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翊坤差点被翊垣的硕大弄的窒息的时候,翊垣终于将那变得十分粗壮的龙根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然后翊坤顺从地背向翊垣,侧卧在床上。“皇上恕罪,臣怕压到了小皇子。”
“无碍。”翊垣也侧卧到翊坤身后,抬起翊坤一条腿,然后缓缓将龙物插入翊坤的后穴。
“啊……”翊坤满足的哼了一声,然后就是翊垣猛烈的抽插,没多长时间就让他舒服的忘乎所以了。
“皇兄,朕的责罚可让你知罪?”
“啊啊!!!皇上的责罚好厉害!罪臣知罪!……好棒……啊……再来……嗯……”
“皇兄,你怎么变得如此淫荡……那穴还不认输啊……看来朕还要再用力责罚你才是啊……”
“啊!求皇上再用力责罚罪臣……就是那里……啊……罪臣知罪了……不行了……嗯……还要……啊……”
耳中听到的翊垣的淫语和自己发出的放荡的呻吟更加剧了他的快感,终于在他满足地交出自己的罪物后便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二十四
翊坤醒来后想起自己方才的种种又是懊悔又是害怕暂且不说,再看那陈远文,从孩儿满月被迫交给德妃养育后,仅借着祝贺德妃喜添一子的机会得去看过自己的孩子一眼就再也找不到去看望的借口。
虽然同为皇帝的后宫,但毕竟是男女有别,若是频繁探望,只怕会传出什么不堪的流言蜚语,可是见不着他便连坐也做不安稳。茶不思饭不想地过了一个月,竟然就生病了。
太医来看过之后,只说是心中郁结所致,开了方子,宫人们按时给他煎药,他也很乖顺地按时服药,但是起色都不大。
“我的儿啊……你怎么就成这样了……”听说陈远文病重,求得皇上恩典进宫来看望儿子的陈夫人一见原本还算强健的儿子几乎瘦成了一个竹竿儿,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咳咳……娘……孩儿没事……您莫要伤心……”陈远文极力想装出精力充沛的样子,奈何久病不愈,加之先前怀孕的时候就不太安稳,身体真的被掏空了,说出的话也是上气不接下气,让母亲更加心疼。
“什么没事!非要到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那地步才叫有事是吗?”陈夫人责备了一阵便嘤嘤哭泣,哭了一阵又继续责备:“你要早听娘的,早点娶妻生子,会有今天吗?”
陈夫人是当今皇上的堂姑母,小时候十分得当皇帝的祖父和皇后祖母的宠爱,因此从小骄纵任性,前两年陈家落难的时候,女眷一律发配娼籍,唯有她被送回了娘家。陈远文知道自己娘亲一生气就口无遮拦的脾气,顿时就急了。以前在家也就算了,现在在宫里,到处都是各家的耳目,如有不慎,便要诛九族啊!只可惜,一着急起来便立即又是好一顿咳嗽:“娘……咳咳……”
“嘤嘤嘤嘤嘤!”陈夫人一边哭泣一边给陈远文顺气:“你这个不孝子!你让娘现在连你的孙子也抱不上!你几个哥哥都有子嗣了!偏生到了你便断后了!娘白养你这样二十多年啊!先是昱斌王,又是皇上,为什么都看上我家远文啊!天下不都还有大把的俊男美女吗?宫里的人也没有一个贴心的!这些个下人都粗手粗脚的!连个主子都伺候不好!还要你们这些废物做什么啊!不如统统喂猪算了!”陈夫人又抱着远文大哭起来,连带着把伺候陈远文的宫人们都骂了个遍,陈远文实在没有力气再劝她了,索性让她闹个痛快。
陈夫人从一大早一直待到吃过晚饭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终于送走了母亲,体力透支的陈远文走在回廊上都险些摔倒在地,幸得一旁的侍卫及时拦腰抱住,姿势好不暧昧。
“哎呀!陈大人,请小心啊!”旁边两个宫女赶紧从那个侍卫的怀中搀扶起远文。
“有劳了。”陈远文尴尬的向那侍卫道谢后,便随宫女回屋了。
“刚才家母言语中多有得罪,远文给各位姐姐赔罪了。”即使身为主子,陈远文对待下人却一直以礼相待。
“陈大人言重了。奴婢们都能理解,陈夫人那是因为心疼您。如果换做是二皇子生病……”被身边的姐妹撞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失言的红叶赶紧住口,只是话已说出,又勾起了陈远文的心事。
“陈大人您别担心二皇子,德妃娘娘身边的香雪每天都来跟奴婢说二皇子的情况的。德妃娘娘很疼爱二皇子啊,现在二皇子都长成个白白嫩嫩的团子了。倒是您,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再不爱惜点自己的身子,奴婢们下次怕是难逃陈夫人的责罚了。”桂花轻巧地将话转回陈夫人身上,但是被勾起对孩子的思念的陈远文再难放开。
陈远文轻轻叹了一口气后,就把婢女们都打发了出去,然后一个人拿着临别前一天偷偷剪下的孩子的胎毛靠着床坐了许久方才睡下。
二十五
又卧床了数日,一日夜里,陈远文竟梦见自己归西了,然后留下孩儿饱受欺负。那之后,陈远文仿佛是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身体也逐渐康复了。
待陈远文身体基本康复后,翊垣总算过来看望他。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翊垣盯着颔首垂目的陈远文看了好一会,才徐徐说道:“听说你前阵子病的很重啊!朕也抽不出时间过来瞧你一眼。如今看你气色很不错,朕也就放心了。”
“谢陛下厚爱。”陈远文依然垂目,并不看翊垣。
“怎么了?怎么一直低着头?是生朕的气了?”
