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度----锦葶
  发于:2009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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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看著,竟失了神,一直就杵在那儿,双目久久不肯在翼的身上移开。
“老爷,在看什麽呢?”一直到姨娘唤他时才回过神来,连忙说:“没什麽……没什麽……”
“瞧你,满头大汗的。”姨娘拿出手绢细细地擦拭著他渗汗的额头,爹呆呆的停在那儿,姨娘的脸顿时变得模糊起来,他的脑海里依旧满满的是刚刚那个让自己失魂的人儿。
“裕儿这孩子,又缠著翼儿给他讲故事了。”姨娘侧身看到了院子里那一大一小的孩子,笑著说。
爹的目光又集中回到那个纤细的身影上,“翼儿,也已经十三岁了呢。汶儿,你说我是不是老了?”
“老爷这是什麽话,您春秋正盛,哪里老了?”姨娘娇嗔著将头靠在爹的肩头上。
“汶儿,我们回房吧。”对上那双满是欲望的眼,姨娘不禁羞红著脸低下头,白天就行房事,这还是头一回。
在原始的进出中,对於妻子经已扭曲的脸全然无睹,他依旧在疯狂律动著,胸口似乎要炸裂般难耐,不禁地幻想著现在正在占有的正是刚刚乱了自己心神的人儿。自己最爱的女人竟然背叛了自己,明明从小就已与自己订了亲,却与那个穷秀才苟合私奔,还生下了个孽种,之後还一次又一次的无视我的心意,以为死了就可以做对鬼鸳鸯是吧,还把那个小孽种留在这里污我的眼。这真是我的好妻子啊,真是我的乖儿子啊!!!现在,总该到还的时候了吧。
那一场近乎疯狂的情事过後,姨娘在床上躺了一天,黄昏时,翼捧了碗肉丝粥来到了姨娘的房中。
“姨娘,我让厨子做了些粥,多少吃一点吧。”翼看著脸色苍白的姨娘,想起了娘病重时同样苍白的脸。
姨娘接过碗,看著翼越发成熟的身体还有面容,一时有点心闷,“翼儿长大了呢,越来越好看了。”
“姨娘又开我玩笑了,我才十三岁而已啦。”
“到十四岁就可以成婚了,十三岁还是小孩子啊。”姨娘小小的呷了口粥,看著翼不知所措的表情,就想著要逗逗他玩。
“对了,翼儿喜欢什麽样的人呢?回头,姨娘让张媒婆帮你先物色几个。”
“姨娘,您就别开我玩笑了。”翼微微一笑,脑海里却隐隐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去年上元灯会上,他被撞倒了,是一位年轻的公子扶他起来的,可惜还没来得及道谢。他就匆匆的离开了,留给他的只有个模糊的笑,还有一枚掉在地上的玉佩,刻著一个大大的“龙”字。
多少次梦回,同一抹微笑,伸过手抚上他张模糊的脸,真实得让自己深陷进那个漩涡中,却只能偷偷怀念著曾经短暂的根本算不上是相识的场景。
从那时起,爹也开始改变了对翼的态度,这倒让翼有点不太习惯了。
“翼儿,还在用功?”爹推开房门,朝著翼笑了笑,“先吃饭,菜要凉了。”
“嗯。”翼点点头,一定是我做得够好,变得够乖了,所以爹爹现在开始对我好了。翼满足的笑了,连忙放下卷起的袖子,朝著爹走去。
“瞧,翼儿都快长得跟爹那麽高了。”爹搂过翼的肩膀,头刚好能靠在他的肩窝里。
翼觉得现在这种姿势怪别扭的,小声的提议著,“爹,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
爹低下头,看著满脸微红的翼,只觉得胸口一热,当场就想狠狠地将他压下尽情的肆虐一番。

几度 第五回 强暴(虐身虐心)

若醉了,就可以将这一切都划上一个句号,那翼宁愿,长睡,不复醒。
醉在一个美满的家庭幸福中,那里有慈爱的爹娘,可爱的幼弟,还有温暖的欢笑。可为什麽好不容易才燃起的温暖,偏偏就散得那麽快?
