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裹住灵力滴的灰雾被同化干净，炸散的灵力珠变幻形体自发朝中心聚拢。

弄不清是否是错觉，萧小笑总觉得吃掉灰膜的灵力珠绿得比原先要鲜亮许多。

翠绿欲滴什么的，很有食欲的样子。

仿佛觉察到自身价值被亵渎，灵力们汇聚速度瞬间加快。液滴汇成小流，溪流逆行而上冲向大脑，来势汹汹。

萧小笑知道危险，但此时情况已由不得他控制，只得被动等待灵力碰撞。

不多时，轰隆一声，来自各方的溪流撞在一起，萧小笑跟着一颤，感觉五脏六腑脑浆鼻涕差点就被撞出来。

还是疼，不过痛楚比第一次弱了许多，更诡异的是——胀痛的同时还有一种豁然开朗的舒爽感觉。

爽你妹的爽，本大王又不是受虐体质！

萧小笑疯狂吐槽着自己诡异的脑回路，睁开眼，才发现世界变得明亮许多。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我才知道神马叫黑暗！

自从开始修炼，每次进展都伴随着身体机能的改善。同刚醒时相比，他各方面都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可一系列进步加起来……也比不上这短短的一次。

果然风险越大收益越高。

环顾四周，倒是与之前没多大差别。

黄灿灿的蜡烛光，绿油油的青铜剑，还有傻乎乎的小奴隶。

觉察到凌驾在头顶的犀利目光，整整跪坐了两天的小奴隶惊喜抬头，又在看过来的瞬间垂下眸子拜伏在地。

“大王……”

两天没说话，他的嗓音又回到最初的干涩，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说你怎么又跪了？起来起来！”

人生焕发第二春的萧大王心情极好，为这声音而心疼，他想也未想便走过去把受气包般的小奴隶架起来扔上床。

＊＊＊＊＊＊

忌贫没反抗，后背撞上硬邦邦的石板床时也只是用力闭了闭眼。

这两天，他几乎活不下去。

寻到相对不那么贵重的家具劈成柴烧好饭，端来时却发现他的大王死人般直挺挺躺在床上——胸前毫无起伏，没心跳，亦没有呼吸。

前些日子那般的美好，是梦？

小奴隶疯了般扑到炕边，颤抖着怎么也不敢触碰神态庄严肃穆的大王。

这个人，就是他的神，无论生死都不容侵犯、不可亵渎。

大梦初醒般膝行着后退，不顾伤口处疯狂叫嚣的疼痛倾尽全力挺直身子跪着。

时光仿佛回到最初那段日子，守灵，祈福，无念无求，无悲无喜。可惜始终无法抛却自我，忌贫只觉得心被鬼怪生生挖掉，空落落找不到归宿。

这时候大王醒来，他的心……也跟着回来了。两天两夜不眠不休未尽食水，身体疲惫不堪，精神也恍惚起来。忌贫孩子般在床上蹭了蹭，寻到个舒服姿势就要入睡。

他这种难得的柔弱触动了刚与邪恶势力斗争完毕的萧大王，萧小笑扑过去，不由分说便咬住忌贫唇瓣肆意掠夺。

撬开毫无防备的牙齿，舌头侵略般卷进去，舔吮忌贫上腭、齿龈。

被顶得不能呼吸，小奴隶才知道抗拒，摆动软舌试图将口中之物顶出。

然而肉包子打狗——只能是被狗缠住。

下巴被捏住，忌贫被迫大张着嘴接受对方猛烈的侵袭，来不及咽下的口水肆意流淌，润湿他干裂起皮的唇……

倦意被暴力驱散，相距太近反而显得陌生，忌贫睁大眼，无措地望着压在身上的俊朗男人。男人仿佛觉察到他的恐惧，收回舌头，安抚般轻啄着他的嘴唇。

沉醉于这种温柔，忌贫认命地闭上眼，放松身体配合身上人的动作。蓦地他惊呼一声，又慌张咽下惊叫，尽量张开嘴承受探入喉咙深处的舌头。

抽去腰带，解尽衣衫，不知何时二人身上已不着一缕，不知何时忌贫双手已搭上对方的腰。瞬间天地转换，忌贫被翻过来，趴伏着挺起腰臀。

臀瓣被大力掰开，忌贫深深抽了口气，缓缓张开腿，仅以双手膝盖支撑住身体。酥痒的感觉直冲头顶，努力不去想在尾椎处作弄的手指。为转移注意力而低下头，却见自己那根东西直挺挺立着，兴奋地吐出水来。

