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鼬鸣]叛爱----誮葬
  发于:2008年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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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感觉得到鼬的意图,他猛地睁开了眼睛,抓住了鼬的肩膀,夹紧鼬的腰:「不要!继续做……不要停下来……不要出去……不要……」
  鼬就这麽僵在鸣人身体里面,他喘著浓厚的粗气,微微侧过头,轻咬鸣人的耳壳:「鸣人?」
  鸣人紧抱著鼬的身体,他的下半身依旧颤抖著,上身则紧紧挨著鼬的胸膛,听著鼬紊乱的心跳。
  鸣人缓然抬脸,与鼬正视。鼬看著鸣人那一双被情欲的泪水洗得清澈透明的双眸,那晶灿坦然的光芒几乎叫人无法不去注视,他著迷地望著他的小恋人,温柔凝视。
  鸣人轻轻喘气,轻弱却清楚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鼬,我爱你。」
  看著鸣人说完後,舔舔乾燥的唇,鼬怎麽样也忍受不了这样无心的挑逗,他狠狠吻住鸣人的唇口,贪婪地汲取里面的每一滴唾液,狂乱地舔过鸣人的软舌,下半身也狠狠地抽动了起来,一次又一次用力贯穿身下幼嫩的处子之身,「我爱你、爱你,鸣人……鸣人……」
  「哈啊啊……啊!鼬……鼬!我也……嗯啊!爱……鼬……」
  「你知道这一招忍术……叫什麽吗?」
  「你……专心一点好不……呀啊啊!」
  「我很专心啊……你有你的色诱术,我也有我的……」
  鼬在鸣人的耳旁坏笑著,「色鼬术……!这一招,嗯……主要是针对你的下半身攻击的喔……」
  「混、混蛋!你给、给我……等著瞧!啊……」
  敢欺负他这未来的火影?!不想活了!
  明天早上一定要叫鼬乖乖煮拉面给他吃!
  暗黑的房间中,两道人影紧紧扭绞著不停亲吻,情欲的燃点不断升温,一发不可收拾。
  若不是两人在亲吻,旁人看了还会以为其实这两个人正扭打在一起。
  鸣人轻轻低吟喘息著,他的身体被鼬的手臂困在墙边,不过他并没有示弱,两手紧抓著鼬的肩膀用力拉扯著,恶狠狠地喘道:「呼……混……混蛋,居然花了两个月,你太慢了……还有,你有必要……一进门就扑倒我吗?」
  鼬完全没有停下动作,他熟练地扯开了鸣人身上雪白色的袍子,「是谁一口气指派了两百个S级任务给我的?火影大人?还有,是谁先扑倒谁的?你摸著良心说说看?」
  才执行完两百个任务拖著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洗个舒舒服服的澡,洗完澡才刚要进房间睡觉,这只欲求不满(?)的狐狸就扑上自己,对著自己又是打又是亲的,搞不懂他要做什麽。
  唰一声,那背後用红线绣著斗大的「六代目火影」的白袍被鼬毫不留情地扔往一边,接著双手往鸣人的腰和腿一抱,从容地走向那张单人床。
  将爱人放置在床上,鼬整个人也跟著压了上去,满意地接下鸣人主动送上来的吻,双手正打算脱下里面那件短袖棉衣时,鼬顿了一下,轻问:「……明天要开会吗?」
  鸣人不满地瞪了鼬一眼,两手抱住了鼬的脖子,轻轻在他的喉结上轻啃著,留下暧昧的银色液痕,「臭鼬,不是说好了吗?床上和餐桌上不谈公事。」
  两个月实在太长了,鸣人现在只想藉著碰触抚平这样的思念折磨。
  鼬皱了皱眉,低眼不悦地看著鸣人,鸣人一接触到情人这样的眼神,他扁扁嘴,不情不愿道:「……有啦,九点有一个会议要开。」
  鼬闻言,他低头轻吻了一下恋人的额头,不带欲望的,简单的安抚柔吻,「那,睡吧。还有,在家里别老是穿著火影的袍子跑来跑去的。」
  六代目火影的袍子因为订做出了一点差错,导致整件袍子过长,有的时候鸣人还会不小心踩到衣角而跌倒。但是因为鸣人刚当上火影不久,所以喜欢穿著那件象徵火影神圣身份的白袍走来走去,即使跌倒也没有关系,因为他喜欢街上的人用充满尊敬和崇拜的眼神看著他。甚至有的时候,还把这件袍子当成睡袍穿。
