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离了婚,但是必要的交流还是需要的,最直接的交流就是肉体关系。而且沈天碧最近缺少性伴侣,蒋思佑就暂时填补了这个空缺。
“你真的不要紧吧?”沈天碧将蒋思佑按在床上,拉下裤链,一边舔他的耳朵一边问。
蒋思佑笑了笑,微带喘息:“这时候你还有心情管这个?”手指逐渐收拢,轻抚揉压着她的乳头,动作温柔,很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沈天碧不能自禁地一阵颤栗,全身泛起诱人的晕红色,下身磨蹭着蒋思佑的大腿根部,呼吸急促地说:“你、你的技巧、好像变得更厉害了……啊……”
蒋思佑的手开始往下移动,溜进内裤滑向她的神秘部位,手指轻轻拨开,将中心的入口裸露了出来,手指也顺势插了进去,在内侧的粘膜上时轻时重地抚摩。
淫糜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显得特别突兀,蒋思佑耐心地抚摩着沈天碧光裸的下身,美丽的女性性征完全敞开,而在那之上,是形状比尚未发育完善的少年还要纤细的小小阴茎。
沈天碧的身体小幅度地颤动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撑得更开,半跪着骑在蒋思佑的腿上,引导着他进入她的体内。肿胀坚硬的阴茎顶在花蕾的中心,稍微用力一坐,便慢慢地挤了进去,早已湿漉漉的穴口将他的性器温柔地包裹起来。
下体相契合的感觉让两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相较于肛交,蒋思佑更喜欢从前面来,毕竟是女性的性征,做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前妻的身体结构,蒋思佑在婚前就知道了,除了刚开始的惊讶外,他倒是没什么排斥。从外形来看,沈天碧是不择不扣的女性,有子宫,能来月经,虽然多了一根可以射精的东西,但是无关紧要。
床垫在激烈的动作下发出尖锐的咯吱声,越过沈天碧的肩膀,蒋思佑看到了她身后的落地窗外的景色。
天已经亮了,明亮得刺眼的晨光透过玻璃射了进来,使得他不得不眯起了眼睛。沈天碧的腰扭动得更加厉害,那激烈的频率令疲惫的蒋思佑有些吃不消了。
“呜嗯……等、等一下……”他哑着嗓子说,手放在沈天碧的臀部,试图缓和她的动作。
眼前突然出现一道黑影,因为背着光,看不清来人的容貌。那人抓住了蒋思佑的手,顺势将沈天碧的腰抬高了,紧贴在她的身后。
蒋思佑愕然地瞪着突然出现的人:“你……你做什么……”话音未落,就听到拉下拉链的猥琐声音,趴在自己身上的沈天碧浑身一抖,闷声叫了出来:“唔……不……”
坚硬的前端顶在湿润的入口处,沈天碧下意识地往蒋思佑的身上压过去,却被身后的人抓住腰部拉了回来,那人彷佛安慰似地轻抚她的背脊,亲吻她纤细的脖颈,动作是出乎意料的温柔。
沈天碧竟然不再挣扎了,只是软绵绵地趴在蒋思佑身上。
“走开!你到底是!……”蒋思佑两手支撑着想坐起来,那人已经分开沈天碧的双臀,将他如同凶器般的硬物狠狠顶进柔软的内部之中。
“啊……”泪水反射性地从沈天碧的眼眶流出来,她尖叫一声,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往前冲,几乎是整个重量都压在蒋思佑的阴茎上,性器也因此刺入得更深。
私生活糜烂的蒋思佑并非没有做过双杆入洞这种事,只是这种完全处于下风的弱势,是从来没有过的。
背后的男人为了便于进入,将沈天碧的腰部抬得更高。几乎能将内脏挤出的压迫感,令沈天碧开始意识不清起来,受不了那种如同贯穿脑髓的感觉,她发出激烈的哀鸣,无力地倚在蒋思佑的怀中,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住手!她受不住了的!……”蒋思佑伸手去拽那个男人,男人似乎没有听到,更加用力地撞击着沈天碧的身体。
只是相隔了一层薄薄的黏膜,两根阴茎强硬地拥挤在一起,彼此蠢动、摩擦,能清楚感觉到对方的脉动,产生一种淫靡的刺激感,同时,也产生强烈的快感。
沈天碧的身体被顶得前后摇晃着,濒临高潮,动作越发大了起来。
“住……啊……”蒋思佑也忍不住叫了起来,随后浮上浓浓的屈辱感,迅速咬紧牙关,搂住前妻的身体,照着她身后那个男人就是一巴掌。
男人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蛮横地一推,重新推倒在床上,掐住蒋思佑的下颚往上抬,弯腰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
“唔嗯……”被硬撬开嘴的蒋思佑,感觉对方的口腔里带着强烈的酒精味道,舌头滑了进来,席卷着整个口腔内部。他想狠狠地咬下去,却被强而有力的手抓住下颚无法动弹。
被酒精的味道薰得昏昏沉沉,加上体力消耗得差不多,蒋思佑的防备松懈了下来,竟然没有留意,让那男人的另外一只手顺着屁股沟滑了进去。
(严打严打!积极响应ing……话说现今世界如此河蟹,俺却如此8河蟹,要是某天被抓鸟起来,各位筒子一定要来探望俺啊……果然还是写这个爽啊,俺现在终于领受到,啥叫做压迫下滴亢奋鸟……俺晓得一定有人会雷这个滴,双性,不过3P啊……真梦幻……自抽ing,哪里梦幻鸟?)