从一开始，就没人碰过那儿。

只是亲吻抚摸，就让他激动成这副模样。

羞耻瞬间盖过欲念，忌贫呜咽一声仰起头，强逼自己盯住墓室顶端的瓦片。

而他的全部努力只因为对方的一个动作，顷刻间化为齑粉。

对忌贫的反常毫无所觉，萧小笑收回绕着菊花转圈的手指，稍稍退后让两人间拉开距离。

他狞笑了声，盯住视野中精实的两瓣，狠狠拍打。

啪啪的声音在墓室中回荡，驱散了墓中的阴霾沉寂。

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理智被现实冲击得溃不成军。拍打的力道越来越大，火辣辣的感觉由臀部传遍全身，欲念越来越浓，终于再又一波的痛楚中体内精华喷薄而出。

轻飘飘的好像要飞起来，忌贫喘息着，感到双腿又被扳得分开了些。只出不进的部位被什么强行挤入，怪异的饱胀感取代了发泄后的舒爽，刺激地小奴隶重新紧张起来。

是大王的手指。

他晕晕乎乎想着，感觉那里又被撑开了一点。

屁股不再被人虐待，冷气一激后火辣的感觉却更浓烈。隐忍坚持早在刚刚的活动中被耗尽，忌贫难耐的抬起手，急吼吼摸向自己臀部。

又是啪地一声，探过去的手被打开。

手在空中僵了片刻，忌贫顺从地撑住床板，放弃努力。

然而那人却未满足，惩罚般又朝着通红的部位连打几下，才用两只钳子般的手压住那里，掰开臀瓣，准备下个步骤。

尾椎处被个火热的东西顶着，忌贫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菊花。按住屁股的手猛一用力，那东西强刺进来。

“啊——”

瞬间的剧痛冲破意识，惨呼脱口而出，人也下意识开始挣扎。

憋疯了的小笑笑屡次尝试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萧大王耐心用尽，按住不听话的奴隶，低头凑过去寻找入口。

小奴隶对这一切毫无所觉，依旧挣扎着，臀部撞上个带着棱角的奇怪东西，用力一顶。

一声闷响过后，世界随即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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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小笑左手揉着撞疼的鼻子，右手按着摔疼的屁股，茫茫然站起身来。映入眼帘的是满地满床的衣衫、凌乱的被褥……还有小奴隶侧跪趴着的光裸身体。

感觉到什么不对劲，他低头瞅瞅，迟钝地发现自己也光溜溜回到了初始状态。与此同时，也注意到自家的小笑笑。

雄纠纠气昂昂挺着，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之前他一把小奴隶扔上床，脑袋里嗡一声变成空白。

至于现在这场面——白痴都看出来是他强迫了小忌贫。

呃，应该是那啥未遂，未遂……

萧大王盯着神采奕奕的小笑笑，面无表情地揉了把。

重新躺回床上，见小奴隶仍趴在那儿发呆。萧小笑蹭过去搂住愣神的小忌贫，朝他耳边轻轻吹气。

“回神了，亲！”

“大、大王……”

小奴隶喃喃念叨着，似乎又弄不清是梦是醒。

都想起来了，萧小笑摸摸依旧酸痛的鼻子，把人揽到怀里盖好被子，柔声哄劝道：“做梦了，不怕。”

小奴隶转过头盯着他看了看，也觉得把大王挤下床的事太过荒谬，疲惫如潮水涌来，终于睡了过去。

第十三章：怜惜

怀里人睡了，小笑笑却还醒着。

萧大王一手搂着忌贫，一手揉着小笑笑，望着怀里的佳人和满床满地的狼藉，欲哭无泪。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果然是条不变的真理，三两下解放掉自己后，他只觉得浑身舒畅。

