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马恶人骑----黑白剑妖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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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体验龙阳之乐就这麽被全力以赴,李小弟弟最後连尖叫呻吟的力气都被掏空了,只能迷迷糊糊的想,原来沈混蛋不是要先奸後杀,而是想把他奸到死。这麽想著,就不支晕过去了。
  沈绿酒本来没想这般折腾他,可著实忍遏不住,每一次都说是最後一次,可只要一见那满满欢爱痕迹的美丽身躯,便会控制不住的兽性大发,连自己都一边嘿咻嘿咻,一边自嘲自己是只发情的野兽。
  生平首次失控至此,简直令人发指。
  直到李从紫的後庭渗出一丝血痕,穴口的肉摺薄嫩脆弱,受不住大量的长时间的磨擦撕扯,弄破了皮,人跟著也昏了,他才停止禽兽的行为。
  嗳,还是不小心弄伤小家伙了。
  用毯子包覆体力透支而昏迷的李从紫,沈绿酒抱著施展轻功离开画舫,回到京城的下榻处,楼初云的府邸。
  那时,已经是第三日的入夜时分。
  在画舫上,他们不知日夜晨昏的交缠,意乱情迷的纵欲行欢,沈绿酒於间中歇息时,喂李从紫吃了舫上的点心,喝完所有的桔汁......咳,可想而知,这是李从紫小弟弟之所以能奋勇迎战的原因之一。
  回到居所,沈绿酒吩咐下人备来洗浴的热水。
  楼初云听下人报说沈少爷回来了,并抱著一个好大的东西,便过来一探究竟。
  随提热水来的下人跨入房内,瞟了眼床上裹得密密实实的不明物体,问:「你带什麽东西回来?」
  「一匹小野马。」沈绿酒也不隐瞒。
  楼初云当然有风闻表弟纠缠李五的消息,当即听懂话意,拢了拢眉。「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
  「那就什麽都别说。」
  「你要如何面对李家?」
  「我自有分寸。」沈绿酒微笑,十足的自信之中,透出一分满足。
  「你晓得你现在是张什麽样的脸吗?」
  「大概知道。」
  未曾见他有过这种温柔又坚定的表情,楼初云摇了摇头,走到床边,好奇欲掀开毯子瞧瞧。「你是把他怎麽了?」
  沈绿酒倏地横手过去,将毯子包回去。「没怎麽。」
  「裹成粽子似的,倒不怕把你的小野马给闷坏了。」楼初云讪讪揶揄道。「顾这麽紧,连瞄一下都不行,未免太小气。」
  「你了解我,我从来不大方。」
  「是啊,心眼小的,比针眼儿还小,这小孩不过请你吃盘辣子鸡丁,你把人家吃乾抹净不够,竟然还打包带回家,谁有你这麽一本万利。」楼初云直言讥笑。「得了,你的私事我也管不著,只劝你莫要引火自焚,免得我遭池鱼之殃,我可不想对上李家那个大奸商。」
  「表哥,给你添麻烦了。」
  「会有麻烦的人不是我,是你,李家不会放你好过的,你好自为之。」楼初云说完,摆摆手走开,不再多管閒事。
  沈绿酒阖上房门,将犹自昏睡的李从紫打横抱起,小心放入注满热水的浴桶中,清洗靡艳狼藉的身体,掏出积於体内的他的阳精。
  他深刻记得当阳精泄入小家伙的体内时,彷佛生命的一部份亦同时灌注进去了,瞬间无以言喻的狂喜令他久久不能自己。
  清洗乾净後,再抱回床上让他趴卧,替红肿的後庭上药。
  「不......不要了......」李从紫蒙蒙胧胧的醒来,感觉某人的手指在後庭挠动,虚乏的扭了扭抗拒。
  「乖,别动,我只是要替你上药。」沈绿酒轻轻按住他,仔细在红肿的穴口上药,并伸入里面涂抹。
  温热的肉壁紧缚著手指,欲火再次汹涌而上,他强抑下来,不禁讶异於李从紫对自己的影响力,竟能如此轻易地撩拨起他的欲望。
  上完药,拿来亵裤及中衣替他穿好,搂他一同躺在床上。
  「我要回家。」半睡半醒的李从紫咕哝道。
  「嗯,等你睡醒了,我送你回去。」
  「我现在就要回去。」
  「听话,先好好睡一觉。」
  「我认床,睡不惯。」
  沈绿酒伸臂,从床的另一边拿来上回挟带走的枕头,轻轻抬起他的头,放置於他脑後。「你的枕头,可以睡了吧。」
  「喂,你......」呢呢哝哝,含糊不清的问:「不会真的要先奸後杀吧?」
  没想到小家伙还记著这个哈。沈绿酒莞尔一笑,轻声回道:「我还没奸够你,所以暂时不会进行後面那个步骤。」
  「什麽?还没奸够?」李小弟弟掩不住惊恐,他都快被搞死了还不够?!
