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穿越)下+番外——呆呆呆呆呆
呆呆呆呆呆  发于:2014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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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看着安阳身上的血迹,手指不自觉用力,玉质的酒杯在他失控的力道下裂成了碎片。

“你怎么在这里?”

安阳把目光从地上丫鬟的尸体上转移到东方不败身上,看着鹅黄的烛光下,那个身披红衣的人不觉皱起了眉头。

“报仇!”

东方不败起身,目光在安阳身上打量一周并没有发现伤处心里边放松了下来。

“为何搞成这幅模样,身上是谁的血迹?”

“那个师爷,下一个就是你的夫君!”安阳面无表情看着面前的东方不败,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你不想被牵连现在就赶紧滚吧。”

安阳的话,让东方不败愣了一下随即便笑了出来:“哈哈,牵连?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什么叫牵连!”

说着,东方不败不等安阳反应,甩动袖中的红绸裹住安阳的腰身,挥袖打开房门,提起带着安阳飞出了房间。

齐子晓家在县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县令大人成婚的大日子自然也少不了齐家。奈何刚刚知天命的齐老太爷说自己年事已高,这顿喜酒就遣了齐子晓来吃。齐子晓心里腹诽着自家老爹,但这顿喜宴还是乖乖地来了。

无趣的坐在凳子上,齐子晓端着酒杯望着远处。突然,一个红色的身影拖着长长的衣摆从半空划过,白皙的侧脸映着皎洁的月光就如九天仙女一般。齐子晓愣愣的看着那个身影,莫明的感觉这人的侧脸怎么那么熟悉,而后脑子里猛然闪过什么,随即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酒杯哐啷一下掉在了桌上。

杯里的酒水顺着光滑的桌面湿了衣摆齐子晓也并不在意,表情惊讶的指着天空,结结巴巴说道:“天,天上,有人在飞……”

齐子晓的话说出口,同桌的宾客便笑了起来:“齐少爷莫不是吃酒吃多了,眼睛看花了吧?”

那人话音落下,头顶蓦地一沉,随后直觉眼前一片血红,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园内的宾客像是炸了锅一般。茫然的扭头看了看四周,只见身侧的房檐上站着一个身穿红色衣衫的女子。那女子气定神闲的踩在屋檐之上,长长的衣摆垂在身后。微风袭来,衣袂随风翻飞,墨色的长发飘散在耳边,清丽的容貌映着园中的灯火竟美得不似凡人。

可惜破坏景致的是,那美艳的女子手中还揽着一个一身血污的男子。男子的双手连同身体被一道红绸裹着,并不算俊朗的脸上透着几丝慌乱。见院中的宾客都惊讶的望着自己,那男子挣扎了几下,发现挣脱不开便回头目光凶狠的望向身边那么美艳如仙的女子。

“安阳兄弟……”

齐子晓的话音落下,旁侧的县令大人猛然回过神来,撂下手中的酒杯上前走了两步:“刘师爷何在?快来人把夫人弄下来。”

赵县令仰头望着屋檐之上的两人,目光中满是惊艳。看着屋顶之上那个美艳的’女子‘,赵县令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脖颈处的喉结也随他吞咽的动作动了动。

“哈哈哈……,刘师爷?大概此处正与阎王喝酒聊天呢。”

“你说什么?!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加害刘师爷?”说罢,赵县令回头看了看身后退了几步的宾客,发现衙役都还未曾上前,扯着嗓子喊道:“快来人啊,还不快快将人拿下!”

东方不败听到赵县令的话不由得冷哼一声,抬眸看了眼慢慢围上前的衙役,挥手射出六只银针,而后只听院中几声惨叫声响起,赵县令再回头,身侧的六名衙役已然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哼!一些酒囊饭袋也敢同本座动手,不自量力!”

