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欲(拔屌无情受大战群攻的狗血故事)下——龙宿一
龙宿一  发于:2014年0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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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黎笑着点头,直接从贵宾通道进了会场。

开幕式一如往届的星光熠熠,严黎却无心观看,低着头玩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来滑去,却无实质动作。徐媛冷眼旁观,忽然小声笑问:“你有爱人了?”

严黎一怔,抬头看了她好一会儿,后来才反应过来,微微一笑,点头答是。

徐媛就叹了一口气,正欲说话,台上司仪却报出下一个表演嘉宾的名字:“有请邹哲先生,宁宜小姐。”

台下掌声响起,恰到好处的热烈,高大俊美的年轻人挽着纤细柔美的宁宜一同从后方上台,伴奏音乐随即响起。

接下来就是一首应景的电影主题曲,听得人好生无聊。

严黎只看了台上一眼,又垂下头,正好手机屏幕一亮,原来是何大少的短讯。

“已下飞机,何时返回?”

严黎摇着头微笑,这人连发短讯都这么简短。他想了一想,还是忍不住拨了个电话过去,把头埋得更低,手掌将嘴捂住,低低私语。

徐媛在旁,借着昏暗的灯光看见他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情意,又为台上的青年感叹一声。

接下来的慈善晚宴严黎也只是走个过场,打算随意拍两件略表心意就算交了差。回H城的机票早就定好,他是一刻都不肯耽误的,之前那些年,严黎已经等了太久。

展品一件一件的摆出来,拍卖进行的不温不火,严黎让徐媛代为举牌,拍了一副某大腕亲手画就的山水画,一台已成古董的老式摄影机。

最后一件展品放上来,却让场内众人咋舌,拍卖师也有些兴奋,原来是某个艺人捐出来的限量版男士名表。

这块腕表本身价值就超过七位数,起价却才五万元。

场内竞价越来越频繁,严黎呆呆的坐了一会儿,才扭头去看依旧坐在环亚传媒艺人席位的邹哲。

邹哲面色如常,举着酒杯跟旁边的宁宜相谈甚欢,似乎一点都没发现严黎在看他。

严黎看向他的目光只维持了一两秒就挪开,又转到自己面前的桌面上。桌上摆着一杯红酒,深红的颜色,酒液微微在杯中轻荡。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那股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不适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重重一搁。

徐媛见他脸色不豫,犹疑了一下还是没有插话,默默地坐在原处喝果汁。

严黎心中不知是什么感觉,像是吃了棵辣椒,整个食道都被辣肿,连空气都卡住,不上不下,闷得难受。他自以为待邹哲已经十分优厚,公司各种资源都不吝啬,最后也算得上好聚好散,却被他这样报答。

稳定一下心神,他给徐媛小声交代几句就起身离开。

邹哲笑着对宁宜说了声失陪,悄无声息的起身,尾随严黎而去。

宁宜今晚被这个年轻人逗得很高兴,趁他暂时离开就扭头对身边的另一位环亚女星赞道:“邹哲最近大有长进,跟他说话都是种享受。”

那名女星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想可不是,原来有严总捧着,现在沦落到要去拍小成本电影,那身架子总该放一放,不然可怎么继续混下去。

两位圈中红人相视一笑,又举杯一碰,不消一刻钟就把再也没有回来的邹哲忘到脑后。

会场外的长廊中,邹哲加快脚步,落地时却放得很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严黎走在他前面十余米处,本来还是步履稳健,之后不知怎么脚下一顿,身形就开始摇晃。他的保镖都等在长廊外头,机不可失,邹哲快步走上前,长臂一捞,就把堪堪倒下的男人接到怀里。

“严先生,你怎么了?”他嘴角含笑,仍旧是一副人畜无害的单纯样子。

严黎一阵目眩,如坠梦中,只能把眼前的青年抓紧。他恍惚觉得自己不大对劲,但脚下轻飘飘的如同踩在云端,浑身肌肉都被迫放松,四肢百骸像被无数双手轻轻按捏,有种诡异的舒适感。

