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穿越)下+番外——呆呆呆呆呆
呆呆呆呆呆  发于:2014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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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樊说完不待众人反应就提着衣摆往练武场方向跑去,

此时快要到了正午,秋老虎肆虐,天气仍是酷热难当。然白溪樊却站在太阳下一脸惬意,表情甚是享受。这段时间白溪樊感觉体内的那两股所谓的灵气越来越充足,玄青说自己因为体质问题,再修炼一年便可到达炼气初期。

白溪樊搞不懂那些什么期什么期,被玄青普及了一次只能勉强记住一个渡劫期,因为修行到了要挨雷劈了……

玄青见他如此不上心,也只不去强迫他去记。所以到现在白溪樊也不知道自己要经过多少个关卡才能脱离凡尘,羽化成仙。

刚刚站定还未有一炷香的功夫,白溪樊便听到脚步声响起。睁开眼睛看到红着眼睛的万俟燝源和面色不愉的万俟明雨,白溪樊笑了笑抬手向他们打了下招呼。

“大哥哥,你热不热,蹲马步很累吧?”万俟燝源站在白溪樊面前,伸手拉着他的腰带,眼神有些愧疚的看着白溪樊。

“不累,这才刚站一会儿。你怎么来了,天热跟你爹回去吧。”

“大哥哥,我不疼了,也不生气了,我想跟你玩儿。”

说着,万俟燝源眼眸中水光又现,看的白溪樊一阵无奈。只得将灵气导回气海,拉着万俟燝源跟着万俟明雨一路回了主院。

在房中洗了个澡,在换衣服的时候万俟明风推门而入。无视白溪樊脸上的尴尬,万俟明风表情自然的走到跟前,伸手拿了放在托盘上的衣服一件件的为他穿上。

“今日怎么突然对燝源动手?”

万俟明风拿了软布帮白溪樊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跟着黎师傅习武久了,看到那家伙扑上来,下意识的就把他撂倒了。我没想过他会那么不经摔,下次不会这样了。”

白溪樊以为万俟明风责问自己的,心中不由有些难过。伸手从万俟明风手里拿过软布自己擦拭还在滴水的头发。白溪樊很不齿自己这种情绪,但心里情绪泛滥怎么也抑制不住。

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万俟明风了?可特么的对方是个一米八多的大汉子,自己以前不是喜欢软妹子的么?怎么可能穿越一次就把自己性取向就给穿偏了呢?这不科学啊!!!

但是万俟明风真的是来责问自己的,白溪樊也能理解。毕竟万俟燝源是他亲侄子,而自己不过是他一时好心捡回来的。虽然万俟明风对自己很好,可论起血缘,自己比起万俟燝源要差得远了,做人嘛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白溪樊心里默默地安慰着自己,舒了口气白溪樊顶着头上白色的布巾,抬头看着万俟明风笑了笑。

本以为白溪樊再闹脾气,可是看到他的笑脸万俟明风便放了心:“别擦了,先去吃饭吧。”

“恩,走吧。”

心情不好,纵然满桌子都是自己喜欢的菜肴也吃不下多少。勉强吃完小碗儿里的半碗米饭,白溪樊就放下了碗筷。原本正要给他夹菜的万俟明风见状,不禁有些奇怪。往日这家伙吃饭就跟饿狼一般,今日怎的就吃这么一点儿,莫不是不舒服?

想到此处,万俟明风不禁有些担忧,放下手里的碗筷伸手覆在白溪樊的脑门上,不过却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也不发热,是不是其他地方不舒服?”

