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也相关(包子)——白色的粉末
白色的粉末  发于:2014年0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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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兄先给皇弟吹下龙号可以好?吹硬了,吹湿了,皇弟才能更好的肏皇兄啊。”

“好……皇兄给皇弟吹龙号……皇兄要把皇弟的龙号吹得又硬又湿,然后让皇弟好好肏皇兄的浪屁眼。”

翊坤攀着翊垣的手臂,缓缓跪倒翊垣的跨前,用嘴唇隔着龙袍描绘了一遍翊垣的龙根的形状后方缓缓掀开龙袍,将那火热的茎体从亵裤中掏出。翊坤迷恋地亲了亲翊垣的巨大才将其含入口中。

“嗯!”下体被一个温润包围的瞬间,翊垣舒服地哼了出来,“皇兄的口活倒是比上次进步了很多啊。看来皇兄生来就是该伺候男人的。”

翊垣那些话本该让翊坤恼怒的,但是此时翊坤倒觉得被他说得更加兴奋了。得到了肯定,他更是卖力去取悦翊垣。

觉得差不多了,翊垣托住翊坤的下巴,将自己的龙根自他的口中抽出,然后俯身下来一把横抱起翊坤,回到刚才坐的椅子上。

翊垣调整好坐姿,然后掀开龙袍,露出昂首而立的龙根,拍拍大腿,示意翊坤自己坐上来。

翊坤不再为在外室做这种事情而羞愧,听话地自己拔开臀瓣,背对翊垣,对准他的龙根缓缓坐下去,两人都舒服地同时长叹一声:

“嗯……皇兄的小穴真的好浪……”

“啊……皇弟的肉棒好大……”

待翊坤完全吞入翊垣的龙根后,翊垣开始缓缓地抽查起来。翊坤也一手抚摸自己的肚子,一手撑着椅子的扶手跟随翊垣的律动晃动着自己的身体。翊垣抽了一会儿,也把双手抱上翊坤的肚子,惊讶地发现翊坤腹中的小家伙居然也在动。

“皇兄,我们的皇儿也在动啊。”

“嗯……皇儿也动了……”翊坤眯着眼睛,整个儿靠在翊垣的胸膛上。“啊啊……皇弟……好深……你肏到皇兄的花心了……啊啊啊……好棒……”翊坤满足得完全失去了理智,一阵阵抽搐中一股股白浊的液体自欲望中喷出,悉数溅在了他的胸膛、大腿上。

欲望得到释放后,翊坤仍倚靠在翊垣的怀中,任由翊垣抚摸他的肚子,而他则是闭着眼睛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幸福与满足,渐渐地便沉入了梦乡。当一觉醒来发现怀抱着他的人已经离开,柔软的被窝里只有他一人,而床边守候着的是服侍他的宫人,翊坤第一次觉得心头酸酸的。

他甫一坐起,宫人便拿了袍子给他披上。

“皇上,回去了?”

“回王爷,皇上去了德妃娘娘那儿。”

是了。先前翊垣便说过,德妃身子不适,他要过去探望……为什么竟会如此失落?翊垣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吃了些宫人端来的饭菜便又疲倦的躺回床上了。

蜷缩在被窝里的他,又怀念起翊垣的怀抱,这次并非肉欲作祟,他只是希望此刻能让翊垣搂着他,陪着他,毕竟他马上就要给翊垣生孩子了,不是吗?

想至此,翊坤又被自己吓了一跳。他……莫非是对翊垣动心了……?“不对……不可以……我和他是兄弟……我怀他的孩子……不过是……不过是要还他一个皇儿……”

二十七

既然内君和内臣可以涉政,陈远文病愈后便继续任中书舍人,只是因为已成为皇帝的内君,不便再与外臣接触,因此从前先去和政殿接受中书令委派的任务再到御书房改成了直接到御书房,并且从原来的每十日一休沐更改为每五日一当值。

时隔了一年再次回到御书房,恍若隔世。

“怎么了?是不认得这儿了?”翊垣好笑地看着傻楞楞的陈远文。

惊觉失礼,陈远文大为窘迫,赶紧收回思绪:“让陛下见笑了。”

