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穿越)下+番外——呆呆呆呆呆
呆呆呆呆呆  发于:2014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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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柱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东方不败,整天冷冰冰的板着一张脸,好似是谁欠了他银子不还一般。如今安大娘和安阳这样,张铁柱打心眼儿里替他们不值,听得东方不败这样说,自然乐得如此。

见时候不早了,张铁柱让自家媳妇儿给安阳做了顿饭,随即带着人便回家了。

老太太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安阳自是没心情吃饭的。刚刚冲着东方不败吼了一嗓子,这会儿也没有了说话的欲望。呆呆的坐在床边看着老太太苍老的容颜心里一阵泛酸。

东方不败见安阳如此,也不开口多话,来到外间看到桌上码放的整整齐齐的礼盒踱步走上前去。伸手从拿过礼盒上用红纸包裹的那块儿锦缎仔细看了看,心里实在喜欢,走到里屋拿了针线框开始绣了起来。

安阳不知道自己在老太太的床前站了多久,等到浑身哆嗦的时候才回过神来。转头看了眼窗外,发现不知何时天已经暗了下来。感觉到有些口渴,安阳想要出去找些水来,可是转身便看到一身粉色衣衫的东方不败正坐在桌边穿针引线。柔滑的锦缎上一只凤凰已经完成了大半。见状,安阳心中一阵火大,脑子一阵晕眩眼看便磕到桌角。

东方不败自安阳出来,便一直观察着她的动作,看他身影不稳忙快速起身将人扶坐到板凳上。察觉到对方身体上滚烫的温度,东方不败瞄了一眼对方身上还未干透的衣衫,眉峰不由皱了起来。

“你发烧了,为何不去换衣服?”

“不劳你多心,这是我自己的事。”

闻言,东方不败伸手捋了捋鬓角的长发冷哼一声:“你这是在跟我赌气?不过身体是你自己的,与我并无多大关系,我也只是劝你一句罢了。”

“对!都是我的错,一厢情愿的做决定,我他妈的到底为什么为你担心!!”

闻言,东方不败看着安阳不由勾了勾嘴角:“你是在怪我没有离开?就如你说的,从始至终都是你一厢情愿的做决定,从未问过我愿不愿意。”

东方不败的话,听得安阳心中一颤,缓缓抬头看向对面那个面含嘲讽的东方不败,抬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而后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起身跪在了母亲的床前。

此时,安阳心中的悔恨几乎将他撕成了碎片,双手紧紧的扣住大腿似乎要将那一块儿肉抓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察觉到了儿子的愧疚,昏迷中的老太太慢慢睁开了眼睛,侧头看到跪在床边的安阳,费力的抬起手想要摸向安阳那张已经不知何时泪流满面的脸。

“安阳,别哭,娘没事。”

见老太太醒来,安阳拖着跪在地上的双腿挪到床前,伸手抓住老太太干枯的手掌覆盖到自己脸上。

42、大难不死的小狐狸

万俟明风下令搜府之后,没过多久众侍卫便在草丛里找到那条已经奄奄一息的毒蛇,而万俟明雨也在稍后被追了回来。看到桌上托盘里的那条毒蛇之后,众人都不由一阵默然,倒是张岳看着那条毒蛇感到怪异之极。

张岳自小在山中长大,对蛇虫鼠蚁类了解甚多。这种蛇多生于深山,剧毒,故村民称之为‘黑寡妇’。夏季偌大的府邸有蛇出没这并不奇怪,可是这种本来长在深山的蛇出现在府里这不能不让人起疑了。

想到此处张岳觉得此事不能隐瞒,便开口说道:“殿下,这件事有蹊跷。这种蛇老奴认识,名曰‘黑寡妇’有剧毒。这种蛇生于深山,像京师这种人多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毒蛇。”

“你说什么?你怀疑白溪樊中毒是有人设计?非I凡”万俟明雨看着张岳,表情写满不敢置信。

沉默许久的万俟明风看到万俟明雨惊诧的模样,慢慢站起了身:“张岳不是怀疑,是肯定。白溪樊喜好在花园玩耍,我唯恐有蛇虫鼠蚁之类的东西出没,所以每天早晚都会有下人清理。张岳,排查今日出现在花园的所有人,只要有嫌疑者一个都不放过!”

