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之地+番外——歌安
歌安  发于:2014年0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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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缘起烟花之地。缘结烟花之际。缘灭烟花无期……

风流成性的琥珀公子与圣上最宠爱的弟弟羽珹王爷,绝世的风雅却在烟花之地相遇!阴错阳差,他竟把冷傲的王爷当作了老鸨早准备好的“大餐”!因他从此不爱红尘,爱蓝颜~

——难道民间好这口?!

这扑面而来的绝色“饕餮”,王爷你要如何应对?

一场纷纷扰扰,到头来,已被这家伙舔食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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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烟花之地

“那便是名满京城的琥珀镜轩。才华横溢不说,生的那是……貌若女子秀雅而不失男子浩然。可惜,是个风流的纨绔子弟,浑噩不振,挥洒千金只求一夜快活!”

是的,那晚我也亲眼见过这个世人口中的琥珀镜轩,他的眼眸是美极了,似璀璨的仲夏星空……

“爷儿,您不曾来过这地方吧~”一个肥头大耳的老头恭恭敬敬的将一男子领下轿子,谄媚的笑了笑。

“这里是……?”那人仰头,看那花灯满楼,艳丽耀眼,一块红底的招牌夺人眼球,写着“瑶仙居”三个大字。

“这啊,乃是人间的仙境啊,哈哈哈~”老头笑着回答,将人领进楼中。

一进门,暖烟熏眼,四处弥漫着香气,到处都是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女的都花枝招展,浓妆艳抹。欢声笑语连成一片。“在客店中竟直接……成何体统?”那人展开折扇半掩着,避过那些楼搂抱报抱卿卿我我的人们,跟着那老头来到楼上的上等厢房。老鸨正从隔壁房间中出来,看到那老头便马上笑脸扑迎而来:“哎哟哎哟,王大人来啦~小人没能亲自接待实在是得罪了,还请大人莫要怪罪!”

“哼,那就要看看今晚伺候得如何了”老头说着先请羽珹进屋,转身对老鸨道:“今晚这位可是大人物!伺候不好不要说拆了你这老窝,就是你我的人头都将不保!”老鸨稍稍一惊,因为这句台词实在听过太多遍,反而更加好奇这一次又是什么大人物光临,于是半掩嘴问:“哎呦,是皇上么?!”那老头瞪了她一眼不耐烦道:“那到不是,但是也不远了,怕吓了你……”老头说着瞥瞥四周,半掩起嘴,老鸨立马蹭过耳朵。“羽珹王爷!”老鸨一听果不然连退开几步,惊异升起而又很快平静,咯咯地笑了,眼里泛光:“大人您真是照顾咱这小店啊,这大恩大德小的当牛做马也报答不了!”老头厚实的两腮鼓起,将两眼挤成两条弯弯的细缝,道:“哼哼哼,油嘴的话别说的太早!这爷是第一次来青楼,给我小心伺候好了!不若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去!找你这最上等的货色来,记住,要处的。那什么如烟啦,艳莺啦,庸脂俗粉统统不要!”老头说着正要走又会过头道:“庸脂俗粉都送我房间~”老鸨笑着连声说是,便下去安排了,而那老头便直接进了那对面的房间。

羽珹坐在屋中,不一会儿就有人送来茶水,瓜果,糕点等,说是让他稍等片刻便退下了。

火烧眉毛似的,老鸨急匆匆的跑到后院,这会功夫,要她上那去找国色天香的上等货色?这样的货色本就难找,更何况还要是处子之身,简直是难上加难!!这开的哪是妓院?!简直是在刀尖上滚躺啊!!