翊垣没有接话,专心于手中的奏折,陈远文便也开始工作了。

期间陈远文只有圣旨拟好呈交给翊垣的时候有过短暂的交流,但是全是在商讨圣旨的修正,并不牵扯其他事项。陈远文既然不主动亲近,翊垣自然也不会去看他。初时,陈远文还会想起从前的种种,然后不免有些伤感,但是过了几日也就一笑置之了。到第二次当值的时候也就不再为前事所纠结了。

二人如此疏离的态度,甚至连一般的君臣都不如,不明缘由的太监们皆暗地里偷议陈远文是不是触怒龙威了,又好几个胆大的甚至打赌陈远文即将被打入冷宫。

由于与翊垣疏远一阵子,陈远文此时虽然怀着心事,也不敢随便开口。

翊垣大概是感觉到陈远文不时投来的目光,放下笔墨奏折,笑着朝他招了招手。陈远文一惊,然后仍是走到了翊垣面前。

“前些日子远文对朕简直可以说是冷若寒霜,怎么今日又情深款款了?莫非今日这御书房里撒了媚药不成?”

冷不丁被翊垣如此调戏,陈远文羞得脸蛋通红:“陛下恕罪!微臣不是那个意思!”

“哦?那是什么意思?”

陈远文给翊垣行了个大礼,鼓足勇气道:“陛下,微臣有一事望得陛下成全。”

“哦?何事?”

“微臣听闻德妃娘娘昨日起身体不适,不知陛下可否让微臣暂时照顾二皇子几日?如此也好让德妃娘娘安心养病。”陈远文伏在地上,忐忑地等待着翊垣的答复。

翊垣听了陈远文的请求,脸色果然沉了好几分,冷冷道:“晫儿自有奶娘及宫女嬷嬷照顾,并不妨碍德妃养病。远文不必多虑。行了,你先去休息吧。等你养好了身子,朕再多领晫儿去你处,让你们团聚。”说完,不等陈远文有反应,也不管陈远文心情如何,便径自离开了御书房。

等御书房里负责看守的太监来催促,陈远文才勉强收拾了心情垂头丧气地回去丹霞阁。

桂花绞着手绢在丹霞阁门口转了大半个时辰的圈才总算盼到主子归来,便再也忍不住,边朝陈远文小跑过去,边大叫:“陈大人,陈大人!您可总算回来了!不得了!不得了!”

陈远文见到桂花如此失态立即心里一紧:“怎么了?何时这般惊慌?”

桂花也不知是跑得太远还是心里慌的,结结巴巴了好半天才把话说出来:“奴婢方才听说,听说……德妃娘娘……她是……是生天花了!”

“天、天花……?不行,晫儿……我的晫儿……”甫一听闻此噩耗,陈远文差点昏倒在地,等站稳后,立即朝翊垣的寝宫德馨宫跑去。

二十八

陈远文到达德馨宫的时候,昔日井然有序的宫殿里已经乱作一团,人人都为这突如其来的瘟疫惶惶不安,因此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到来,他也就毫无阻拦地走了进去。

远远便听见翊垣一边吩咐太监们严格筛查出这些天与德妃寝宫咏柳苑的人有过接触的人,一边安排后宫其他人员到京郊的悠然园去避痘。他走进来时正巧听到宫人问翊垣二皇子怎么办,翊垣的回答他听的清清楚楚:“咏柳苑中无论是谁,哪怕是一只蚊子都不许出来。”就这么一句无情的话几乎要把他杀死。

一个领了圣旨匆匆出门去的小太监毫无准备地险些撞上失神地站在德馨宫门口的陈远文。

虽是大白天的,但是陈远文惨白的脸色和空洞的双眸宛若鬼魅一般,吓得那可怜的小太监腿都软了,差点没叫出来。等小太监定了神认出陈远文后,赶紧跪下请罪:“陈大人吉祥!奴才有眼无珠,险些冲撞了大人,请大人恕罪。”

