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马恶人骑----黑白剑妖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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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李从紫被他恶趣味的肉麻电得哇哇跳脚,鸡皮疙瘩掉满地,他就会乐不可支,玩得更不亦乐乎,变相地继续磨鍊李小弟弟脆弱的心灵。
  一物降一物,李五爷简直被胜雪公子克得死死死,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指的便是这种情形吧。
  不过这种肉麻的折磨,却折磨出蜜糖般甜腻腻的滋味,比李从紫爱吃的白糖酥更腻上几分,浓郁得化不开。
  严格讲起来,沈绿酒将李家小弟照顾得非常好,可说呵护得无微不至,吃饱穿暖,要什麽有什麽。
  至於各位最期待的入夜之後,沈绿酒亦没一开始就强迫与李从紫那个那个,但仍免不去亲密接触。
  第一天,他只是亲了亲脸颊额头。
  第二天,他亲吻脸颊额头和嘴。
  第三天,他亲吻脸颊额头嘴和脖子。
  第四天,他亲吻脸颊额头嘴脖子和锁骨。
  第五天,他亲吻脸颊额头嘴脖子锁骨和胸口......
  循序渐进地,水煮青蛙的方法,每天亲吻的面积慢慢扩大,第九天,他亲遍了李从紫的全身,除了胯间的那东西。
  第十天,重头再来。
  每天日暮时分,李从紫便会开始感到害怕、抗拒与情不自禁的期待,已经嚐过性欢销魂滋味的身体,每夜每夜被迫一点点、一点点的焚烧,反覆煎熬,难受欲死。
  每天都会挣扎反抗,却每天都逃不过沈绿酒高超的调情技巧,终是堕落沈沦,亲吻和抚摸已经不够,他渴望更多更多,最後甚至受不住的哭了出来。
  李从紫觉得自己慢慢的、一点一滴的被逼疯了。
  沈绿酒在等,耐心等著,等小家伙主动求他,男人恶劣的征服心态。
  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满足你,让你再次嚐到那种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每夜每夜在小家伙耳畔低语哄诱,用下流粗俗的话挑逗。你还记得我在你体内的感觉吗?我不停插进你最深的地方,我记得你的里面好紧好热,尤其泄精的时候,几乎像要把我夹断了,融化了,小家伙,求我,求我再次进入你,求我狠狠的干你......
  ......闭嘴......你去死......意志向来不坚定的李从紫这次却难得硬骨头,死命咬紧牙关,即使已经泪流满面了,也不肯出声求他,心里真是恨死这只衣冠禽兽。
  李从紫晶莹的泪水令沈绿酒感到亢奋,以及一丝心疼,几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拉开他的双腿,冲入那朝思暮想的销魂地,可是仍强抑著,就要他开口哀求。
  二人的欲望与意志力拔河角力著,谁都不肯先服输。
  李从银曾问他,对李从紫是真心的吗?
  不讳言,他本来确实怀有玩弄的恶意念头,好好教训一顿这个惹火他的小泼皮,让他知道何谓天高地厚。
  欺负著欺负著,愈欺负愈上瘾的同时,亦被深深吸引,除了捉弄之外,也想疼宠他、呵护他,进而生起相伴一生的想法。
  他不敢轻言说「爱」,这个字太沈重,况且他心知肚明的很,李从紫并不爱他,甚至畏惧他、讨厌他、痛恨他。
  不过,那又如何,他想要的东西,即使浑身是刺地扎手,也一定要牢牢握住,绝不轻易放手。
  他要李从紫。
  爱也好,单纯的欲望也罢,他都是真心的,要定了!
  直到第十二天。
  傍晚,他们於一家荒郊野外的野店打尖。
  当天只有他们二个客人,徐娘半老的老板娘见天仙人儿般的二人,眼睛亮如火炬,热情款待,刻意拉低衣领微露酥胸,风骚的扭腰摆臀,频频对沈绿酒抛送秋波,上菜倒酒不断找机会往他身上又挤又蹭,只差没跳上他的大腿。
  「客倌,咱野村小店没啥好招待,还请您多担待。」媚态横生的斟酒,又有意无意地拿胸脯蹭了下沈绿酒的肩膀。
  「不会。」沈绿酒没嫌憎推开她,一如即往地斯文有礼,扮演著他完美的浊世佳公子,风度翩翩迷得她晕头转向。
  李从紫则杏目圆睁,柳眉倒竖,一整个人泡进醋罈子似地,眼也酸胃也酸牙也酸,不管什麽东西入了口都酸得牙痒痒。
  哼哼哼,你个色狼禽兽龟儿子!只见小醋桶时不时哼一声、嗤一声,牙齿不管咀嚼什麽都咬得吱嘎响,彷佛和食物有仇,一双筷子戳戳戳地戳烂了一只无辜的烧鸡。我让你勾搭野女人,戳死你戳死你戳死你!
