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相逢----seventh1009
  发于:2009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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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一听“娈童”,已是大怒。唐季风更是不待唐季雨说完,一掌拍去,竟将他击飞出厅,再看时已是有出气没进气,显是活不成了。唐季风对一旁吓得目瞪口呆的门人道:“这畜生先是在门中犯错,又不知悔改,不愿接受惩戒,还敢口出不逊辱我贵客。来人哪,抬出去!”回身向白玉堂笑道:“五弟,愚兄此番处置你可还满意?至于刀嘛,愚兄定为你寻更好的。”白玉堂一撇嘴:“不稀罕!好好的乘兴来看刀,谁知竟闹出这么一出来!真个扫兴!不行,你得请五爷看戏赔情!”唐季风哪有不依之理。先是陪展白二人看川戏中有名的变脸,而后见白玉堂兴致高涨,嚷着要喝酒,就又在城中天香楼设宴赔情。晚间白玉堂又让他陪自己饮酒赏月。待白玉堂尽兴时,唐季风已是大醉了。
白玉堂骄傲但不自负,任性但不莽撞。他早已查觉唐季风对他非同一般,但想着他堂堂大宗掌门,年纪又几可做自己的父亲,因此也未曾深想过。但经今日之事,品唐季雨言中之意,若还不惊觉,他也就不是白玉堂了。这一整天他使出浑身解数,将唐季风灌得酩酊大醉,只因他想起了唐季风对他虽有求必应,但他宅中卧房旁的一个小间却是禁地,从不许他靠近。于是他今晚想要趁唐季风大醉探上一番。进得那小间,没料到房中看上去摆设寻常,并无异处。但这表象岂瞒得了他?不一会白玉堂便寻得机关所在,在地上打开了一道暗门。谁知见得那门内景况,竟把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白玉堂吓得魂飞魄散!
第三回完
打开地板上的暗门后,白玉堂见里面竟是一道向下的石阶,不知通向何处,里面还隐隐透出些光亮来。白玉堂小心翼翼的沿街而下,索性石阶上并无机关。到了石阶尽头却是一个宽敞的石室正中央放置着一座大床上面帘幔辉煌,煞是华丽。石室四周却并非墙壁,而是一个个嵌入墙中的小间,用儿臂粗的铁条拦着,里面装饰奢华舒适,桌椅寝具俱全,隐隐有人安枕于床上。白玉堂正要上前细看,却听床后方向传出人语:“呦,今儿这个怎么没用人送,自己就下来啦?”白玉堂忙欺身上前,一招制住来人哑穴,却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虽则脸上已着了岁月痕迹,但还能看出年轻时也是个俊秀之人。白玉堂也是转过床后才发现,被床遮掩着的地方有一间较大的屋子,并未用铁条封死,此刻正有一人从房中走出。
白玉堂忙又连点手中人几处大穴,再向那后来人攻去。那人也不会武功,再次轻易受制。白玉堂进了那房中细细检视,见再无人在内,才放下心来去看其他小间。谁知那些小间里睡着的竟都是些青年男子,年长的不过二十五六,年纪小些的尚未束发,与白玉堂相仿。个个身着白色轻衫,面目或清秀,或俊朗,俱是难得的俊美之人。白玉堂心中纳罕,忙回身提了一个被他点倒的中年男子到那敞开的房中,解开他的哑穴,用刀比着他咽喉,低声问道:“说,这里是什么地方?那些被关着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们两个又是什么人?”
那人没想到此等隐秘处竟还会有人侵入,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白玉堂正要再度威胁,却听见身后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道:“五弟若想知道,问愚兄便是,何苦为难下人?”白玉堂惊得忙回头看,发话者正是唐季风。白玉堂这一吓非同小可,颤声问:“你你你,你不是喝醉了吗?”唐季风大笑:“你这一天来想尽了法子灌我酒,我早就有所提防了。唐门不止会做毒药,解酒药也很不错呐!哈哈哈——你不是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唐某来告诉你。这里关着的人都是唐某看上的,养着寻寻乐子。至于这两个人嘛,也曾是唐某的玩物,只因他们伺候的好,虽说年纪大了,失了唐某的宠爱,可他们一向会来事,很得唐某欢心,就留下来伺候这群宠物了。”
白玉堂只觉得牙根都在发痒,竭力止住恶心问:“那其余那些老了,不得你---那个的哪?”“很简单,送去药庐做试药的药人。”唐季风已看出了白玉堂力图遮掩的惧意,心中终究不舍,缓下声来道:“不过玉堂放心,唐某不会那样待你的。你在唐某眼中与他们不同。他们只是唐某身下承欢的玩物,你才是唐某真正所爱。换了别人,唐某就直接霸王硬上弓了,岂会如此费尽心机!”白玉堂大怒道:“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生!枉五爷还把你当作知己,你竟在心中存了这等龌龊的想法!”“哈哈哈!”唐季风大笑道:“怪只怪玉堂生的风流美貌,惹人遐思。你道只有唐某有这般心思吗?那展昭还不是日日跟在你身后大献殷勤?”“我呸!”白玉堂大骂:“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满心龌龊?展兄他才不是------”“不是?”唐季风见到此时白玉堂还有心思为展昭辩护,心头再次火起,“若无其他心思,唐某怎没见堂堂南侠对其他人如此上心,如此做尽小服低?”
