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草本精华
  发于:2009年01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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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好痛!”冷不防被这么粗暴对待,王简痛得直叫,“你要把老子掰断啊!”
这时,门铃响了,王简推开蒋思佑,蒋思佑没好气地骂:“妈的!谁这么不通气啊!”手还抓着王简的阴茎不肯放。
“痛啊……”王简痛得缩了缩脖子,把他的手掰开,“你干嘛啊……我去看看谁来了。”
抓过短裤套上,王简一边耙着头发一边嘟囔:“大白天的,哪个王八羔子坏老子的好事……”打开门,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僵硬了。
“大王!”门外站的是他的其中一个女朋友。
杨伊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得非常可爱,“嗨,我来了!”
把手中的行李袋抛过去,她也整个跳了过去,抱住王简,亲了一口:“想不想我?惊不惊喜?”
天啊……王简呆楞地站着,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
“咕噜……”一阵响亮的声音,从杨伊的肚子里发出,她脸红了一下,放开王简,嘿嘿地笑:“不好意思啊,我一天没吃饭了……”
王简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热情得可怕:“厨房里还有很多菜,你用微波炉热一热就好。”
“嗯!”杨伊十分自然地走向厨房。
“我帮你把行李放到房间里去。”王简说。
“好。”从橱柜拿出盘子和筷子,杨伊的动作熟练得就像在自己家的厨房一样。她抓着筷子,盯着微波炉,手一上一下地动着,在研究应该先吃哪样比较好。
“好漂亮的菜式,谁做的?”
“当然是外卖……”王简打哈哈,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回房间,用力带上门。
蒋思佑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哼着小调,看到他,问:“怎么了?”伸手就要把他拖过来。
王简避开了,慌慌张张地在房内走来走去,思考着应该怎么做才好。
“你干嘛啊?痔疮挤破了?”蒋思佑扣住他,细长的眼眯了起來。
“真他妈的麻烦,我女朋友跑过来了!怎么办咧……”王简嘀咕着,看看窗子,从这里爬下去应该不会死吧……
“切,我是男的,有什么好怕的。”蒋思佑毫不在乎地脱了衣服,爬进被单里。
“大王,过来一起吃吧!”杨伊咬着一颗肉丸,沿着走廊走过来,听脚步声,已经走到房门口了。
“我靠!”王简忍不住抱头低叫,“杨伊很敏感的,你快把衣服穿上啊!——”
“吵死了!发现就发现,又不关我的事!”蒋思佑把自己包得更加严实。
门外的杨伊拧着门把说:“大王,你还要睡啊?我进去咯!”
(嗯,这真的是一群人渣的故事……)
(以下是新连载的内容,话说周越实在很欠揍……虽然删减了很多更该死的言论,他还是很欠揍……)
最先发现周越的打扮越来越奇怪的人,是傅明宣。当然,这两人处於同居状态,连对方身上有几根毛都清楚。
某天,蒋思佑戴了副墨镜臭著脸拿了一个大盒过去,周越兴高采烈地接过,赙赠一个火辣辣缠绵的吻。傅明宣奇怪他心情怎麽这麽坏,蒋思佑冷哼:“要问,去问那个四肢发达的人肉打桩机!”
“王简怎麽你了?”
“那混蛋敢!”蒋思佑瞪眼,又郁闷道,“你说,现在的女孩子怎麽就这麽……嗯,有想象力呢?”
“啊?”
於是蒋思佑把自己跟王简被他女朋友捉奸在床,并被那瘦弱女人揍青了眼圈的事给说了。
“那四肢发达的混蛋大概被揍断腿了,哼哼哼,活该!对了,你说说,一个纯情女孩子,看到两男的在一个房间,一脸正直,除了衣服不整齐外,没任何不规矩的动作,她怎麽就一口咬定我们有奸情呢?”
