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鼬鸣]叛爱----誮葬
  发于:2008年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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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肮脏?!你好大的胆子!胆敢用这两个字!你们把这两个孩子的爱当成什麽了?!」纲手气得浑身发抖,她的拳头紧握,要不是对方是长老,她早就出手了。
  就在气氛水深火热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喧嚣的声音:「放过我去放我过去啦!我告诉你们喔!我已经和鼬学了很多很厉害的忍术,你们都不是对手的!快开了门让我进去啦!我有急事要找纲手奶奶啦!」
  「火影大人和众长老在议事,你小小一个下忍怎麽可以进去?」
  「反正我总有一天也会是火影的,现在进去陪他们议事有什麽不可以啦?!」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你罗唆死了!你说不可以就不可以,那我这未来的火影算老几啊?闪边啦!」
  接著是「砰砰砰」数响,不像是打斗的声音,反而像是人倒下去的声音。
  「嘿嘿!色诱术成功!我的色诱术除了鼬之外,不管走到哪里都绝对是天下无敌的啦!」
  接著,所有人看著火影办公室的大门被打开,鸣人并不是以色诱术的姿态出现,只是以平常的样子出现在大家眼前。
  纲手看著鸣人,强压下了怒气,淡然道:「鸣人,我和长老们在开会,你先退下吧。」
  鸣人一进门就看见一室的狼籍,不禁瞪大了眼睛,怀疑地问:「在开会吗?应该是在打架吧?」
  纲手冷言斥责:「别不懂事了,事关木叶,不是你这小孩子可以听的。」给鸣人听了还得了?他绝对会当场暴走的。
  鸣人不满地叉著腰,眯起眼睛:「我才没有不懂事,我也要来说重要的事!纲手奶奶你才应该叫这些老家伙退下!」
  鸣人说话无礼,纲手不禁微露不悦之色,「你再这样无礼,我可要叫暗部进来赶你了!」
  鸣人看纲手好像真的生气了,他也跟著生气了,想到纲手居然派一些非人任务让鼬做,他没道理忍气吞声,「无礼就无礼!有话直说就是我的忍道啦!叫暗部就叫暗部,那些家伙我一个人就撂倒了好几个咧!」
  所有的人面面相觑,只有纲手和自来也不动如山,自来也的唇边还带著颇为赞赏的微笑。
  看鸣人是没有要退下的意愿了,纲手也随便打发那些长老:「好了!此事我不想再谈!我不会答应的,你们全部都给我退下!」
  那些长老看劝谏无效,也只是一个一个摇了摇头出了办公室,看来他们是怎麽样也说不动纲手了。
  待所有人出去,鸣人这才收起玩笑的神情,纲手道:「有事快说吧!如果又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可要罚你了。」
  鸣人严肃道:「纲手奶奶,我希望你立刻解除鼬叛忍的身份!」
  纲手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她又何尝不想?她已经确定了鼬对鸣人的心意,也很想就这样解除鼬叛忍的身份。但是鼬回来木叶才两个礼拜,这样简单撤销他的叛忍身份,实在不合理,而且那些长老一天到晚都在想著要怎麽除掉鼬,要不是被她挡著,鼬和鸣人哪里可以生活在一起啊?