  安躺在鼬的怀中,鸣人蹭了几下,原本想趁今天压倒鼬的,没想到鼬的欲望也这麽容易被浇熄……啊,应该是说,要让鼬恢复理智是很容易的事,甚至有的时候欢爱到一半,鼬还是可以冷言相向。
  不过他们很少做爱,感觉上鼬好像不是很喜欢做这种事情。
  要不是有「特殊机缘」的话,鼬除了亲吻拥抱之外,根本连碰都不碰他。
  鼬轻轻拍著鸣人的背,好像在哄著一个小动物赶快入睡一样,鸣人也的确因为这样眼皮越来越重,他打了一个大哈欠,努努嘴反驳鼬刚刚说的话:「反正我很快就会再长高了,那件衣服我就是喜欢穿啦。」
  的确,十七岁的鸣人已经不像十二岁的鸣人一样。当初鼬一开始遇到鸣人那个时候,鸣人站直了身体几乎还不到他的胸口高,矮不隆冬的,现在都已经到鼬的眉毛了。
  「我的目标呢,就是要长到跟鲨鱼大叔一样高!看看那样,多帅气呀!鲨鱼大叔就是因为这麽高,看起来才有魄力!」
  鼬拧起眉峰,长得跟鬼鲛一样?「难看。」
  「啧!」鸣人不苟同地「啧」了一声,「喂,你多学学引爆艺术王好不好?你审美的观念实在有够差耶!鲨鱼大叔那样才叫男人啊!我已经十七了,老早就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忍者了!男人就要像鲨鱼大叔那样!而且我还是火影!火影耶!我漩涡鸣人是史上最~~年轻的火影喔!」
  引爆艺术王是地达罗,地达罗现在还是会和蝎偶尔来看看鼬和鸣人,不过鸣人看见地达罗都很不爽,因为地达罗每次都会看著鼬流口水。
  纲手也已经退位,毕竟她原本就没有很想要当火影,说难听一点,她只是守著火影的位置让鸣人来继承而已。实现鸣人的梦想,就是她的梦想了。
  再说鸣人十二岁的时候就跟著鼬去消灭大蛇丸,这样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当时的任务纲手是指派给鼬和鬼鲛,只不过鸣人最後还是偷偷跟去了,此为番外,表过不提。
  虽然已经是火影,但是鸣人经验不足,还是有许多人跟在他身边辅佐他,纲手和自来也也不例外,只不过他们更常去享受自己的「天堂」。
  鼬现在在木叶没有任何职位,就只是一个普通忍者而已,甚至连上忍资格他都懒得去争取,对他来说,和小狐狸们平静地度过一生就是他最理想的生活了。
  暗部队长是佐助,虽然两人已经尽释前嫌,但是有时候还是会有些尴尬。
  说鼬没有任何头衔,好像也不太对,明的暗部队长是佐助,但是暗的「地下暗部」──别称六代目火影搜查特攻队,队长就是鼬。
  顾名思义,鸣人怎麽可能乖乖坐在椅子上批改八个小时的公文?偷溜出去的时候,就是这个「地下暗部」负责把鸣人带回来了。
  因为除了鼬之外,根本没有人找得到鸣人,而真正的暗部队长根本懒得去找那个不做正事成天惹麻烦的火影大人。
  「……下个月你就满十八了,到时候村里会帮你举行成年礼的。」
  「成年礼?」鸣人眯著眼睛,不雅观地挖挖鼻孔,「那是啥东东?」
  「……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
  「啧!又是这一句。」
  夕阳西下,黑发少年一人独自走在靠近河堤的草地上。
  很少这种时候完成任务的,通常都要弄到晚上任务才会完成。
  他很少走过这条路,因为这条路是直接通往他家里的路,但是他往往喜欢绕绕路多去看看别的地方。
  但他今天特别累,所以想早点回家休息。
  橘红色的阳光斜倚著缓缓流动的河水,水面上波光粼粼,像是浮著一层水晶似的,美得不可方物。
  忽然,一颗圆球滚到了少年的脚边,少年没什麽感觉地低眼看著那颗稍嫌破旧的球,然後顺著球滚来的方向望去──一个年纪尚小的孩子。
  孩子睁著眼睛看他,他也冷冷地回视,在这寂静的气氛中,他们谁也没有开口,谁也没有向前,谁也没动,就只是静静地看著。
  看了许久,这孩子看著自己的眼神中带著些微的惧意,好像就是因为这样的恐惧而让孩子不敢向前捡球似的。
  怎麽?他的脸长得就是严肃,没看过面瘫啊?