“二皇兄,今日我没追到他就走了。”

闻言,万俟明风点头示意他了解。今日最后与白溪樊在花园的人确实是万俟明雨,但万俟明风知道万俟明雨不会这么做。虽说他对白溪樊有些成见,心底也不是很喜欢白溪樊,但白溪樊是自己护着的人,就算万俟明雨真的有那么想法,他也断然不会出手。

三人谈话之际,太医已经到了。此时玄青已经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万俟明风顾不得玄青的去向,忙让太医帮忙再次白溪樊再次诊脉,同时看了看白溪樊屁股上的伤口。

片刻之后,白胡子太医将手指从白溪樊手腕上拿开,起身对着万俟明风攻受弯腰,沉声道:“二殿下,下官医术浅薄,恐救不了小公子了。”

听到老太医的话,万俟明风的脸色不由一白,蜷在袖中的手也在不自觉中紧紧握成一团。

“李太医,真的,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么?”

万俟明风声音暗哑低沉,让人闻之揪心。李太医听着万俟明风声音中的沉痛,心中虽怀疑这小娃娃是否就是外面流传的二皇子的私生子,但仍旧面无表情的说道:“二殿下恕罪。”

见李太医这么说,万俟明风闭了下眼眸,而后慢慢转过身背对着李太医等人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张岳疼爱白溪樊甚深,听到李太医说白溪樊已经没救了,一时间忍不住老泪纵横。原本还想再看看白溪樊,但碍于万俟明风的话,只得咬牙退下。

万俟明雨心中也颇不好受,来之前自家儿子燝源还让自己带话给白溪樊,让他有空去玩儿,没想到转眼间竟要天人永隔。他心里虽然不怎么待见白溪樊,可如此聪颖的小娃娃就这样去了,也着实令人可惜。

想到自家二皇兄对白溪樊的宠爱程度,万俟明雨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权作安慰。

听到房内的人一个个离开的脚步声,万俟明风走上前在白溪樊的床前蹲下身来。颤抖的右手抚着白溪樊泛青的脸颊,万俟明风轻声说道:“白溪樊,你是狐妖,你说过只要我想要的你都会给我弄来。现在,我要你活过来,像以前一样,站在我面前。”

“白溪樊,你昨日还说把那些欺负你的人全部都踩在脚下,你还没有做到,你不能死知不知道。你醒过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也不会再打你的屁股了,我向你保证。”

温热的眼泪从万俟明风眼中滴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然而当泪水流到白溪樊的手面上时,只见他的身体陡然升起一层白光。眨眼睛白溪樊便变回了一只巴掌大的小狐狸。右边毛茸茸的爪子还被万俟明风牢牢地抓在手中。

白溪樊的突然变形,让万俟明风更是惊慌,想要喊太医进来,可是发现这样做只会害了白溪樊。深感无力的万俟明风瘫坐在床边,捧着小狐狸的身体咬牙逼回已经快要控制不住的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玄青抱着拂尘出现在房中,看着泪流满面的万俟明风和他掌心中的小狐狸不由愣了一下。随即开口说道:“二殿下,可否把小徒身体先暂时交予我?”

“你要做什么?”

闻言,万俟明风猛地抬头望向玄青,微微泛红的眼眸里满是戒备。

“自然是救他,难不成二殿下希望看着他死去?”

万俟明风自然是不希望白溪樊就这样死了,所以此时纵然不信任玄青也只能将白溪樊交予他。哪怕是白溪樊被关一辈子,他也不想看着他死去。

万俟明风起身将白溪樊托到玄青面前:“你要怎么救他?我可否留在这里?”