傅明宣刚要说话,周越扑了过来,把他一抱,笑眯眯地说:“她又不是瞎子。”低头,亲了傅明宣一口,朝蒋思佑挤眉弄眼,“要像这样,才像是哥们的玩笑。”
蒋思佑扬起一边嘴角,笑得很嚣张:“你说‘像’?这麽说你们有更深一步的关系了,我倒是很想听听。”本来以为傅明宣会像往常一样吐槽,没想到他身体抖了一下,连画笔也掉了。
“你们……”蒋思佑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直觉应该阻止,可是说不出口。
周越像是没有察觉到怀里人的异样,依然兴致勃勃地说著他邮购来的情趣玩具如何如何好用。
蒋思佑皱皱眉,一直低著头的傅明宣抬起头来了,脸色不变,捡起画笔,对眉飞色舞的周越说:“老子要赶稿,你给我滚到一边自慰去!”
周越正要开口,蒋思佑把他拖过来,涎笑:“哎呀,被嫌弃了啊,过来,让哥哥安慰安慰你稚嫩的心灵。”
“谁是哥哥啊,你这老小子别想占老子便宜!明明就一猥琐大叔,还想装嫩,看屁股就知道啦,都松了啦!”周越不甘示弱地说。
“滚到外面去讨论你们的屁股松紧问题!不然我让你们这些王八蛋通通脱肛!”傅明宣终於发飙,把两人轰了出去。
周越想去电玩中心,被蒋思佑揪住衣领拖进了一间咖啡厅。
“你想说啥?”周越臭著脸问,“要比谁屁股松啊?”
“白痴!”蒋思佑隔著桌子敲了他一记脑壳。
“好痛!你他妈欠扁啊!”
“别吵!谈正事!”蒋思佑拍了拍桌子,要不是桌椅是固定在地板上的,他真的很想用这些东西砸他。
“好麻烦啊,快说!”周越抓抓头发,歪著一边眉毛说。
“那家夥。”蒋思佑严肃地说。
“啊?”
“别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谁!”蒋思佑冷冷地说,“那时候你将他从隧道捡回来就应该有这个觉悟了吧,他被他爸搞成那样,突然看到你这种人,一定会产生雏鸟心理的。”
“喂喂喂,什麽叫这种人,长得像他娘也是我的错?开玩笑!”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蒋思佑突然烦躁起来,踢了一脚桌腿,压低声音,“既然你没有那种心情,就别去招惹他!就算要深入一个人的内心也要有个界限!”
“你什麽意思啊?”
“你是要装傻装到底了?”
“那好,你他妈教我应该怎麽做?”周越突然粗暴地耙著头发,“我根本对人类那种感情没有兴趣,阿宣对我有怎样的感情,我当然知道!那又怎样?你有想过吗?完全否定践踏一个人的感情竟然是这麽愉快的事!每次跟他做爱,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就像捅进了脑子里,把他的大脑都强奸了!你能想象那种快感吗!?操!光回想我就要射出来了!”
周越说完,喘了口气,有些惊讶自己竟然把埋藏在心里的这些充满了恶意的话都说了出来。他不知所措地望着对面的人,这些话要是传到傅明宣耳里就麻烦了,毕竟现在周越还住在他家,不敢太放肆。
蒋思佑头痛地按着额角,半天才压抑住怒气,冷冷地说:“周越,大家相识不是一年两年了,你知道我的个性。我们这些人的关系,也不过是空闲时候约出来玩玩,不会约束彼此,这种事不需要我来提醒你了吧?任性也要有个限度!你就那么想失去阿宣这个朋友?”
周越瞪着他,说:“蒋思佑,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先不说你为啥突然这么无聊跑来管我的闲事,不过我能肯定,唯有我和你这种关系才可能维持下去。”
蒋思佑没出声,优雅地抽着烟,用眼神示意他说下去。
“我不知道你这老小子对阿宣有啥意思,我也没那闲工夫去管,反正别扯上我就好。但既然你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我也干脆点吧,我看你也别老说自己不是Gay了,都做了这么多次,怎么着也弯了吧?你刚才的口气啊,明明就在吃醋!老实点就认了吧,好歹阿宣也美得像朵花儿,你去追他不会吃亏。”周越剔着牙,有些不雅观地发表了他的高论,带着玩笑性质的腔调。
蒋思佑当然知道他是在调侃。周越在那圈子里打滚了这么多年,自然清楚有些事,越了界,断了退路,就要有一种觉悟:这种事这种关系本就说散就散。
这个世道什么都不缺,就缺纯粹的感情。人和人相处,合得来就一起,合不来就一拍两散。
与其越过界断了后路,不如不渗杂感情地交往,反而更加安全方便,并且可以长久维持下去。
他从来都不会天真地认为,男性之间的性爱会衍生出其他东西。
比如,爱情。
“爱情?如果阿宣有胆子承认,我绝对可以陪他玩玩。”周越冷冷地笑,带着一贯的讥讽说,“没什么好,也没什么不好。”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暧昧不明,眼睛里像是蒙了一层什么,看不出他的情绪。
“只是一场游戏而已,怕什么?又不是没玩过。”周越继续说。
像是想起了以前的事,蒋思佑心里有些寒:“你认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玩得起这游戏吗?”