邹哲漆黑的瞳孔印在他眼中,熟悉到了极点,他只来得喊出那两个叫了无数次的字,就再也没有了意识。

再度醒来时,严黎已经深深陷在一张大得夸张的客房木床上,身体还是瘫软的,他试着握拳,五指尚未蜷起就被一阵蚀骨的酸麻感刺激的被迫放弃。意识也还不清醒,只能勉强看清身前两米内的事物,再远就如被一层厚重的白雾阻住,模模糊糊的看不分明。

使劲眨了眨眼睛,他想撑起身体,动作到一半却忍受不了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酸麻感,最终无力的又倒下。

一个高挑的身影划破重重白雾向他走过来,面目熟悉,笑意盎然,手里举着水杯,笑问他要不要喝水。

严黎偏过头不予理会,却还是被捏着下巴,然后形状完美的薄唇的压下来,强行渡给他一口温水。严黎没有防备,被呛得小声咳嗽起来。

邹哲就把他半抱起来,靠在自己肩上,又含了口水喂他,小声道:“不要着急,有的是。”

严黎这回顺从的把水咽下,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邹哲把他放平,坐在床沿,脸上竟然露出几分惶惑的苦涩意味来:“我只是想要你。”

严黎见他避而不答,便不再废话,闭着眼睛微微侧身,把头歪在一边。

邹哲又含了一口水,强硬的把他的头掰向自己,将水哺喂进严黎口中。

严黎并未挣扎,喝完一整杯水后将五指并拢尝试着发力,却还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神经和肌肉。邹哲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把手里的水杯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一件一件把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脱掉,笑道:“没有用的,明天早上再试不迟。”

严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闭紧了嘴巴,睁大眼睛看着这个有着端丽面庞的年轻人单腿跪在床沿,慢条斯理的脱掉自己身上仅剩的浴袍。

他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上十分干爽,原来穿得好好的衣物都不翼而飞,浴袍带子松散的系在腰间,起不到什么遮蔽作用。

“我喜欢帮你洗澡。”邹哲一边将浴袍系带拉开一边在严黎胸口印上一个吻,“而且洗的很干净。”

他说着,轻轻用一手将严黎的上半身托起,然后整件浴袍被粗鲁的从身下扯走,扔在床脚。

邹哲浑身上下一根丝线都没有,他维持着托住严黎上半身的动作,让严黎的头部虚软的靠着自己的肩膀,轻轻笑着说:“你看,我们这样躺在床上也不是一次两次,可是你连上我的欲望也没有,这能说明什么?”

严黎就想起第一次,以及之后的许多次,还没露出锋利爪牙的邹哲心甘情愿的躺在床上,愿意将自己交付给他,可是严黎看着那张相似的脸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冲动。

确切地说,除了面对着何寄安,他对什么人都没有特别的冲动,不管仿冒品有多相似。

人的身体往往是最诚实的。

邹哲的细碎亲吻不断落下,落在他的额上、脸上,唇上,甚至还想用舌尖舔起他的眼皮,亲吻他的眼球。

这种吻法就有点令人难以忍受了,严黎虽然不能剧烈动作,却还是尽力摆了摆头,表示不满。

“不要乱动。”邹哲总算停了下来,把怀里的人放平,说道。

严黎整个人成大字型平躺,目光自然而然的注视着正前方,只能看到雪白的天花板,连一丝多余的装饰都没有。眼前忽然一黑,邹哲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继而把垂在床沿的浴袍带子捡过来,一圈一圈的缠在他的眼部,尾部在后脑处打了个结。

被硌得不大舒服,严黎只能歪着头。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中,邹哲在他身上的动作就被扩大了数倍,身体也更加敏感。

耳垂被含进温热的口腔不断舔弄,青年灵活的舌尖钻进耳洞中,热热的触感让所有人都无法抵抗。然后是口腔,下唇被反复温柔含吮,牙床和齿列都被无数次的滑过,舌根有种撕裂般的痛感,邹哲如此凶狠的咬着他的舌头往自己的方向拉扯,像在抗议。

细致的亲吻不肯放过严黎身体的任何一处,所有的敏感带都被照顾得很好,即便严黎不愿意给出反应,但仍旧不可避免的开始全身发热,汗湿床枕,下体也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被青年握着头部连续啄吻了数下才慢慢吞进口中。

邹哲的舌功他是领教过的,跟他的演技一样在短时间内就突飞猛进。性器被深深含弄,敏感的头部几乎戳到喉头,柱身和头部的褶皱被反复拨开翻舔,不消一会儿严黎就颤抖着身体泄在青年嘴里。

腰身被一双大掌托起,双腿无力的向两边滑落,形成门户大开的淫靡姿态,严黎终于微微喘息着开口说话:“有什么意思呢?”