白玉堂心知多说无益,此刻只想快点脱身,道:“识相的快给五爷让开,否则五爷阉了你把你送去做宦官!”话说得虽狠,怎奈那颤抖的语气连他自己都吓不到,只引来唐季风又一阵狂笑,“玉堂,我劝你还是从了唐某吧,唐某待你定会宠爱有加。你要是定要反抗,唐某也就顾不得怜香惜玉,只能让你变得和这些宠物一样啦!”白玉堂此时也发现不对了。他二人在此如此吵闹,那些小间内的轻衣男子竟无一人醒来!白玉堂怒喝道:“唐季风!你这禽兽!你将他们怎么啦?!”唐季风笑道:“没怎么!只不过他们开始时都和玉堂一样心不甘情不愿,因此唐某给他们服了些秘制的神药。平日里他们浑浑噩噩,如同玩偶一般。只在承欢前服下一次解药,他们才会清醒一阵,以便好好让唐某得趣,尽享欢愉。玉堂若也想如此,唐某亦会成全。不过丑言在先,这药一经服下去,却是没有完全的解药的,只能靠一次次服用分期的解药续命。所以唐某还真有点舍不得玉堂哪!哈哈哈哈哈!!!”
白玉堂早已听的全身汗毛直立,胸中烦恶,几欲作呕。趁他说的兴起笑、得狂妄一个没留神之际,将身旁的那个倒霉蛋狠狠向唐季风推去,趁他接住那人之际,闪身从他身旁而过,直扑那道石阶。谁知慌乱中忘记了床旁还有一个被自己点倒的人,竟被他绊了一个趔趄。只这刹那的耽搁,等白玉堂冲上石阶不到一半时,已被追来的唐季风赶上,一掌袭来。白玉堂无奈,只得转身与他交手,只想着速战速决,离开此地。但这样谈何容易!白玉堂堪堪十五,唐季风已四十有二,年纪上差着近三倍(小f:这当真是老牛要吃嫩草了。就凭这也不能把偶们小白给你!),就算打娘胎里练起,白玉堂也还差着二十多年。更何况唐季风一代掌门,绝非浪得虚名之辈。再者白玉堂以轻功见长,而这石阶甬道内空间狭小,根本腾挪不开,功力无法发挥尽致。白玉堂又被刚才情形吓得不轻,只一心逃走,招数未免慌乱,结果才二十几个回合就被唐季风抓住一个破绽,一下制住腰间大穴,再也动弹不得。
唐季风得意的大笑几声,一把将白玉堂扛在肩上,上了石阶,出了地道,回到卧房之中,走到床前,狠狠将白玉堂抛在床上,然后立在床前,弯下腰来,两手支在白玉堂肩两侧,死死盯住他道:“本来觉得你与众不同,想要使上些手段让你乖乖就范,那承想你自己主动提前送上门来!这样也好,免得唐某再费心思,今日就在此成全了你吧!”见白玉堂眼中水光闪烁,颇有惧色,忙道:“玉堂放心,唐某会好好疼爱玉堂,让玉堂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到时候只怕唐某玉堂,玉堂也舍不得走了哪!哈哈哈!”说罢就去解白玉堂的外衣。
白玉堂虽年幼未通情事,但靠本能也知道唐季风必是要不干好事,只吓得心胆俱裂,恨不得立时死去。争耐身上大穴受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得任人摆布。焦急间已觉唐季风脱尽了他的上衣,扑在他身上就是一阵狂吻,手已向他下身探去,正在撕扯他的亵衣。白玉堂以为今日之辱必不能免,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哗的流将出来。正紧闭双眼准备承受唐季风进一步的侮辱,却突然觉得身上一沉,紧接着又是一轻,一个焦急的声音传来:“玉堂!玉堂?你怎么样?没事吧?莫怕,展某来啦!”白玉堂只觉身上穴道顿解,睁眼一看,果然见展昭立在床前,唐季风却歪在一旁,显是被展昭击晕了。白玉堂心知已然没事,再也顾不得骄傲矜持,脸面害臊,直扑到展昭怀里,就要放声。