  「小公子真漂亮。」老板娘见他气嘟嘟的模样儿不但不难看,反而很可爱讨喜,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他的脸。
  「小爷是可以随便摸的吗?」李从紫小兽般龇牙咬她的爪子。
  「哎呀,好凶。」老板娘忙缩手,咯咯笑得花枝乱颤。
  沈绿酒将他不知不觉流露出来的醋劲瞧在眼中,不由暗笑,心忖,至少小家伙心里是在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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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妖回来继续骑小恶马,
  下二回小俩口应该又要腻到床上了,咳咳......=/////=
  「小公子也喝点吧。」老板娘也为李从紫斟一杯。
  「小爷不喝酒。」
  「嗳,不会喝吗?没关系,小公子年纪还小,等长大些再嚐试酒和女人的滋味不迟。」老板娘转而逗弄小朋友。
  李从紫用鼻子重重哼一声,不甘示弱的炫耀:「酒和女人小爷早碰到不想碰了。」
  「哦,是吗?」老板娘把身子蹭过去,用胸脯吃李从紫的嫩豆腐,勾引道:「小公子觉得女人的滋味如何呢?」
  沈绿酒眼色一黯。
  李从紫本想粗鲁推开她,忽灵光一闪,故意涎著脸咧嘴一笑,调戏回去:「大姐你亲小爷一口,小爷就知道女人的滋味如何啦。」
  老板娘又笑成一只乱颤的花枝,噘起涂成鲜红色的血盆大口,正要亲去的当口,陡地莫名其妙往後摔个四脚朝天,宛如被看不见的手推倒了。
  「这位大姐,你不要紧吧?」沈绿酒佯装关心的问,坏心眼地跟李从紫一起喊大姐,结结实实的把她喊老。
  老板娘的脸面微微扭曲一下,赶忙爬起来,僵硬笑道:「没事,没坐稳。」
  可想而知,是沈绿酒出手太快,旁人根本来不及看见他的动作。
  「请替我们安排一间上房,准备沐浴用的热水。」沈绿酒说。
  「奴家可以为二位安排二间房。」
  「一间就好,麻烦大姐了。」
  老板娘的脸又扭曲了下,还算识相的诺声而去。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是你搞的鬼。」李从紫撇撇嘴。
  「怎麽,想念女人的滋味了?」一股酸味飘散,这下醋桶换人做了。
  「我是正常的男人,当然会想念女人滋味。」
  沈绿酒无声冷冷一笑,心道,今晚就让你变成不正常的男人,从此以後只会想念男人的滋味。当然,这个男人也只能是他沈绿酒。
  用膳完毕,二人至客房休息沐浴,老板娘特地吩咐抬水的夥计在浴桶内洒了花瓣,氤氲郁郁香气。
  自从出京之後,沈绿酒每天坚持和李从紫一块挤浴桶,李从紫多次抗议无效,只能不甘不愿背对著坐在他的双腿间,接受他的擦背和按摩。刚开始别扭得要命,不过说句真话,其实挺舒服的。
  沈绿酒喜欢替他洗澡,除了趁机揩油摸光光,更享受这种亲腻温馨的感觉,看著小家伙乖乖让他搓洗,舒服地像只眯眼猫儿,慵懒可爱极了。
  不知怎麽一回事,今天二人都感到异常疲倦,李从紫泡著泡著,小脑袋歪来歪去的打起瞌睡。
  沈绿酒见状,将他抱出来,为他拭乾穿衣,细心安置於床上。
  李从紫头一沾枕,不用喝热奶就直接杀到周公家了。
  沈绿酒本来今晚打算给他来点「特别」的,可瞧他睡得沉,不忍心吵醒他,且自己亦有些昏昏欲睡,於是便抱著他睡下,一切等睡过再说。
  意识将睡未睡、蒙蒙胧胧之间,好似有人在他身上抚摸磨蹭。嘿,小家伙第一次如此热情主动......不对!