邹哲这次没有做出回答,只是缓缓贴着他的大腿根部,把口腔里温热的液体吐出来,然后用舌抹到即将被自己侵入的地方。

他的舌尖一碰到那个隐秘的入口,严黎立即不由自主的在床上弹跳了一下,全身都陷入僵硬中,仅仅维持了一秒钟就被迫再度放松下来。剧烈的酸麻感让他脱口而出一声轻吟,调情一般。

嘴唇又被含住,接下来的深吻让他尝到自己的味道,浓烈腥咸,并不讨人喜欢。

“他不会这样取悦你,但我会。”这个吻结束时,邹哲慢慢地说。

然后他把唇贴在严黎的耳边,唇瓣张合,发出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因为我爱你,也想要你爱我。”

接下来发生事情严黎根本记不清,他被邹哲坦然的表白弄得不知所措。

如果是原来,他可以一笑置之,把邹哲的甜言蜜语当做等价交换,可是邹哲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再怎么自我催眠,也无法否定这人的真心。

于是他陷入一片混乱,柔软的舌头深入体内时简直要忘掉自己不能动,下意识的夹紧大腿,被却肌肉反馈回来的酸软激得呻吟出来。

柔软的头发在他股间摩擦扫动,湿热的舌在后穴里戳舔挑逗,这种直逼极限的调情手法让严黎彻底迷失了自我,被青年的坚硬滚烫的性器插入之后按捺不住的重重喘息,那火热的器物轻顶慢捻,寻找到敏感处就像永不疲倦的机器一样往死里戳弄。

严黎被他做得连骨头都酥软起来,被半抱起来面对面的含着舌头接吻,后穴里塞得满满的,交合处的粘液顺着腿根流下来,把床单沾湿了一大片,本来绑住眼睛的浴袍系带也被拉开。他在一片昏沉中看着邹哲的脸,本来冰雪一般的面孔现在满是嫣红,狭长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死死盯着自己看,像是在渴望着什么求而不得的珍品,细眉拧起,额上的汗珠露水一样源源不断的顺着线条优美的脸侧滑落,滴落在自己身上。

因为视野晃动得太厉害,严黎只觉得头更晕,就微微闭上了眼睛,从喉咙深处吐出没有意义的散乱词句。

邹哲正面抱着他做了一回,坚持了很久才泄掉,性器没有退出严黎的身体就又硬了起来。就着湿滑的体液抽插了两下,他这才把饱胀的肉棒拔出来,不舍的在严黎唇上亲了一口,把人弄成趴跪状,又从背后深深顶入。

“呃……”因为他的进得太深太猛,严黎被顶得一个前倾,几乎要撞上床头,发出一声低叫。

他四肢无力,软软的全靠身后人支撑,邹哲放慢了速度,又拿一手去摸严黎的脸,摸了好几遍之后把食指和中指插进他嘴里,勾弄着舌头翻搅。

嘴巴没有办法闭拢,淋漓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颔,又滑落到脖颈上。严黎不喜欢这种感觉,甩着头勉强发出几个单音来:“放……开……”

“不放!”邹哲突然加快攻势,极快的抽插起来,舌头也舔上他的脖子,把流了一路的体液都舔舐干净,“我不放。”

严黎被这张狂嚣肆的攻势弄得大声喘息,侧过头就看见邹哲一脸痴迷的咬着自己下巴,原本俊美的脸因为莫大的激情显得有些扭曲。

他最后已经将要失去意识,弄不清楚邹哲在自己体内泄了几次,但是后穴已经被他的精液完全填满,双腿也几乎无法闭拢,股间红肿灼热。严黎自己做到后来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体内的敏感点被一再反复顶到也只能无声的颤抖,性器前端流出稀薄的液体。

邹哲把几近昏迷的严黎抱进浴室,从里到外都打理干净,又帮他把本来的衣服穿好,最后才将人放回整理一新的大床上。

“我不该放你走的。”他在严黎红肿不堪的嘴唇上连连亲吻,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却不知悔改。

严黎听到,昏沉的大脑却无法正常思考,很快陷入到黑甜的梦乡。

43.