说着,东方不败挥一挥衣袖将右手负在身后,左手灌注内力轻扯着红绸将安阳带下了屋檐。

见识了东方不败的身手,众宾客见对方从屋檐上飞下,吓得脸色一变忙退后了几步。那赵县令见对方抬了抬手便损了自己六名好手,心里更是没了底气,见东方不败落到自己两米开外的地方,更是腿脚一软差点儿摔坐在地上。

东方不败看也没看那赵县令一眼,扯了一下左手中的红绸收入袖中,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安阳笑道:“如何?不是想要报仇么?还不动手。”

闻言,赵县令也知道了安阳的身份,听到’报仇‘、’动手‘两个词,转身便想逃,可是刚等他转过身来,只觉大腿一阵剧痛,右手下意识的去抚,但是触手却发现刺入自己腿上的是一根带着丝线的银针。赵县令想要伸手拔掉银针,奈何还没来得及,整个人犹如一只风筝一般飞了起来。

安阳也想动手报仇,可是刚刚他已经杀了刘师爷,看着东方不败杀了那些丫鬟婆子加上刚刚的六名衙差,心里报仇的想法已经淡了许多。可是当赵县令的身体扑通一声落到自己脚边,看着那张恐慌失措的脸,想起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对自己的种种,心中的恨意大盛,从腰侧拿出自己磨好的柴刀便要动手。

“安阳兄弟,不可啊。”

刚刚扬起刀的安阳听到齐子晓的话,停下挥刀的动作抬头看向从人群中走出来的齐子晓。

“安阳兄弟不可啊,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赵大人是朝廷命官,你若真的动手,到时候上面追究下来你难逃一死,你想想母亲该怎么办?”

听着齐子晓的话,安阳愣了愣便笑了出来:“我娘?我娘已经被这个狗官害死了!我在我娘坟前发过誓,只要是杀了这个狗官,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甘愿!”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我,我……都是刘师爷干的,都是他,我只是交代他下聘而已,我没想到他会伤了你母亲,我真的不知道。”

安阳看着瘫坐在地上不住求饶的赵县令,抬脚踹在对方的肩膀上将人踢了一个翻滚。

“你以为你一个不知道就算完了么?若是没有你的指使,我娘亲怎么会死?我自从进了这个院子开始,我就没有打算活着离开,今日,就让你这狗官替我娘陪葬!”

安阳含着眼泪在赵县令惊恐的目光中将磨得光亮的柴刀齐齐的插入赵县令的胸口。温热的血液自伤口喷溅而出,安阳只觉得脸上一热,随手一抹便看到满手的鲜血,而身下的赵县令瞪大眼睛右手颤颤巍巍指着安阳,随即手脚一阵抽搐便咽了气。

赵县令一死,园内的宾客除了齐子晓之外,就如炸开了锅一般一窝蜂的向门口涌去。安阳愣愣的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赵县令,松开手中的柴刀,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两步。抬手看着掌心内满手的鲜血,心中百味具杂。

“安阳兄弟,你,你去投案自首吧。若是知府大人若是明白其中的原委,必定会网开一面。到时我发动县城的百姓联名上书,到时候……”

“到时候如何?哼,真是天真!杀人偿命,况且安阳杀的还是朝廷命官,若是有转机那真是奇了。”

因为安阳,齐子晓都快忘了东方不败这个人,此时听到东方不败的话,顿时气得脸色涨红。

“你,你还说,赵大人下聘娶的是你吧,如今安阳犯下如此大错,全都是因为你的缘故。你不知劝解,还在一旁煽风点火,简直是,简直是岂有此理!”

对于老太太的死,东方不败虽然没什么愧疚感,但总归是有些遗憾。心里的遗憾被光明正大的提到面上,任谁心里都不会高兴。

东方不败看着齐子晓的眼睛猛地一寒,周身的杀气压迫的齐子晓一脸惨白。安阳知道东方不败对齐子晓动了杀念,齐子晓平日里跟他交情不算很深,但刚刚那番话,显然是真的为了他好。安阳不是好赖不分的人,见状,便迈开还有些僵硬的腿走到齐子晓面前隔开了东方不败的目光。

“多谢齐掌柜的关心,事到如今已经没什么能挽回的了。此地不宜久留,齐掌柜还是快快离去,免得牵连到你身上。”