  睁开沈重的眼皮,视线不甚清明,仍可瞧见有个人对他上下其手,不是小家伙,是......老板娘?!
  「滚开!」出声斥喝,蓦然发觉使不出力。
  「呵,醒啦,这样也好,否则要老娘奸一条死鱼还真没意思。」老板娘淫笑著,骑坐到他腰上。
  看也知道现在是在演哪一出──他们被下药了。
  沈绿酒快速回想,晚膳并没有问题,难道是......「洗澡水?」
  「真聪明,老娘这次可是不惜成本,在水里下了三种无色无味的药,蒙汗药、软筋散和春药,混上花香後,就算是你这样的武林高手也察觉不到。」
  又是春药,再见春药。
  人道东北有三宝,人蔘貂皮乌拉草;而武林有三无,无眼无情无羞耻──刀剑无眼、蛊毒无情、春药无羞耻。
  所谓江湖浪荡,不正是刀光剑影满天乱飞,毒药春药天女散花吗?
  那些奇淫合欢散或含笑半步癫什麽的鬼玩意儿,容易入手的程度和冰糖葫芦差不多,好似随随便便到一家药铺说,掌柜的,来一斤毒药,二斤春药。掌柜便会替你打包好,顺便附上使用说明书乙册,若再加个十两银,再送独家研发限量解药,送完为止,绝不再制。
  尤其是春药,在江湖中列为十大热门暗器之一,喝水吃饭摸你一下打个喷嚏都有可能中标遭暗算,因此曾有一个武林评论家说──
  一个没中过春药的大侠,不能说是真正的大侠。(唬烂的,并没有)
  纵观古今海内外,举凡被下春药者,要不君子变禽兽,要不鐡汉变娇娃;再不然禽兽变小受,娇娃变淫魔;大不了小受变小攻,鬼畜变平胸。性情大变是合情合理,狗屁倒灶变天经地义。
  所以春药大好啊!
  此俗物虽为老梗中的超级烂老梗,可实乃日常居家、江湖走跳的必备良方,不管你是想促进感情增加情趣,或要为非作歹奸淫掳掠,春药都派得上用场,即实用又实惠,送礼自用两相宜。
  话拐回来讲,胜雪公子这次简简单单就被药倒,绝对是人生中的奇耻大辱,若让另三个与他齐名的绝尘四公子晓得了,必要拿来笑话他一辈子。
  「虽说那蒙汗药不是什麽好货,可也想不到你会醒得这麽快,不愧是胜雪公子。」老板娘剥开他的衣物,握住受春药刺激的贲起。「你虽然全身无力,可这话儿一样硬的很,这样的尺寸质量可是难得一见的珍品,老娘可要好好的享受一下。」
  「谬赞了,你如果想一夜风流,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只要说一声,在下必当竭心尽力与你共赴云雨。」沈绿酒倒也不惊不慌,不愠不火,勾起嘴角露出迷死人的微笑,低沈诱惑:「解了我的药,我让你见识人间极乐。」
  老板娘吞了吞快溢出来的口水,尽管色欲薰心,但没真笨到听信他的话,反道:「嗳,看来你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处境,等老娘嚐过你之後,便要杀人灭口,虽然很可惜,不过你是我们打不过的武林高手,只能忍痛把你送给阎王当女婿。」
  千算万算不值天一划,沈大侠这次阴沟里翻船,真要被先奸後杀了,这就是所谓的现世报吗?
  「至於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娃子。」老板娘瞥向犹自睡在里边的李从紫,尽露贪婪歹毒的嘴脸。「卖到娼馆当小倌肯定是棵钱树子,指不定还能成为红牌相公呢,到时老娘再去嫖他,捧捧他的场。」
  沈绿酒不再多言,眼眸闪烁阴狠凶芒,杀机立起。
  他要杀了这个女人!
  老板娘也不再多废话,开始享受沈大侠难得一见的珍品,发出淫荡的浪叫。
  沈绿酒并不排斥女人,以往也常与女人厮混快活,然而此时只觉作恶,暗中行功运气,排解体内药性。
  一旁的李从紫忽翻了翻身,皱了皱眉,陡不期然睁开眼睛,坐起来大骂:「三更半夜鸡猫子鬼叫鬼叫什麽,吵得小爷不好睡,还不快给小爷闭嘴!」
  呃?!正在要紧处的二人刹地冻结。
  李从紫定睛一看,也僵住了。
  三个人六只眼你瞪我、我觑你,场面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俗话说捉贼见赃,捉奸成双,眼前一对狗男女竟然直接在自己旁边搞上,甚至打得火热将他吵醒,到底是有没有这麽夸张的啊!