翊垣有些惊讶陈远文的突然出现,明白他听到了方才的话,但是他懒得跟他解释,拔腿便往外走。

陈远文眼疾手快地拉住翊垣的龙袍,跪下来低声哀求:“求陛下让微臣接回二皇子。”

“赶紧回去收拾东西,即刻便出发前往悠然园去。”

“微臣愿留在宫中照顾二皇子。”说着,陈远文重重地叩了一下头。“砰”地一声闷响,翊垣赶紧俯身去拉他,果然陈远文的前额红了一块。“远文,你该知道这不是玩笑。天花是多厉害的瘟疫,这任谁都知道,大人都无法避免,更何况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奶娃娃。”

陈远文盈着蒙蒙雾气的双眼望着翊垣,哀求道:“陛下,您知道晫儿是微臣的全部!陛下可以有百子千孙,微臣只有一个晫儿!他几乎是微臣用命换来的。微臣不欲去悠然园避痘,但求能陪伴晫儿这最后的时日!求陛下成全微臣!”

“你!”翊垣正要发作,狠狠地教训一顿陈远文,又听见他说:“况且,陛下也知道,我阁中的桂花日日去咏柳苑探听晫儿的消息,然后回来汇报与微臣,微臣已是要留守宫中的一员。”

翊垣死死地瞪着陈远文好一会儿,终于松口:“来人啊!传朕口谕,丹霞阁所有人员留守宫中。让乳娘送二皇子去丹霞阁,即日起,由陈内君照顾二皇子。”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求得翊垣恩准,陈远文喜极而泣,谢恩后赶紧抹去眼泪,又小跑着回了丹霞阁。

二十九

陈远文离开后,翊垣便去了曦宫。这个偏僻的小院落一如平日那版宁静,直到翊垣带着几个人和一顶轿子过来,感觉到与平常不同的宫人们才开始隐隐地骚动起来。

翊坤正为昨日察觉的心情所困扰,不料翊垣却突然来了。一时间,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皇弟,不能入过去那样躲避,也不能入昨日那样贴上去,就尴尬地站着了。

翊垣没有心情去戏弄他,直接对服侍翊坤的宫人们吩咐“你们赶紧收拾一下,立即出发去悠然园。”

“发、发生了什么事?”翊坤此刻才注意到翊垣异常凝重的神情。

“德妃出了天花,大家都要去悠然园去避痘。”

“天花!?”

“是的。皇兄你先出发吧。留下他们来收拾行李就行。”翊垣边说边去拉翊坤,然而翊坤却一下甩开了他的手。刚刚才在陈远文那吃过鳖的翊垣立即竖起眉毛,吓得翊坤又往后一步。

“罪臣这样、这个样子……出去恐怕不妥……”翊坤低下头去,无措地抚摸着那无法隐藏的大肚子。

“马车已在门外等候了。到了悠然园后也会送你至门口才,不会让人看见的。”

“哦。”见翊垣安排的如此周到,翊坤就放心地往外走了。才没走两步又停了下来,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看着翊垣。

“皇兄还有何顾虑?”

“曛儿他们……”

“他们也会过去。皇兄大可放心,朕不会弃他们于不顾。”

“谢皇上恩典。”得到翊垣的保证,翊坤总算放心的登上马车。

被软禁在曦宫三年来,翊坤这是头一回能步出曦宫。他很好奇这个曾经属于他的天下变成了什么样子,但是,如今的他,更怕被旁人看到,因此,一路上他都不敢去掀开窗帘。稍微有些风吹过,他就立即去压住帘子。

像是感觉到了他的不安,腹中的孩子蹬了一下他的肚子,他又马上安抚起腹中的小家伙。转眼间,他已经怀孕八个月余了,孩子的活动也越来越频繁,有时整晚都不停地在他的肚子里乱动,叫他连觉也不能睡,真是个顽皮的小家伙。就连昨天,他和翊垣亲热的时候,这个小调皮鬼也要凑热闹。

想起昨日午后那场情事,翊坤的身子即刻便燃烧了起来。一股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热流迅速流过他的身子,方才还很安静的孽根,转瞬便不安分地抬起头来了。

