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也相关(包子)——白色的粉末
白色的粉末  发于:2014年0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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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陛下不弃,远文就不苦。”

“小傻瓜。”翊垣轻轻捏着陈远文开始有些浮肿的手指,想了片刻又说:“阳春露的方子多少神医都曾经想要破解,乃至朕的父皇和皇兄,都没有整理出来。朕的远文还真是了不得!”

“只要是为了陛下,远文做任何事都万死不辞。”

“说的真好。远文,你现在就把阳春露的方子写下来与朕吧。”话音落,门外立即进来一捧着文房四宝的太监。

陈远文脸色立变,“陛下要用在何人身上?”

“这是你该管的吗?”

“是那驽族的质子?”

“朕最后说一遍,不该你问的别问。你若乖乖的听话,也许朕会封你做第一内臣。”

陈远文不甘地咬了咬嘴唇,终是写下了阳春露的药方。

“好好养胎,别伤了朕的皇儿。朕改日再来看你。”拿到想要的东西后,翊垣的脸色也好了许多,掐了一把陈远文的脸蛋,便离开了。

只十多日,太医便按照陈远文写的方子制出了阳春露,于是翊坤终是被翊垣强行用了上去,然后他便在胆战心惊中度日。以男子之身受孕本就是逆天之事,更何况还是血肉至亲的孩子。但是四个月过去了,他却不曾感觉到一点不适。

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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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被骗了的翊垣怒气冲天,也不让太监通报就闯进了丹霞阁陈远文的厢房,吓得正在喝安胎药的陈远文险些摔了药碗。

本就满腹怒火的翊垣看见陈远文抚摸已经很是明显的腹部安慰与他一样受惊的孩儿更是气愤。“陈远文,你竟敢再次愚弄朕!看来你是真想到欢馆去做个下贱的小倌了!”

“陛下指的是那阳春露没有起效?”

“哼!果然是你耍的把戏!”说完,翊垣抬手便抽了远文一个耳光。

“陛下,竟如此不相信远文。远文除了偷了龙种外,再无任何事欺瞒过陛下。只是陛下当日不待远文说完如何去使这阳春露便匆匆离去,这些日子也不曾来看望过远文,远文如何对陛下说明此药的用法?”

“好!朕现在就给你机会慢慢说给朕听。”翊垣强压怒气,坐在桌边,自顾自地倒上一杯热茶。

“自古以来,生育便是相当神圣之事,尤其是由男子孕育的生命,更是被看做神的化身,因此阳春露在上古是被作为圣药由大祭司掌管的,只有诚心请求神灵赐予神子的男子方能得到此药。而且在使用此药前,即将受孕的一方必须连续持斋十天,每天饮龙须草煎制的汤水代替茶水,在第十一天方能与人交合,诚心祈求天神赐予神子。”

“诚心祈求?”翊垣微蹙眉头问道。

“典籍如此记载。神子的天神的后裔,如不心诚,天神是不会赐予的。”陈远文边说边轻柔地抚摸自己圆圆的腹部,全心感受着孩子的每一个小动作,仿佛在向翊垣倾诉自己的一片痴心。

“如此说来,朕将来倒亏待不得这孩子咯?”翊垣并不十分相信鬼神一说,因此很不屑陈远文的说法。

“啊……远文不是这个意思……”被翊垣如此质问,陈远文又是一阵心酸。

“哼!收起你的小算盘。”翊垣一口气将茶饮尽,又问:“除了要持斋十日和和以龙须草汁代水饮用外还需要什么?”