异物插入的感觉猛然警醒了他,蒋思佑的身体弹了一下,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他妈把手拿开!信不信我把你给剁了?!”身体下意识地向上狠狠一顶,顿时深深地插入了宫颈口,趴在他身上的沈天碧浪叫了一声,腰也向上微微抬高。
听到她的声音,那个男人变得更加兴奋,本来放在蒋思佑身上的手也收了回来,用双手握住沈天碧纤细的腰肢,用力往前一挺,随即开始了猛烈的抽插。蒋思佑被两个人的体重压制着,变成完全被人服侍的状态,只是躺着不动,就能享受到快乐。他试图推开沈天碧,她察觉到了,喘息着凑近他的耳边说:“Don’t stop,suck me!”
面对前妻的要求,他没有理由拒绝,豁出去似的,竟然跟她身后的男人配合起来,那种憎恶感却更加鲜明。
“啊……唔嗯……那里……”优美的女高音低吟着,既黏腻又色情,沈天碧浑身颤抖,前后每一次的插入都重重地撞在宫颈狭窄的口部和谷道深处,顶得她身不由己地往上一震。细嫩的内壁被撑得鼓涨起来,紧紧地包裹着粗大的阳具,不留下一丝空间。
随着每一次进出,阴茎的青筋沟棱都挤压着阴道和肠道里柔软繁杂的褶皱,把它们叠压到一起,随即又拉扯开来。她即使勃起,依然短小的阴茎抵在蒋思佑的腹部上,龟头渗出白稠的液滴。
极度亢奋之下,蒋思佑贴近她的胸部,伸出舌头舔她一边的乳头,随即含在嘴里,牙齿轻轻咬着,她兴奋得呻吟起来。身后的男人腾出一只手,从她腋下穿过来,抓住她另外一边乳房,用力地揉搓,柔软的乳房在手中变形,乳尖散发着红晕,却更加坚挺起来。而下身的动作越发迅猛,几乎是全根抽出,再旋转着狠狠顶入。
沈天碧下体和肠道内湿得一塌糊涂,精液越流越多,随着阳具的抽动不断地翻涌出来,发出噗嗤的响声。
像是不甘心被动,她体内猛地收紧,绞索着直插到底的两根阴茎,强烈的快感如放电般扩散了两个男人全身,象巨大的海浪不断冲击着脑海。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隔着那层薄薄的内壁,清楚感受到对方阳具的形状和运动,加上那层薄壁像是有意识似的抽搐着,带来的刺激就更是加倍。
在一个狠顶之后,沈天碧全身颤抖,忍不住啊地尖叫一声,双眼睁大,射在了蒋思佑的身上。高潮使得她体内迅速收缩,肌肉紧紧地箍着他们的性器,只听两声低吼,前后的人浑身一阵酸软,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奔涌着冲进子宫和肠道里。
那男人发泄完,毫不留恋地向后一退,阴茎啵地拔出,沈天碧肠道内满溢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淌出,沿着大腿根缓缓流下。她依然趴在蒋思佑身上,身体抖了一下,想要起身,却没了力气。
刚刚射精完的蒋思佑,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即轻轻扶着前妻的腰,缓慢而耐心地抽出自己的阴茎,平放在床上。还处于高潮余韵的人只是嗯了声,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
“糟糕,没戴套子……”他嘀咕了声,语气却跟内容完全不搭。
“接下来……”刚才还用温柔无比的眼神看着沈天碧的蒋思佑,像变脸一样吊起眼角,凶相毕露地瞪着还背着光的男人,冷冷地说,“要算算我们的帐了,王八蛋!”话音刚落,他抡起床头柜的花瓶,往那男人砸过去。