不为什麽,只因他不单纯的是爹和娘的孩子,只因他那张酷似娘的轮廓,还有那一双过於明亮的眼睛。
十四岁那年,爹让姨娘带著裕儿去观音堂里为翼儿祈福,需做三日斋戒。然後,夜里爹为 翼摆了桌生日席,就父子俩同桌吃饭,这还是翼第一次可以那麽近的接近爹,两人天南地北的谈著,越聊就越开心,一杯接著一杯的就下肚了,到後来,翼实在是不能再喝了,为了不让爹扫兴,最後还是全数吞入了腹中,辣辣的酒气弥漫著,仿佛要将整个胃囊都燃烧起来那样,内里翻江倒海般的一阵阵呕吐感不住地往上涌,同时渐渐涌起的还有身体深处的灼热,好难受,伴随著越来越虚浮的身体,一浪接一浪的空虚感如大潮般袭来。
“翼儿,怎麽了?”爹一手扶住翼的肩,让他把全身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喝多了吧,来,爹扶你回去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爹打横地抱起翼,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翼儿,喜欢爹爹麽?”
一阵阵热气往已经微红的颈项喷去,让翼整个身子又不住的发烫起来,“翼儿当然……当然喜欢……喜欢爹爹了。”好不容易才断断续续的吐出这句话,身子越来越软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一丝一丝地正在被抽走般的意识,让脑子越来越迷糊,於是就放弃了清醒,乖乖的靠在爹的怀里,隐约中,他好像听到了咚咚的心跳声,无节奏的敲打著自己的耳膜。
“翼儿真乖,爹爹也很爱你呢。”
把翼放在床上,爹转身把房门栓好,然後又回到了床边。
这具尚未发育成熟现已变成樱桃般红嫩的躯体,正躺在床上难耐得扭动著,翼微微眯起的眼似蒙上了一层薄雾般变得迷离,失了焦距,两手胡乱的抓开自己的领口,露出了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微微立起的红点更是刺激著来人的神经。微张的双唇大口大口的喘气,仿佛缺氧般无助的微微呻吟著,“爹……我好热啊……”
“翼儿,很难受吧,来,爹爹帮你,很快就会舒服的了。”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挡住如此血脉的画面,爹顺从著自己的欲望,俯下身吻上了开合的小嘴,慢慢剥落已被汗水浸湿的单衣,双手也开始在光滑的身子上游走……
那一夜,今井翼失去了他原本所有天真的幻想。无论多乖都好,今井翼也不是爹的儿子。
清晨,当鸟鸣开始宣告著十四岁第一日的来临时,翼张开了空洞的双眼,昨晚的一切,顿时清晰了起来,如毒蛇般紧紧的缠绕上自己,一波又一波的绝望淹没了所有的梦。
娘,翼儿明明已经很乖了啊,为什麽爹要这样对我?
爹的手还搂著自己的腰,固定得紧紧的,动弹不了。
怔怔的,翼无力的看著自己布满一身的爱痕,宿醉兼欢爱过後还在肆虐全身的锥痛,还有空气里难闻的属於他和爹的味道,不禁一阵反胃,差点就呕出来。
“醒了?”爹的手又抚上了那不著寸缕的身子,翼把头一偏,抿著嘴没有作声。
“生爹爹气了?”仿佛是哄著小孩般,轻柔地又将怀里的人抱紧了些。
“翼儿,你可是爹爹宝贝哦。”扳过那张别开的脸,爹的笑颜放大般又凑到了翼的眼前。
“爹,为什麽?”
“因为我喜欢翼儿啊。”依然是热烈得让翼心寒的笑。
“是因为我比姨娘更像娘吧。”握成拳头的双手死死的拽紧了铺在下面的被子,翼侧头,直直地盯著父亲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爹,你还是不是人?”
啪——
“我是不是人还轮不到你这个孽种来教训我!”
