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马恶人骑----黑白剑妖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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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大一声噗通,水花四溅。「救命啊!我不会游水啊!」
  岸边等候的船夫见到王康落水,赶忙划小舟过来捞人,船夫本想上船将画坊泊回湖岸,可看到穷凶恶极模样的李五,哪敢上去讨苦吃,更不敢驱赶他,只得先把主子救了再说,就这样把李从紫独自丢在画舫上。
  真是太可恶了,竟然把他一个人丢在上面,他也不会游水呀!李从紫气得半死,恨恨猛踢画舫船板。
  这是第几次有人对他意图不轨,他已经懒得算了,幸好老大不只训练他的酒量,也训练他的体质对春药产生抗药性,十二岁那年开始,一一改良各种春药成补药给他吃。
  不过马吃的春药比起人吃的,药性果然强烈许多,虽不到欲火焚身丧失理智的地步,可也变得躁热难耐,十分不舒服,他觉得渴,却不敢再喝画舫上的任何饮品。
  除了家人之外,这世上根本没有人真心待他!
  「可恶!你个熊老子的通通去死啦!」继续狂踹船板泄忿,恨不得把这艘破船踹沉,怒气加上药性引发的躁感,整个人像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
  冷不丁,身後传来熟悉的声音:「别踹了,你踹了肉疼,我会心疼。」

  恶马恶人骑-15(微H)

  躲了雷公,遇了霹雳,李从紫的心跳骤乱,胸口刹那咚咚咚地急捣若擂鼓,血气猛地上涌,几乎引起晕眩。
  回首,一袭梨花白彷佛半溶在烟岚中。
  终究还是追来了。
  是不是,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他?
  「哼,不要跟我说这次你也是凑巧同路。」
  「要说凑巧也可以,我正好在另一艘画舫上,望见这里有人落水,所以过来瞧瞧。」沈大公子说谎不打草稿。
  「落水的人已经被救起了,你可以走了。」李从紫强佯镇定的下逐客令。
  「可你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沈绿酒温声道,眼中跳跃著灼灼火光,显然窥见方才发生何事。
  「小爷我好的很,舒坦极了。」李从紫要强地站在原地,没退缩,努力装出舒适自得的模样。
  然而,不正常的潮红却泄露他的真实情况,他看不到自己一双眸子水蒙蒙的,即可爱又惹怜,更引发男人的兽欲。
  「别逞性子了,我有听到春药二字,看得出来你很痛苦。」沈绿酒说,体内的兽性跃跃欲动。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很痛苦?」
  「二只眼睛都看见了。」
  「你眼睛有毛病。」
  「唉,你我总算相识一场,实在不忍目睹你倍受煎熬,我就帮你一次好了。」沈某人一副勉为其难貌。
  呔,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麽好心眼?
  「不用你鸡婆。」李从紫的体质只需再忍耐些时候,药性自然会慢慢代谢消停,再不然也可自个儿靠手宣泄难捺的欲火,的确不须别人帮忙解决春药问题。
  「我这人向来乐於助人,见人落难,绝不会袖手旁观的。」沈绿酒毫不心虚的睁眼说瞎话,缓缓走向李从紫,坚持要「日行一善」。
  顺风车不搭白不搭,既然有个程咬金替他制造了千载难逢的现成机会,他怎好拂逆命中注定的天意,反正这盘觊觎已久的好菜迟早要开动,时间早晚的问题。
  他觉得自己果然无耻至极,简直衣冠禽兽。
  但他爱死这该死的甜美的卑鄙。
  本想整死那个意图药倒李从紫的跑龙套小脚色,如今反倒要说声谢谢,况且他对捧打落水狗没兴趣,他的注意力全集中於眼前的小家伙。
  瞧著他不知该躲哪儿好的手足无措,沈绿酒愉快的跨向自个儿挖坑跳的小笨蛋,步伐一惯的优雅沈稳,却踏出蓄势待发的迫人气势,步步都是黑水荡漾。
  「我真的没事,我的体质不怕春药。」李小弟弟不由更慌,焦急的一边解释,一边连连後退。
  「放心,我不会见死不救的。」
  「我没要死!」
  「我不会让你死的。」要死,也是另一种死,欲仙欲死。
  「去你的,不过一点春药,至於要死不死的吗?」李从紫七窍生烟。「你这人听不懂人话啊,小爷我不怕春药!」
  「大恩不言谢,你真的不用太感激我。」老话一句,以身相许就够了。沈绿酒心道,继续步步逼近,坚持用自己的身体帮助不幸被下药的可怜李家小弟弟。
  看倌您瞧瞧,沈大侠「舍身救人」的胸襟多感人肺腑呐。(才怪!)