那个距离,他应该可以闪躲过去的,但他没有动,站得直直的,被砸个正着。
他被砸得头破血流,却还像感觉不到痛楚似的,抬手擦了擦流到眼睛上的血,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蒋思佑注意到他的眼睛突然变亮了,像食人的野兽,那强烈的颤栗感激起了他的暴虐心。
那男人慢慢弯下身,凑近蒋思佑。
太阳光正好打在他头顶的斜上方,虽然很刺眼,不过蒋思佑总算能看清他的脸了。
然后,他就像见了鬼一样,浑身都僵硬了。
“……老师……”好不容易从干涩的喉咙挤出这两个字,下一刻,那个长得跟范尹一模一样的人微笑了,充满血腥的笑容,用力把他拖过来,像疯了一样将他摁倒在地板上。
蒋思佑的后脑撞到坚硬的地板,痛得龇牙,睁大眼望着那个男人。
“嘻嘻嘻……这个角度真不错……”男人咧着嘴,笑得非常纯良,只不过陪衬着脸上的血迹,显得更加诡异,“第二次见面了,我是天碧的性伴侣。啧啧,范尹真是愚蠢到家了,怎么可能放过你呢。”
听到那个名字,蒋思佑抖了一下,脸色从苍白迅速转换到铁青,再变成平常那副若无其事的面孔,眼里却充满了杀气:“你到底是谁?”
那男人傲慢地看着蒋思佑,气质与温和文雅的范尹截然不同,带着咄咄逼人的凌厉:“刚才那么热情,怎么?把我当成哥哥,你就有欲望了吗?”他说,露出阴毒的笑容,“我真不明白,范尹怎么会被你迷得要死,明明是性无能,却只能对你兴奋起来,真不知道应该说可喜还是可悲……”
蒋思佑隐隐约约记起了,老师的确说过有一个小自己很多岁的弟弟,只是因为父母离婚,从小就分开了。现在看到他,就像看到当年的老师。
“名字。”蒋思佑扬了扬一边眉毛,这次拿在手里的是闹钟,如果这里有刀子,他肯定很乐意用。
“你还想再来?”男人慢条斯理地抹着还在流的血,突然飞起一脚,重重踢在蒋思佑的肚子上。
这一下没有留力,蒋思佑觉得内脏都移位了,张着嘴干呕起来。
“对你,应该用更加强硬的手段才行……你看,就算受到这样的对待,你也不会抵抗,你说你是不是犯贱呢?”男人蹲下来,动作温柔地握住蒋思佑的手,轻轻啃咬着他的手指,说出的话跟动作完全是两码事,“把手指弄断,你说好不好?”
(这是言情咩?这不是言情咩?双性应该纳入哪个范畴啊?混乱ing,无所谓啦……不过这个H,似乎是挺那个滴……算鸟,继续努力吧……)
“你们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了?!”刚刚还在床上挺尸的沈天碧慢慢坐起来,面色不善地瞪着床前两个男人,“爽完了就快点去洗澡,很腥耶!”
蒋思佑已经压下恶心感,猛地抽回手,哼了声,很不爽地说:“你明明过得很滋润啊,干嘛骗我,害我要跟这个变态做襟兄弟,恶心死了!”
“少废话,你刚才不也很爽。”沈天碧整理着凌乱的头发,疑惑地望着那男人,“你怎么会在这里?今天好像不是轮到你啊?”
“我是跟踪你来的。”那男人笑得很无害,头上的血已经止了,凝固的血块贴在额角,看起来很可笑。
沈天碧骂了声“变态”,就转向蒋思佑:“喂喂,觉不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蒋思佑正打算去洗澡,朝她翻了个白眼:“不觉得!”说完,摇摇晃晃地走了。
把视线收回来,沈天碧吁了口气,瞥了瞥正在擦拭血块的男人,嘲讽地说:“怎么样?都警告过你不要去惹他了,这下满意了吧?”