  李五爷不由露出厌恶愤怒的表情,忿然吼道:「沈绿酒你个混帐王八蛋,要搞女人到其他地方搞!」
  沈大公子忍不住也大叫:「你这个笨蛋看清楚,是这个女人在搞我!」

  恶马恶人骑-27(微H)

  多无辜、多心酸的一声呐喊,堂堂花信山庄少庄主这辈子没这般落魄窝囊过,当下真有死了算了的冲动。
  李从紫又顿了顿,再觑一会儿,撇嘴道:「啧,那我把床让给你们好了,你们继续玩,我就不打扰了,麻烦大姐让让。」掀开棉被,作势起身要下床。
  老板娘瞠目结舌,极其惊异,这看来纤弱的孩子竟然未被药倒,更且精神奕奕,动作灵活,丝毫不受药力影响。
  沈绿酒则是气得肝都痛了,生平第一次无力到想死,他当然不指望小家伙救他,也不期待他上演醋海翻腾终於领悟自己有多麽在乎他喜欢他之类的狗血戏码,但看到他和女人苟且偷欢,至少不该是把床让出来吧。
  李从紫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又问:「我可不可以留下来参观?免费的活春宫耶,不看白不看。」
  老板娘回神,媚笑邀请道:「小哥儿要一起来也成,能一次玩到二个世间少见的美男子,老娘这辈子死也瞑目了。」
  「真的吗?」双目兴奋发光,涎脸搓手嘿嘿笑,装出小色狼的猥琐德性。「小爷就不客气罗。」
  「你敢!」沈绿酒气极败坏,大失沈稳,可只剩一张嘴的男人毫无威胁性可言。
  「呔,小爷怎麽不敢,怕你不成。」双手成爪,抓向老板娘裸露在外的胸脯,用力揉捏二下。「哇,好软好大的奶子!」
  老板娘闭上眼睛哼唧,神情迷醉,完全忘了防备。
  李从紫眸光一闪,猛地一记手刀砍向她的後颈,将她砍昏在沈绿酒身上。「哼哼,那你就瞑目吧。」
  沈大公子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松了口气。
  李从紫站起来,一脚把她从沈绿酒身上踹下去,对这条依旧躺平的死鱼嗤道:「你真以为我是傻子看不出来吗?」
  「不。」沈绿酒很认真的说:「我以为你是笨蛋。」
  「去你的爷爷的,中了圈套躺平的你岂不是比我更笨的大笨蛋,早知道就不要救你,让你被老女人先奸後杀。」说著,越过沈绿酒跳下床,拿了本来老板娘要困绑他的麻绳,将她五花大绑。
  「......」沈绿酒无言,想他堂堂胜雪公子天纵英才,如今竟被个小呆瓜骂笨,真是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
  不多时,老板娘幽幽醒来,惊觉自己困成一颗粽子,正要张嘴大喊,门外霍地传来店内夥计的询问声:「老板娘,怎麽啦?需不需要我们进去帮忙?」
  李从紫反应极快,迅速抽出沈绿酒放在桌上的剑,剑尖抵上老板娘的咽喉,压低声音恐吓:「叫他走开,你若敢求救,信不信小爷立刻一剑了结你?」剑尖轻轻一挥,在她颈子画出一道小口子。
  老板娘面色如土,急急吊高嗓子喊道:「老娘玩的正欢,滚远点!」
  夥伙应一声,足音随即远去。
  沈绿酒登时发现,自己似乎低估李从紫了,小家伙在这种惊险时刻尚能保持镇定,并做出正确的应对,不笨不傻也不鲁莽,甚至可说聪敏机伶。
  「还不快起来离开这里,装什麽死,还是没搞完这个老女人,你觉得很遗憾?」李从紫斜睨沈绿酒,掩不住酸味四溢。
  「软筋散的药力未散,我没法动。」沈绿酒显得很无奈。
  「你这麽大一只,我扛不动。」
  「春药的药性也还没过。」
  「是哦,那我把这女人弄到你身上,让她继续奸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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