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为爱着你————婆婆
婆婆  发于:2008年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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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姐,你也才20出头吧?干嘛说话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嘁!连恋爱也没谈过的小孩当然不用考虑未来了!"
什麽啊!谈恋爱了不起啊?"喂!大姐,别因为有个笨蛋在喜欢你就翘到天上了!你小弟我在学校也是很──吃香的!才上个礼拜,就有一位超级可爱的女孩子跟我告白哦!"
"喂!我记得没错的话,你还是中二吧?小鬼,你别给我搞早恋哦!被妈知道你就完了!"
也不知道是谁哦!高中就跟人家出去过夜,还让读小三的弟弟帮他制造在家的假象。而且,爸妈前脚走,她後脚就不顾年轻的小弟跟男人双宿双飞。今天却在电话里大谈什麽"早恋的危害",也太没说服力了吧?
"我可不管!妈知道的话,姐你也逃不过疏於管教的干系吧?"
"好了好了!死小孩,每次跟你说话我都会血压升高!挂了!"
"老姐,拜拜。晚上一定要作好梦哦!"我也不怕再讽刺她一下,然後满足地挂掉电话。
转头瞄了一眼时锺,不禁咋舌。我竟然跟那个老女人聊了将近一个锺头。
可是阿慎却还在跟那条鱼奋斗。哇!有没有搞错啊?通电话之前就看他在收拾了啊!
"你知不知道你很笨哪?"
我走到他身後,看著那条可怜的鱼。鱼背上已经是血肉模糊,正在砧板上挣扎著。
阿慎吓了一跳,鱼也跳了起来,然後从阿慎的刀下滑走,一下子掉到阿慎的小腿上。
"啊啊啊啊──!!"
他尖叫起来。这麽怕鱼还要烧它,活的不耐烦了吗?我弯下身,帮他捡起了鱼。
"对不起!对不起!"阿慎不知道在道歉什麽。拿过鱼放到水龙头下冲,然後又举起菜刀,小心地进行他的杀鱼计划。
"喂!你可不可以的啊?"
好恐怖!杀鱼还要摆那种慷慨赴死的表情。反观那只血淋淋的鱼儿,还张著嘴巴瞪著眼睛一脸的英勇无畏。
"我没杀过鱼啊!"阿慎一脸正经地表示他是真的有在伤脑筋。
我开始觉的无聊,"没杀过鱼你干嘛要买鱼来烧啊?"
这个阿慎很奇怪,真的是一点家事都不会做。
不过我也没有资格说他啦!我也是半斤八两的家事白痴一个。没办法啊!从小就被教导君子远厨庖的,所以长这麽大没做过菜也没什麽奇怪。可是还没长大,就被两个教导我这句话的人远远抛弃,。正当我以为一切完蛋了的时候,幸好同居人表示可以由他来负担家事。可是,在我还没有高兴太久的时候,却发现那个表示要负担家事的人和自己根本是一路货色。唉,这个世界上怎麽有这麽凄惨的事啊?......一个月下来,不但大多时候还是叫外卖,而且那个人还会作菜做得满手创口贴,拖地拖得腿上打满绷带,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他在家受了什麽虐待了。我真的是已经佩服得无话可说。
"可是昨天是阿弥你自己说好想吃鱼的!"
而且,看著他满脸诚恳的表情,我就觉得实在是没有立场说他什麽。
"有......有吗?"唔......大概是吧!
"就是啊!"对我赢我这一点,他显然很得意,很死相地笑了。转而又开始为鱼伤脑筋。
"不过怎样把内脏挖出来呢,一定要切开吗?......好恶心啊!"
"有什麽好伤脑筋的?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连这种事都不会,让我来!"
我当时不知道为什麽就说了这种话,当我回过神来,是在发现割不开的时候。......没想到鱼的皮会这麽韧!都已经被割的这麽烂了的说。
我转头看了一眼阿慎。
"行吗?"他正幸灾乐祸到看著我。
"呃......当然啦!也不看看是谁出马哦!"我终於知道什麽叫做骑虎难下啦!