“除了诚心,也再无其他了。”

料想陈远文也不敢再有隐瞒,翊垣点了下头便要离开。

“陛下,远文知道陛下日理万机十分劳累,恳请陛下让远文替陛下分忧……”

听到陈远文的恳求,翊垣又皱了一下眉,最终还是转过身来,“远文,你既然想生下朕的皇儿,就好好呆在丹霞阁里养胎。折腾那么多幺蛾子,担心得不偿失。”

“陛下……”看着翊垣脸上冰冷的笑容,陈远文下意识地护住肚子,他甚至怀疑翊垣会除掉他腹中的孩儿。

陈远文一直知道翊垣对他多半只是利用,当他还是太子伴读的时候,翊垣靠他获悉翊坤的一举一动,在翊垣登上皇位后,又靠他赢得仁君之名,但是他仍然坚持着想要永远留在他身旁的想法,于是才费劲苦心翻阅无数古籍去找寻关于阳春露的记载,利用几次休沐的机会和省亲的机会到各地去找寻制作阳春露的药材。原以为即使是多数出于利用之心,翊垣的心里多少都会有几分爱惜自己的,但是在他得知自己怀孕后的暴怒和这几个月来的冷落,甚至在自己因为心绪不宁而动了胎气险些小产时,翊垣也不闻不问,如此种种让陈远文开始怀疑自己的坚持了。更何况,自己费尽心力寻得的阳春露居然被翊垣用到了其他男子的身上……

“陛下,你为何要如此对待远文……”陈远文幽幽的自语,片刻后惊觉腹中的胎儿又有异动,赶紧又抚摸肚子安抚那个小家伙,嘴里喃着:“皇儿乖,有爹爹在,皇儿莫怕……”只是眼睛里的阴郁再也挥不去。

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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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坤原以为自己怀不上孩子会让翊垣打消那个有悖人伦的念头,但是没过几天,他喝的水都被换成了一种他不知名的药草煎制的汤汁,而膳食也统统变成了斋菜。正在他面对桌上的午餐犹豫之时,翊垣又来了。

推开门翊垣便看见翊坤对着一桌子素菜疑虑,笑道:“皇兄怎么不吃?莫非是没有一点荤腥不习惯?”

看见翊垣来到马上后退几乎已经成为了翊坤的本能,意识到这样很可能会激怒对方,翊坤立即对翊垣下跪请安:“罪臣参见圣上。”

“皇兄快请起。”翊垣一把将翊坤拉回凳子上,自己也在旁边坐了下来,“今日给皇兄换了茶饮及菜肴,朕就知道皇兄会有疑虑,故特地过来与皇兄说一声,这些都是为了朕的皇儿准备的。请皇兄为了皇儿,委屈些许时日了。”

翊坤一听立即惊愰地摇头:“皇上、请皇上三思……”

不待翊坤多说,翊垣立即将食指架上他的双唇,“朕已经深思熟虑过了。真希望皇兄能早日生下我们的皇儿,朕的嫡长子。朕简直迫不及待了。”

“皇、皇上……不行的……你我是兄弟……这是乱伦……生下的孩子……会被诅咒的……”翊坤小心翼翼地劝说着,如此可怕的事情,他只要一想到就觉得浑身发冷。

翊垣并不为翊坤的抵触所生气,舀起一勺素三鲜,喂进翊坤的口中,“皇兄,你想想,曛儿他们马上又要有个小皇弟了。他们想必也会很高兴吧。”

只要翊垣拿出他的那些个孩子,翊坤就只有顺从了。

如此过了十天,他最为恐惧的时刻又来了。看到翊垣手中的小瓶子,他知道翊垣又要对他用阳春露了。

后穴被涂上阳春露后,没多久一阵阵热意便从穴中涌出,同时还伴着一丝一丝的麻痒,让翊坤忍不住扭动起腰枝,难耐的喘息声也开始从嘴里泻出。

“皇兄,你这副样子真是太勾人了。勾得朕都硬了。” 翊垣边说边把翊坤的手拉到自己的龙阳处。

若是在平时,翊坤定会吓得将手缩回,但是在阳春露的作用下,他反而收紧手掌,生涩的为翊垣套弄起那龙根。

“呵呵,皇兄也想要朕的宠幸了?”翊垣舔着翊坤的脖子嘲讽道。

听到如此嘲讽,翊坤的身子一僵,但是终于还是不敌阳春露的药性,不停地扭动着身子,用一声声无力地呻吟在向翊垣求欢。

“皇兄,你怎得这般淫荡!朕的魂都要被你勾去了。真想朕干死你不是?”看见翊坤主动勾引自己,翊垣开心至极,居然也用手指去慢慢打开翊坤的后穴。过去同翊坤云雨他从来都是强行打开他的身子,同陈远文之时,也均是陈远文自己做的前戏,如今第一次给翊坤做,倒也不觉特别恶心。