  纲手摇摇头,斩钉截铁道:「这件事不必说了!我不会允的!」
  「那麽,请让我和鼬一起出任务!」
  「不行!你以为他执行的都是什麽任务?随便两项都是要人命的!」鸣人虽然进步不少,但是她不能冒这个险,再说鸣人老是莽莽撞撞的,鼬执行的任务不只靠力量,还要靠智慧,鸣人若是去了,一定会妨碍到鼬,说不定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连著两个要求都被纲手拒绝,鸣人他低下头,以冷静过头的声音说:「纲手奶奶,你明明知道他都执行一些超级困难的任务,为什麽每天还要指派这种任务给他?我们木叶都没有其他忍者了吗?我们木叶的任务全要靠一个叛忍去执行吗?而且为什麽我不能陪鼬去?你们根本就是想弄死他!」
  纲手深吸了一口气,转身面向窗外,她虽然努力压抑著自己的怒气,平稳的声音却颤抖著:「因为他是S级的叛忍!你是我们木叶的忍者,而且又是下忍,没道理陪他去干这种赔命的任务!再说,这点小惩罚算是便宜他了!」
  鸣人抬起脸,下定决心地吁了口气:「是吗?我知道了。我也会成为叛忍和鼬一起执行任务!到时候纲手奶奶,你再同时把我们的叛忍身份解除吧!」
  说著,鸣人已经取下了护额,拿出苦无打算在上面刻上痕迹,纲手和自来也一惊,还没来得及出手阻止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一支苦无掠过鸣人的头顶,另一支苦无马上打偏了那个飞掠过鸣人头顶的苦无,准确地刺向鸣人手中的苦无,鸣人手中的苦无顿时脱落在地。
  鸣人看向门的方向,鼬的肩膀上站著小狐狸,他进来的时候顺便关上了门,冷俊的面容不悦地看著鸣人。
  他穿著一袭整齐的黑斗蓬,盯著鸣人看了好一会儿,便无视於纲手和自来也的存在,将鸣人纳入怀中,轻道:「不准。」
  他不准他的小狐狸的生命中有任何污点。
  纲手这才松了口气,毕竟,有叛忍前科的人是不能继承火影的,鸣人这家伙什麽都不知道,胡搞瞎搞一通会毁了他的前程的。
  鸣人垂下头,他真的很想和鼬一起去执行任务的啦!他不想要鼬太辛苦啊……这样有什麽不对?
  不满地努努嘴,鸣人把头转向一边,开始闹起孩子脾气。
  纲手看著相拥的两个人,她看著鼬,叹道:「宇智波鼬,说说你灭族的原因吧!如果情有可原,说不定可以早日解除你的叛忍身份!我也不希望鸣人三天两头就来这儿为了你的事大闹一场。」
  鼬放开了鸣人,他肩膀上的小狐狸跳到鸣人的肩膀上,眯著眼睛用脸蹭著鸣人的脸,好像是叫他不要生气。
  鸣人因为小狐狸撒娇而心情好一点了,他摸摸小狐狸的头,算是回应。
  鼬沈思了一会儿,接著看向自来也,道:「……那麽,请纲手大人先摒退左右。」
  自来也虽然很想留下来听,不过一接触到纲手那道「滚出去」的眼神,他也只能摸摸鼻子,不甘愿地走了出去。
  而鸣人则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鼬转眼看著鸣人,道:「你也出去。」
  鸣人瞪大眼,理所当然地取闹:「不要!」
  鼬冷眼瞪著他,一副「再不出去我就轰你出去」的样子,鸣人原先坚持的眼神也不禁开始乱飘乱移,就连鸣人肩膀上的小狐狸也跟著垂下耳朵,用乞怜的眼神看著鼬,好像也想听一样。
  看著两人一狐之间的互动,纲手轻轻一叹,「鸣人,出去吧!」
  「可是我……」
  「这是命令!」
  被纲手一吼,鸣人的身体也不禁一缩,不情不愿地翘起下唇,对著鼬扮了一个鬼脸,这才「碰碰碰」大声踏步走了出去,走出去还不忘用力甩上门,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閒杂人等都已经不在,纲手这才双手负胸,道:「可以说了吧!」
  鼬沈默了一会儿,他的视线飘向窗外,像是在想什麽很遥远的故事一样。
  轻轻闭上眼,鼬的口气充满无奈:「……为了消灭写轮眼。」
  纲手一怔,「这和你之前说什麽要测验实力的答案好像差不多嘛。」