  「谢你个熊老子啦!鬼才要感激你!」李从紫又惊又急的快跳脚,根本无法和他沟通,一路退到船板边缘,回头看看绿水盈盈的湖面,认真考虑是否该跳船求生。「我警告你,不要再过来了!」
  这次如果落在沈绿酒手中,他想,大概真没活路了,因为这只色狼看起来比他更像吞了几十打春药,而且是最强力的那种,双目迸射出噬人光芒。
  娘呀!求你在天之灵保佑你儿子的屁股啊啊啊──
  可惜李妈妈没显灵捍卫儿子的贞操,沈大公子依旧愈逼愈近,用眼神灼烫著他,浑身散发出令人惊惧的危险气息。
  「不要靠近我!」李从紫被逼到船角无路可退,咬了咬牙,心一横,转身要跳。
  溺死总比被先奸後杀好一点,至少不用吃太多苦头,谁晓得这个变态王八蛋会怎样虐待折磨他。
  沈绿酒眼明手快,倏地捉住欲跳船的小家伙,故作语重深长的叹道:「唉,别想不开呀,我说过会救你的,你怎麽老不肯相信我呢?」
  要信你小爷我早死无全尸了!李从紫扭动挣扎。「我不用你救,放开......唔......」
  猫,抓住老鼠了。
  狂风骤雨的吻,强横的拥抱,不容抗拒挣脱。
  李从紫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眨眼间,人已经躺在舱中的花毯上,身上沈重压著个强壮火热的躯干,被囚住了,无处可逃。
  「小家伙,乖,再忍忍,一下子就好了。」
  轻柔的呢喃在李从紫听来,有如恶魔诱惑的耳语。
  「你......放开......唔......」声音再次被堵住。
  沈绿酒几近狂暴的吻他,一手抓住李从紫两只纤细的手腕,箝在他头上,另一手扯掉腰带,拨开衣襟探入。
  火热的手掌抚摸过细腻的肌肤,手指忽掳获一粒粉红乳首,灵巧地搓揉,将它玩弄得胀硬挺立。
  十八岁的男孩正是春情最勃发的时候,加上春药促使他异常敏感,如何禁得起技巧高超的挑逗和爱抚,意志一点一滴的溃散。
  狂暴的唇舌贴著他的肌肤向下滑动,咬过敏感的颈侧,向下,含住另一边尚未被掳获的乳首吸吮,舌尖打绕舔舐,牙齿用著有点痛又不会太痛的力道啃噬。
  「啊......」李从紫身子跳颤了一下,抑不住惊喘。
  和以往与红霓一起时的感觉全然不同,和红霓亲热是件舒服的事,可此时由沈绿酒掌握的快感,已不能再用舒服来形容,而是尖锐的刺激,微疼的痛楚勾起前所未有的异样的、陌生的欢愉。
  他从来不是个意志顽强的孩子,忠於身体的任何感受,疼了就喊痛,饿了就叫吃,舒服时就说小爷我好爽,很少刻意去压抑忍耐。
  而性欲,是人类的身体最欺骗不了的反应。
  在沈绿酒极富技巧的调情手法下,李从紫注定兵败如山倒,防御不了汹涌袭来的欲望浪潮,身子发起热颤来,无力再使劲抵抗,亦无法再清明思考,什麽先奸後杀再奸再杀的全抛出九天之外。

  想推拒,却又想要更多。
  期待什麽,却又害怕什麽。
  沈绿酒玩弄乳首的手往下游移,覆上他的胯间,隔著衣料轻轻抚摩。
  「啊!」身子又不自主地跳颤著,一声惊喘更剧,湿润的眼眸益为蒙胧,不知所措。「不、不要......」
  舔吮乳首的唇回到耳畔,轻咬耳珠低语:「别害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教你体会什麽叫人间至乐。」
  沈绿酒的手侵入他的亵裤内,大掌直接掌握住脆弱的快感根源,姆指在顶端画圈,催促那处小眼泌出透明泪滴。
  「嗯......啊......」抑不住呻吟流泄。
  对沈绿酒的抗拒,终究抵抗不住排山倒海的凶猛性欲。
  最後残存的一丝意志被击倒了,溃不成军。
  猫爪子的拨弄,让小老鼠崩溃了。
  沈绿酒晓得自己即将征服他,放开箝制双腕的手,剥除他剩下的衣物,唇舌双手再次连流留赤裸裸的白晳肌体,品嚐每一个角落。
  最後,将半抬头的青茎含入口中。
  直冲头顶的激烈电流,刺激李从紫头皮一波波发麻,小嘴溢出破碎的嘤咛。
  啊......不行了......快要......快要出来了......