后穴得到抚慰,翊坤终于觉得没有那么难受,然而不多时,又一次不满足了。

“皇上……嗯……皇上……”翊坤想要开口讨饶,但是话到嘴边竟也不知如何去说。

“皇兄怎么了?”翊垣故意朝翊坤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翊坤又是一抖,最后一丝理智也荡然无存。

“皇上……罪臣求皇上赏赐……罪臣求皇上赏赐雨露……哈……”翊坤迷离的眼中堆满了雾气,脸庞也不知因为羞耻还是情潮而涨红了。

“皇兄如此主动,朕怎能不满足皇兄呢?”翊垣边说边把自己暴怒的龙根插入翊坤的体内。听着翊坤痛苦中又夹有欢愉的呻吟,他心中竟涌出从未有过的快意。

“皇兄,你那穴真是太美妙了!咬得朕好爽快啊!皇兄生来就是为了给朕操弄的吧?”翊垣一边插弄翊坤一边用这些下流的话去刺激他。

尽管阳春露让翊坤被情欲所控制,但是仅存的一丝丝理智还是让翊坤对翊垣的话产生了反应。过度的羞愤和耻辱此刻反而变成了煤油,让焚烧着翊坤的欲火烧的更加旺盛,加上后穴的敏感总被翊垣不停地攻击,翊坤彻底变成了一只淫兽,不顾一切地纠缠着翊垣,索求着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皇兄,你说,舒不舒服。”

“嗯……哈……舒服……好舒服……”

翊坤那么顺从就说出了他想听的话倒让翊垣有些惊讶了,他又说:“皇兄,再说得淫荡点。说我那话儿棒,弄得你很美。”

“陛下……嗯……陛下的龙根太妙了……罪臣要舒服死了……陛下弄死罪臣吧……”

“哈哈哈!朕怎么舍得弄死皇兄呢?朕要弄大皇兄的肚子,让皇兄给朕生个白白胖胖的皇儿,可好?”

“啊!罪臣……罪臣要给陛下生个小皇子!陛下再用力些!……哈……好棒!”

事毕,恢复神智的翊坤紧闭双眼,僵直着身子任翊垣反复摩挲他的小腹。

“皇兄,方才朕的雨露滋润得够不?”

翊坤听闻如此下流的言语,恶心的直打抖,翊垣却说的更开心,“这次让皇兄如此舒服,想必皇兄肯定能给朕生下个皇子了。”

翊坤只任翊垣自言自语,也不去理他,不多时也就睡过去了。等到一觉睡醒,已是第二日日上三竿之时,翊垣当然已经离去。但是到晚膳时间翊垣又出现了,同样是对他用了阳春露然后与他共赴巫山。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一个半月后,确认他已经怀上了才得停止。

“皇兄,朕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我们的皇儿了。”

翊垣的话像是对翊坤宣判了极刑,然而早已明白无可反抗的翊坤唯有沉默以对,心中那些波浪翻腾不断涌现出许许多多的画面,有已过世的父皇、淑妃、陈丞相,有被他囚禁时陈远文怨恨的双眸,有他只见过一面的被他害死的小侄儿,有他将翊垣砍得鲜血淋漓的画面,也有他在痛苦中生产的画面……

“皇兄,等会朕会多派几个宫娥太监过来,还会让太医院的方太医常住曦宫,你尽管放心养胎就好。”翊垣边说边抚摸翊坤仍然十分平坦的小腹,“皇兄可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儿啊。如果有个什么万一的,伤了身子,朕自然不好再叫皇兄怀孩子了,只能等曛儿长大了。”

