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于烟罗
于烟罗  发于:2008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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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啊。"花鸠听男人海阔天空地聊,也觉得男人很有个性,便把手伸了过去。
"我看看。"男人握住花鸠的手,用手指在花鸠的掌纹处慢慢抚摸。
"嗯,你猜到了没有?"花鸠觉得男人的动作有些暧昧,就想抽回手。
"差不多能猜到。你做的工作跟计算机有关系吧?"男人状似无意地在花鸠手背上掐了一下,才松开花鸠的手。
"啊,你怎么猜到的?哪个掌纹显示?"花鸠听到男人这么说,不由张大了嘴巴,又把手掌递了回去,想请男人说明一下。
"这里啦。你看看,你的手腕处这里有老茧的痕迹。只有常用鼠标的人才会有这种痕迹啦。"男人大笑起来。
"你真是......"花鸠知道自己被捉弄了,不由很郁卒地低下头,耳根也红了些,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
"哈哈,不开玩笑了,你猜我是做什么的?"男人问花鸠。
"嗯,听到你说在那么多地方待过,我觉得你可能是摄影师之类的。其实本来觉得你是健身教练一类的人呢。"花鸠老实地回答说。
"为什么会猜我是健身教练?"
"因为身材啊。你的身材很好,有比例,不夸张。看上去很有弹性呢。"花鸠开口赞道。
"真的吗?"男人追问,眼底隐隐闪动着什么。
"真的啊。"花鸠呆呆点头。
"呵呵,其实你的身材也不错。"那男人听完花鸠的回答,就靠近了花鸠,把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还用手捏了捏花鸠的屁股。
"喂,你干什么?"花鸠呆了三秒钟,随即把那男人推开。
"你不要忸怩嘛。不是说喜欢我的身体吗?"那男人转头跟同伴们使了个眼色,那几个人立刻把温泉角落的那个老头劝了出去,然后又朝花鸠围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花鸠这时候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他站起身,用毛巾遮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不要紧张,玩玩而已。"那男人伸手要来抓花鸠,花鸠一个闪身,给了那男人一拳。
"你再过来我就打死你。"花鸠往后退了一步,却被温泉中的什么东西绊了下,身子往后栽倒。
"你这家伙,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装模作样起来?"那男人捂起嘴巴,拉住了花鸠,把花鸠压倒在温泉边的岩石上。
"滚开,你这个王八蛋。"花鸠屈膝,用膝盖顶在了那男人两腿之间脆弱的地方。疼得那男人弯下腰去,冷汗直冒。旁边,那男人的几个同伴见事不好,就一拥而上,想要把花鸠制服。
花鸠左踢右打,给了那几个人不少拳脚,但也挨了好几下。
"把他压到水里。"跟花鸠搭话的男人捂住胯下,恨恨地走过来,指挥同伴们将花鸠弄倒在温泉中,"小子,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我的东西,等一会儿,我就把这东西插在你体内,保准你喜欢。"
花鸠听到这话,反抗得更加剧烈。但对方人多势众,还是把他按到温泉中,喝了一堆温泉水,呛得他咳嗽了几下,觉得胸膛里的氧气都消失了,而眼前也发黑起来。
"喂,你们要干什么?"温泉的岸上,一个年轻男人在大声吼着。接着,那男子又跳进了温泉,跟逼迫花鸠的几个人打在了一起。