另一边那老头已玩的不亦乐乎。

大约半柱香的功夫。这种地方嘈杂,果不比宫中,唤了两声“来人”竟没人回应。见还是没人来,羽珹便独自出了房。这个地方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四处是彩带罗帐,珠帘翠幕,要找到个出口就似云里雾里走。这时忽然听女子娇声唤“王大人”,想必那肥头大耳的王知府便在附近,于是羽珹回头想找他出来。他循着声来到一厢房前,刚一推门,便见那王老头正捧着一女子的小脸。老头看见羽珹顿时大惊,连忙跑出屋来,反手将门阖上,连衣服都来不及整理,笑着搀着他往房间里推:“爷儿,您怎么跑来了?!是怎么了?!,那老鸨还没招来姑娘!还是姑娘不满意?”没等羽珹开口又补充道:“不喜欢的话还能再换,爷您今晚想换多少就换多少哈,下官这就去为您打点啊,哈哈哈哈~”说着将他推入房中搪塞几句便灰溜溜的跑了回去。

——这算怎么回事?羽珹觉得莫名其妙,在房中转上两圈,最后坐在床上,总感觉有些奇怪,哪不对劲。正想起身出去,房门忽然打开。

隔着屏风,他隐约看到一袭白衣慢慢走近,于是开口:“不用了,本公子这就……”话未说完,那人就已走过屏风出现在自己眼前,那一秒,他见此人白衣如雪,一头青丝披肩,眉宇浩然,微微勾起的眼角泛着一分嫣红,衬得一双明眸——如仲夏之夜深邃,乍眼一看以为是个倾城佳人,但再一细瞧,才知竟是个气宇轩昂的男子!

羽珹突然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正想解释,只听那人开口,应着自己刚才的话:“就要如何?”说罢那人挑起嘴角,慢慢走近。“老鸨说的果然不错,说是个绝对意想不到,包我满意的美人,我本以为是个不若俗粉的清本佳人,原来竟是个……男人……”他说着伸手提起羽珹的下颚又道:“的确是个美人儿,而且……”他越是逼近,附在他耳畔细声继续说:“而且,我很满意……”就要吻上他的脸颊,却忽然被反压在床头,他稍有些意外,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他抬眼只见对方一脸蕴怒。

“荒谬!”羽珹怒斥到道,随即将随身的配剑拔起。

那人却是微微一笑,他忽然伸手轻轻扫过羽珹的脸,更是戏谑:“怎的如此高傲?……”说着又靠近他,绽开笑靥,明眸皓齿。道:“不,应该说是,娇羞……”话音刚落,脖颈上已架着利刃。

羽珹恼羞成怒,将刀深入几分,那人细滑的皮肤很快就渗下几滴鲜血,滴在他那雪白的袍子上,格外刺眼。

“再敢靠近本王试试!!”羽珹说着甩门而出,怒吼着王知府的名字,老头一身狼狈地溜了出来,连滚带爬着跟上了他,老鸨正带着一女子前来,见此状连忙上前,紧跟在后道:“大人,大人,您这是怎了,小人已将姑娘带来……大人大人,请大人息怒啊,大人!大人——”羽珹毫不理会径直向门外走去。老头边跟着边回头,用手指朝老鸨身上上下数落。老鸨一时吓得没了神,摊坐在地,此时身后又传来尖叫声,几个女子扯着嗓子喊:“来人啊,琥珀公子流血啦!快来人啊!”

老鸨一听当场晕了过去。

那人倚在木门上,任周围的人手忙脚乱的为他止血,看着羽珹远去的背影却不住一笑,自言自语道:“原来是个王爷,怎么办,公子我有点喜欢你了——我的美人……”

第二章:其实你就是个弟控吧!