  「你如果不想睡,我会很乐意继续。」温柔的恐吓。
  李从紫赶忙用力闭上眼睛,元气大伤的他暂时无法做任何反抗了,乖乖顺顺的,动都不敢再动一下了。
  沈绿酒亲亲他的额头,再吻吻他的嘴,将他整个揽抱在怀中,也閤眼,一块儿沉入宁谧的梦乡。
  梦中,猫对小老鼠说,我不弄死你了,你做我的宠物好不好?
  小老鼠的脸哭丧成一个囧,反问,有老鼠给猫做宠物的吗?
  你给我做,不就有了。
  我可不可以说不要?
  不行,你一定要。
  呔,那你还问个屁啊!
  过来,只要你乖乖做我的宠物,不要老想著跑,我就会对你好。猫一爪子将小老鼠拨到面前,低头帮小老鼠舔起毛来。
  小老鼠起初仍旧挺怕的,怕猫舔呀舔的一口吃掉他,可後来给顺得舒舒服服,连肚皮都主动翻上来,黑溜溜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後腿舒爽得偶尔抽一下、抽一下。
  你太瘦了。猫用爪子肉球揉了揉小老鼠的肚子。以後我的食物都分你一半好了,一定把你养成一只肥嘟嘟油嫩嫩的胖老鼠,揉起来的手感才会好。
  你不会要我吃老鼠吧?!小老鼠惊恐的吱吱叫。我不要吃同类呀!
  笨蛋,谁要吃老鼠,老鼠难吃死了。
  那你干麽抓我?
  玩。
  小老鼠欲哭无泪,自己咋地这样倒楣透顶,给这只恶猫逮住了。
  我要睡了。猫拢过小老鼠,兜在毛茸茸的腹边,蜷伏而睡。
  小老鼠想逃又不敢逃,枕靠柔软温暖的长毛,内心挣扎拉扯想了很久,最後得到一个结论,其实这样也不错。於是,也一起睡了。
  他们都忘了,所谓天敌该是你死我活水火不容,可他们却依偎著彼此,睡得香香甜甜,安详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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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食後的温馨是一定要的啦!
  日上三竿。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正睡得香的李从紫觉得好吵,愈吵愈响,吵得他没法再继续欺压周公,不禁恼怒的醒来,直想大骂吵什麽吵啊!吵得小爷都没法睡了!
  咕噜咕噜咕噜......声音的源头近在耳旁,仔细听,呃,原来是自己的肚子在打鼓。
  下意识想坐起来,却发现全身酸痛,体虚骨软,好像被几十匹马在身上践踏过一样。奇怪,他是怎麽啦?
  肚子空空,脑袋空空。
  呆滞了好一晌,渐渐凝聚涣散的焦距,始而发觉头顶床板的雕花纹路不太一样,转头,入眼是间陌生的寝房。
  他在哪里?攒眉回想,记得自己是和王康去游湖,然後他把王康飞踢下船,接著沈绿酒又出现了,再来......
  一幕幕惨不忍睹的画面如走马灯掠过眼前,小脸倏忽一阵五彩缤纷,弹坐起来发出痛心疾首的怒吼:「姓沈的你个熊老子的变态王八乌龟蛋!小爷要杀了你!」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噜噜......使力一喊,更饿了,脱力向前趴下。
  「公子,您醒啦,奴婢伺候您。」房门开启,一个丫头走进来,服侍他下地著衣,拿来一件绣工极精美的紫缎锦袍为他穿上,领他至铜镜前梳头。
  柔顺光滑的缎子轻软如云霞,袖口衣襬绣了一朵朵梨花,淡淡梨花香清新怡人,与沈绿酒相同的味道。
  「这里是哪?」李从紫的态度还算镇定,没有狂暴地去掐丫头的脖子,也没有惶惑地呈受惊小兔子状。
  他可是鼎鼎大名的李五爷,横行京城街头,人称「极恶小霸王」(自封的),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是吗?)