  鼬摇了摇头,他的眼神直直望著纲手,道:「我想你应该也知道大蛇丸很想要写轮眼吧。其实在我十三岁那一年,在我执行暗部的任务时,中途有遇上他。他和我说了他想要写轮眼,希望得到我的身体,我当然是拒绝了。当时我的实力还在他之下,虽然没有办法当场杀死他,但是逃命的力量还是够的。回到木叶的时候,我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我想了很久,最後决定消灭写轮眼,但是这样还不够,万一拥有宇智波血缘的人产下後代,那麽那个後代也具有开眼的能力。所以我决定灭尽宇智波。」
  鼬静默了一下,好像还有什麽还没说完,纲手眉头一皱,「继续说。」
  她向来不是太有耐性的人。
  鼬好像在考虑要不要回答,最後他只轻轻叹口气,「但是在我杀了止水的那一瞬间,我感到我的写轮眼产生变化了。那是力量更强大的写轮眼,我知道这就叫万花筒写轮眼,因为我曾经听父亲说过,写轮眼的最高瞳术就是万花筒写轮眼,连十三岁的我都很明显感觉得到当时强大的变化,我知道这样的眼睛一落入大蛇丸的手中就完了,所以更坚定我消灭宇智波的决心,但这决心是在我看了宇智波家传秘笈之後才下的。杀死止水的那个晚上,我偷偷潜尽宇智波秘密集会的地方,我知道那里藏了一些家传秘术,我想知道有没有彻底封印写轮眼的方法。但是,没有,完全没有,除了死,要不然写轮眼绝对不会消失,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决定杀死全家族的。」
  纲手沈吟了一会儿,低声问:「那你当时为什麽都不找火影或是一些上忍商量呢?」
  鼬白了纲手一眼,「我想,应该已经没有比我心里想到的方法还要更好的方法了吧!而且这样只会造成无谓的恐慌而已。大蛇丸一旦有了复制任何忍术的能力,以他那变态的思想不知道会创造出一些什麽奇怪的忍术来。」
  纲手听完,她用手指敲敲额头,整理著脑中的思绪,皱著的眉怎麽样都舒不开,她叹口气继续问:「那,为什麽不杀佐助?」
  鼬垂下了眉眼,好像很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不过他已经答应要全都说了,这才缓然道:「灭族的那一天,我当然是打算也把他给杀了,等他放学一回来,我杀了他之後会马上自杀,这样写轮眼的血统就会完全死尽了,但是……」
  看鼬说不下去,纲手冷笑著帮他接下去:「但是你下不了手,是吧?没想到像你这样的人也会疼爱弟弟啊。」
  鼬冷然地抬眼瞪著纲手,然後轻轻撇头,「我都说完了,你把这件事情告诉那些长老吧。如果他们还是不能接受我的存在,我走就是了,你们犯不著这样逼我。还有……」鼬的口气忽然变得冷凝,而且好像想要杀人了:「我当初的确是对他下不了手,不过当时的我如果知道他会愚蠢到投靠大蛇丸,我就算是付出一切代价也会杀了他!」
  纲手无言地看著鼬,说出的话比他更冷:「现在放马後炮也於事无补了!还有,你走了,鸣人怎麽办?依他现在的情况来看,三天没看见你就快发疯了,搞得木叶鸡飞狗跳的,想走?除非你死!」
  纲手转身面向窗外,她沈重地再度叹气:「放心吧!长老那里,我会搞定的,再怎麽说我也是火影。……我想你的事情,那些长老也会谅解的,那些老顽固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麽不通人情。等你一解除叛忍身份,我会指派你去消灭大蛇丸,没异议吧?对了,还有……」
  纲手转过身来,一触及纲手的表情,鼬皱了皱眉,因为纲手露出了很为难的表情,她看了鼬好一会儿,才道:「我知道你和鸣人的事情……我也不认为你会做出什麽对不起他的事……但是,当大蛇丸死了之後,我想,宇智波也可以继续存在吧!」
  鼬隐约知道纲手想要说什麽,他心里没有太好的预感,眉头只是越皱越紧。
  果然,纲手一鸣惊人:「我们木叶也需要宇智波!宇智波不能就这样灭亡,你……只靠佐助一个是没有办法的。」
  鼬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你到底想说什麽?」纲手想的最好和他心里想的不一样……
  纲手也有点尴尬,但她清清嗓子,道:「我们需要宇智波的後裔!你……找个女孩……嗯,我想,鸣人不会介意的吧?反正他对这种事情一知半解,等到他完全了解之後你再哄哄他就可以了。」
  果然鼬的脸色一沈,「办不到。」
  鼬一个转身,打算要走了,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纲手大人,我敬重你是火影,如果刚刚对我说话的人是鬼鲛,我绝对会要他因为这句没大脑的话付出代价。我这辈子除了鸣人之外,再也没有办法抱其他的人。况且……」