  少年微微侧头,仔细打量著眼前的男孩。他有一头金发,水蓝色像弹珠般的眼珠,那眼里充满灵气,好像他全身的灵魂就聚在那儿似的。身材和一般儿童没什麽差别……甚至和他那个弟弟差不多,脸庞圆圆的,还有六条须痕,不知道是怎麽弄的?用刀子割上去的吗?最近的小孩在玩什麽?
  而且他还穿得有点……破烂,身上的小背心好像被洗过了很多次一样,颜色都褪到变得难看,他的脸上有点脏污,手上和脚上有几处包著纱布,看来是受伤了。
  看著那孩子就站在原地睁著眼睛看著自己,身子还微微发抖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脸蛋小的关系,他的眼睛看起来特别大,只不过那眸子里盛满恐惧,好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小鹿一样。
  少年弯下身,将球轻轻抛还给他,小孩原先紧闭著眼睛,等到安全地接到了球,他不敢置信地抬头兴奋地看著少年,少年不知道这表情是什麽意思,他微微皱起了眉头。没想到小孩马上也把球丢给他,兴奋地大叫:「再丢给我!再丢给我!」
  小孩这个口气,好像是第一次遇到会和他玩的人一样,少年也依著他的话再度将球抛给他,但小孩这次没接到,转过身体跑去追球,笑得吱吱喳喳地乱叫,等捡到球之後,他又将球丢还给少年。
  也许是受到小孩兴奋的心情感染,多年来第一次,少年发自内心地真心笑了出来。
  於是,两人就在河堤边玩起了接球游戏。
  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孩子?这种时候应该都要回家等妈妈做晚饭吃了吧?
  不过他是谁家的孩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勾起了自己心中那属於十三岁的童真。
  此时,他不是暗部分队长,也不是宇智波一族最受瞩目和备受期待的人,他同样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同样也可以有无忧无虑的时候……
  恍然间,他好像看见了这孩子身边环绕著一道光环,要不是对方是孩子,他还会以为对方对自己用幻术了。
  那道光环和彩虹一样璀璨动人,这孩子的身上好像会发光一样,发出一种神圣而天真的光芒,而这样的光芒,调和了他的悲惨……
  此後,他一有空就会来河堤看看孩子。
  他不需要知道孩子的姓名,只需要知道木叶有他的存在,而他随时都可以看见他,这样就够了。
  孩子也会来河堤等他,不过有一天,他们「约会」的基地变成了公园。
  拉著自己跑到公园,孩子第一件事情就是坐到秋千上去,快乐地对自己招手:「帮我推!盪高高!」
  少年依言走到孩子身後,轻轻地推著,因为力道不大,而且他又有控制,所以孩子盪得不高,但是孩子对这样的情况不满意,他努努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啦!要盪高高!推大力点!」
  「会摔出去的。」他好心道出事实。
  「没关系没关系!摔了也没关系,摔了再爬起来就好了。」
  「会受伤的。」
  「没关系!我经常受伤。」
  「……受伤会痛痛的。」可能是因为和孩子说话的关系,他用文法的等级也降了两阶,连他和弟弟说话都没有这样过。
  「痛痛?没关系,你会接住我的吧?」孩子转头对自己笑著,「接住,就和接住球一样。」孩子还做了一个「接住」的动作。
  「你不是球。」
  「……可是,他们总是把我当成球踢来踢去的啊。」孩子的脸上充斥著单纯,一点也不知道说出来的话多麽令人震惊,少年知道他所说的「他们」是指谁,是指那些劣童。
  有一回他也来河堤找小孩,金黄才一入眼,接著充斥在他眼里的是让他愤怒不满的画面。
  五六个男孩围住孩子,对著他的身体丢著石头,小孩用手臂遮挡,小小的脸蛋在手臂的阴影下黑成一片,坚强地吭也不吭一声。