“不必,殿下暂且回去休息即可,待我徒儿醒来,我自会去通知你。”

说罢,玄青也不去看万俟明风的表情,挥动了下手里的拂尘,转身走向床边将小狐狸房到床上。

玄青见万俟明风离开,伸手从怀中拿出一个玉质的葫芦瓶。拿掉红褐色的瓶塞纤长的手指微动,一颗碧色的药丸缓缓从葫芦中滚出。

玄青俯身捏开小狐狸的嘴巴,将药丸塞进他的口中。手指轻点小狐狸的下颌,同时用拇指快速顶起小狐狸的下巴看着小狐狸将药丸咽下。

“乖徒儿啊,你说你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呢?诶,别人家的师傅天天等着徒儿给自己请安,伺候的舒舒服服。你倒好,有事没事都是我来给你请安,还得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如今把师父给我的定元丹都给你了,你说遇上你我怎么就没摊上一件好事儿呢。”

说着玄青点了下小狐狸的鼻子,看到定元丹在白溪樊体内已经开始起作用,捏了个手诀开始为白溪樊驱毒……

万俟明风出门之后并未闲着,命张岳召集了全府上下的奴仆。看着门口一排排俯首的奴仆,万俟明风负手看了一圈众人脸上的表情,而后转身在张岳早已经放好的太师椅上坐下。

“今日府里发什么事,相信诸位也都有所耳闻。本殿下自认为从来没来没有亏待过各位,却不知为何对本殿下如此狠心。”

闻言,众人立时扑倒在地大喊冤枉。万俟明风端着茶盏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众人笑的一脸阴森。

“冤枉?那小被毒蛇咬伤危在旦夕的白溪樊如何不冤枉?!”说着,万俟明风猛地起身将手中的茶盏大力的掼到地上。茶盏的碎片自地上飞溅起来,割伤了离得最近的几人,但却无人敢吭声。

“是谁做的就乖乖站出来,我可以不牵连到你们的家人。如若不然,今日在场的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不要怀疑我是否做得出来,不怕死的你们大可以试试看。”说罢,万俟明风转头看向旁边目光冷然的张岳:“张岳,点香。一炷香之后,若是还是没有人招,那就一个不留!”

“是,老奴这就去办。”

张岳回答完,忙从隔壁捧来香炉,点燃了根一尺来长的香插入香炉内。

万俟明风端坐在太师椅上抬头看着俯跪在地上的众人,目光不停的他们脸上徘徊。侧头看着慢慢变短的香,不时地出声提醒他们时间已经不多了。

终于在香即将燃到底的时候,跪在第二排最角落的清韵突然站起了身。只见她走到万俟明风面前,在对方审视的目光中红着眼睛再次跪了下来。

“二殿下,是奴婢做的,跟他们没有关系。”

“为什么?清韵,你跟了我三年,我可有哪点亏待于你,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说!是谁指使你做的?”

面对万俟明风的质问,清韵哭着答道:“没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这么做的。”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那毒蛇只生于深山,你在我府里当值,难不成你还有通天的本事不成?张岳,把她交予刑房,若是不说就想办法让她开口。”万俟明风说完甩袖离去。

白溪樊睁眼睛的时候,入眼的就是玄青托着下巴看着自己笑眯眯的脸。猛的翻身想要坐起身,却发现姿势好像有些不对,而且周围的一切似乎变大了好几倍。白溪樊下意识的低头,在看到两只毛茸茸的蹄子,不由无力叹息一声右爪捂住额头重新躺倒在床上。

“小徒弟,你醒了,屁股还疼不疼?”

听到玄青的话,白溪樊连忙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但是一爪子摸过去才发现伤口早已经被一层绒毛给覆盖住了。

看着白溪樊的动作,玄青捧着脸表情无比正经的说道:“小徒弟,你真可爱。”

闻言,白溪樊心中不由一囧,默默在心里骂道可爱你妹的!但是想到自己能够醒来,估计也是多亏了这位便宜师傅,所以就很大度的决定不跟他计较了。

翻身爬起来,白溪樊看到对方明亮的双眼,立起身体伸爪子将他的脸拨到一边。

“大叔呢?怎么没看见他?”