齐子晓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安阳知道不能再让他呆在这儿了。于是,伸手推了齐子晓一把,转身看了不看东方不败一眼,拖着赵县令的尸体去了那个隐藏着师爷身体的小花园去了。

东方不败看着安阳吃力的拖着赵县令的尸首进了花园,随即便跟了过去。站在花园看了许久,东方不败终于在墙角便看到了安阳。此时安阳提着赵县令被割下的首级,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头也未抬的弯腰绕到刘师爷身侧,面容平静的用柴刀斩下对方的头颅。动作干脆利落,看的东方不败都不由想为他开口叫好。

44、突然变大的小狐狸

白溪樊受伤刚刚好些,张岳自是不可能让他独自一个人坐在门口等自己主子回来。威逼利诱让白溪樊吃下晚饭,将人送进房间。却不想对方趁所有人不注意再次偷偷溜出了房间,坐在回主院的必经之路上继续等着万俟明风回来。

伸手拍死脑门上吸血的蚊子,白溪樊觉得自己魔怔了。想见万俟明风天天都可以见到,可是自己却忍着蚊子叮咬死心眼的等着他回来。明明知道如此,可是还特么的特心甘情愿……

再次拍死一只正要趴在手面上的蚊子,白溪樊咧了咧嘴决定为自己找点儿事做。

今日是十五月圆,硕大的月亮挂在天空犹如一个大个儿的鸡蛋黄。白溪樊盘膝而坐,微微抬头让莹白的月光照耀全身。片刻,集中精力的白溪樊只觉得一股清凉之感从头顶蔓延至全身。

放松身体,白溪樊放任这股清凉感在体内流动,蓦地他只觉得周围似乎好像有什么变化。耳边有东西咔咔作响,就似田间吸饱了水分的玉米在拔节一般。那种声音虽不好听,但白溪樊并没有觉得厌恶,皱了皱眉继续专心修炼。

心情不好的万俟明风谢绝户部张大人的邀约乘车回到府邸,吩咐随行的小厮让厨房准备热水,万俟明风负手往主院走去。然而当他拐过回廊,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不远处的石块上有什么东西在发光。

万俟明风本想叫人过来,但想到白溪樊上次在花园周身的异状,犹豫了一下便决定自己一人过去看看。

绕过池塘,万俟明风只见盘膝坐在石块儿上的并非是白溪樊,而是一位身材纤细的小少年。因那人是背对着自己,万俟明风看不到他的面容,只是看到那头墨色的长发垂在背后,两个圆润的肩头在长发中若隐若现显得很是可爱。定睛细看,万俟明风发现这人竟然是赤裸着身体的!

想到自己府邸竟然有如此不知检点的人,原本就不悦的心情,此时更是一阵火大,上前两步沉声喝道:“什么人,深夜竟敢在此?”

万俟明风说完,只见面前那人身体一颤,而后猛地回过头来。映着莹白的月华,万俟明风终于看清了那人的容颜。看着面前那张精致的脸,万俟明风不由呼吸一窒,一时之间也忘记了动作。

本来练得正入神的白溪樊突然听到万俟明风的声音忙回过神来,回头刚想开口说话,却看到对方看着自己一脸见鬼的表情。白溪樊站起身想像以前那般扑过去。可是当他站起身来却发现周围的一切好似都变矮了……

不对!白溪樊猛地一凛,不是周围的东西变矮了,而是自己突然之间长大了。察觉到这个事实,白溪樊抿唇笑了起来,跳下石块想要跟万俟明风分享这个好消息,但是却见对方面色尴尬的向后退了两步。

“这位公子,你为何出现在这里,身上的衣物呢?”

闻言,白溪樊忙低头向下看去,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竟然不着一物!!白溪樊在心里捧着脸嚎叫一声,大骂一声坑爹的老天爷,特么的要变大能不能打声招呼?!