“没有,就是天气有些热了,有些没胃口而已,大叔你们继续吃,我去书房待一会儿。”

说罢,白溪樊跳下凳子往书房跑去。

手里拿着刚刚翻了几页的传记,白溪樊横躺在软榻上睡得香甜。阳光从窗户斜射入房内,淡黄色的光晕照在白溪樊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异常的可爱。

此时的白溪樊嘴角微弯,虽是睡着了,但脸上满是笑意,看起来像是在做一个很美好的梦。

白溪樊确实在做一个美梦,梦中他与万俟明风一起坐在凉亭里静看荷花绽放,香气萦绕在两人的中间,连带的气氛都变得十分的暧昧。此刻的白溪樊是成人型的,虽然看不清自己是不是那副妖孽的样子,但白溪樊从万俟明风的眼中只看到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温柔。

伸手握住万俟明风的右手,在他转过头来的时候,白溪樊看到自己伸手将万俟明风揽到胸口,侧头吻了吻他的侧脸,在他耳畔轻声说道:“我喜欢你。”

梦中的万俟明风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了眼自己,然后闭上眼睛将唇印到了自己的唇上。两人唇齿交缠,好不火热。

情到深处,白溪樊揽着万俟明风的身体将他压倒在栏杆处。两唇分开,白溪樊看着那双漆黑如水的眼眸,伸手挑开了他衣襟直接奔向主题。就当白溪樊要分开万俟明风的双腿时,对方却突然将他推开,满脸冷笑的说他是个骗子。

白溪樊被万俟明风的话吓得一颤,睁开眼睛却发现刚刚的一切不过都只是黄粱一梦。闭上眼睛吁了口气,在他伸手去拿掉落在枕边的书册时,却看到万俟明风正端坐在桌边看着他。

白溪樊被万俟明风吓了一跳,还未等他说话,便见万俟明风皱眉说道:“白溪樊,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闻言,白溪樊不由将手中的书册紧了紧,犹豫片刻便点了点头。见状,万俟明风的眉峰不禁皱的更紧,起身走到白溪樊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神色黯然的白溪樊。

“你说过,以后不会隐瞒我任何事的。你拜玄青道长为师我就不再说什么了,你究竟还有何事隐瞒我?为什么不肯跟我说?是不是我没有玄青道长那般神通广大?”

想起那日白溪樊与玄青的亲密,万俟明风的心情更加不悦,语气中也不觉带着一些严厉。不过,白溪樊并未在意这些,只是想着自己对万俟明风那不干净的心思,内心满是无奈。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因为怕你接受不了。”白溪樊知道自己的心思今日要在万俟明风面前摊开了,一时间心中充满了矛盾和不知所措。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又如何知道我接受不来?”

见万俟明风如此,白溪樊心中略略犹豫了一下便决定豁出去了。既然万俟明风想要知道,那自己便告诉他。不管他知道以后把自己赶走也好,装作没听懂也罢,他不想再隐瞒了,一切的烦恼就丢给万俟明风吧。

“大叔,从我被蛇咬之后,我就觉得我好像是喜欢上你了。这种喜欢不是亲情,是情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白溪樊的话犹如一道霹雳将万俟明风的神智炸的粉碎,表情诧异的看着床上的白溪樊,万俟明风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只是个小孩子而已,谈什么喜欢?说不定只是依赖而已。”

闻言,白溪樊不由一笑:“大叔,其实我早已经可以变成大人了。因为怕人怀疑所以才一直这样。而且,我变身之后也曾见过大叔的。”

“这不可能!”

见万俟明风不信,白溪樊出言让万俟明分背过身去。白溪樊将薄毯披在身上,放空意识将自己变成成年人的模样。低头看了看裸露在薄毯下那双白皙的小腿,还有披散在身上的长发,白溪樊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开口让万俟明风转过身来。

看着万俟明风眼中的惊讶,白溪樊微微勾了勾唇:“大叔,那天晚上在花园,你看到的其实就是我。当时我本想告诉你的,但是听到有人来了就躲起来了。”

见万俟明风看着自己依旧不说话,白溪樊继续说道:“大叔,我不是个小孩子。我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想要什么,所以我刚刚那句喜欢不是假的。”

以下是防盗小短篇~可省略不用看

安阳就这样看着东方不败白皙的侧脸,心中难掩激动,直到不知不觉来到马厩里被人提着衣领提上马背这才回过神来。

“我操!你拉人上马事先都不会打个招呼啊?!开口提醒一声儿能死是不是?!”