那之后瑶仙居倒是安然无恙,而王知府却被贬谪。

几日后,羽珹正在书房中看书饮茶,忽有家丁进来禀报,门外有人求见,说是捡到王爷的东西前来奉还。

“捡到东西?”羽珹低头翻阅,淡淡道:“将东西收下,给那人点赏钱打发走。”

那家丁退下后,不久便拿着东西进来,呈上一看,竟是把折扇。——折扇?羽珹忽然想起那日瑶仙居之中的事,他将折扇展开,一切依旧,只是那许许红梅上的提诗多了一句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羽珹一下子就将折扇仍在了地上,吓得那家丁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立马跪地求饶。羽珹这才缓过神来,自己为何发怒?他哼笑一声,抬眼让家丁起来,家丁小心翼翼的退到门口,正要走却又被叫住,又是一惊,“王……王爷,还有何吩咐……”羽珹又翻开书,面色冷淡,道:“以后若是那人求见,一律不见!”是是是……”家丁松了口气,灰溜溜的退了下去。

没想翌日,那家丁又来禀报,说是有人求见。

“又是上次那人?本王已经说过,一律不见!”羽珹将茶杯一放,稍有蕴怒。那家丁又是跪下,结结巴巴道:“但但但是,那人,并不是昨昨天那人,就就,就不是一人”

“哦?这次又是为何而来?”

“说说是,有信件给您,人,管家已经打发走了……”

“嗯?将信拿来。”

那家丁便马上有了底气,将信笺呈上。羽珹打开信笺竟是白纸一张!又是谁有着胆量,敢戏弄皇亲国戚?!他一怒将白纸揉作团正扔在那家丁面前,家丁又是跪地求饶。

直至第三次,是管家前来通报,有人求见。羽珹揉揉眉心,寻问何事,却说只是求见。他已不耐烦,刚想让管家将人带进来,又止了口,反问道:“那人长相如何?”

管家如实禀报:“玉树临风的人儿,老仆阅人无数,一看就知那人贵气不凡……”老管家还未说完,就被羽珹打断:“够了!是他!我说过一律,不见!”

“可是那人要老仆传句话……”老管家刚想张口,门外却传来一声音:“又是谁,惹王爷生气?!以致王爷谁都不想见?”寻声望去,是个身着玄衣英姿飒然的男子。羽珹见了边立刻一扫怒色,上前跪迎:“皇……”还没叫出口便见那人一指放在唇上,才止了口,那人回身让管家退下,回头笑看羽珹。

“皇上!您怎么……”羽珹刚一开口却被那人一把揽了过肩,只听他的声音响在耳边,温柔却依旧带着居高临下的威严:“朕此次微服出巡,路径此地,特来看看朕的羽珹过的可好,是否习惯?”

“皇上先放开……”羽珹想要挣开,却被搂得更紧,一句“你敢!”便使皇上惯性的放下手来。自小是这样,皇上那时虽贵为太子,没有人不顺他心意,但他却万事都顺着这个弟弟的心意。现在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受万人景仰与畏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都敌不过羽珹一句“你敢”!

“这又有何干系,你是朕的亲弟弟,来……”说罢他一把将羽珹的手拉起,向门外走去。

羽珹一直被拉着出了王府,皇上身边不带近侍,这么猖狂地穿梭于市,定是早已按插众多高手在身边,环顾四周果然有不少“可疑之人”,不由微微一笑。

“笑什么”皇上问道。

“皇上,臣弟有个建议,下次暗布侍卫,能不要穿的这么显眼么,乔装平民还选上等布料”

“哈哈,朕何时说过有带侍卫?哼,想必是那华公公……对了,”他说着回过头望向羽珹又道:“今日你我并非君臣,不行君臣之礼。只是一对好兄弟,我唤你羽珹,你便唤我哥哥……”话说到这却吃了羽珹狠狠一击,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见那人大步向前,丢下句:“看你还敢,独自出行!”皇上这才一声笑,快步跟上羽珹,揽过他的肩道:“好弟弟,走,哥哥带你去逛逛。”

这日街上的人比以往的多,到处又有人搭棚设铺,河边也竖起高高的竹架——这是为何?羽珹问了声,没想皇上顿了顿,朗声大笑说:“羽珹真的不知么,明日便是乞巧花灯之节,故他们这番劳作,都是为了明晚做准备,明日哥哥自然是不能前来……”羽珹忽然淡淡道:“不是说……正巧路过我俯么?”