“不知道,不过乖徒儿,你傍上的这位皇子可真不错。你昏迷的时候还抱着你尸体哭呢。”

听到玄青的话,白溪樊立时火了:“你妹的,老子又不是死了尸体毛啊尸体,会不会说话啊?!还有别傍上,傍上,搞的老子跟一被包养的小白脸一样!”

玄青摸了摸被白溪樊挠的有些发痒的鼻子,一副颇为无辜的语气说道:“你现在可不就是被他包养了么?”

正要下床的白溪樊听到玄青的话,前爪一软立时从床上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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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老太太醒来,安阳拖着跪在地上的双腿挪到床前,伸手抓住老太太干枯的手掌覆盖到自己脸上。

“娘,儿子对不起你。”

“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你是娘的儿子,无论你做什么娘都不会怪你。”

东方不败见老太太醒来,想起李大夫临走前的吩咐,看了一眼跪在床前的安阳悄悄地出了房间。

老太太这一受伤似乎是伤了根本,此时说了几句话便有些气喘,抚着安阳脸的手掌也开始微微颤抖。

“安阳,娘活了那么多年也够了,如今看到你长大成人也就放心了。今日的事你不必伤心,也不必愧疚,这是娘的命数。你是个好孩子,娘这辈子没有遗憾了。”老太太目光一直盯着安阳,眼睛中泪珠滚动,眼神有不舍,有欣慰“安阳,别哭,别让娘走的不安心。”

老太太抚摸着安阳的脸,语气中夹带着一丝哽咽。安阳听着娘亲的话用力的点了点头眼泪不停的滚落,生怕自己哭出声来,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不敢松开。

等东方不败叫来李大夫,老太太已经笑着闭上了眼睛。床前安阳还跪在地上不肯起身,压抑的哭声饶是见惯了生死的李大夫也忍不住红了眼睛。

将手中的药箱放到桌上,李大夫走到安阳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起身,发现手下安阳身上传来略高于常人的体温,心下更是一阵心疼。

“安阳,你自己也不舒服,别哭了。你起来帮你娘找一下衣服,我去叫你张大哥和张大嫂过来。”

说着,李大夫对着东方不败使了个眼神,自己转身出了门。东方不败心里对老太太的死虽然也有些遗憾,但是看到安阳如此,便是一阵不耐。他没有李大夫的耐心,走上前手上灌了力道将人扯了起来。

“事到如今哭有何用,不如想想如何报仇。”

“报仇?报仇,对,我要报仇,报仇!”

东方不败的话让安阳回过神来,神志不清的囔囔着要报仇。见安阳神情不对,东方不败蹙眉点了他的睡穴,托住他倒下的身子将人拖到隔壁放到了床上。

站在床前,看着泪痕未干的安阳,东方不败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除下了他的衣衫。看着面前这具散发着男性气息的躯体,东方不败不觉心跳加快,面上也有些发热。伸手扯了床里的棉被,东方不败再次看了眼那具身体便用棉被遮盖住了。转身走到盆架便绞了一条手帕覆在安阳滚烫的额头上,随即便转身出了门。

老太太在安家屯名声甚好,如今一出事不管是什么时辰,大家也都过来帮忙。张铁柱见安阳高烧昏迷也没叫他,让自家媳妇儿在李大夫那里抓了药煎好交给东方不败给安阳喂下,自己则带着同村的几个年轻人去了镇上买棺材。

安阳虽然昏迷,但还知道吞咽,没费多少力气东方不败便将一碗药汁灌进了安阳的嘴里。见床上的人眉头蹙起似乎是要醒来,东方不败再次拂了安阳的睡穴让他继续沉睡。

外面人声嘈杂,东方不败看了一眼并没有自己能插手的事,便拿了放在外间还差一只翅膀的凤凰继续绣了起来。

既然是出嫁嘛,没有一件喜服像什么样子。

卯时刚过,张铁柱几人将换好了寿衣的老太太盛入棺材之中。见安阳还未醒来,便跟村里的村长和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辈商量着丧事的具体流程。还没等他们商量出一个大概,外面唢呐鞭炮声齐鸣,院外的村民看到一队迎亲队伍过来,知道是县令差人过来了,忙跑进屋里问村长他们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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