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也相关(包子)——白色的粉末
白色的粉末  发于:2014年0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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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父皇赞许。那份方案其实是远文帮助我定下来。他与儿臣一同翻阅许多资料,然后又与儿臣商讨如何才能更有效的抗灾救民。”翊坤如实向宝鸿帝汇报陈远文如何协助他处理事务的经过,宝鸿帝很欣慰地点了点头。

“看来,日后等你登基,远文定能很好的辅佐你。不知道坤儿可有将他收为内君的想法?”

“父皇?”翊坤惊诧地看着宝鸿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对远文的心思父皇看得出来。陈远文虽为丞相孙子,但并非长孙,朕料想丞相应该能同意。”

“儿臣谢父皇恩典!还请父皇为儿臣牵这条红线!”

“呵呵!看你急的!等过两天,朕召丞相来商议一下。”

“儿臣叩谢父皇恩典!谢父皇成全!”

陈远文从祖父那里听说皇帝有意将他指给太子做内君的时候,感觉天都要塌了。他这些日子对翊坤的态度明明更加冷淡了,为什么翊坤还想要将他收为内君。

“殿下愿意收你为内君,他日殿下继承大统后你便是内臣,这是我们陈家的荣幸。”陈丞相由衷的为皇帝的这个旨意觉得光荣。比起如果说后妃的顶端是母仪天下的皇后,那么内臣则是另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后宫之主。并且,内臣都是有才能辅佐帝王治理国家之人,因此并不受后宫不能干政的制约。于官宦之家,除了千方百计让入了后宫的女儿宠冠后宫登上中宫宝座,同时也希望子弟能让帝王看中,得以封为内臣。

“远文……远文不欲成为太子内君,望祖父明鉴。”看见陈丞相如此欢喜,陈远文赶紧表明心迹。

陈远文与翊垣之事,陈丞相早已知晓,然从远文幼时起便希望其能成为内臣的他对于此事并不恼怒,当时翊垣是极有可能取代翊坤入主东宫的,可惜时过境迁,最终皇帝还是选择了翊坤。“如今十皇子已经成为暄阳王,远赴暄阳府,他日国君之位定是太子的。远文,你身为陈家子弟,当以家族为重!”

不管陈远文如何力争,陈丞相都坚持要以家族为上。之后,一心想让陈远文娶妻生子的母亲听说此事,大哭了一场,但是立即被丈夫训斥了,要她明白孰重孰轻,于是陈远文被册封为太子内君的事就那么定下来了。

第二天圣旨就下来了,册封大典定于六月十五举行,于是接下来的两个月陈远文都不须进宫,而是留在家中由宫廷内官教导后宫礼仪和内君规。

起初陈远文想过要逃跑,奈何自圣旨下达之日他便搬进了一个独立的小阁楼,更有禁军把守在外。别说他不会武功,或许唯有武林盟主方有可能从禁军的层层包围中脱身。

六月十五,在一片敲锣打鼓声中,陈远文如期被册封为太子内君,他所乘的轿子在禁军的护送下进入了东宫。然而,当太子满怀激动地掀开轿帘的时候,里面却是一个被捆了个结实的仆人在瑟瑟发抖。

太子内君被掉包,皇帝震怒,立即派出大内侍卫捉拿护送内君进宫的禁军、内官以及陈家上下共计五百余人。

“太子恕罪!奴才们确实亲眼看着陈内君上轿的!陈家上下皆能为奴才作证啊!”

翊坤听到堂下那群伤痕累累的奴才还在为自己辩解,更是怒不可当:“能作证!作证有何用!那你们倒是把远文给孤交出来啊!”

面对太子的一再质问,跪于堂下的人只能一再重复“太子恕罪……”这情形与昨日审问陈家上下一致,翊坤恨不得将这些人都杀了。可是如今父皇还未传位与他,把这些人都杀了只能落人口实,而且也断了追查的线索。“陈远文!孤对你一片赤诚!你却这样羞辱孤!”翊坤恨恨地瞪着桌上的茶盅,仿佛它就是陈远文,“传令禁军,陈远文罪犯欺君!即日起将陈远文的画像和通缉令发到各府,谁要能捉拿他便赏黄金五万两!为官府提供线索的,一经查实,赏黄金三万两!陈家上下协同犯案,但念在陈丞相乃两朝元老,兢兢业业为过效力多年,免除极刑,男丁发配充军,女子全入娼籍!”