  少年先是冷眼看了一会儿,最後他散发出连他自己都很少感觉到的杀气,缓缓走到那些孩子面前。
  才走到那些孩子中间,用苦无为小孩挡下了飞击过来的小石块,那些劣童被他高大的阴影给笼罩著,所有人一脸惊恐地看著他,好像看到了什麽坏人似的,哪里还敢丢石头。结果,在他自认极好的修养的控制下,他冷冷吐出一句:「不继续打了吗?」
  当时他还穿著暗部的服装,孩子看到他动怒,马上吓得一哄而散,河堤边又只剩他们两个了。
  孩子十分惊讶地看著他,好像为了遮掩自己的丑态一样,他转过了身体背对少年,用手臂抹去身上的血迹和污泥,慌著说:「大哥哥,你怎麽这麽早来?」
  少年没说话,他将孩子转向自己,温柔地抚去他脸上的污痕,并从怀中取出一些伤药小心翼翼地帮孩子擦上。
  他发现了孩子将左手放在背後,怎麽样也不肯伸出来,「把左手拿来。」
  「不要。」孩子头一次拒绝。
  少年凝望了孩子好一会儿,他的耐性已经被磨光,如果眼前的孩子是他弟弟,他一定会大声喝骂:「伸出来!」之类的,不过此时他只是轻轻叹口气,将脸更贴近孩子的脸庞,轻道:「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
  孩子低下头,抬著眼睛偷偷觑著少年,这才心虚地把伤痕累累的左手伸了出去,让少年好好包扎。
  少年接过他的手,小心地上药包扎著。
  为答谢少年的治疗,小孩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
  少年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初吻就这麽被夺走,他看著以前小孩的天真笑脸。
  他有点心痛。
  拗不过孩子的坚持,少年苦笑著轻轻为孩子推著秋千,如他所愿地越盪越高,听著他铃串般好听的笑声,完全不知道,这样的幸福与无忧无虑的生活,马上就要消失了。
  他好几天没有去找孩子,因为他受到大蛇丸的邀约。
  理所当然地拒绝,但是这也让他重新思考未来的方向。
  他不能再为木叶效命了。
  因为他马上就要变成一个杀人凶手。不过没关系,他最後会自杀的。
  灭族的当天晚上,弟弟狼狈地哭倒在自己面前,手上的武士刀怎麽都挥不下去。
  痛恨吧……!憎恨吧……!你要狠狠的恨我,如此你才有力量抵挡那个人的邀请,就如我抵挡他的邀约一样。
  你会知道血并不可怕,它是催促你进步的力量。
  你不恨我,你的灵魂就无法得到救赎。
  变身成了一个路人,少年将自己已经昏迷的弟弟送到医院,然後无声离去。
  双脚情不自禁地走向那个他们经常约会的公园。
  虽然觉得那孩子不太可能继续在那里等他,但是他就是想去看看,想看看在自己记忆中最美丽的一片净土。
  走在无人的夜路上,脚步的跫音微顿,他赫然发现那孩子还在,还坐在那个秋千上,抱著他经常玩的小皮球。
  他走近孩子,孩子听见脚步声,猛然抬头,原先疑惑的小脸上写满惊喜,他笑著跳著跑到自己面前,「大哥哥!你今天好晚哟!」
  孩子没发现少年脸上的沈重,他依然笑得开怀,「大哥哥,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得赶快回家,要不然伊鲁卡老师要是突然来找我,我却不在家里,那我的麻烦就大了!我明天再来找你哟!」
  无视於小孩的快乐,少年冷冷回了一句:「你不用再来了。」
  小孩的脸忒然怔住,「大哥哥……?」
  「因为我也不会再来了。」
  小孩慢慢垂下眉毛,艰难地扬起笑容:「大哥哥……要出任务去了吗?那没关系,我可以等……明天大哥哥不会来,那後天好不好?大哥哥一定可以在後天之前就完成任务的。」
  看著小孩期盼的脸,少年虽然不愿,却依然无情地打破他的想像:「後天我也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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