  鼬回头看了纲手一眼,轻道:「在我五岁那一年,曾经有强盗闯入我家,当时我为了保护怀孕的母亲,挡下了一刀,幸好父亲後来及时赶回来,抓了强盗,我也被紧急送医。虽然当时马上送到医院,所以没有生命的危险,但是……」
  纲手怔了一下,她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但是怎样?」
  鼬垂下了眼睛,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但是还是造成了一定的伤害,那样的伤害,当时的医疗技术还没有办法挽救。」
  纲手咬了咬唇,她猜出来了:「难道……」
  鼬掀开眼,直望著纲手,冷笑道:「我不孕。医生宣判我一辈子也没办法和女人生小孩。这样的後遗症你也不可能治得好的,就像死人你没办法医活一样。」打开了门,鼬冷冷再抛下一句:「以後就别提传宗接代的事了。听说我那愚蠢的弟弟蛮受欢迎的,三妻四妾应该不是问题,搞不好还可以男女通吃。」
  「砰」,鼬关上了门,纲手则愣愣地看著他离开。
  「……你不也抢手得很吗?」
  夜晚,鸣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嗯……我想不通想不通想不通啊!」
  打从鼬从火影办公室出来之後,就是鼬解释他灭族的那一天起,纲手很明显地不再派过多的任务给鼬了。
  知道其中必有隐情,鸣人拜托来拜托去,不论是拜托纲手还是拜托鼬,两个人都守口如瓶,根本不告诉自己当时两人的对话。
  鼬的一切他都想要知道啊!还有灭族的事情,为什麽不能说给他听啊?
  虽然鼬不用天天去出任务,那是很好啦!但是老是待在家里和鼬大眼瞪小眼,吵架兼打架(?)也不是办法。
  不过,就算纲手少指派任务给鼬,但是事实上,鼬叛忍的身份还是没有解除。
  奇怪,不都已经明朗了吗?为什麽不能解除鼬的叛忍身份?鸣人百思不得其解。
  鸣人的鼻子和眼睛又皱成一团了,突然他家的门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像狐狸一样地竖起了耳朵,鸣人马上从床上跳下,「咚咚咚」地跑了出去,「我来了、我来了!我来开门!」
  他和鼬说好,每次鼬回家的时候都要由鸣人来开门,除非鸣人不在,鼬才可以用钥匙开门。
  因为鸣人喜欢一开门就看见鼬的感觉。
  三步并两步地跑到门前,好像怕有人跟他抢开门的机会一样,他用力开了门,看见了鼬,咧开了大大的笑容,顺便张开双臂,好像要求鼬抱抱他一样:「欢迎回来~~!」
  鼬低眼看著鸣人,皱起眉不悦道:「为什麽又穿著麽少?已经冬天了。」
  的确是真的入冬了,外面现在还下著细雪,鼬的肩膀上点点雪花,连发梢也沾上了冷露,让鼬整个人冰冷的气势看起来更冷冽了。
  无惧於鼬的微怒,鸣人叉著腰说:「反正又不会冷,穿这样凉凉的很舒服呀!对了对了!你今天是去执行什麽任务呀?」
  一手抱鸣人,一手抱狐狸,鼬将两只狐狸一起抱进室内,「……与你无关。还有,我说过很多次,乖乖睡觉不要等我。」
  听见鼬冷淡的回应,鸣人马上垂下脸,不满地翘起下唇,跳下鼬的怀抱,顺便抢过了小狐狸,拍拍它的头:「波波,我们不要理这只黄鼠狼了!走!告诉我你们去执行什麽任务!」
  「波波」是鸣人给小狐狸取的名字。
  原本是想要叫「鼬鼬」或是「小鼬」,但是鼬说很难听,又俗气,而且干嘛没事用自己的名字来帮狐狸取名字呀?
  鸣人认为小狐狸是鼬捡回来的,所以当然要取一个和鼬有关系的名字,要不然要取拉面的名字吗?对著一只狐狸叫著:「味噌」、「豚骨」,很奇怪的吧?
  所以,鸣人最後从「宇智波」三个字里面,找了「波」这个字。
  而且鼬还略微惊讶地发现──鸣人可以和小狐狸对话。
  就像牙听得懂赤丸的狗话,纲手听得懂豚豚的猪话,鸣人也听得懂波波说的狐狸话。
  是因为九尾的关系吗?鸣人被狐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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