於是我使出浑身力气用劈柴的姿势狠命就砍。
"呀!不行的!不能砍成一块一块的啦!"
"为什麽不行?砍成鱼块不是很好吗?而且也容易把内脏拿出来啊!"
"对哦!好崇拜啊!阿弥好棒!"
"讨厌,少拍马屁了!"
唔......好想唱歌啊......
我的脸上被喷了一脸的污水。面前摆放的是被砍得连自己都不忍目睹的大小不一的尸块。内脏从里面歪歪斜斜地破出来。浊水从砧板上一直渗到流理台。我伸出手胡乱地扯出凡是看了不顺眼的东西,然後回头一言不发的去洗手洗脸。
"阿弥好棒!"
我连"交给你了"这样的话都已经说不出来了。
面无人色地走回客厅,把自己扔进沙发。就好象杀过人一样全身虚软无力。我怕我呆会儿吃不下那条鱼了!不行,迟宣弥怎麽可以被一条鱼打倒呢!
尽管为那条鱼付出了很多牺牲,可是我们在晚餐的时候还是陷入了无敌死鱼地狱里。
"呀?为什麽会有这种硬硬的一片一片的东西啊?我以前吃鱼的时候都没有发现过有这种东西啊?"
啊哦!忘了刮鱼鳞了!为什麽阿慎没常识我还要跟他一起傻呢?
"啊!咬不动!还没熟吗?我在想是第一次烧,所以特别煮到焦为止的说。"
哼哼!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咿!好苦啊!是什麽味道?我记得没加什麽奇怪的调味料啊?"
──那也应该不关我的事吧?(黑线)
"你闭嘴好不好?"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哇!阿弥好厉害!已经吃掉两块了而且连一句抱怨都没有......。我知道自己煮的很菜......"
"知道就好。"这一个月,为了少吃外卖,吃难吃的食物也成了我男子汉的修行之一了。
"不过我一定会加油的!如果鱼不好吃的话,你吃荷包蛋就好。我现在煎荷包蛋比较有信心了!"
说起来真够给他臭屁的,不过我不否认他说的是事实。
才前两天,那些蛋还是满脸黑皮、味道怪异的说,现在就已经色香味俱全得让人不想挑剔。看来阿慎在这方面还是有天份的。所以,假以时日,我也许可以期待吃到可以吃的鱼也不一定......。
父母离开後,我和阿慎住在原来的地方。我每个月会从老姐那里拿到生活费,连家事也由"从小过著王子生活"的阿慎代劳。
不过,我还真是不太想的到,阿慎竟然也可以是个家事狂。
无论什麽事,阿慎都会抢著做,所以我也乐的轻松。虽然最先阿慎老是会给他出状况,可是时间一长却干的有模有样。他竟然可以做到买东西时顺便注意保鲜期,煮粥的话也绝不会煮成泡饭。对我来说,简直厉害的跟神一样。
"唔......好痛!"阿慎发出"!──"的一声,嘴里的东西直往桌子上吐去。
"又怎麽了?
"鱼肉里好像偶刺,被扎了......"
在我措不及防的时候,阿慎突然朝我伸出舌头。
"扎......扎到了就扎到了!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
哇哇,看到阿慎还沾著食物碎屑和血渍的形状奇怪的舌头了!为什麽我要看到这种东西啊!
"我没有大惊小怪啊!"
阿慎回答得一脸委屈。
若不是因为爱著你/7/叛逆期
(7)叛逆期
然後,我的叛逆期到来了。
除了阿慎偶尔的没有影响力的叨念,没有人管我要在哪里吃早饭,没有人要我星期天呆在家里复习功课,也没有人反对我挂著单只耳环招摇过市,也没有人在我全身挂彩回到家时还要烦东烦西的。而成绩也勉勉强强维持在老姐看了不会气的跳脚的范围内。
交了女朋友,就是坐在我临座,曾向我告白的女孩子。
卫天晴长的很可爱,所以我当时就答应与她交往。
阿慎仍是维持著小学以来优等生的形象。虽然我到了初中没有跟他同班,可是我也不至於会两耳不闻窗外事到不知道他是年级的榜首。
所以,卫天晴曾摆出一张震惊的脸叫:"不会吧!你跟那个‘品学兼优'的曲毕慎住在一起!?"