爹一把扯著翼的头发,赏了他一个重重的耳光,然後又伸过手去擦了擦翼嘴角溢出的血,“翼儿,疼吧。”
伸手又握住了那个脆弱的地方,邪笑道:“翼儿乖,放心,就算你是孽种,爹还是不会亏待你的。”
你这个孽种……孽种……孽种……
好似回音壁般一次又一次的击打著伤痕累累的心,爹再次拔开翼的修长双腿,强行进入自己的时候,哐当一声,终於干脆地,碎了遍地。

几度 第六回 虐待(虐身虐心)

第六回
苑上枝叶稀,碧落魂滞,又冷一心。
爹,自那天以後就像个疯子一样,将翼锁在了那个小屋子里,而且隔三差五的就往翼的屋子跑,每次,都换著法儿强占这个正在成熟的身子,他深知,翼还能呈现出更多的美态,就像他娘那麽的美,以前看不到得不到的,现在他要加倍的讨回来。
今夜,当房门再次被锁上的那一刻,翼警觉地缩到了床角,死死地抱著被子瞪著爹。这一瞪,在那个男人更是血脉喷张,好一只呲牙的小兽,我喜欢!
走到床边,男人从怀里取出一条粗糙的麻绳,淫笑著就往翼身上绑去。
“爹,我求求你,你就放过我吧!”无奈还是力量不足,翼只能被用力的压在身下,这个时候的他,细细啜泣著恳求著那个曾经当了自己十四年爹的男人。
“翼儿,爹爹喜欢你这个小妖精可喜欢得紧呢,怎麽舍得放开哪。”他离了翼,将他的手脚绑好,按在床上,然後转身再拿出一条大约五尺的皮鞭,低沉的说:“翼儿,爹爹好像还没喝过你的血吧。”他将皮鞭握在手上,继续笑著,说:“翼儿这麽可爱,你的血应该也很美味吧。”
“不要,不要!!!”手脚都被紧紧的绑住,无论翼怎麽扭动挣扎,不过是徒劳,反而是又添了那个丧失心志的兽欲。
鞭子重重的落到柔嫩的肌肤上面,马上就绽开了一道鲜红的花纹,腥血的汁液开始慢慢地从幽香的体内溢出,一下两下三下……
“啊!!!啊!!!”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喊声划破整个暗黑的屋子,梁外的乌鸦听闻後也飞离了这间正在施暴的屋子。
仿佛欣赏够了这暴力画面的美丽後,那个满眼血红的人才舍得放下鞭子,然後俯下身,用舌头细碎地舔舐著道道尚未凝结的血痕。
“呜……呜……”翼的神志已经游离了,一声声的“痛”慢慢变得虚弱下来,只剩下细微的呻吟声。
“看来我的翼儿很享受啊,贱人果然就是贱人!!!”言语上的侮辱还不够,爹解开了腿上的绳子,现在的翼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气力了,毫无怜惜地一把抓下翼的亵裤,将他的长腿大大的掰开,然後将他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插入那个干涩的地方。
“啊!”钻心的痛感再次唤回了翼已欲昏睡的清醒,可惜已经再没有力气去对抗了,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折腾到最後,始终躲不过,抗不了。
於是,在感觉到体内猛地被一股恶心感充盈时,翼死死地咬住了唇,闭上眼,暗暗祈祷著这场肆虐的刑罚能早点结束。
到最後,只有磨出了血的手腕还有咬破的下唇,还有被人践踏得体无完肤的自尊,除此一无所有。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当那股灼热的黏稠喷在内里时,翼在心里无奈地笑了,“终於都结束了”
完事後,爹还不愿意解开他手上的绳索,而是将翼抱在怀里,拿出金创药,洒在那布满伤口的身子上。好像又被撕裂那般的刺痛,在这个身体上蔓延,直到,麻木。
“翼儿乖,别怕,爹爹给你上药,上完就不疼了,很快会好的。”此刻还裸露著身体的男人,正一脸慈爱的笑著,变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娘,翼儿,怕是撑不下去了,翼儿去找你好不好?