  吞吐品咂著,陡地一个用力吸吮。
  「啊!」细细尖叫,热流控制不住的倾泄。
  沈绿酒一滴不露的咽下,青涩的滋味,美好得不像话。
  眸中的情欲凝聚成更强烈的风暴,呼吸浊重,起身快速褪去自身衣衫,重新贴上高潮过的虚软身子上,用皮肤直接去感受几要使人发狂的细腻,全身每个细胞都喧嚣著去侵犯、去撕裂!
  尽管以欺负这个小霸王为乐,但是沈绿酒并不想真的伤害他,小家伙的後庭是第一次,不该粗暴以待。
  强力忍抑著,瞥眼瞧见一边杯子里剩馀的桔汁,用手指沾取,再伸至他的臀缝间,探上紧缩的花蕊入口。
  「别......不要......」後庭的触碰令李从紫恢复一点意识,不由得感到恐惧,又挣扎扭动起来。
  「别怕,我不会弄痛你的。」沈绿酒翻过他的身体,让他向下趴著,一手制住他的背,手指继续揉弄。
  「我不要我不要!」
  「乖,如果没有好好润滑开拓,你会受伤的。」
  「放开我!你去死......啊!」
  沈绿酒忽地俯身在挺俏的臀尖上咬一口,一根手指趁隙钻入。
  李从紫瞬间僵住,僵硬的绞住入侵的外物。
  那麽的紧,沈绿酒无法再更深的探入,几乎也拔不出来,牙齿再往臀尖上咬,一口一口的咬,印上轻浅齿痕。
  他终於咬了这个曾经挑衅他的可爱小屁股。
  然後,他将如愿以偿,对它干尽一切可以干和不可以干的事。
  强硬地将手指再挤入一些,没入二个指节。
  「会痛......会痛......」哽咽,想挣扎却不敢再乱动。其实并不真的很痛,而是陌生的侵入令他害怕,害怕他更深入,勾出对未知的恐惧。
  「放松一点就不会痛了。」一边柔声哄诱,一边亲吻他敏感的肌肤,细密按压著寻找敏感点。
  伸手,取来盛桔汁的杯子,慢慢倾倒於臀尖上方,让桔汁沿谷缝淌下,手指配合著缓缓抽送,导入更多香甜的汁液。
  桔子的芬芳飘散,掺合情欲的淫靡味道,弥漫在与外隔绝的舱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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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请勿观阅,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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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李从紫不住又开始呻吟。
  肠壁直接吸收了桔汁中的春药,紧密的通道迅速发胀发热,如万蚁骚动,不自主的蠕动收缩,竟主动吞吐起小心翼翼的手指。
  沈绿酒惊讶而惊喜,顺势再加入一根手指开拓,微眯起眼,注视绯红花蕊吞咽自己的手指,一片水润晶莹的光泽。
  这是他见过最美丽的景色。
  而这景色是由他创造的,他将独自拥有,完完全全的占有。
  李从紫浑身战栗不已,冰凉的感觉,湿润的感觉,抽插的感觉、酥麻的感觉,愈来愈被深入的感觉......