  「楼府。」丫头回答。
  「楼府?谁家?」
  「楼初云楼大学士的府邸。」
  啧,竟然不是山寨土匪窝......咕噜咕噜......呜,好饿啊,前胸贴後背了啦!
  「小家伙,早啊,该饿了吧。」沈绿酒捧著食盒进来,轻快招呼,亲手端出热腾腾的菜饭布於房中桌上。
  李从紫闻声用力扭过头,凶恶忿恨的瞪他。
  但见沈小白容光焕发,神采飞扬,整一副春风满面欣欣向荣的小样儿,叫饥饿萎靡的李小爷看著十分扎眼,恨不能扑上去一口咬死他。然而,食物的香味让五脏庙响得更欢,实在提不上劲儿发飙。
  丫头在他发髻系好一条紫锦梨花缎,福身退下,李从紫冷著脸坐到桌边。饭菜很丰盛,还有他最爱吃的紫米藕和糖醋鱼,快被急遽分泌的口水淹死了。
  撕破脸和吃饱饭两相权衡,最後决定看在食物的份上,暂时妥协停火。
  捧碗抓筷子,闷不吭声大口吃起来,不管接下来是要逃、要闹、要杀人放火、要干什麽的,一切都等填饱了肚子再说,饿死他了。
  「吃慢些,小心噎著。」沈绿酒和声道。
  李从紫不理不睬,埋头勤奋扒饭。人是铁,饭是钢,吃饱了才有力气,有了力气才能杀人,或者逃跑。
  沈绿酒坐在他身旁,和颜悦色地注视他,神情相当和蔼可亲,只差没摸摸他的头说,好乖好乖,多吃一点啊。
  李从紫伙不晓得,身上这件紫袍是沈绿酒拿自己的衣服修改过尺寸的,见他穿著自己的衣服,有著正拥抱他的错觉,一种奇妙的虚荣满足,彷佛昭告著──
  这是我的,我的人。
  说穿了,和雄性动物在自我领域撒尿蹭味道,标明所有权的意思差别不了多少。
  咳,禽兽不愧为禽兽,连思考行为都野性十足,唯有一点不同,胜雪公子是懂得伪装成人模人样的禽兽。
  他们一个埋头苦吃,一个静静凝睇,二人之间难得的风平浪静。
  从此,沈大侠和李小弟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并没有!
  天底下哪有这麽美、这麽便宜的事,给上一次就幸福快乐,那世上所有的强暴犯都可以获颁情圣荣誉奖章了。
  就算不是强奸,无疑也是诱奸。
  李小弟弟要怎麽做?
  小女儿家一样的哭哭啼啼,寻死觅活?恶,直接让小爷死了吧!
  哭爹喊娘呼天抢地,一哭二闹三上吊?呔,我还倒在地上驴打滚儿哩。
  趁机狮子大开口,狠敲一笔医药费遮羞费精神损失费?这个要先回家向老大借算盘了,可是他不会打算盘。
  吃饱了,喝足了,放下碗筷,摸摸圆滚滚的小肚子,恢复元气精神,杏目一眯,猛然双手一掀,哐啷一声碗盘残羹砸满地。
  小爷我翻桌!
  李从紫一脚踏上椅凳,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沈绿酒俊挺的鼻子,气冲牛斗的破口咆哮,你个狗娘养的卑鄙无耻肮脏下流阴险小人人面兽心猪狗不如小爷操你祖宗十八代吧啦吧啦吧啦......(马赛克处理约一千三百馀字)
  势若雷霆,气焰熏天,洋洋洒洒,一气呵成,李家小祖宗把沈家十八代大祖宗全挖出坟墓鞭尸一遍,骂得是狗血淋漓,淋漓尽致。
  嗳,咱们李小弟的脑袋瓜子就那麽丁点儿大,心智也还没长太大,单纯而直线的思考模式,哪想得到太复杂的玩意儿,哭闹敲诈还不如泼一盆狗血痛快。
  沈大公子兀自面带微笑,文风不动,一只茶杯体贴地递过去。「口渴了吧,来,喝点水再接著骂。」
  已然气极败坏的李从紫想也没想,一把抢过来,仰头咕噜咕噜一口气全灌进喉咙,酸酸甜甜的......桔汁!