想不到翊垣竟然用如此下作的话语来威胁他,翊坤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杀了他的冲动,咬着牙平复了心情许久才艰难地开口:“罪臣谨遵皇上教诲,一定小心腹中的皇儿。”

十九

自从想开之后,陈远文不再巴巴的盼着翊垣来看他,但是因为一直郁结,胎总养得不太稳,他索性就躺在床上静养了。虽然已经对翊垣彻底寒了心,但是这个孩子毕竟是他想要的。在他的肚子将近八个月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两个月不曾见过的翊垣居然驾临了。

尽管挺着硕大的肚子,但是陈远文还是恭敬地下跪行礼:“微臣见过陛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翊垣并未去扶起陈远文,径自坐了下来。而陈远文也没有立即跟上,这倒让翊垣有些吃惊。

“陛下恕罪,远文如今身子不便……”看到了翊垣的惊讶,陈远文只有苦笑。

“哦。爱卿不必介意。听说爱卿怀的相当辛苦,倒是朕打扰爱卿静养了。”

“陛下还能记起远文,远文实在是感激涕零。看到陛下心情甚是不错,想必那阳春露起效了吧。”

“正是。”

“远文恭喜陛下,愿陛下再添一位皇子。”陈远文又是微微一拜。

翊垣喝了一杯茶也没见远文贴上来,便轻笑一声,然后将其拉入怀中,“爱情如此冷淡,莫非是记恨朕了不成?”

“远文不敢,只是远文自知陛下早已厌倦了远文,不敢再叫陛下厌烦。”陈远文颔首低语。

“哈哈!朕的小远文就是爱乱想。先前朕不过是因为在气头上才对爱卿冷言冷语。那么了解朕的人,这回怎么就糊涂了呢?嗯?”说着,翊垣抬起陈远文的下巴,温柔地含住他的双唇。

许久不曾与翊垣那么亲热,陈远文很快就被吻得晕晕乎乎了,翊垣的灵舌的带领下,他也热烈地回应起来,随后,任翊垣啃咬自己的脖子和肩膀,禁欲了半年的身子很快就马上被点燃了。但是当翊垣的手抚摸到他的肚子的时候,陈远文忽然惊醒,匆匆的推开了怀抱自己的人,护着肚子。

看见翊垣皱起眉头,脸色微黑了,陈远文赶紧要解释,但是心慌意乱中却不知该如何说明:“微臣该死……微臣、微臣……”

“算了,朕也听太医说了,你这胎怀的很是惊险。”兴致被打断,翊垣很不舒服,但是想到陈远文的情况,他也就作罢了。虽然这个孩子并不是他想要的,但毕竟也是他的血脉。

“不如陛下去哪位娘娘那里吧……”陈远文怯怯地看着翊垣。

“难得朕想要在这里过夜,远文却要赶朕走?”翊垣轻轻地捏了捏陈远文的脸蛋。

“那微臣……用嘴帮陛下……?”说完,陈远文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椅子扶手,吃力地跪下,准备伺候翊垣。

“不用了。”翊垣小心地拉起陈远文,扶他坐好,“喝了燕窝赶紧休息吧。朕今晚留下来陪你。”然后对门外吩咐:“来人,把燕窝端上来。”

半夜起来小解后再躺回床上的时候,看到睡得正沉的翊垣,陈远文一下子愣住了。他跟了翊垣十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得与翊垣过夜。若是以前,他怕是恨不得一夜白头了吧。如今,心里竟然只剩悲伤。又或者,这不过是一场黄粱梦吧。

“远文?怎么了?”不知何时,翊垣也醒了,看到陈远文愣愣的站在床边,不由得好笑。

“扰了陛下美梦,微臣该死。”说着,陈远文又要跪下,不过翊垣倒是马上阻止了。

“行了,这大半夜的,哪那么多虚礼。快上来睡吧。现在……三更天了吧。再过一个时辰朕就要准备上朝了。”翊垣打了一个大大的瞌睡,拉了陈远文进怀中,小心地帮他掖好被子,然后继续会周公去了。等翊垣睡着后,陈远文在黑暗中看着翊垣的轮廓悄悄地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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