  当最敏感的那一点被找到时,眼前白光一闪,疲软的分身重新渐渐抬头,欲潮再度加温沸腾,身子跳颤得更厉害,皮肤嫣红发烫。
  「是这里吗?」沈绿酒的指尖按压揉搓著那一点,顺势加入第三根手指。
  「唔......啊......」意志再度溃败,除了呻吟,再喊不出其他声音。
  失去反抗能力的小老鼠,只能任猫鱼肉。
  开动的最佳时机已到,沈绿酒微微的笑了,撤出手指,以硕大的坚挺替之,抵上不停收缩舒张的入口。
  俯身,宽阔的胸膛贴上纤瘦的背脊,再度啃咬李从紫的颈侧,沙哑宣告:「小家伙,你是我的了。」
  温柔的坚定的,一寸一寸的,进入,进入,再进入,揉开柔韧紧致的花径,直至他所能到达的最深处。
  那样的深入,那样的温暖,那样的销人心魂。
  融成一体的错觉,密密地再无一丝一毫的间隙。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被填满的不是身下之人,而是自己,某种知觉苏醒了,又迷醉了,某种情感有了著落了,踏实了。
  而李从紫已然被驯服了,被原始欲望驯服,同时也被驾驭他的人驯服,并且饥渴的渴求更多更多。
  紧紧包裹炙铁的肉壁更加剧烈蠕动,他发现自己其实还是有力气的,不满足的挤压、绞缠,无声地催促身上之人进行原始的律动。
  「呵,别急呀,这就给你。」沈绿酒柔哑低笑,开始摆动强健的腰枝。
  「嗯......嗯哼......啊啊......」
  或许是春药的关系,小家伙顺利地接纳他的进犯,反应比他预期的更好,二人契合得不可思议。
  迎送抽撤,亘古不变的单调动作,却能引燃世间最美妙缭乱、最令人无法抗拒的璀璨火花,继而野火撩原,天雷地火地碰撞出最狂野的烟花绚烂。
  沈绿酒一下一下的撞击深处,全身的肌肉紧绷地耸动著。
  李从紫感觉自己被激狂的快感一下一下地鞭挞,好似要将他鞭挞至死,然後又被刺激得活过来,又快死了,又活过来......
  死去活来,活来死去,不知今夕是何夕。
  船舱外,红霞染红天际,夕阳悄悄西下。
  夜,降临了。
  然而他们的野火才刚刚开始燃烧。
  舟尾浪花湿,碧波涵月羞。
  双双鹧鸪栖,声声碎玲珑。
  风拂满池浮花浪蕊,云雨正浓处,乍听得燕啼莺哢。
  不......不行了......我不要了......
  小家伙,你的味道真好。
  啊......停......我要死了......
  等等我......我们......一起死......啊......
  啊......啊啊啊......
  啊!呼呼呼......
  ......你不是刚刚才......怎麽又......不要......
  我还要不够,永远都不够。
  我......我不要这様!好像狗......
  不是狗,是马,我正在骑一匹小野马呵。
  嗯......不要揉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又不是面团。
  啪!
  更不准拍打!你以为你是在打鼓吗?小爷我的屁股是肉做的,会痛!
  好好好,我不揉不拍,我......
  啊,别......别咬了!你想咬烂我的屁股啊!
  我怎麽舍得咬烂这麽可爱的小屁股,我还要对它干很多事呢。
  你个熊老子的下流混帐王八......唔......嗯......
  还很有精神嘛,那麽我就不需要客气罗。
  啊......太......太深了......太深了!你要杀死我了!啊啊啊──
  小家伙,你真的太棒了。
  夜色渐深,但见凉月横舟,无人掌舵的画舫乘载一舱暗香旖旎,随波逐流,缓缓飘荡至湖心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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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咳......写得小作自己都怪不好意思的......=/////=
  算是又突破了老妖写H的另一层级(大羞)

  恶马恶人骑-18

  胜雪公子趁火打劫,美滋滋饱食一顿现成饭,捡了个天上掉下来的大便宜。
  而且,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以帮助宣泄药性的理由,名正言顺一而再、再而三地压著李从紫做,做到春药的药性早褪光光了,还努力不懈的变换姿势、翻新花样继续「舍身救人」,极不要脸的吃香喝辣,嚐尽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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