权倾一时的陈家就这样覆灭了。

一年后,皇帝六十大寿,暄阳王携身怀六甲的王妃狄氏进京贺寿,宝鸿帝将暄阳王手中的兵权收回。一月后,淑妃邹氏病逝,大将军邹利冰回京述职,向宝鸿帝辞官,大将军手下兵权尽归骠骑将军沈术。天启三十四年九月初二,宝鸿帝恶疾再犯,次日五更驾鹤而去。五日后,太子独孤翊坤即位为元丰帝。次年一月一日,元丰帝改国号靖德,立正妃慕容氏为后,封骠骑将军沈术次女沈氏为德妃、丞相董亦然长女董氏为淑妃、太傅罗佑靖孙女罗氏为贤妃。

“圣旨到!”太监刺耳的声音一落,翊垣为首的暄阳王府众人便跪呼:“万岁万岁万万岁。”但是谁都知道这圣旨带来决不会是什么好事。自新皇登基以来,忌惮于各个亲王会“不安份”,便一再下旨削减各王的权利和俸禄,其中对暄阳王的削减最为严重。

元丰帝还以暄阳王涉嫌与驽族有勾结为由,对王府人员的出入也严格控制起来。王府所有进出人员都要经过钦差的严格检查。正是因为如此,年初小世子染病危在旦夕之时,因为大夫被盘察而耽误了救治的时间最终夭折,即将再度临盆的王妃为此伤心导致小产,还落下病根,终生不能再育。与此同时,素来与暄阳王交好的当年被驽族送来的质子同样也被软禁于京城,不能与外界联系。刚刚缓和了几年的两国关系再度紧张。

“老臣斗胆,恳请陛下解除对驽族王子忽勒吉的圈禁,莫要让战事再起!请陛下为天下苍生着想啊!”三朝元老的太师狄公熹在早朝上又一次上奏解禁忽勒吉的问题,然而翊坤还是同样的态度:“爱卿此言差矣!那忽勒吉本就是作为质子被送来的,正因先帝仁慈才让那驽族蛮子随意行动,如今驽族越来越张扬跋扈,全然不记得三年前的败仗,不再把我隆盛天朝放在眼里。朕现所做正是为我隆盛天朝赢回尊严!”

“我夏族自古便靠仁德赢得八方称臣,请陛下三思啊!”

“大胆逆臣!竟敢将朕骂做暴君!朕倒忘了,太傅乃暄阳王岳丈!看来,与驽族勾结一事太傅也并非清白啊!来人!摘去狄公熹乌纱帽,压入天牢!着大理寺审查其与驽族勾结之事!”

看到独孤翊坤刚愎自用,全然不把元老重臣放在眼里,被剥了乌纱帽和朝服的狄太傅忍不住破口大骂:“昏君!我隆盛天朝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昏君啊!先皇尸骨未寒,你却一再迫害手足,做出诸多自掘坟墓之事!我隆盛竟是要亡国了吗?”

这一番怒骂后,在大理寺审理之前先受了大刑的太傅竟一命呜呼矣。而为防翊垣借此造反,翊坤更派出禁军三千将翊垣府邸层层包围,要将叛国罪人独孤翊垣抓获。

“皇上,远文知罪!求皇上放过暄阳王,您同王爷乃至亲的兄弟!不该同室操戈啊!”虽然陈远文被囚禁于深宫之中,但是翊坤每日均会来临幸于他,同时与他说当日所做之事。

“哼!至亲的兄弟!将朕的人勾引过去,还真是朕的好兄弟!”尽管早料到陈远文会为了翊垣求情,翊坤还是嫉妒得要发疯。他在不做任何前戏的情况下便用利刃狠狠地将陈远文贯穿,听到陈远文扭曲的惨叫,心中方才有一丝快感。“当日朕待你如珍宝,诚心求得先帝封你做内君,可你竟敢让朕沦为笑柄!陈远文,今日你陈家家破人亡,你沦为朕最低贱的奴隶就是朕对你的惩罚!嗷,还有,朕还要教你知道,独孤翊垣是如何一步一步被朕掐死在手中的。”

当初陈远文如何在进宫途中逃脱,然后行至何处躲避,以及拒绝他的原因,翊坤早在将陈家满门判刑的当日就从那不愿沦为娼籍的陈远文的贴身丫鬟口中得知了。很快的,他瞒过父皇将藏身在京城最繁华的市集的一幢小楼里的陈远文给抓了回来,并且一直秘密囚禁在东宫的偏房里。这些年,他用尽了各种方法去折磨这个他曾经认为将能与他一起治理这广袤江山的人,但是都无法减少哪怕一丝心中的恨意。或许,除去独孤翊垣才能使他得以平复这满腔的怒火吧!