“微臣不敢。”陈远文的声音波澜不惊。
“不生气的话你怎么连看都不看朕一眼?”翊垣将陈远文拉入自己怀中,“是生气朕不来你这儿,还是生气朕把晫儿送给了德妃?”
“微臣不敢。”
“哈哈,又是‘微臣不敢’!你要真不敢,朕反倒稀奇了!”翊垣抬起陈远文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果不其然,陈远文的眼眸深处隐藏着沉不见底的愤怒。“有点脾气才是小猫啊。朕的小猫啊。”
翊垣如此明目张胆地戏弄自己,陈远文气得浑身发抖。而他这样动怒却更让翊垣觉得好玩。
“哈哈哈!你这怒目圆睁的模样一会儿叫晫儿看见了,恐怕他立刻就会吓得哇哇大哭啊。”翊垣亲了一下陈远文的鼻尖,对一脸惊喜的他解释道:“朕知道你思念晫儿,特地让人从德妃那里带了他过来。”
“晫儿在哪儿?”听了翊垣的话,陈远文赶紧向外张望,焦急地寻着儿子。
“你别急。朕过来之前刚刚交代人去德妃那里领晫儿过来,应该一会儿就到了。”
翊垣的话才说完,外面就有太监来报,二皇子来了,陈远文赶紧将嬷嬷怀中的小宝宝抱过来,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桂花说的没错,他的晫儿真的被德妃养得白白胖胖,抱在怀中也比原来重了许多。
嬷嬷刚刚抱过来时,梓晫睡的正甜,但是换到陈远文怀中后不多久居然醒了。陈远文以为是他的动作太大,把孩子吓醒了。正担心被扰了好梦的孩子会哭闹,岂知睁开眼的小宝宝一看见他就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让陈远文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
“宝宝,宝宝。你还记得爹爹是不?爹爹的好宝宝!”陈远文变呢喃边亲了梓晫好几口。被亲了的梓晫似乎也更开心了,发出了一阵咯咯咯的笑声。陈远文突然又想起前些天的梦,是啊。他必须好好活着。只有他活着才能保护他的宝贝。
翊垣捋了捋陈远文鬓角的碎发,然后也亲了亲小梓晫,但是发现孩子的眼睛也是一眨不眨地看着陈远文,不免酸溜溜地说:“总归是你身上掉下的肉,跟你最是亲近。朕几次去看望他,也不见他有那么好的兴致。”
听到翊垣那么说,陈远文马上替孩子赔罪:“请皇上恕罪。晫儿并不是不喜欢皇上……”
“瞧你紧张的。朕只是觉得你们比较亲,并无怪罪之意。”
这天翊垣在丹霞阁坐了近三个时辰,陈远文自然也得与孩子团聚了三个时辰。但是,当孩子终于又被送回德妃那里时,他有一次体会到了那种心被掏空的感觉。这种骨肉分离的痛楚,他究竟还要承受多少次……
二十六
絮言絮语 各位新年快乐!皇兄又来给各位送肉了!
那次与翊垣忘情交欢后,翊坤自是又羞又恼又惊又惧,皆因为他居然在不被用药的情况下就对翊垣主动谄媚求欢了。并且自那日后,每每一想起那日的云雨,身体就立即生出了渴望,前面倒不算什么,可怕的是后穴,那处滋生出的丝丝又麻又痒又有点疼的感觉,一张一合地用行动表示自己想要翊垣的龙根,并且是只渴求翊垣的龙根。每次欲望来的时候,他拼命想着过去的妃子们和陈远文来套弄自己的欲望,但是皆不得出,反而搞得后穴越来越焦躁,越来越渴望翊垣立即就能在他身上狠狠地操弄他。
终于盼到翊垣再来看望他,或者说看望他肚子里的孩子,翊坤几乎是飞扑进了翊垣的怀中。
看着翊垣惊讶的表情,他羞红了脸,结结巴巴地对翊垣说:“罪臣、罪臣望陛下能再一次惩罚罪臣……”
翊垣吃惊一瞬后立即抓了一把翊坤的臀瓣,“皇兄那穴又使坏了?”
“求、求陛下治罪……”翊坤羞得头都不干抬,哆哆嗦嗦地去脱自己的衣服。
“啧啧,看来皇兄的食髓知味了啊。”翊垣说着抬起翊坤的下巴,迫使翊坤直面对他。
翊坤不敢挣开翊垣的手,只好垂下眼睛,手却是没有停下来。
翊垣放开了翊坤的下巴,然后抱臂看着翊坤的动作。本来就很忐忑的翊坤见翊垣似乎没有要欢好的意思,而被翊垣目不转睛地看着,更加心虚,只能含着泪把刚刚脱下的腰带又扎回去。冷不丁被翊垣一把抓住手臂。
“怎么了?皇兄又不要朕的惩罚了?”