花鸠趴在温泉中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感觉自己被一个人抱着抬出了水面。
"把那几个家伙赶出去,不然我就报警。"花鸠朦胧中听到救了自己的男人如是说。
"是,马上。"女店员吓得不轻,点头哈腰,叫旅馆的警卫去处理温泉中被打得很惨的几个人,又给抱住花鸠的男人指点花鸠住的房间。
"他妈的,真是个笨蛋。"
花鸠听到他的救命恩人这样骂着,然后一双温暖的唇就贴在他的唇上,往他的肺里吹着氧气,又按摩他的胸腹。
"呕......咳咳......咳......咳咳。"花鸠感觉头被翻侧过来,然后一股呕吐的欲望让他把刚才呛到身体里面的温泉水咳了些出去。
"你说你是不是笨蛋。长得这么帅,还一个人跑温泉里面......如果是女子温泉也罢了。最多你一夜风流搞大别人的肚子。可是你在男子温泉,你就不怕那些人把你后面给插烂了?真他妈的该死。"救了花鸠一命的人絮絮叨叨起来,小心地拍着花鸠的背,让花鸠继续咳出水来。
"我......咳咳......"花鸠想解释一下。
"你什么你?天生的小受命,还不知道注意。是羊就自觉点好不好,不要总往狼群里面凑合,很容易被吃掉的。"那人恶声恶气。
"你嘴巴能不能......咳咳......干净点......我已经很倒霉了。"花鸠喘着气,把水咳出了大半,才转过头来,盯住自己的救命恩人--满脸怒意的陆羽。
"你活该!我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只玩一个月就回来。你不听不说,还把手机关了。害得我们都为你担心,怕你出事。"陆羽拽了枕头给花鸠垫上,又继续数落。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这么大人了。咳咳,那些家伙差点淹死我,他妈的。"花鸠忍不住也爆了句。
"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这话说得怎么这样没有良心?你是我的人,你走了这么久没有消息,我怎么能不担心,你知道不知道我因为征信社一直没有找到你,差点把征信社的老板给掐死......那些没效率的家伙,到昨天才知道你的行踪。"陆羽继续替花鸠按摩背部,"还有,你不要说你是多么大的人,你这么大又如何,还不是很没用地差点被人家给上了?"
"喂,你说话不要这么毒好不好?对方是四个人哎,如果是单对单,我绝对不会输,我当年在学校也是很厉害的。"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四个人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打趴下了?反正你记住,以后不要做这种让人担心的事情。"陆羽用三根手指测量了下花鸠的脉搏,发现很稳定,这才盘腿坐在了花鸠的旁边,盯着花鸠光溜溜的身体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
"我做什么你管不着。"花鸠不自在地拽过被子蒙在自己的身体上,"我的浴袍,洗浴的东西都在温泉那边,你帮我拿回来吧。"
"既然我管不着,你为什么还让我去拿东西?"话虽然这么说,但陆羽还是麻利地站起来去给花鸠取东西。
"所以说,你才是笨蛋。"花鸠看到陆羽出去,就飞快地站起来,锁上了门,又穿好了内衣裤,重新躺回被子里。结果陆羽取了东西回来,就发现进不来了。
"喂,你搞什么鬼?"陆羽敲着门,低声吼着。
"这么晚了,你明天再把东西还我吧。"花鸠笑笑。
"你该死的,我辛辛苦苦来找你,就是为了让你把我关在门外吗?"陆羽又敲了几下,见花鸠不肯开门,就愤然离去了。
走了吗?