没错,就好像华丽的大理石和一团烂泥的搭配一样可笑。可是就是事实。
然後,我生活的其他乐趣就是欺负阿慎。
当然,我已经长大了,文明人有文明人的方法。自从我抓到阿慎的弱点後,我便经常用自杀去威胁他,所以每次都可以让他安安份份地帮我写家庭作业或是给我抄笔记。
不知道为什麽,我变的不喜欢呆在家里。
放课後,也是避开阿慎,一个人在外面呆到很晚才回家,或者和卫天晴逗留在学校附近的公园谈我们所谓的恋爱。
"不行......不行!"每次当我想有进一步动作时就会被推开。
初中女生认为接吻也会怀孕的固执思想让我虽然伤脑筋却也觉得无可奈何。
那一次,也许是脑袋发了昏,阿慎跑到公园把我拖回了家。
坐在床上,面对他静静指责的目光,我觉得碍眼极了。
接著,阿慎突然朝我倾过身来,用他的嘴巴堵住了我的。
我被结结实实吓了一跳,两个男生做这种事......不是很不自然吗?
我猜不透他在想什麽,也不知道要怎麽想。因为然後,我的脑袋就像被搅成一团糨糊般粘稠。
阿慎的嘴唇冰冰凉凉的,而且相当湿润。就好像很久以前的那个夏日晚上,果冻的甜味开始在我的脑海里一直一直地盘旋。
......没错,就是那种滑溜溜的感觉!
身体控制不住地热了起来。
我将阿慎压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吮吸著他果冻般鲜软的唇。
阿慎发出了细细的呻吟。
好想看这个时候他的表情!!
然後,我跟他四目接触了。
他的眼中写满了惊慌,就像刚落入陷阱中的狐狸,布满水汽却明亮。
我的脑袋的发烧於是再也停不下来了!
因为当时还没有成年,我不知道正确的道德观究竟会指导我做些什麽。
如果是阿慎的话,就不怕被拒绝。那一瞬间,我全凭本能做了决定。
"不,不要!"毫无疑问有时候眼神是相对的。几乎在同时,阿慎就看出了我的意图,表情变的苍白,剧烈的摇起头来。
我捧住他的脸,用身体使劲压著他。
"我想要......"我认认真真地说出来。
可是从来温吞的阿慎却皱起眉,拼命到推拒。
被他的手碰触过,连我的身体也烧了起来。
......"好痛啊──走开!"当我回过神来时,原来我已经进去了一点,而阿慎正挣扎得起劲。属於男孩子的力量大的让我的身体差点被推下了床,刚不知道怎麽进去的部分也自然被挤脱了出来。我干瞪著眼睛与他静默地对峙。
可是阿慎却拉起裤子站起来准备落跑。
"阿慎!"我大声到叫了他的名字。
跑过去扯著他的腰带又把他拖了回来,然後,我拽住了他还没来得及掩饰好的小弟弟。
"你......阿弥,不行,别碰那里。"他的声音都变了,脸红成一片地紧盯著我的手,"......放,快放开我!"
"不行。"我微微得意了起来,变本加厉地拉过他的手按住自己的,"阿慎,你也来摸我!"