“我,我……”

白溪樊刚想开口解释,却听到旁边有脚步声传来。白溪樊知道自己容貌应当变化很大,不然万俟明风也不会认不出自己。想到一个陌生人竟然赤身裸体的站在人家花园里,不被人当成刺客和变态那就奇了。而且自己还是一只狐妖,若是万俟明风把自己交给别人处置,那在别人面前露出破绽,可是谁也救不了自己了。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白溪樊看了眼万俟明风转身便往假山那边跑去。嗖嗖的凉风刮过身体,长发在背后飞舞,此时的白溪樊真的是欲哭无泪。裸奔男啊!自己真特么的成了传说中的裸奔男!!要不要这么坑爹啊!!

闪身转进假山缝隙中,白溪樊意识放空将自己化成原形。两只毛茸茸的小爪子拨开挡在眼前的那株花草静静的看着万俟明风朝这边追来。白溪樊往后缩了缩身子,低着脑袋看着万俟明风从自己面前走过。

“二殿下,殿下。”

白溪樊见万俟明风的小厮林豆子追过来,在万俟明风回头之际,白溪樊的肚皮贴着地面,在那片草丛里一步步退出万俟明风的可视范围。

白溪樊虽然很想看看自己长大是什么样子,不过知道现在时间不对,默默地变回小孩模样偷偷的溜回房间,可不想却在门口被张岳抓个正着。

“小公子,这么晚了你去哪了儿了?”

白溪樊被突然出现的张岳吓了一跳,看到对方疑惑的模样,遮了下裸露在外的屁股,对张岳摆手说道:“上茅厕,上茅厕。”

见白溪樊快速跑进房间,张岳连忙跟了上去。等他走进房间的时候,白溪樊已经爬到床上将自己裹成一团。

“小公子,你晚上不是要见殿下么,他现在回府了,你还去不去?”

“不去了,不去了,好困我要睡了。”

说着,白溪樊装模作样打了个呵欠,调转身体将屁股对向张岳。见状,张岳也不再说什么,应了一声走出门去。

书房,万俟明风端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一侧垂手而立的张岳,放下手中的茶盏轻轻舒了口气。

“清韵可曾说出幕后主使?”

“回殿下的话,招了。”说着,张岳看了下万俟明风的脸色,低头继续说道:“是太子殿下指使她的,那条蛇也是太子殿下给清韵姑娘的。”

闻言,万俟明风不由冷笑一声:“呵呵,我这个一母同胞的哥哥,当真是恨我入骨啊。”

“殿下误会了,太子殿下的目标并非殿下,而是小公子。老奴估量是三殿下在宫中对小公子动手的事,传入了太子殿下的耳中,所以便想除掉小公子嫁祸给三殿下。毕竟三殿下在宫里对小公子动手是有目共睹的,如果小公子出了什么事儿,别人第一个怀疑的可能便是三殿下。到时候三殿下想撇清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了。”

听着张岳的分析,万俟明风不由点了点头:“清韵在府中已经呆了三年,太子怎么会搭上她?”

“这个老奴也问了,原因还是因为三殿下。去岁,清韵的弟弟来京探望,不想正好撞上三殿下。殿下也知道三殿下男女不忌。见清韵的弟弟长的不错就起了那种心思。刚好太子殿下经过就伸了把手,清韵感恩就做了太子殿下的内应。”

“刚好?呵呵,太子可真会算计。这笔账我先记着,日后我待连本带利的统统讨回来!”说罢,万俟明风看向张岳:“白溪樊可曾睡了?”

“小公子已经睡下了,下午小公子把那个道士撵走后便吵着在院中等回来殿下,一直等到晚饭时分,老奴好说歹说才哄了他吃了晚饭。”

听到白溪樊竟然坐在院中等了自己一下午,万俟明风原本不悦的心情竟然好了几分。起身想去看看白溪樊,猛然间想起刚刚遇到的那个赤裸男子,不由皱了皱眉。

“府中近日可曾买人回来了么?”

闻言,张岳不由一阵疑惑:“没有啊,殿下怎么了?”

听到张岳的话,万俟明风的眉头不由皱得更紧。既然不是府中的新人,深夜出现在府里倒是奇怪,而且那人还身体赤裸,莫不是太子或者老三又想了什么新招?看那人容貌俊美不凡,当不上倾国也能倾城,饶是认为定力不错的自己也在他面前失了神,若是别人说不定还真的可能就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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