睡梦中的忌贫薄唇微抿，让人有种亲上去的冲动。他的睫毛称不上浓密，却能恰到好处地勾起萧大王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不同于日间表露出的刻板固执，睡着的忌贫看起来不像个伺候人的小奴隶，倒像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宝贝。

十八九岁，搁上辈子还是活在象牙塔里的大孩子，眼前这人却……

可惜了。

固执的小模样，实在惹人怜惜。

搂着忌贫的手朝下一摸，萧大王动作僵住——原来，闹腾的不单是自家小笑笑。

原来小奴隶也情动了，却装得没事人似的。萧小笑不甘心，又抓着那里捏了捏。热乎乎的棍子被他一碰，顿时又胀大几分，直挺挺戳上他大腿。

被顶着的怪异感觉让他不由一怔，接着眼神便飘渺起来。

萧小笑毕业刚找到房子就和男友同居了。

那阵男友上大二，许是对这种运动心存抗拒，有了欲望总不吭声默默忍着，非得等他发觉异常后哄着伺候好。

原本以为他们会是同志圈中的异数，就算爱情淡了激情散了，也能依靠逐渐生出的亲情在一起，谁知……

毕业前烦心事一件接一件，而自己忙工作想升职忽略了爱人……说到底，不过是想将来好好宠他。

但再温柔的男人，也与女孩子们有着本质差别。二人不可避免的渐行渐远，发生那件事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萧小笑沉在往事里，隔了半晌方觉察到怀中人愈发剧烈的颤抖。后知后觉低下头，才发觉自己正习惯性撸着对方的肉、棍。

撸啦啦撸啦啦撸啦撸啦啦……

由于惊吓而握紧的手又因为忌贫的抽气声而立马松开，看着流露出浓浓禁欲气息的小奴隶，萧小笑刚刚发泄过的某处很快重振雄风。

只想……扑过去压倒他。

心知身边这不是随便的人，萧大王拉紧被子，抵抗着化身为狼强烈冲动。

然而忌贫并不知道他的挣扎，清醒后的他不再颤抖，却僵着一动不动。

装睡？

萧大王忘了不久前自己骗忌贫做梦的黑历史，拿出成年大男人的手上技术摆弄着对方的敏感。

时而轻拢慢捻，时而大力撸动，不同于弄自己时的敷衍，萧小笑根据忌贫脸上表情随时改变着动作。其实他也憋得难受，但更想的却是让小奴隶舒服。

嘈嘈切切错杂弹，终于……大珠小珠落玉盘。

伴随液体溢出的，还有一声压得极低的闷哼。

小样的，还敢装！

些许感伤被这窘境搅散，再纠结也得过日子，况且萧小笑本就不是多愁善感的家伙。

盯着手上黏液，想了想，恶作剧式地撩开锦被，准备将白浊物归原主。他埋着头，把喷出的体液刮在一起，慢悠悠涂满对方软下来的茎身。

忌贫果然装不下去，睁开眼犹犹豫豫地扭头回望。纯粹的黑眸中掺杂了些许惶恐，好像感觉到狮子靠近的小鹿，却更像狮群中犯了错的幼崽。有畏惧，也含着期待。

“大、大王……”

这种神态取悦了神游天外的萧大王。

萧小笑抹完残余液体，将手在忌贫腹肌上蹭了蹭方收回去，调笑道：“存货不少，你……又吃壮阳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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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清朗中微带着几许迷醉，墓室温度仿佛也被这暧昧影响得升高了几度。然而懵懵懂懂的小奴隶却吓白了脸。

冰冷、僵硬、没有呼吸的人形再度闪现，忌贫分不清大王是否仍活着，失了魂般服下镇邪灵药，却不敢将人抱回棺椁。

一抱回去，就是天人永隔。

忌贫用力摇头，下唇被他咬出血来，却感觉不到疼痛。

“下奴以为大王……”

“没事了没事了，我练功呢。”把小奴隶吓成这样，萧小笑有些愧疚，加上发觉自己对这人有了别的心思，顺理成章把人揽在怀里，“忘了跟你说，下次不会了。”