原来展昭昨夜盗得宝刀后,听白玉堂说起唐季风已将唐家堡白日里的机关布防全都告知于他,不禁大奇:“这唐掌门竟如此大度,连这个也告诉你了在?”白玉堂笑道:“这算什么?他连唐门的毒经都给我看过了呢!”展昭心中大惊。须知这毒经乃唐门圣物,若非嫡传,就是唐门弟子不允许看的。如果偷看了,就要被剜眼割舌断手,或是终身禁于唐家堡内,以免外传,唐季风怎么可以让白玉堂看?难道他想让玉堂终身不得离开?再想到这些日来唐季风对白玉堂的种种迁就,处处逢迎,更觉有异,忙问白玉堂:“此事还有谁知道?”“唐兄说此事他已违犯门规,要我切不可对外人言讲,所以迄今为止我只告诉了你。”白玉堂答道。展昭闻言大喜,白玉堂这么说,岂不就是把他当成了自家人?但一想唐季风明知故犯,只怕真对白玉堂有所图谋,心中一起了警觉。待白日里唐季雨说了那几句话,展昭就更证实了心中所想。
这一整天白玉堂都在想尽办法灌醉唐季风,展昭又岂会看不出来?心知这小老鼠必也察觉了什么,想是晚间要有所行为。本欲问明他一起行动,又念及此事涉及白玉堂脸面,还是小心为上。试想自己初见时不过将他误认做女子,便让他暴跳如雷。此番他被人当作娈宠而不自知,定是心中愧煞。若自己鲁莽提及,惹他翻脸不认,到时反而不美。因此决定夜间跟上白玉堂再作打算。可谁知展昭住处离白玉堂的隔了一重院子,他又不能天大亮就看着白玉堂。直熬到二更天,听仆役说唐季风已扶醉而眠,白玉堂也回房安歇了,他又耐着性子等了一刻钟,便朝白玉堂住处而去。没想到到那那时才发现白玉堂已经动身了。
白玉堂暂居之地本就在唐季风卧房不远处,他又目标明确,直奔唐季风卧房旁的屋子,因此虽只比展昭早离开片刻,展昭已是找不见他踪影。展昭不谙机关术,又没有目的地,只能小心的在唐季风的大宅中乱撞。后来他灵机一动,与其四处找白玉堂,莫如看住唐季风,亦可保白玉堂无虞。于是转身奔唐季风卧房而来,却正撞见唐季风对白玉堂欲行非礼。展昭见白玉堂满面泪痕,一动不动的被唐季风压在身下,只觉得气冲斗牛,扑上前去照着唐季风后心劈手一掌。唐季风正神魂颠倒,想着怎样好好玩弄身下之人,那成想展昭此刻到来?不及防备,竟被打得重重扑倒在白玉堂身上。展昭忙将他拎到一边,轻唤白玉堂,解开了他的穴道。见白玉堂扑在自己怀里就要大哭,忙安慰道:“玉堂噤声,莫怕,展某在此。你莫要太大声了,免得被其他人发现。”
白玉堂此时方完全清醒过来,忙一把推开展昭,边穿衣服边道:“谁说五爷怕了?五爷是给这畜生气的!”展昭肚内忍笑,也不点破他,“玉堂莫气,气大伤身,我们还是想想这件事接下来该怎么处理吧。”一句话提醒了白玉堂,他一拎旁边的唐季风,抓起刚才被唐季风扔在一旁的腰刀,举手便砍。展昭急忙拦住,见白玉堂翻脸要恼,忙正色道:“玉堂莫及,且听展某一言。若听完了还想杀他,展某必不阻拦。”白玉堂见他脸色郑重,又毕竟是他救了自己,也不好冲他再发火,耐着性子听下去。
展昭见白玉堂神色稍缓,忙道:“玉堂试想,若今日你杀了唐季风,明晨被唐门人发现,必会追查。你我若留于此地,玉堂对他心中恨极,如遭盘问,可掩饰得过?如不掩饰,难道束手就擒?如果你我二人就此一走了之,岂非此地无银三百两,明告诉人家是我们杀了他?”“哼,告诉又如何?他们有能耐就来捉五爷呀!正好五爷还想揭这畜生的老底呢!”白玉堂恨恨道。“怎么揭?”展昭反问,不待白玉堂回答,又道:“对人说是因为他欲非礼玉堂,因此玉堂才愤而杀之?”见白玉堂愣在那里,又道:“这话玉堂怕是说不出口。即使说了出来,又有几人能信?即使有人信,却难保没有那好事之徒胡说八道,辱及玉堂。玉堂难道还去与人辩驳不成?还是任他们去说?需知众口铄金哪!”