皇上这才干咳两声忽然指向别处道:“看,那处秋水若虹,夜间点上花灯定胜星河……”

第三章:烟花成海佳人如梦

翌日晚市集上果真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男女老少荣光焕然,衣着鲜丽。尤其是女子,各个碧云缭绕,蛾儿雪柳黄金缕,面抹粉妆口染红唇,身着锦衣罗裙,彩练佼佼宛如纤尘。路旁的店铺本就灯火通明,再加上众人手中的花灯,整条街市宛若白日,却也因人多,灯火闪烁,而变得迷乱了。羽珹带着老管家和几个家奴同行,这样的佳节本就不应束缚着人,于是羽珹便让下人们散开自己游玩去了,只留下老管家陪同。

说来这算是自己第一次在民间过乞巧节,之前都在宫中,一帮宫人围着,在早已安排好的河道中放上自己的花灯,还会有人鼓掌称道,就如个形式索然无味。而如今皇上登基,羽珹也成了逸安王,离开皇宫迁至王府,终于可以自由体会一次民间风情。

这的一切都令他好奇,他沿着街市一路漫步在一张面具铺子前停下,一张不大的木架却挂满了五彩纷呈奇怪滑稽的面具。他随手拿起一个白色的面具戴上,身边的老管家见了便小声提醒:“爷,您选的是女子的面普,您应该选个红脸大丈夫才是呀~”那老板见此马上补充道:“公子莫拘束与颜色,这白色的面具上五官做得细致不一定是配女子,像您这样俊俏公子照样也配,怎样?喜欢便多带上几个送给心意得姑娘也好,正好一对!”

“可是……”管家还想说些什么,羽珹已拿起另一个黄色的老翁面具递给了他,让他带上,管家只好无奈地笑了,将面具戴上。

此时与然有人吆喝,羽珹一回身,不小心撞上了人,透过面具看那人,只看见那人也带着面具,是黑色的。羽珹正要道歉,没想那人忽然抓住自己的手,拉着他就跑!“爷,老仆这……”管家刚将面具戴好就发现羽珹被人拉走了,大喊一声便要去追,又被那老板硬扯住要面具钱,摆脱了老板,再一看,羽珹已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何人?!!放开!你大概是认错人了,本……在下并非你要找的人……”羽珹被那人紧紧拽着,在后面边跑边解释,可那人好似根本没听见,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人群拥挤,好几次都被人群阻挡,差点就松开了手,可那人总又抓回,紧紧不放。只是这么带着羽珹向前跑。灯火迷离了双眼,周围一切都变得模糊,唯一能看得清楚的就是前面那带着黑面具的人的背影。——他,到底是谁?

不知跑了多久,那人忽然停了下来。羽珹差点与那人撞上,两人已气喘吁吁,因为带着面具喘息声变得更为清晰。他缓缓抬起头,忽然看见那人腰间的配玉,那是由藩外进贡的宝玉,据他所致知,这玉共有三枚,其中两枚分别在皇上与羽珹手中。

到底,还是来了。羽珹不住摇头微微一笑,“皇兄?”

那人一顿,慢慢回身并没说话,伸手抚了抚他的头,还没等羽珹反应,便又拉起了他的手,向河边走去。

羽珹跟着他挤过人群,来到最前端,忽然眼前一亮。果真如皇上所言,那一江水,现在缀满微微发光的花灯,那花灯摇摇曳曳闪闪烁烁,一直通向远处,与天上的星河相接,犹如梦境,美妙无比!

“好美……”羽珹不由叹道,忽而回头,“哐”的一声眼前一黑。那一秒,只听喘息声变得更加清晰,起起落落最后重叠在一起。这才恍然明白是怎么了——要不是两人都带着面具,此时恐怕就要吻上!即使是带着面具,即使对方是自己的皇兄,羽珹还是吃了一惊,脸上顿时染起红晕,下意识地将对方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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