潮湿的气息喷在脸上，温度依旧不高，却不是那种能渗死人的冰冷。忌贫这才觉得他活了过来，迟疑着回望过去，迟疑着回抱住他的腰。

虽然都对刚刚的亲密接触闭口不谈，但二人之间明显有什么发生了变化。

侧躺在大王怀里，忌贫第一次不去考虑如何侍奉，而是纯粹地躺着，什么也不去想。

出生就没见过父母，姐姐又生性泼辣。被赐予生命的十八年里，头次尝到被人宠着的滋味。然而这种安心的状态并未维持多久，忌贫回过神，便察觉到压在腿部的什么东西一点点朝后挪。

循着动作看过去，视线尽头……是萧大王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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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

静谧的石室中，萧小笑被突兀的叫声吓得一激灵，收腿躺好藏起活蹦乱跳想要捣乱的小笑笑，干笑着问：“何事？”

再三确认不是幻觉，忌贫飞快地滑到床下跪好，惊喜之情毫无遮掩。

“忌贫恭喜大王痊愈！”

？

这么一说，萧小笑才发现腿能动了。

想来是吞下灰色魂珠后灵力增强，机缘巧合探入铸体期，才将对身体的扩展到全身。萧小笑心中欢喜，忙进入识海查探……可灵力虽浓了很多，却明明白白还是散魂期。

说不上是欣喜还是失落，萧小笑轻咳一声装出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不瞟了眼小奴隶，淡淡道：“卧床数月，一时半刻哪痊愈的了。不过刚能走动，何来恭喜之说。”

看着忌贫的欢喜僵在脸上，萧小笑暗笑着把赤条条的人拉到床上坐好：“膝伤又重了，照这样鬼知道我们啥时候才出得去！”

忌贫眼中神采果然黯淡下来。他看了看沉着脸的大王，闷闷道：“些许小伤，下奴随时可以嘶——”

萧小笑一拳捶在忌贫馒头似的膝盖上，无视他自虐的请求，直接命令道：“不许动。”

绿莹莹的灵力顺着膝盖侵入对方身体，轻轻包住淤血，依照对付灰色魂珠的方法缓缓旋动。

他不清楚被灵力挤压是什么感觉，从忌贫的哼叫中猜测大概是麻痒。他甚至不知道灵力是否有益于缓解忌贫伤势，这次是实验成分居多。

但看着这样的小奴隶，他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反正就算没用，也能保证忌贫性命无忧。

萧小笑心里打鼓，露出的却是一脸笃定。

忌贫果然被安抚了，轻蹙下眉之后缓缓闭上眼，顺从而无害。

灵力吞噬污血的效率没法和侵占魂珠的时候比，折腾半天后淤血只略微减少，灵力却被染成蓝紫色。

生怕一个大力伤害到小奴隶，这工作比对付鬼魂还要费劲。

萧小笑额角见汗，心中却愉悦起来：从忌贫享受的表情看，他的付出并不是全无用处。终于放了心，全神贯注地对付某人因墨守成规而弄出的伤痕。

看来小黑屋所述灵力除了能吞噬鬼魂，还能清理些肮脏邪恶之物。这么一想，随着他穿越来的小黑屋好像也不那么鬼气森森了。

穿到异世很多天，萧小笑这才觉得他捡了个大便宜。

自觉研究出小黑屋秘密的萧大王没完没了地将灵力输入忌贫体内，疲惫袭来，他却依然精神的像个孩子。

果然乐极生悲，轰一声——他又和原先那身体脱离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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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忘形将灵力源源不断注到忌贫身上，给自己那句身体留下的灵力太少。身体的反应总是敏锐的，既然无法维持平衡，干脆切断联系一了百了。

脱离了本尊束缚，灵力脱缰野马般在忌贫经脉脏腑中奔腾。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真到了这地步萧小笑急也没用，眯起眼体味这种感觉。

灵力自发朝忌贫脑部涌去，触及壁垒时被拦住。萧小笑还未来得及控制灵力道歉向后转一二一，那壁垒中就裂开一条小缝，将灵力迎了进去。

生怕一个疏忽就把忌贫弄成傻子，萧小笑尽全力约束着灵力，小心翼翼顺脑中丘壑爬行。与此同时，一幕幕画面在萧小笑眼前浮现出来，让他看直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