花鸠趴起来,把耳朵贴在门边,发现果然没有了声音。但是又觉得陆羽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他皱着眉头,在塌塌米上来回走了几步,听到院子中有什么声音,才恍然大悟。跑到拉门处往外看,只见陆羽正从温泉那边的土石墙翻过来,咬牙切齿地朝这边走。
啪。
花鸠锁上了拉门。这一举动让陆羽更加郁卒。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离开这么久,该消的气也可以消了吧?加上我今天救了你,你就算不怀感激之心,也应该把我过去做错的一笔勾销啊。"陆羽坐在拉门外,用指关节轻轻敲着拉门。
"没想怎么样。其实还没有想好。"花鸠用被裹着自己,也靠在拉门上,用手指抚摸陆羽手指留在拉门上的影子。
"到底在气什么?说出来吧。"陆羽知道花鸠总还是有心结的。
"很多啊,譬如......譬如你那次后......那次后,你说有时间就来看我,但是你没有来。再譬如,你当着那么多读者的面让我很难堪。再再譬如,你在我的公司说了那些话,让我都没有办法回公司去了。再再再譬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隔着拉门,花鸠看不清陆羽的脸,他稍稍挪动了一下,让自己的背跟陆羽的背正对在一起,想象没有拉门的话,两个人就是那样背靠背地聊天。
"那次?那次是指什么?是在说我们那晚做爱?"陆羽嘿嘿一笑,"那个事情就不要提了。我处理得很糟糕。你知道,有时候人以为自己很成熟了,但是难免,也还会有不成熟的瞬间。总之,我回去后好好反省了一下。本来是想去找你好好谈谈,看我们能否就我们之间的关系达成一个认真的共识,谁料到你竟然把我写进小说......写就写嘛,还写成那个样子。写成那个样子倒也罢了,还被你那无良的老板拿去意淫,当成封面处理。当成封面处理倒也罢了,却还用当你的责任编辑的条件来诱惑我,让我跳槽。不谈那个了。反正既然爱上了,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人嘛,做事情就要承担,反正我跟你告白了......其实那天也是想让大家知道,我才是主动的那方嘛,不然大家误会该多不好。至于公司,我说过是为了阻止我的老板。后来看到大家那么样对你,觉得很不爽,就那样做了嘛。反正说过了,说养你就是要养你。"
"你这个人怎么还不知道反省?我有说要你养了吗?你就不能诚恳地道歉吗?"花鸠拍了下拉门上陆羽头的位置。
"喂,我这么大的男人,坦诚地说爱你已经很难得了,你却这样过份,要求我直白地跟你道歉。"陆羽看着院子的樱花树,忽然想到了旅馆指南上的一段介绍,"你别把我关在门外好不好。都把事情跟你说明白了,你该让我进去了吧?不然等一会儿鬼出来抓你,我可就不能保护你了。"
"你犯什么神经啊,还想玩那套鬼把戏啊。"花鸠索性躺回了缛子上,用被蒙起了脸。
"你不是没看过旅馆的介绍吧。这个旅馆的一个少东家就死在这院子里。听说每到晚上,就会从樱花树下跑出来,到屋子里去探望客人。你小心哦,如果你被他看上了,他就会带你走。"
"少来,这个世界根本没有鬼。"花鸠虽然口上这么说,但也有些怕怕。他记得很清楚,上次来这里,听附近的原住民讲过,这里真的有鬼怪出现。
"花鸠,你开门吧。我真的觉得有些不对劲。"陆羽的声音发涩起来。
"不要装了。"
"没有装,我觉得院子里有股寒气渐渐升起。"
"晚上的气温比白天低是常识。"
"可是气氛很诡异啊。"
"你是疑心生暗鬼。"
"不是啊,真的不对劲。"
"那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判官吗?看哪个鬼不顺眼,逮回到你的阴曹地府审判就好。"
"喂,不要这么刻薄吧。都说了,当初是为了接近你才那么说的。你就不能把那看成是我辛苦示爱的表现吗?"
"抱歉,不能。我这个人对欺骗了我的人印象都很深刻。"
"那对上了你的人呢?"
"......你就在外面冻着吧。"
"你太狠心了。"
"那就放弃好了。"
"你不后悔?"