白玉堂何等聪明?听到此处也已恍然大悟,心知展昭并没把话说全,是给他留着情面。想这唐季风一代掌门,声名远扬,口碑甚佳,是个极会掩饰的伪君子。若说他做此下作之事,江湖上有几人肯信?而他白玉堂,虽已小有名声,但毕竟是武林末学,且素来有着“阴险毒辣”的恶名。再加上他自己虽不愿承认,也知道自己生就了一副惹祸的容貌。此事若泄露出去,怕是认为自己胡闹勾引唐季风的多。再则自己年少成名,又不知收敛,难免得罪人。若得罪了君子倒还罢了,可那杆子小人其有不借此造谣生事之理?怕不知说出什么恶心的话来。自己虽不在乎人言,但为了这么个畜生而担了恶名,实在不值。况且自己不辩驳,展昭难道会坐视不理吗?他自然会为自己据理力争。怕只怕没为自己洗清冤枉,反而让那些小人们另得了话柄,反而污了南侠的侠名。这还是别人信他的情况。如若不信,自己是束手就戮还是亡命天涯?这些他也不怕,但是为了唐季风这样还是一百个不值。
想到这里白玉堂心结已解,向展昭道:“展大哥不必说了,玉堂心中已明白了。一切全凭展大哥处置。”展昭听他语气成为都变了,知道他已想开了,很是高兴,怕怕他肩膀道:“展某也只玉堂心中气愤难当。玉堂放心,他日展某定找到他纰漏之处,助玉堂报此大仇,洗雪今夜之辱。”见白玉堂信任的望着他在点头,展昭又接道:“为今之计,展某要借唐季风之手送我二人出唐家堡。现在我要将他弄醒,和他谈谈条件。玉堂切莫冲动,一切先听展某的可好?”白玉堂笑道:“你也忒婆妈了。五爷虽任性,可也不是不通事理之人。既已说了听你的,哪有反悔的道理?展兄想怎么做,做就是了。”展昭一笑,右掌抵上唐季风后背,一股真气就输了进去。
唐季风受展昭那一掌着实伤的不轻,而今在展昭的助力下才悠悠醒来,只觉得胸口烦恶欲呕,背后剧痛。勉强睁眼一看,只见白玉堂坐在一旁怒目而视,展昭立于一侧微微冷笑,心知大势已去,不禁暗恨自己当日贪心,只想着他二人各有千秋,妄图双美俱收。没想到却引狼入室,到嘴的耗子飞了不说,还白白便宜了展昭。也不知这二人究竟想怎样折磨自己,于是干脆低下头去一言不发。只听展昭道:“唐掌门,事已至此,不妨与展某谈谈条件。”“什么条件?”唐季风诧异道。展昭笑道:“你送我二人出堡,我保全你唐掌门的性命,地位和名声。”唐季风冷笑问:“此话怎讲?”展昭道:“不知老太爷和门内十大长老若知道唐掌门私自将唐门至宝毒经赠与外人窥读,会作何想?”
第四回完
后记:新鲜滑嫩的白玉豆腐是绝不能给唐老爷爷吃滴,但豆腐渣还是要有些滴,毕竟伦家也花了大血本地么。再说要不是小白吓坏了,怎么会轻易信任大猫,被毛吃紧豆腐捏?又怎么能让小白对猫猫心生感激随他回家捏?下一回小白要“俊媳妇”见公婆啦,怎么写捏?人家还没完全想好的说。灵感呀灵感!!!!1每日一篇真不是人干的活。爬走歇着先--------
前言:过度章节,豆渣奉上。
唐季风听了展昭的话先是一愣,继而明白过来。白玉堂并非唐门中人,能偷窥毒经,必是他这保存毒经的掌门处出了纰漏。何况唐门上下皆知自己的癖好,一下就能猜到是自己徇私将毒经赠与白玉堂看。父亲和长老们认为自己断袖分桃不过喜好不同与常人,无伤大雅。但若自己为了贪欢而将门中至宝送出以取悦于人,定不会饶过自己。到那时任凭自己为唐门立过再大功劳也没有用。莫说这掌门之位,就算是性命能否保住亦是难料。而今之计,怕是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二人出堡,以后再作打算。量白玉堂也不敢对旁人说出此事。于是叹口气道:“展贤弟想让唐某怎么做,尽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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