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四爷+番外——老牛拉破车
老牛拉破车  发于:2014年04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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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爷请安。”“给阿玛请安。”

胤禛点点头:“都起来吧。”因这是自己的地盘,他索性大大方方地打量了一遍院子里的人。

胤禛下手边挨着的是嫡福晋乌喇那拉氏,侧福晋年氏,李氏,格格钮祜禄氏,耿氏依身份位次排定位置,然后是怀恪公主。四爷女人不多,子嗣也单薄,弘晖弘盼幼殇,弘时弘历(历史上弘历在康熙五十年出生,但是鉴于作者接受不了四爷和cp以外的女人有不纯洁的关系……所以就让他提前出生啦~)年岁都不大,但是也不好和嫡母庶母坐在一起,所以单独坐在一边。

胤禛看不太分明这些女人,只见清一色的如月黛眉,白面红腮。乌喇那拉氏治家有方,虽然几个月没见到四爷,规矩不能坏。一众女人纷纷在四爷的视线下垂下头,搅着帕子不语,只有一人先是嫣然一笑,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这应该就是年氏,四爷最宠爱的女人。从她第一次生育到去世四爷的子女无旁出。

胤禛心里泛酸,一样描画的眉黛远山,偏她如烟笼芍药般楚楚动人;一样装扮的朝褂东珠,偏她似扶风弱柳般弱不胜衣。哼,长得好看又怎样?有本事你做一次攻啊!

乌喇那拉氏丝毫没有了在只有二人时偶尔露出的小女人的娇态,一副当家主母稳重端庄的气度,见胤禛盯着年氏不放也未拈酸使性,微笑道:“爷好长时间不来后院,倒像是都不认得了,看个不住。晚霞,给爷端碗醒酒汤。”

只有两个人倒是无所谓,当着一家人的面胤禛不好驳了乌喇那拉氏的面子,需成全她做福晋的体面。接过用了些:“福晋有心了。”

乌喇那拉氏举杯笑道:“这样的好日子,难得爷和我们一家人聚在一处。这些日子爷奉旨办差不容易。只是爷的身子比什么都重要,爷是我们一大家子人的主心骨,爷病了累了我们比爷自个儿还着急。我敬爷一杯,祝爷身子强健,龙马精神。”

胤禛看着乌喇那拉氏,这个女人自从康熙三十年嫁入四爷府被封为嫡福晋,到今天已逾十年,那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十几年。她已年过三十,虽然养尊处优保养得当,和鲜嫩的水葱一样的年氏站在一起,到底是老了。这嫡福晋当得不易,中秋这些天,四爷府中收查下头庄子的进项,精挑细选出礼单,布置府邸,准备宴席,下人除了月例还有赏钱……一应事宜,当家主母都要操办。乌喇那拉氏眼下也有深深的青黑色。

胤禛心不由得软了,温声道:“家里井井有条,都是你治理有方之功。连日辛苦,今日家宴大家用完饭便散了吧,回去早些歇息。”一杯酒一饮而尽。

乌喇那拉氏心头一暖,抿嘴浅笑,轻声道:“爷说哪里的话,都是臣妾分内之事。怎好因臣妾扫了大家的性。”

年氏一双秋水般的妙目望着四爷,拿帕子掩着嘴一笑:“家里最忙的就是姐姐,妹妹看在眼里又是敬佩又是心疼,爷这是体恤姐姐呢,我们都不打紧的,别辜负了爷的一片心才是。”

乌喇那拉氏飞红了脸,啐了一口:“偏你多嘴。”

年氏笑道:“既是速战速决,妹妹就不多嘴了,也来敬爷一杯。爷吉祥如意。”

胤禛有心不理她,觉得和平时相比太突兀,淡淡地道:“好。你也有心了。”

年氏脸色一白,水盈盈的明眸望着胤禛,不知胤禛今日怎地这般冷淡。那柔柔流转的眼波真是化百炼钢为绕指柔。若是原来的四爷,只怕就要安抚两句了。可惜现在这个披着四爷外壳的货对BG频道的信号接收无能。醉人的波光非但没能让他心生怜惜,反而勾起了他的……求知欲?