安阳坐在马背上张口骂道,哪知话音刚落,腰间就被人拧了一把,直疼的安阳倒吸一口凉气。

“安阳,你若咱敢对我不敬,口出狂言,信不信我现在割了你的舌头就把你扔下去!”

“……”

两人策马往东跑去,在路过镇口的时候突然见墙边围了很多人在看什么。东方不败和安阳骑着马,身量比别人高了许多,远远地便看到那些人围着的是两张画像。

东方不败和安阳都不是笨蛋,再加上刚刚那些衙差的出现,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围观的就是他们两人的画像。活了两辈子的安阳第一次见到电视里的通缉令,心里担忧的同时也隐隐有些好奇。而他身后的东方不败更是干脆,直接下了马往人堆儿里挤去。见状,安阳忙开口问道:“诶,情况危急你干嘛去?”

东方不败回头看了马背上的安阳嘴角微微向上挑了几分:“自然是去看那些人将我画成了什么样子。”

“……”

安阳无语的看着东方不败挤入人群,自己低着头在马背上坐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抵不过心中的好奇心也跟了过去。

为了防止人认出,安阳一手捂着左侧脸颊,右手牵着马匹,让马匹紧紧的贴着自己右半边身子。墙边围观的人正看着墙上的画像指指点点说的正热闹,突然被一人一马挤到一边不由得抱怨了几句,但还是往旁边挪了挪。慢慢的蹭到东方不败身畔,安阳抬眼瞧着墙上的画像顿时黑了一张脸。

这衙门里的画师手艺也太不精了,他安阳鼻孔有那么大么,那嘴唇有那么厚么,鼻梁有那么塌么,眼睛倒还凑合,但是那眉毛怎么搞的?弄个一上一下是怎么回事儿?!

憋着一口气,安阳目光转移到旁边东方不败那张画像上,刚刚平复下去的火气瞬间又升了起来。到底是美人儿吃香,瞧这画的笑的那叫一个甜,说是眉目如画倒也不为过……这画师也太偏心了吧?!

安阳愤愤不满的将目光转移到悬赏令上细细的看着,旁边的东方不败却冷哼一声。

“在江湖上立足多年,却不想本座的性命还不值一百两银子!”

闻言,安阳只觉得周围围观人的眼睛突然朝他们射了过来,瞬间,安阳刚刚恢复过来的脸色再次黑了下来,低声说道:“你带着脑袋就是为了看起来高么?你也不看看这是在什么场合?!”

安阳话音刚落,离自己最近的一年轻人便朗声喊道:“画像上的人就是他们两个,快抓住他们!”

原本只是看着他们的众人,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时向他们扑了过去,东方不败见状想要动手,奈何还没来得及施展,便被安阳扯着手臂开始突围……

当安阳被人扯乱了头发,撕破了衣衫终于拉着东方不败跑出来后尝尝的舒了口气。想要笑一下两人刚刚的狼狈,哪知回头看向东方不败,那人却沉着一张脸衣衫微乱的怒视着自己。

“刚刚那句话给你,你带着脑袋是为了看起来高么?”

听到东方不败的话,安阳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过来,一时情急之下他竟然忘了东方不败是有武功的……

囧着脸来到镇外,他们骑出来的马匹正在树林里悠闲地吃着草。安阳本想上前将马匹牵回来,可是还没等他走进树林,便听到身后一声嘹亮的呼哨声响起。原本正在吃草的马匹听到呼哨,仰头嘶鸣一声朝着安阳的方向跑了过来。等到安阳面前毫无减速的趋势,见状,安阳不由侧开身子,看着这马匹快速的跑到东方不败面前亲昵的用鼻子去蹭东方不败。而东方不败目光略带嫌弃的将马头推开,转头看向一脸呆滞的安阳。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闻言,安阳大步走到东方不败面前,气愤的开口问道:“这马这么听你的话,你直接说一声不就行了?还看着我傻兮兮的跑过去牵马?”