靖德二年三月,太傅狄公熹当朝指责元丰帝昏庸无道被打入大牢,次日因年老不堪用刑而毙命,同日,帝以叛国罪抓捕暄阳王,但暄阳王先行逃脱。王妃等全府八十二口人被关入大牢,全国范围内追捕反贼独孤翊垣,凡是被怀疑的与独孤翊垣有联系或者被怀疑窝藏其之让你均被逮捕,多人因此丧命。五月,遁逃多时的暄阳王在永昌府揭竿而起,随后全国各地接连表示愿随暄阳王推翻暴君独孤翊坤。元丰帝派大将军沈术领兵三十万抗击反贼,大军与暄阳王军队于堡关县碰头,岂料三十万士兵几乎全部倒戈,大将军沈术就地被杀。仅三月,皇城沦陷。禁军首领压着那独孤翊坤向暄阳王投诚。翌日,元丰帝逊位,降为昱斌王,迁往曦宫悔过,暄阳王独孤翊垣登基为顺德帝,次年元月一日改国号承天,立正妃狄氏为后,追封生母邹淑妃为孝德皇后,平反前太傅狄公熹并追封为护国公,释放被元丰帝囚禁的弩族王子忽勒吉。

十一

转眼深秋,鸿雁南飞,动荡了将近两年的隆盛国终于逐步恢复了平静,百废待兴。因先前对驽族一战定下的盟约和质子在隆盛的缘故,驽族并未乘机对隆盛发动袭击。其他小族虽想借机获利,但终被边境的驻军给打了回去。翊垣下朝回到寝宫正德宫的时候,等候多时的陈远文立即向他请安,“远文给陛下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因为被翊坤囚禁并且虐待了将近五年之久,陈远文的面容已经不复昔日之俊秀,尽管得翊垣救出后太医全力给他调养了两个月,面色还是显得苍白。

“远文,你怎么起来了?太医不是说你要静养吗?”虽然话语听着很是关切,但是翊垣并未去搀扶起陈远文,陈远文努力平复下心中委屈后,只能自己站起来。

“谢陛下关心,远文的身体已无大碍,就是思念陛下思念得紧,故过来给陛下请安。”

“嗯。不过太医曾嘱咐你需多多休养,万不可操之过急。不然日后落下病根,就再难养会了。”

“能得陛下关怀,草民受宠若惊。”陈远文明白,翊垣的话越多,态度越恭谨,就表示他的内心越疏离,陈远文心下一片悲凉,“陛下怕是嫌弃远文这身子了吧……”

“远文啊,朕是觉得无颜面对你啊!是朕害了你啊!当初如果不是朕让你等着朕回来,你就不会遭那么多罪,你们陈家也不至于……朕已经下令将你家女眷送回陈家老宅,充军的男丁也都正在回京的路上,除陈丞相等几位年事已高的老人早先已经受不了劳顿仙游之外,你父亲和其他人到还算健康。不日将能抵达京师。到时你便搬回去与他们住吧。朕过阵子再在朝中给你安排份差事。”翊垣握着陈远文的手,深情地凝望着他憔悴的脸庞。

“我陈家之遭遇均与陛下无关,都是远文自己种的果子。”陈远文恭敬地跪下来,颤颤巍巍地亲吻着翊垣的手,就像礼佛一般虔诚,“远文明白,如今这污浊的身子已经不能再接近陛下的圣体了,但是远文斗胆,望这最后几天能再服侍陛下……”说完,陈远文把头凑到翊垣的胯下,轻轻地蹭着翊垣的下体。见翊垣并无阻止,更是大起胆子将手伸入龙袍之下,隔着亵裤抚摸那逐渐苏醒的龙阳。

“好。朕许你,这几天就由你来伺候朕。”翊垣拉起满脸潮红的陈远文,熟练地剥下他的衣物,然后将赤裸的他抱到榻上。

十日后,陈家男丁均回到京城的陈家大宅,陈远文也离开了皇宫,返回了自己家去。又过了一个月,陈远文之父陈致静等八位陈家族人官复原职。次年正月刚过,新皇下诏,特纳先帝御封的天朝第一神童陈远文出任中书舍人。至此,也算成全了陈远文想长伴翊垣身侧的愿望。

十二

听到渐近的脚步声,翊坤不由地发浑身发冷。那个人要来了,他该怎么办?或许他得躲起来,是的,他得躲起来!想到了办法,他立刻就那么做了。

“皇兄?你又躲到哪里去了?”