邹哲并没有放他走,而是抱着的严黎一起入睡,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从深眠里醒来的严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绷紧全身的肌肉。他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又回来了,即使手脚还是有些酸痛乏力。

小心地控制的呼吸,虽然面对的人只是邹哲,严黎也不敢大意。

青年从背后搂着他,清浅的呼吸声从后方传来,暖暖的鼻息拂在耳背上,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每个部位都亲密无间。

严黎的眼前空无一物,除了洁白的一角枕头,就只能看见一面白墙。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开始计算自己就这样把邹哲拿下的成功率有多高。

似乎,还不低。

想起以前两次次遭人围殴时青年笨拙的表现,他应该不怎么擅长打架才对。

静静地放松着全身肌肉积蓄力量,严黎一张慢慢覆上邹哲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腕上,悄无声息,五指猛然一收,他正欲以那条手臂为轴做个侧翻,完全没有意料到的酸麻感却从股间肌肉一路延伸到双肩,仿佛被无数根针一起穿刺的疼痛感让他在最后一秒紧紧咬住嘴唇才没痛喊出声。头皮一麻,冷汗瞬间就浸透了全身。

筹谋已久的攻击就这样消散于无形,邹哲低低的笑声适时响起:“真是的,就不能好好休息一下吗。”

他反手握住严黎搁在自己腕上的手,拉到唇边在汗湿了的掌心印下一吻。

身体沉重的不像自己的,刚才那种重掌大局的想法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连双腿都好像仍在发抖。

又被青年翻过去,正面仰卧,虽然不甘愿却毫无反抗能力。

邹哲用乌润润的眼神无辜的看着他,长眉舒展,嘴角含笑,柔情款款的样子,十分具有煽动性。

严黎眸色变冷,他怎么忘了,这年轻人可是个让专业人士都交口称赞的天才型演员。

邹哲似乎读出了他的想法,摆出熟悉的受了委屈的表情来,小狗一样凑上来在严黎唇角舔了舔。

虽然形势逼人,但严黎还是恢复了一部分力气,他看着邹哲的眼睛,忽然弯起嘴角,微微一笑。邹哲明显愣住,两颊慢慢升起两片红晕,颇害羞一样。下一秒,严黎变掌为拳,毫不犹豫的一拳挥上他的脸。

虽然使不出全力,但这一拳也让邹哲这个高大矫健的年轻人猛地往后一仰,被击中的左边脸颊浮出一团红痕。

伸出舌头舔了舔口腔内部伤口渗出的血丝,邹哲并没说话,更没还手,默默地下了床,先去洗手间洗漱。

他一离开,严黎迅速翻身而起,先在房间内扫视一番,没发现自己原来的衣物,更别提手机等通讯设施。捡起已经因为昨晚的剧烈运动的滑落到地毯上的浴袍披上,他赤脚下床,虽然举步维艰,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挪到大门处。虽然明知毫无希望,但他还是把这门把手转动了两下,果然纹丝不动。

严黎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走到巨大的落地窗边,拉开窗帘,外面的天色还是灰蒙蒙的一片。楼层不高,目测自己大概身处三楼,没有路灯,楼下的街道都看不清楚,只有极远处才浮出几点灯光。

全封闭式的房间,独立的楼房,差到极点的身体状况。

严黎蹙起眉,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又在房间里搜寻一番。除了一个床头柜,什么家具都没有,他回到床沿坐下,拉开床头柜仅有的两个抽屉。

妈的,什么都没有,连套子都没有。

目光一闪,他忽然看到床头柜上摆放着的水晶杯,伸手取下,就手往墙壁上狠狠一砸,却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严黎伸手去摸,这才发现墙壁上都是厚厚的一层塑料泡沫,防护措施做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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