东方不败似乎很高兴看到安阳这幅表情,伸手摸着马头,看着安阳的眼中满是笑意:“好像是你自己一声招呼不打跑过去的吧?还知道自己挺傻,看来还算有自知之明。”

“……”

安阳向来牙尖嘴利,从遇到东方不败开始便频频被噎。此刻听着东方不败的话,安阳不禁翻了个白眼儿。不去看东方不败,侧身绕过一人一马就往前走。伸手摸了摸胸前的包裹,安阳暗自庆幸,幸好跑出客栈的时候自己聪明,还顺手把包袱拿出来了,不然等下路上铁定要饿肚子了。

从东方不败的手中拉过马缰,安阳翻身上马,而后也不管旁边的东方不败径自骑马往前走。刚等他走出两步,便感觉到身后一阵风声传来,随即一具温热的身子贴了上来。

略略回头,安阳看着背后东方不败,咬牙说道:“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是么?那我等着。”

两人一骑跑了近两个时辰,没有吃早饭的安阳到底是撑不住了,勒住马匹在路边停了下来。下马解下自己背上的包袱,安阳从里面翻出几个馒头,放进嘴里一个咬着,随手递给东方不败一个。

东方不败出来的时候也未曾吃饭,这时也已经饿了,见安阳递过来的馒头眉头皱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

吃饱之后两人继续上路,安阳怕官府追捕并不敢进城,等到天快黑的时候,安阳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找人家借宿。两人纵马来到一个小村子。因为地处偏僻,村子里的人很是淳朴,见两人也不像是坏人,就由村长带回了家。

说来也巧,今日正是村长的六十大寿,虽然安阳跟东方不败是两个外人,但村长毫不在意,等自己婆娘弄了几个菜之后,便拉着安阳和东方不败在桌边坐下,拿了几只硕大的碗提着坛子倒满了自家酿制的高粱酒为过来道贺的人一一满上。

看着面前那只宛如海碗的酒碗,安阳不由眼睛发直,面上也有一丝僵硬。安阳有心想要把酒倒掉一些,但抬头看了一圈儿周围的几人,发现他们的目光时不时的往这边瞟,心中不由暗暗叫苦大骂东方不败这个祸害。

当酒桌上本村所有的人都向老村长敬了酒,安阳知道躲不过去了,端着酒碗咬牙站起了身。

“初来贵村,也不知今日是村长的大寿,没有来得及准备贺礼。这碗酒就代表我的心意,祝村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村里的人没有几个能识文断字的人,如今听着安阳文绉绉的话心里很是舒坦,端着酒碗豪爽的一饮而尽。

安阳不善饮酒,前世的时候有应酬大都推掉,如今见着老村长对着自己一个客人,也算晚辈这种喝法,思量着自己若是不喝完也不合适,于是咬牙将一碗酒尽数的灌入腹中。东方不败不像安阳,开口跟老村长说了句吉祥话,便不再言语。老村长有心想要劝酒,但是看着东方不败有些瘦弱的身子也不再开口,招呼着众人喝酒吃菜。

一顿饭没吃完,安阳已经醉了。为了防止自己醉了发酒疯,安阳便借着尿遁的理由去了老村长家屋后的小树林儿吹风醒酒去了。

东方不败本来就不喜这样的场合,见安阳去了许久都不回来,跟老村长打了声招呼寻着刚刚安阳走的方向找了过去。大约找了一盏茶的功夫,东方不败在树林里的小溪边找到了正在抱着头低声呜咽的安阳。

东方不败知道安阳是想起了已经过世的老太太,知他已经忍了一路,也任由他自己在河边抱头痛哭。

不知过了多久,安阳止住哭声就着小溪洗了洗脸打算回去,待他转身看到不远处负手而立的东方不败,安阳眼神闪了闪低头走了过去。

两人沉默的回到老村长让人为他们准备的房间,安阳径自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房梁出神。东方不败不欲与安阳同床,心中计划着坐在桌边对付一夜。不过还未等他合眼便听到安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其实我心里是恨你的,如果不是你我娘亲也不会死。但这一切归根到底都怨我多事,如果不是我一时心软把你带回了家,之后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我守着那个小茶摊,我娘守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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