  「你他爷爷的是不是也想阴我!」激愤摔掷杯子,暴跳如雷,他发誓这辈子再不喝这鬼东西了!
  「这桔汁怎麽了?」一脸无辜。
  「......」李从紫怀疑自己可能会一口血哽死。
  「你不是喜欢喝桔汁吗?」
  「谁告诉你我喜欢喝桔汁?」
  「我还晓得你酒量好,但不爱喝,喜欢吃白糖酥、碗豆黄、紫米藕和糖醋鱼,喜欢穿紫色的衣服,每晚睡前喝一杯热羊奶。」如数家珍,一一道来。「除此之外,我想,还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就等你来告诉我。」
  他偷窥我?!李从紫面色铁青,彻头彻尾没发觉自己的一举一动全在他的掌握中,甚至摸透喜恶偏好。
  不寒而栗。
  李从紫觉得他根本就是个疯子!
  而对待一个疯子显然不能来硬的,尤其是沈绿酒这种笑里藏刀的疯子,拳头像打在棉花上,没个屁用。
  沈绿酒见他表情千变万化,小脑袋想什麽一目了然,恶趣味不由得又大发,问:「你吃饱了吗?」
  「做麽?」
  「既然吃饱了,我们来做可以很快乐的事。」
  李从紫倏地倒弹三尺,心惊胆跳。不会要继续奸他吧?!
  「那个......有事好商量。」硬的不行,只好试试软的,理性和平的谈判。
  「我们可以一边做,一边商量。」
  「我才不要再和你做,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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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霸王当然不可能给完食了就从小野马变成小白兔罗,
  小俩口继续吵闹斗嘴~
  沈绿酒刻意误导他往歪处想,带著戏谑笑意,用极其暧昧的语气表情问道:「你说,我们是要做什麽呢?」
  「不管做什麽,我都不要和你一起做。」
  「可我不管做什麽,都想和你一起做。」
  「我拉屎你也要一起拉吗?」
  粗俗的话从小家伙的嘴里说出来,都显得有趣呵。绿酒浅哂回道:「我很乐意和你一起挤茅房。」
  「你乐意,我不乐意!」
  「你愈不乐意,我就愈乐意呵。」
  又是鬼打墙的绕口令,李从紫直翻白眼,这个混蛋明摆著故意唱反调。不行,不能老被牵著鼻子走。深呼吸二口气,努力强迫自己冷静,心中重复碎碎念,理性和平的谈判、理性和平的谈判......
  「咳咳。」装模作样清了清喉咙,理性和平的谈判:「关於前二天的事,我们就当做没发生过吧,小爷我宽洪大量,当是不小心被狗咬一口,不跟你计较,咱俩之间算扯平,两清了,你看如何?」
  「大丈夫敢做敢当,我绝不会逃避发生过的事。」沈大侠趁机表现男子气慨,继而义正词严的反过来指责:「况且是我舍身救你於水火,我还没与你讲究回报,你倒想先撇乾净,你看我能如何呢?」
  「哼,我根本不需要你救。」
  「哼哼,过河拆桥的本领倒不差嘛。」
  「我没有!」
  「好,就当你没有,不过既然你提了,那麽你看,你欠我的恩情又该如何呢?」不仅得了便宜还卖乖,已经是吃人不吐骨头了。
  李小弟弟哪敌得过沈大公子的巧口利舌,鼓颊瞪眼辩驳不了,恼羞地脸红脖子粗,心中不住喷火呐喊──
  娘呀,根本不能跟厚颜无耻的衣冠禽兽说人话啊!
  理性和平再度灰飞烟灭,李从紫忍不住又怒目切齿,自始至今都无法和他平心静气的说话,不禁挫败吼道:「你到底想怎样啦?」
  沈绿酒一顿,蓦然语塞,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产生动摇,他此时也想重新问自己,究竟意欲为何?只是想欺负玩弄这个小泼皮吗?
  「欺负我很好玩吗?」李从紫再愤怒质问。
  「非常好玩。」沈绿酒淡淡回道。
  「你......你跟我到底有什麽仇?要这样欺负我!」
  「也许是你上辈子欠我的。」
  「我欠你什麽了我?」
  「杀了我全家,强奸我老婆吧。」沈大公子的记忆力说好听是过目成诵,入耳不忘,说难听就是老子记恨你八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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