周越眨眨眼,很无辜的模样:“谁晓得啊。”点上一根烟,眯着细长的眼慢慢抽,微笑,“反正老子玩得起。”
“既然这样的话……”蒋思佑倾身过去,撩撩他的鬓发,“不如我也插上一脚吧,反正最近很无聊。”而且我可不想又一条命断送在你手上。最后这句话他没说,他当然不是救世主,说的也是实话,因为无聊。
“你终于也迷上我了?”
“不,我是对阿宣感兴趣。”蒋思佑吻了他一下,并不介意这里是公众地方,“仅次于你。”
“你承认了?”
“嗯哼。”
这王八蛋!两人相视一笑,心里暗骂。
将呱噪的家伙赶出去以后,傅明宣重新支起画板,才画了没几笔,就心烦意乱地胡乱涂鸦了一通。
对于自己的事,他很少提到,一直小心翼翼不去碰触那道伤口,任凭它腐烂。
傅明宣是逃出家门的。
九岁那年,亲生母亲去世,一年后,父亲傅纪再婚。美丽的女人,自私傲慢得目中无人。
活脱脱是母亲的再版。
要命的是,傅明宣就是爱这种人,还爱得要死要活。
他知道自己争不过傅纪,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是她名义上的儿子,乱伦的事,他做不出来。
他第一次梦遗,清醒以后,呆坐着,死死盯着床上的精液。梦中,他奸污了继母。那是个下流、肮脏的梦。
这种背德的感情让他心惊肉跳,于是,他越发沉默寡言,整天埋首在画架之中,涂抹着,无言地度过了他的少年时代。
——直到那天晚上。
那晚,傅明宣不应该推开那扇门的。
门的后面,是她在做爱发出的呻吟,白皙的后背正痉挛般地打着哆嗦。
继母的浴衣褪到臂弯,敞开双腿跨坐在傅纪的膝上,轻轻扭晃腰肢,呼吸急促。
他盯着继母雪白光滑的背部。
“呀……嗯……啊啊……”
父亲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的耳廓,安抚地抚摩着她的脊背。
然而,不经意移开的视线,却陡然撞上傅明宣的目光。傅明宣没有逃开,他咬着牙,无意识地握紧拳头。
然而胃部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傅明宣眉头皱了一下。捕捉到他细小的表情,父亲笑了,难得地嘴角上扬,美丽的容貌在那阴森恶毒的笑容映衬下,显得更加可怕。
他察觉了!