翊坤咬紧袖口,努力隐藏起因发抖而不停磕碰的牙齿声。

“我猜你是躲到床底下了吧。”翊垣一把掀开床罩,床底的翊坤立即无处顿行。他又徒劳地向深处挪了挪,但是还是被翊垣轻易拖了出来。

“十皇弟,为兄错了!你不要……你不要……不要!!!”翊坤绝望地尖叫着。他明明已经认错了,为何翊垣还不放过他?

“皇兄,你怎么变得如兔子那般胆小了?”翊垣恶劣地舔了舔翊坤的耳朵,调笑道。

“十皇弟,不,皇上,您别这样……”翊坤哆嗦地躲闪着,拉扯间身上的衣物竟都被脱了下来,在他光洁的躯体上遍布让人害臊的痕迹。

“你一再挑衅朕不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吗?”说话间,翊垣已将那可怖的龙物刺入翊坤的后穴。

没有任何前戏就被进入,翊坤一声惨叫,几乎痛得要晕厥过去。

“皇上,罪臣知罪!不该冒犯圣上!臣愿以死谢罪,求皇上赐死罪臣吧!”宛如要将他撕裂的痛楚以及违悖人伦的耻辱让翊坤恨不能以死解脱。

“皇兄,你我二十余载的兄弟,朕如何能让你死呢?”翊垣温柔地舔去翊坤眼角盈出的泪珠,仿佛在呵护珍宝一般,然而下身却愈发凶狠地索取着,让翊坤痛到发不出声音。

翊垣的龙根在翊坤的后穴中驰骋了大半个时辰方才释放出龙元来。此刻的翊坤早如同被耍坏的玩偶那样毫无生气地躺着了。

翊垣眯起眼睛看了被他折磨到再无反抗之力的翊坤,戏疟道:“朕莫不是累到皇兄了?让皇兄如此脱力,下次真当轻柔些才是啊!”翊垣说着掐了翊坤的腰眼一把,“还望皇兄宽恕为弟的鲁莽啊!”

原本已经心如死灰的翊坤又瞪圆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方才对自己凌辱过的人。

“皇兄这么瞪法,恐怕得叫这对眼珠子给掉出来啊!”翊垣又温柔地抚摸着翊坤的眼周,感受着怒气冲冠的翊坤的颤抖。

“独孤翊垣,好歹你我同是堂堂正正地皇族子弟。居然如此羞辱我!我既败在你手下,你大可把我杀了啊!这般……这般折辱我算什么!”先前刚刚被翊垣囚禁起来,初被翊垣侵犯的时候,翊坤用尽他所会的词语去痛骂翊垣,然后换来的是更加可怕的强暴。从未体会过的屈辱和痛苦很快磨灭了他的生气。自知无法从翊垣的手中溜走,翊坤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抵抗,任由翊垣如何对他。但是翊垣偏偏不满意他那冰冷的反应,总是用尽各种不同的方法去刺激他。

翊垣玩味地盯着翊坤那张涨红的脸,然后挑起他的下巴调笑着说:“朕是不能堂堂正正地杀了你。朕怎么能残杀自己的手足兄弟呢?”听到翊垣如此说,翊坤抽了一下,然后又听见:“不如让一直害怕,用尽心机想除掉朕的皇兄躺在我身下,淫荡的打开双腿,任朕玩弄,这更有趣啊!”

“独孤翊垣,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被翊垣气得浑身哆嗦的翊坤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已经做好了被暴打甚至被拖进大牢受刑的准备了,谁知翊垣只是无所谓地一笑,然后说:“朕再猪狗不如也没有把皇兄的妻儿赶尽杀绝。”

毫无掩饰的威胁让翊坤又一次手足无措。“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只要皇兄好好地呆在这里,好好服侍朕,朕保证曛儿、昕儿、旼儿他们都能健健康康地长大,绝对不会如我眩儿那样……”说起前年那早夭的皇子,翊坤第一次在翊垣眸里看见恨意,那深不见底的恨……让他寒彻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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