“啊?”翊坤不解地望向翊垣。看见翊垣脸上是一撇邪魅之笑。
“朕见皇兄今日分外热情,不知皇兄先来段助兴节目如何?”翊垣自己倒了杯热茶,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助兴……节目?”翊坤虽猜不到翊垣所指,但是隐约有些不安。
“皇兄想必不止今天才需要朕的刑杖吧,不知平时朕没来的时候,皇兄是如何自罚的?这真叫朕好奇得紧啊。”
“平时……”回忆起那些渴望翊垣的夜晚自己所做的事,翊坤顿时觉得脸都要烧着了。
“嗯。皇兄无须害臊,朕真真是期待得紧啊。”
踌躇了片刻,翊坤方才细声道:“请陛下移步至内屋……”
“不必。皇兄在此处便再好不过。”
“此处?”翊坤惊慌地张望四周。虽然宫人早已退避,但是此处厅堂仍叫他不安。
“皇兄再磨蹭朕可就要离开了。今日恰好德妃身子不适,朕原本打算来看看皇兄后就去探望她。”翊垣说完便一口气将杯中茶水饮尽,起身走向屋外。果然翊坤着急了,连忙叫唤:“皇上请留步。罪臣这就给皇上助兴。”
翊坤豁出脸皮,三下两下就把衣服给剥了。虽然此时已值中秋,但是屋内的依旧十分闷热,又或许是翊坤不禁羞耻,觉得分外燥热。
衣服全部脱下后,翊坤那硕大的肚子出现在翊垣的面前,八个月的肚子,已经大的十分惊人了。翊坤注意到翊垣吃惊地盯着自己的肚子,不由地红着脸抚摸了一下那鼓鼓的肚皮,然后那手再由肚皮滑至下体的孽根。本就半勃的茎体只稍加玩弄便如得到滋润的新芽那般马上长大变粗,不一会儿就已傲然挺立。安静的厅堂也充满了翊坤粗重的喘息声。
孽根弄的差不多后,翊坤的另一只手就绕到身后,揉捏起丰满的臀瓣,中指更是有意无意地去触碰那微微张开的后穴,一双红唇再也拦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
“转过身去,让朕看清楚你是怎么自罚你那淫荡的屁眼的。”尽管翊垣竭力忍耐,但是屋内灼热的空气还是让他沙哑了嗓子。
这回翊坤没有片刻迟疑便转过身去面对屏风,一手扶着雕花的屏风边框,微微前倾身子,双脚张开,稍稍地踮起脚尖,让臀部翘起来,以便翊垣能看得更清楚。
如此热辣的姿势让翊垣几乎被翊坤勾得失去理智,差点就冲上去提枪开战了,用力捏紧了手中的茶杯后,好一阵子他才终于冷静下来,“皇兄这个姿势实在妙哉!”
“嗯……谢陛下夸奖……”翊坤固定好姿势后便开始用手指自行抽查后穴。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翊坤完全沉迷于自己手指带来的快感当中,嘴里无意识地浪叫:“嗯……陛下……还要……嗯……不够……啊……”
翊垣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何时走到了翊坤的身后,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一把扣住翊坤自渎的手,贴在他耳边低声道:“皇兄平时就是这么自己弄的?”
“嗯……陛下……”翊坤不满手被扣住,改而摇晃自己圆厚的腰肢。
“皇兄平时都是想着朕来操自己的?”翊垣不再自持身份,脱口便是羞死人的糙话:“皇兄的浪穴就那么渴望被自己的亲弟弟肏?”
“哈……皇弟……快来肏皇兄……皇兄浪穴好想要皇弟的大棒……”
“你叫朕做什么!?”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翊垣瞬间觉得自己的龙根都要涨爆了,手上更是用力捏住翊坤的手臂。
“呜……痛……罪臣……罪臣知错……陛下恕罪……”骨头几乎要被捏碎的疼痛让翊坤瞬间清醒,无业着向翊垣求饶。不料翊垣又是一口咬在翊坤的肩膀上,“别说‘罪臣’、‘陛下’的,就说‘皇兄’、‘皇弟’,朕干你的时候允许你这么叫。”
“呜……皇弟……疼……皇弟……”这么叫着,一股乱伦的负罪感陡然升起,反而让翊坤更加兴奋了。
“皇兄想让皇弟怎么做?”翊垣松开了翊坤的肩膀,重重的舔舐着被他咬伤的地方,一阵阵麻麻的刺痛感激得翊坤不住的颤抖。
沉迷于快感中的翊坤呢喃道:“皇兄想要皇弟的肉棒……”
“哪里想要皇弟的肉棒?”翊垣又问。
“皇兄的浪穴想要……”
“哪个浪穴?是上边的……还是下边的?”翊垣用两只手指在翊坤嘴里搅动,半勃的火热下体也调皮地在翊坤的后穴上面来回蹭动。
“哈……别……嗯……下、下面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