择就是强装顺从让对方放松对自己的警惕。可是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每次一看到这个怪物,心里涌出来的厌恶感和恨意就止也止不住。他无法对他笑,他无法对他好言相向,毕竟他是个人,而人并不只有理智的一面,每次见到他,他想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让这个混帐东西从他眼前彻底消失,带着他强加在自己的身上的耻辱一起永永远远地消失。

“你在想什么?和本尊在一起的时候,不许走神。”蛇祖危险地眯起眼睛,诡异的金芒在眼眸深处跳动。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闭着眼,咬着唇,无论自己如何挑逗如何引诱,都是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冷冰冰硬梆梆的就像一具尸体,无趣透了!自己究竟是哪里不好,以他上界真灵的身份,究竟哪里配不上这个低贱凡人?!难道他还看不上自己么?

怒火盛极,平时一点一滴的念头像火油一样滴在旺盛的怒火上。渴望看到敖嘉更多更激烈的反应,蛇祖冷笑一声,冰冷粗糙的手指带着尖锐的指甲毫无怜惜地捅进敖嘉的身体里。

“嗯!”随着他的动作,敖嘉突然痛苦地闷哼一声,冷汗忽地从头上冒出来,紧握着的手连指关节也微微发白。好痛!!这个怪物疯了么!

蛇祖一脸冷漠地在敖嘉体内搅动着,任自己手上的逆鳞磨破柔软的内壁,放任自己尖锐指甲在敖嘉体内四处突刺,看着满手的血,蛇祖淡淡谈起了看似毫不相关的问题:“你知道什么是蛇么?贪婪,邪恶,诱惑,危险……这都不算什么,它本性中最最重要的有一条就是:只要是自己看中的,它会用尽任何办法把它吞噬掉,凶残至极,不择手段。没有人可以逃开一条蛇的窥视,你也不例外。你想逃?可以。但无论你逃到什么地方,我都会像你身后的影子一样跟随着你,在每一个深夜化为让你不寒而栗的恶梦。你可以试试。”

说完这一切,再不等敖嘉回答,沾满血的手从他的身体里撤出,蛇祖腰一挺,顺着血的润滑作用整个没入了敖嘉的身体。

“唔……”好痛!身体被活生生地撕裂开,连敖嘉的呼吸都变得支离破碎。

被温暖紧紧包裹住的感觉让蛇祖幽幽地叹了口气,“你真捧,不管进入多少次,每一次都这样紧,你的这里,本来就是为男人生的,不是吗?”

充满恶意地一笑,蛇祖毫无怜惜地在敖嘉的身体里律动起来,尖锐的牙齿在敖嘉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满是占有欲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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