对于这样饥渴的身体,翊坤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现在应该是行在京城的大街上了,外面都是跪迎皇室的民众,但是车厢里的自己居然在发情。思至此,又是一股麻麻的热流穿过翊坤的身子。他忍不住打了个抖后,感觉下胯的那物更有精神了。

“唔……”现下的境况大大的刺激着翊坤,让他无法控制地越来越兴奋,很快欲望便击败了理智,他将袍子掀起,以牙齿咬住,然后向后依靠在车棚上,颤抖着打开双腿,手也哆哆嗦嗦的将裤子往下拉,释放出那被闷得通红的欲望开始套弄。

套弄了一会儿,欲望越来越强烈,但是习惯了被填满的后庭却空虚得让他无论如何安抚玉茎也无法得到满足,无奈,他只好缓缓地跪下去,让胸部撑着座椅,而臀部高跷。

一手套弄着坚挺的玉茎,一手大力抽插着自己的后穴,胸口的两颗茱萸因为马车不断颠簸一直被摩擦着,而且是在人头攒动的大街上,这一切都刺激得翊坤想要发疯,若不是嘴里咬着袍子,他怕是早就不顾一切地大声浪叫出来了。

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双手都酸了,一直撑在座椅上的胸部也觉得疼痛了,但是却总是不能得到最终的高潮,玉茎涨得快要爆炸了,都无法泻出阳精。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是到悠然园了?

“父王!?”

是曛儿!?突然出现的声音让翊坤心中一惊,阳精顿时喷了出来,神智也就马上回来了。看着车厢内的一片狼藉,而自己也是衣冠不整,万一此刻曛儿冲上马车,看到这番景象可怎生的好?

翊坤赶紧整理自己的衣衫,来不及应答,然后又听到车外的少年带着哭音又喊:“敢问车中可是隆盛昱斌王独孤翊坤阁下?”

听到三年未曾见过的孩儿压抑的哭声,翊坤也忍不住想要出去于儿子想见。好不容易压住冲动后,调整好情绪的他终于开口:“外面可是曛儿?”

“是的!父王,我是曛儿!父王,曛儿好想你!求父王出来与儿子想见!”

“曛儿,父王是隆盛的罪人,无颜面与你想见。你且回去。待他日父王赎完罪过,圣上定会让你们父子团聚。”

翊坤的话说完,车外的哭声顿时震天,他咬紧了牙关忍住不去安抚孩子。等曛儿终于被宫人劝走,他发现自己早已汗湿夹背。

三十

回到丹霞阁的陈远文一进门就召集了阁内所有宫人到前厅去,然后对着众人下跪。众人心中虽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仍是面面相觑。

平日贴身伺候远文的红叶和桂花正要去将他扶起,却听见陈远文说:“自远文住进这丹霞阁一年有余,幸得诸位尽心竭力的照顾,但是远文从未给过诸位任何荣耀。今又是远文私心,连累诸位此次不能离宫避痘。所有亏欠各位的,远文此生怕是无以为报。若有来生,远文定为牛马,供诸位差遣,以报今生恩德。”

好几个本来满腹抱怨的宫人听了陈远文的话,皆深受感动。仍是桂花和红叶将陈远文扶起。

“陈大人千万别这么说。奴才们反倒要感谢陈大人一直以礼相待咱们这些下人。”红叶说。

“来服侍陈大人之前,在别的地方,不说原先的主子了,就连领头的太监、宫女们,都不把奴才们当人来看。反倒是来到丹霞阁后,遇上陈大人,对咱们都是客客气气的,平日也不曾受过陈大人一丁点责骂。奴才们都觉得是三生有幸才遇着了这么好的主子。”

桂花说完,其他的太监、宫女、侍卫都纷纷表示赞同。表示就算这次躲不过这天花,不幸丢了性命,也当是报答陈远文的礼遇了。说的陈远文心中满满都是感动,禁不住热泪盈眶。

出宫避痘的队伍直至戌时三刻才全部离了皇宫,偌大的皇宫今夜除了德妃的咏柳苑和陈内君的丹霞阁,竟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和死一般的静寂,连两院的侍卫都不禁有点心惊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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