话说这种我见犹怜的神态是怎么做到的?若是四爷做出这般神态是不是今天十三爷就不会弃四爷而去了?眉尖微蹙,薄唇紧抿四爷也做到了,但是效果不明显,看来诀窍还是那双眸中荡漾的波光。商量一下教我怎么样?虽然不能把四爷的贞操给你,可是和你做闺蜜还是没问题的……同样都是爱四爷的人,我们一定会很有共同语言。胤禛脸色温和了些:“年氏体弱,怎么不拿件大衣裳?”

年氏凭女人的直觉感到胤禛现在看他的眼神不是她想要的那种,也许是她最不想要的那种……但还是羞涩地笑道:“多谢爷关心,今夜倒也不凉,不打紧的。”

胤禛在宫中已喝了不少,回来又连喝两杯头微微有些晕,想到今晚的贞操危机,胤禛计上心头,剩下几个女人依次都来敬酒,胤禛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又把弘时弘历和怀恪叫上前来。

这还是胤禛第一次见四爷的孩子。弘时不到十岁,弘历只五六岁的样子,兄弟二人长得都像四爷,只弘时年长更英气些,弘历还小,脸微圆。胤禛暗暗荡漾了,四爷小的时候就是这样吗?好可爱!怀恪十二三岁,活脱是她母亲李氏的翻版。三个孩子皆恭恭敬敬地垂手而立。

据胤禛的印象,四爷和两个儿子沟通感情的方式就是考校功课……和女儿就没怎么交流过。

端起严父的架子,胤禛沉声道:“最近功课学了些什么?”

弘时年长,先恭敬地答道:“儿子学了《大学》。”

“嗯,《大学》是为人之道,亦是治学之道。弘时,你先来背诵一遍。”

弘时还算流利地背了一遍。胤禛又抽出几个问题来考校他,大致意思都准的。虽说表现算不上出色,看着弘时和四爷八分像的面容,胤禛实在狠不下心来训斥,点点头,喝了一杯酒:“看来最近没有荒废,只是有些话说的不通。把我桌子上头那块徽砚拿来赏他。”

弘时眼睛一亮:“谢父王。”

胤禛轻咳了一声:“不可自满!”四爷的儿子就算不是王者风范也不要一副被顺了毛的忠犬相啊!其实你是四爷和十三爷的孩子吧,是吧是吧?

胤禛同样考了弘历,看他在下头从容道来,带着孩子气的嗓音分外清亮。胤禛暗自点头,怪不得四爷选了他做继承人,但是,四爷不知道,这孩子后来把四爷呕心沥血积攒下的钱全败光了!把四爷不惜担下骂名整顿的吏治又弄黑了!看来要替四爷好好教育一下他。

心里转着以后的培养计划,胤禛又喝了一杯:“看来也用了功。把我桌上的狼毫湖笔赏他。”

至于怀恪,胤禛问了几句有没有用功学女红之类,也赏了她一块玉佩。李氏,钮祜禄氏因教导有功也各有赏赐。

任务圆满完成。微风吹来,胤禛酒意上涌,天上的月亮在他眼中已经成了三个。借着酒意,胤禛对弘历说出了早就想说,一直没找到机会说的一句话:“你要是敢到山东济南大明湖畔,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说完,胤禛再也支撑不住,含糊地对苏培盛说了句:“送爷回书房。”就沉沉睡去。

10、兄弟之间(一)

中秋第二天一早,胤禛进宫向德妃乌雅氏请安。

晨光熹微,秋色生凉。

“给额娘请安。”胤禛恭恭敬敬地叩首。

“起来吧,难为你这么早来看我。”德妃抱着一只波斯猫崽,漫不经心地抚着。“给四阿哥上茶。”从端茶送水的包衣之后到圣宠不衰的德妃,乌雅氏的相貌自是极美的。即使年逾四十,举手投足无不带着风情。

“多谢额娘。”

“不用这么些个礼数。多日未见,今天就在我宫里头摆一桌宴席,咱们母子聚一聚如何?”