“嗯,是啊,真没想到呢。”那男人语气里透着可惜,“范尹明明说过他是个坦率又可爱的美男子啊,怎么会变这么凶?——不过,这样才有调教的乐趣。”
沈天碧皱了皱眉,拿起枕头扔了过去:“警告你,范允,别对他出手,不然有你好看的!”
“嗯哼!”范允不置可否地应了声。
——那种看惯自己美貌的人,选择的一定是跟自己匹配的。
很久以前,范尹曾经这样对他说,镜片下的眼睛闪着不明的光。
蒋思佑一边回忆,一边从身侧的流理台隔板里抽出凿冰锥,握在手里。从沈天碧家出来以后,接到周越的电话,要他帮忙去王简那里拿点东西,好像是邮购的情趣内衣寄到他家去了。
蒋思佑一听,不高兴地问:“你怎么不自己去?”
周越说得理直气壮:“我现在是诽闻男主角,身份高贵,不能随便露面。”
“放屁!”他骂道,“什么诽闻男主角,不过是殉情失败的废柴而已!”
“喂喂喂,我可以告你诽谤喔。虽然我知道你是嫉妒我的美貌啦……”
乱七八糟地说了一通,他还是开车去了王简家,反正顺路,而且现在回家,也没什么事做。
一边神游,他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大块的整冰,放在流理台的浅槽里。一下一下,熟练地戳打着那冒着寒气的冰块。
刺骨的冰冷触觉,透过空气传达到皮肤里,飞溅的碎屑闪着耀眼的光。有些冰屑还飞到他的嘴巴里去。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铁的味道,血的腥味。突然觉得那些冰块都变成了老师的脸,又或者是范允的脸。
正在等待喝酒的王简看到他的眼睛闪过一道寒光,比冰块更加寒冷。他打了个哆嗦。
蒋思佑没有伪装。面对这些损友时,他是从来不需要掩饰的。
用那锐利的锥身刺进冰冷坚硬的冰块的时候,他可以得到一种快感。
“啊!”蒋思佑因为疼痛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王简忙蹭过去瞧。
手指被锥子弄破了,细长的伤口上有零星的血丝。
“忍住了别动!”王简用命令的语气说完就低头对准伤口吮了上去。
细细的伤口被对方含在嘴里舔弄吮吸,一阵酥麻感从后背直冲头顶。
蒋思佑半眯着眼,勾起王简的下巴:“你在挑逗我哦?”
“你刚才想扎谁啊?样子真像杀人犯。”王简没有停下,继续舔着他的手指。
“很多人,比如……”蒋思佑微笑,细长的眼睛弯成月牙形,“你……”
“是吗,我记得我没有得罪你……”
随着气息的接近,蒋思佑的舌头覆了上来,用舌尖描绘着王简的唇形,时重时轻地用牙齿啃咬。
王简只觉得嘴唇上一阵阵麻酥酥的痛感,很爽。
冷不防,蒋思佑咬住了他的下唇,往自己这边扯,一面后退。
王简嘴唇被扯得痛,用力地推着他,想要拉开距离,却被蒋思佑拽过手去圈在自己的颈后。
两人拉扯着往房间撞去,蒋思佑一跳,双脚勾住王简的腰部。王简脚下一滑,两人重重倒在床上。
动作的粗暴使得衣领也扯开了,王简看着蒋思佑的胸口,吹了声口哨:“喔喔,好多蚊子啊,摧残得真厉害!”
“知道了就快滚!我可是累得要死。”蒋思佑踹开他,拉过被子就要睡。
“你他妈给我起来!”王简伸手去拽被子,他现在精力可是好得很,“要睡也要等老子干完一炮再睡!”
“要干去找你妈!你不是在劈腿吗?去找你马子开炮啦!”蒋思佑抬脚去踢他,被他抓住脚踝,用力一拽,在床上拖行了几步。
王简抱了他的腿,顺势将他压在床上:“倦怠期到了啊,我和陈晓芸认识3年,和杨伊认识7年,套一句老话,就是摸她们的手臂,就像在摸自己的手臂。现在,我跟她们连床都不想上了……”
“你个垃圾!你他妈屁股是不是发痒了?!专门来破坏我睡眠?!”蒋思佑怒气冲天,睡眠不足加上低血压,脾气全都上来了,“好,很好,等下不举的话不要怪我!”伸腿一踢,将王简按倒在床,骨节分明的手往他裤裆里一摸,迅速握住了他的阴茎,毫不留力地撸动起来,红通通的龟头很有精神地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