"绝对不会。"
"肯定不后悔。"
"都说了,肯定不会。"
"那下面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要怨我啊。"
"反正门都锁着,你高兴的话,就去跟那个大树发生什么事情吧。"花鸠笑得很开心,觉得让陆羽吃瘪实在是让人很爽的事情。
"是啊,可惜窗户没锁。"陆羽笑得更开心。
"啊~~"花鸠听到这句,冒出浑身的冷汗。他跳起来要去锁窗户,可晚了一步。陆羽已经从窗外跳了进来,然后又把窗户给锁上了。
"你紧张什么?嗯?还是在期待什么?"陆羽笑得几分邪恶。他把手上的浴袍丢在花鸠面前,"既然让我把浴袍拿来了,就换上给我看看。"
"我要睡觉好不好。你见过谁睡觉还穿浴袍啊。"花鸠小心地往后面退了两步。
"你要睡觉?好啊,我陪你睡。既然大家都睡,干脆都脱光好了,反正裸睡比较舒服嘛。"陆羽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慢慢靠近了花鸠。
"你随便滚去哪边,总之离我远一点。"花鸠看着陆羽的身体,觉得嘴巴有些干:或许陆羽真的是为了自己奔波很久,因为看上去,陆羽比上一次做爱的时候瘦了,而且面容在夜色下显得有些憔悴,刚才没留意,现在一看,很明显。
"喂,我说话你没有听到吗?都说浴袍拿来了,让你换上,你要是不换上,我就帮你换啦。"陆羽看花鸠呆呆地出神,就大步跨过去,揪住花鸠的手腕,将花鸠压倒在被子上。
"不要乱来啊。"花鸠挣扎着,想躲开陆羽的"魔爪"。
"你不是睡觉吗?干嘛还穿这么多?天很热,穿内裤不舒服。我好心帮你脱了吧。"陆羽根本不管花鸠的反抗,几下就把花鸠剥了个光。
"你这家伙脑袋里都是什么啊?是不是精虫啊?"赤裸的花鸠被陆羽的身体压住,感觉贴在自己腹部的陆羽下半身的某处越来越硬。
"里面装得都是伟大的脑细胞。你的脑袋里面才是精虫......看,都把我的手弄湿了。"陆羽伸手套弄花鸠的分身,没多久就让花鸠射了出来。
"你......这个家伙。"花鸠刚呛了水不久,根本没有太多的力气反抗陆羽。他被陆羽翻过身,死死按在被子上从后贯穿了。
"怎么样,我的还没退步吧?"陆羽懒洋洋地说着,借着花鸠精液的润滑在那穴孔中前后移动,撞击花鸠体内深处的某个地方。
"你在炫耀你的身经百战吗?"花鸠觉得后面被撑得鼓胀,有些吃不消。
"拜托,谁没有从前,不要那么计较好吗?"
"我没有!"
"想让我高兴也不要用这个方法嘛,我会不好意思的。你知道我独占欲很强。"陆羽听到花鸠的那句话,嘴角便咧成个好看的弧度,腰部也更加用力起来。
"你的脸皮比石头还厚,怎么会不好意思?"花鸠觉得那股热流都涌到了下半身那个硬邦邦的地方,他喘息着伸出手想要自己弄一下,可那里却被陆羽握住了,还用食指堵住了顶端的孔。
"你着什么急?我帮你。"陆羽轻轻套弄了几下,让花鸠射了出来,然后又保持着两人下体连接的姿势,将胸膛起伏的花鸠翻过身来,俯身亲吻着花鸠的身体。
"你......你迟早会因为纵欲过度而死掉的。"花鸠发现体内陆羽的东西不仅没有变小,反而有增大的趋势。
"男人嘛,那样死去也蛮光荣的。何况如果那样死,我肯定是死在你身上,你应该为自己的魅力感到自豪。"陆羽笑笑,用嘴唇贴住花鸠的脖颈,一点点吻向花鸠的耳根,得意地听着花鸠的喘气声变粗。
"快点结束吧,你这个该死的家伙。"花鸠捂住自己的眼睛,想漠视自己下半身再次隆起并贴在了陆羽的胸腹处,好像在渴求什么一样。
快点?我忍了这么久,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陆羽在心里嘀咕着,但怕花鸠暴走,就没有说出来。他撑开花鸠的双腿,让花鸠的腿环住自己的腰,然后一下下地插入、抽出。听着花鸠随着他动作加快而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咽,他反而放缓了速度,不让花鸠体内的热流达到顶峰。
因为不能得到满足,花鸠把蒙住脸的手放下,用湿润的眼睛瞪着陆羽,手也慢慢抓住了陆羽的肩膀,无言地催促着。
陆羽笑了,他忽然抽出了自己粗硬的东西,把花鸠的腿压制在身体的两侧,让花鸠的腰微微曲起,才又猛地插了进去。花鸠被折磨得泛红的穴孔在这个大力的摩擦中产生了火般的热度,而体内的前列腺也因为陆羽性器的撞击有了强烈的反应。花鸠像是虾米一样弓起身体,口中发出低低的哀叫,他伸出手握住陆羽的手腕,在陆羽有节奏的进出中颤抖着身体,放体内的快感肆意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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