胤禛心里生疑,乌雅氏虽是四爷的生母,但四爷自幼被佟佳氏带在身边抚养,和乌雅氏母子情分颇为淡薄,甚至将来四爷即位她不肯移居皇太后住所,还说“钦命吾子继承大统,实非吾梦想所期”。怎地今日忽生了慈母情怀?只是此事是好是坏都推辞不得。“儿子多日不见额娘,也颇为想念,劳烦额娘了。”

两人说了几句类似“最近额娘身子如何?”“精神愈发好了,四阿哥近来怎样?”“儿子都好,劳烦额娘挂心了。”的话,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

乌雅氏可以不说话,胤禛为了一个“孝”字却是不能冷了场。等了等,不见乌雅氏开口,赔笑道:“额娘整日在宫里头,怕是有些闷得慌?儿子近来听了些有趣的事,讲出来搏额娘一笑。”

“嗯,如此甚好。”

“前些日子有个道台……”四爷平日里不在意这些趣事儿,胤禛边想边编,还要看着乌雅氏的脸色,见她拿起帕子掩着嘴笑,便更加卖力地讲,偶尔还比划两下。心里咬牙,你是四爷亲妈?你是他婆婆还差不多!

胤禛卖力奉承,到底是血脉相连的儿子不是仇人,乌雅氏也渐渐放松下来,笑得前仰后合。

“额娘,儿子来给您请安。上次喝的碧螺春还有没有?”人未到,声先到。这一句就打破了和谐的气氛。

“就知道你惦记着那些茶。我看你不是来看额娘的,是来喝茶的。”乌雅氏瞪了从外头大步走进来的人一眼,嘴角却含着笑。

“哎呦,额娘这可就冤枉儿子了。儿子几天没来,想额娘的紧,这不专程来看额娘的……”声音戛然而止。

母子情深的背景君胤禛默默看着眼前瞪着他的青年。面容与四爷肖似,只是年轻些,二十多岁的样子。虽然容貌相仿,却绝不会让人错认他与四爷。四爷黑眸深不见底,他双瞳灿若星子;四爷常敛眉沉思,他总挑眉傲视;四爷波澜不惊,脸上严冬常伴;他喜怒形于色,面上四季倏尔变换。

“哟,这不是四爷吗?真是稀客。今个怎么有时间过来?”

“胤祯,这是你四哥。”乌雅氏皱眉,还是不忍心训斥老儿子,柔声道:“咱们一家人今日好容易有时间聚齐,这是好事。还不见过你四哥。”

“哎呀,额娘不知,我怎么敢这么称呼四爷?近来四爷威风的很,不管是皇亲国戚、朝廷一品大员,都被整的人仰马翻,就连九阿哥十阿哥看不过去说个不字都被皇上禁了足。”胤祯和胤禛原来虽互相不喜,一母同胞面上还过得去。只是近来因胤禛发生了不少事,昨日胤禛又害得胤禟、胤俄颜面尽失,现在看着这个罪魁祸首,胤祯心里的火气怎么也压不住,出口的话就冲了些。说完也觉得失了分寸,只是碍于面子不肯改口。

胤禛却似什么都没听到,淡淡地道:“十四弟,近来可好?”

胤祯原本斗志满满准备反驳胤禛的训斥,不料对方丝毫没有反应。一拳打到空处的感觉让他郁闷的要呕血,憋着的气一下子泄了。“托四哥的福,好得很。”

乌雅氏松了口气,小儿子说话这么冲,本以为两个儿子定会吵起来,不料胤禛丝毫不在意。胤禛虽然面上冷漠,心里多骄傲她清楚得很,面对夹枪带棒的一番话默默忍了,想来是因为不忍让她为难。本觉得胤禛从小不在她身边,和她生分,现在看来这孩子虽然冷了些,到底是自己的骨肉,心里头还是认她这个母亲的。再看向胤禛的眼里就多了几分慈爱。“好了好了,老十四,不要胡闹了。碧草,把碧螺春拿出来,给两位阿哥上茶。”

实际上,亲你真的想多了……

胤禛是真的没听到胤祯那番话。他看胤禵顶着一张与四爷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心里一动。若是四爷和十四爷在一起了……胤禛胤祯四目相对。胤祯握拳:“我要做攻,我要做攻,我要做攻!”胤禛:“其实我们两个谁做攻都无所谓吧。”胤祯:“?”胤禛:“要是做受,看着对方不就知道自己做攻什么样了吗?”胤祯:“……”

待到胤禛从脑子里的幻想中走出来,胤祯已经说完了,正和乌雅氏一起看着他。胤禛心虚不已,不知作何反应,只得问了一句:“十四弟,近来可好?”