然后傅明宣看到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摆,揉捏着她的臀部。眼睛直直地望着自己,就如同,他在抚摩着的,是他的身体,骨节分明的手指时轻时重地按压着肌肤……
呻吟声愈来愈高昂,她的背脊弓了起来。傅纪托起她的臀部,加快了抽送的动作,那双阴森的眼睛还是紧紧地盯着门外的他,就像,不!应该说绝对是!从那个男人的眼中可以看出,他正把怀里的人幻想成……
想到这里,傅明宣胃酸上泛,他捂住嘴巴,忍受着一波一波要呕吐的冲动。
跌跌撞撞地跑回房间,他马上冲进卫生间,跌坐在马桶前,吐得一塌糊涂,几乎连苦胆都要吐出来。
“好恶心……好恶心……”他挖着自己的喉咙,又是一阵反胃。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朦胧中,先是肩膀尖锐地痛,身体就先脑子一步醒了过来。
他勉强睁眼,看到一个人影靠了过来,熟悉的香水味道冲进鼻子。两道灼热的视线投射在他身上,赤裸裸的,凶狠残虐,几乎要把他的衣服都烧穿。
体力不济的傅明宣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然跳起来,大力推开他,逃了出去。
一股蛮力将他整个往后扯,在他回过神前,已经被傅纪抱在怀里了。
“你想去哪?”父亲的声音还是一贯的温和疏离,听不出情绪来,动作却很强硬。
突然的肢体接触让傅明宣浑身僵硬,接着是无法抑制的颤抖。
“怎么了,你觉得冷吗?”傅纪低声说,嘴唇似有若无地扫过傅明宣的耳朵,环在他的胸口的手慢慢往下滑,带了某种意味。
傅明宣发狠地抓了父亲的手,想要争脱,尖利的指甲掐出了血印子。
疼痛激起了傅纪的肆虐心,他一把揪住儿子的衣襟,将他拖行了几步。
傅纪虽然三十多,身材却保养得很好,肌肉不算饱满,分布匀称,包裹着纤瘦的骨架,暗藏力量,加上将近一九零的身高。才刚过完十七岁生日,身材纤细的傅明宣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很轻易就被拖到床边。
“放开我!——”傅明宣用海豚音尖叫,恐惧已经使得手脚冰冷。
傅纪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拎起来,压在床沿。
他翻身,顺势往床上爬,想要逃脱,又被父亲扯了下来,头发也扯下一把,他痛得眼泪都流了。
趴跪的双腿本能地夹住,却又不自然地放开,父亲的大腿搁在他的两腿之间。傅明宣艰难地回头,绝望地看着背后的傅纪。
他的父亲,容貌端整而阴森可怕的父亲,正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带着探究的神色。
傅明宣浑身僵硬,在他那沉重的精神压力下,连动都不能动了。
“我的……”傅纪呢喃着抚摩着傅明宣的脸,“……我的儿子……”
看到他那副模样,傅明宣几乎以为他疯了。
“我的儿子……明宣……我爱你啊……”父亲笑得非常温和,从来过来没有这么温和过,“就像你爱你继母一样爱你……”说完,他俯低身,含住了傅明宣的嘴唇。
“做什么!呜嗯——”傅明宣尖利地叫道,那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光是嚎叫都能闻到嗓子里的血腥气。
父亲没有理会他的叫声,将他死死压着,津液从贴合的嘴唇缝隙间流出来,顺着傅明宣的脸颊流下。
胃里一阵翻腾,傅明宣挣扎得厉害,父亲笑着,不带温度地说:“你刚才兴奋了吧?”
只这一句话,傅明宣就失去了抵抗的动力。
不知是汗还是泪,模糊了他的视线。
当傅纪的手扯他的裤子时,傅明宣惊跳起来,终于想起应该要抵抗。
拉扯中,傅纪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然后“嘶啦”一声,裤子撕成两半,他的整个下身都暴露在空气中。
傅纪像发了疯,伏在他的裸露的肌肤上啃咬,就像吸血鬼,留下清晰的牙印。
傅明宣浑身疼痛,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可他只能死命地咬住嘴唇,双手捏着被单,用力得青筋都出来了。
那是傅明宣对性的初次体验。
还没经历过普通的男女性爱,就直接被自己的父亲按倒了。
被强迫着进入父亲的体内时,傅明宣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只能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场强奸的戏码,具体过程傅明宣已经不记得了,只隐约能想起,身体如同狂风巨浪中的小舟,不断地被吹打掀翻,整个人像被吞没了,连挣扎的权力都没有。
眼前一片朦胧,傅明宣再也无力承受,意识渐渐模糊,然而父亲并没有放开他,直到他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而昏迷过去时,他的父亲还是牢牢地压制着他。
醒过来,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
傅明宣脱力地躺在床上,身体蜷缩着,稍微一动就浑身剧痛。
继母说他发烧了,昏迷了整整两天,是他的父亲衣不解带地照顾他。
听到“父亲”这个字眼,他的身体忍不住发颤,看到端坐在远处的人,他抖得更加厉害。
每一次被动的抽插,都强迫他挤出最后一滴精液,榨干最后一丝体力,这就是他的照顾?
他神色茫然地望着床前的继母,她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傅纪朝她做了个手势,她站起身就要出去,却被傅明宣拉住了。
傅明宣怔怔地看着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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