要死大家一起死!怎能让也是当事人的他置身事外。
"!......"他用力到抽回了手,我却没有放过他,努力地摸他。
他紧张地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涨红的脸相当有趣。
当他的分身开始灼热地硬起来後,他发出了听在我耳里也觉得不忍的可怜声音。
然後,他抓住了我抓住他的手。
我再一次的吻住他的唇,重新将他按回床上。
脑子里已经很混乱。
不断碰到障碍的挫败也让我一直咒骂个不停。位置怎麽也找不到,无法进去。学校里的健康教育连怎麽跟女孩子做也没有提过,当然就更不用说阿慎是男生了。
我为什麽要上男生啊?我一边咒著,一边却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住手......算了吧!不行的,阿弥......"一旁,阿慎带著哭音的聒噪更加剧了的烦躁。
"你给闭上嘴巴,腿再张大点就好。"我没好气地朝他吼。这麽紧!都是这个家夥不想跟我做的原因。我越想越生气,用力地握住了他的东西。
"不要......阿弥,等一下,我不知道要怎麽做,好痛......我做不到,会死的!"
我再憋下去才会死呢!有力气说这麽多话却没力气干活,我要被他活活气死了!
"乖,阿慎。我们长痛不如短痛,你再忍一下!我马上就进去......"我说了奇怪的话了。
我胡乱的沾了点唾液到指头上,用力地撑开他的密穴,然後从凹进的地方顶了进去。
不过好像还是不对,顿时,耳边只剩下阿慎抽著气的惨叫声。
我慌了神地埋在那里不敢动。热辣辣的摩擦灼的我好痛,但是,接踵而至的一片濡湿的液体包裹住了我。
显然是阿慎的肛门已经被我戳破了,可是,哪有时间内疚啊?
阿慎吃痛後不知轻重的扭动这次不但没有甩脱已经紧紧嵌在他里面的我,反而让我更加兴奋起来,我忍不住抽出了一点,再挺进,稍稍满足了一下。
"王、八、蛋!"
他突然改以攻击我的头发。我可以明明白白地感觉到头皮被扯离的热痛,混合了星星点点的黏湿,混沌了我的意识。
这下好了!我们两个现在从头到尾一起流血,算是扯平了。
黏答答的血液取代了先前的干涩,充当了润滑剂。
性事就像一场战争。有了一点经验(先不讨论是错是对),我也开始有了自信。
我试著换了一个姿势,调整好位置,对他提醒道:"要开始了哦!"
"......"他奄奄一息地撇过头,吊著眼睛看了我一眼,好像已经累得无力说话。
天啊!不行了不行了!这种时候,只要他随随便便一个表情,那种被我自行加工想象的色情的感觉就让我晕眩起来。已经是高潮了吗?......
"嗯......"我开始笨拙地动了起来。
阿慎也有跟随著我的摆动陆陆续续发出破碎的呻吟,那种吐气如兰的声波让我完全迷失了心智。我下意识地捧住他的腰,对他继续施以爱抚。
应该要这样做吧?
然後我手握中的尖端冒出的液体发出了"啾啾──"的声音,突然一切变的安静了下来,所有感官在刹那间变的敏锐了起来。
"唔......混蛋!"阿慎突然咒了一声。
"啊?什麽?"我一时间无法分心管他为什麽开骂。刚刚他边骂边在我腹部射了精之後,从里到外,他的身体都放松了下来。
精液滑溜溜地顺著我们两人的肚子一直流进了下面的森林去......
无论是视觉还是嗅觉都是相当的刺激,让我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当我贪婪地享受著越来越顺畅的亲昵感时,我忘记了所有的一切。所以当阿慎用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的推开我的时候,我著实吓了一跳。
原来阿慎意识到了。几乎在同时,我的精液就"滋──"地一声射了出来,而因为我不稳的姿势,所以全数喷到阿慎的脸上。
"对不起......"我被突发的意外状况吓傻了。
"混蛋!你这个大混蛋──!"
阿慎捏著拳头朝我叫。

(8)鬼婆婆
结束了一切,我盘起腿坐在床上,默默到面对阿慎。
他的样子像极了想甩我一巴掌。但是他只是撑起身子步履不稳到离开了我的卧室。
我不会作了什麽无法弥补的事了吧?
我突然开始不安。
搞什麽啊?弄的好像我很在乎他的样子。明明是他先诱惑我的!现在却表现出一副贞节烈妇的模样,真是会装腔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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