三人闲话了会儿家常,胤祯想走,被乌雅氏拦住了:“今天谁都不许走,好容易母子三人在一处,用完中饭再走。”胤祯也是出了名的孝顺,不甘不愿地又坐下了。

乌雅氏准备的宴席不是龙肝凤髓之类,但家常菜尝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胤祯伶牙俐齿,把乌雅氏哄得笑个不住。胤禛偶尔也附和着说笑几句,气氛十分融洽。

乌雅氏笑道:“这就对了。你们是一母同胞,流着一样的血,按理说比旁人都亲近些。有些个误会,兄弟间说开了便罢了,何苦弄得乌眼鸡似的让人笑话。你们皇阿玛也盼着你们兄弟和睦的。”

胤禛点点头:“额娘说的是,儿子记住了。”怪不得今日这样反常,估摸着乌雅氏从皇上那里听到什么风声,想摆桌宴席让兄弟两个握手言欢。可惜,胤禛胤祯不是有什么误会,而是阵营不同。背道而驰只会渐行渐远。岂是一桌宴席改变得了的?

胤祯撇撇嘴,可也不想惹乌雅氏不痛快,也道:“儿子知道了。我和四哥又没什么深仇大恨,额娘就放心吧。”

知道事情不这么简单,可是不想让乌雅氏失望。兄弟二人默契地表现出兄友弟恭,哄乌雅氏开心。

胤祯本来心里不痛快,又要和胤禛演戏,心里头烦躁,不知不觉多饮了几杯。

胤禛正和乌雅氏说着话,忽听“砰”一声,转头一看,胤祯倒在桌子上睡着了。这是醉了吧。他向乌雅氏告辞:“儿子看十四弟喝得有些多了,这就带他回去吧,不在这里搅扰额娘了。”

乌雅氏不大放心,可是康熙说过今天下午可能来她这里,万一胤祯喝多了御前失仪……再说看他们兄弟两个今天相处的和睦……“也好,我也乏了,你们去吧。你十四弟若有什么做的不到的地方,你长他十岁,多包涵着些。”

11、兄弟之间(二)

胤禛叫来两个太监扶着胤祯,直把他搀到了宫门外的马车上。想了想,还是叫驾车去四爷府。

胤禛已经有点后悔了,不该提出带胤祯回去。他和胤祯不和已久,这位十四弟府上必有老八或者老九的人,若是叫人看见了他把醉醺醺的胤祯送回府,还不知要起什么风波。四爷府上口风还是严些。

把胤祯架到他的书房里,扔到榻上,胤禛松了口气。对一旁帮他把胤祯弄进来的蔡英寒声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知道的。”

蔡英连声称是。又犹豫着问:“十四爷醉了,要不要叫人进来服侍一下?”

胤禛皱眉:“不必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看看榻上的胤祯,酷似四爷的脸上一副安安静静的样子,本想让苏培盛来照顾他,却忽然不想让别人碰他了。碰他就是碰四爷,四爷的贞操神圣不可侵犯!“端碗醒酒汤来。”

四爷没服侍过人,胤禛也没给别人喂过药。有点笨拙地拿汤匙盛了一勺醒酒汤,拨开胤祯的唇齿,给他灌了下去,倒是有一半流了出来。胤禛只好把胤祯的肩膀抱住,让他的头枕在怀里,慢慢喂进去。醒酒汤又苦又辣,胤祯皱起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要把醒酒汤吐出来。

胤禛温柔地拍打他的后背,反正这只醉鬼神志不清,用平日里绝不会用的温柔的嗓音哄道:“乖,别闹,喝了就好了,不然明天会头痛。”

胤祯安静下来。一碗醒酒汤喂尽,胤禛很有成就感地笑了笑。准备睡个午觉下午去户部办公,突然发现自己的地盘已经被鸠占了……

四爷和十四爷同床共枕什么的,太,太快啦!要先了解一下对方,再谈谈人生,谈谈理想,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然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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