翌日,当醒来时,翼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穿好衣裳了,是他替自己换的吧。自从被关锁在这里以後,没有人能再靠近这里一步,包括云婆婆,也不知道婆婆现在怎麽样了。翼吃力的撑起身子,刚想下床,就听到了姨娘的声音。
“翼儿。”当看到姨娘苍白的脸时,翼的心口又是一阵的窒闷,他对不起姨娘,如果不是因为娘,姨娘就不会嫁给爹,如果不是我,姨娘就不会失去爹的宠爱。都是因为我,因为我!
“傻孩子,哭什麽?”
哭?谁哭了,我麽?翼摸摸自己的脸,好像有点湿了。
下一秒,仿佛回到了娘的怀抱里那样,被姨娘紧紧地拥住了,她一遍又一遍的抚过翼的发,“别怕,别怕,都结束了。”
“你听著,你爹今天下午要出去一趟,不过时间很短,两天後估计就要回来了,他一走我马上就安排你出城,先去金陵姨娘的表姐那里暂时躲一下,我已经打点好一切了,云婆婆会跟著你一起走,你现在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已经收买好送饭的人了,等下送来的东西一定要全部吃光,知道麽?”
“姨娘,我……”看著满脸担忧的翼,姨娘笑笑,继续说,“傻孩子,别担心。我好歹是裕翔的母亲他的妻子,顶多被他训斥几句而已。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记得我刚刚说过的话,还有,这封家书去到金陵之後交给我表姐,她一向待我很好,相信他不会亏待你的。”
姨娘把家书递给翼,放开了那个摇摇欲坠的少年,“好了,我要赶快回去,免得他起疑。”
姨娘匆匆关上房门之後,翼一直念叨著姨娘刚刚说过的话,“一定要撑下去!”
下午,姨娘带著翼从後门出去,将盘缠和包袱交给云婆婆,没再多说一句,不管翼满是晶莹的泪眼,狠下心来硬是把翼推上了马车。婆婆放下帘子,马车渐渐跑远,载著翼离了这个生活了十四年的府第,那里曾经有娘的音容笑貌,那里曾经有姨娘五年来的爱护,那里曾经有和弟弟一起玩乐的美好,那里也曾经有爹强暴虐待自己的噩梦,那里有著翼十四年的一切,就这样,逃离了。还没来得及纪念,已经逝去。
至此,一别,天涯。

几度 第七回 相救(虐身虐心)

第七回
一个人的幸与不幸,总是很难界定的,就像翼现在的境况。
出了城後,一路向前行进著,没敢耽搁一分一秒,现在眼看著就要到金陵了,翻过这座山再过一个小镇便是。马车刚颠破地跑上山路,天就下起了瓢泼的大雨,那汹涌的态势仿佛是要涤清世间的污浊似的,在泥泞的地里肆虐著,车夫只好找了棵大树下勒停了马,在宁静中等待著雨停。
突然间,人声打破了这阵宁静,他们都有种不祥的预感,“少爷,现在怕要被追上了,你拿著这个包袱,先躲著,婆婆去引开他们。我们在前面镇子的悦来客栈再碰头。如果婆婆三天後还没能赶到,少爷你先雇一辆马车去金陵,就别管婆婆了,千万别回头!”
下了车之後,婆婆催促著翼先躲入林丛中,然後再往前放驱车,走的是另一条路。很快,那个连在梦中也虐待自己的人骑著马带著十几个人沿著车痕追了过去。
等人声渐渐远了的时候,翼吃力的沿著原本的方向继续行走著,淋著雨,滂沱一心。
翼不禁又摸了摸娘留给他的玉,再一次问自己,爹会放过我麽?
每当走不下去时,姨娘的叮咛还有云婆婆的脸就会一遍又一遍地闪过脑中,官柠翼,你给我争气点,那股遗传自娘的倔劲儿又来了,撑下去,一定要撑下去!
湿透的身子透著飕飕的风发抖著,翼咬咬牙死命撑著,很快就能下山了,再坚持一点,很快就安全了。
“哟,有个傻瓜送上门了。”从前面的丛子里走出了三名大汉,虎背熊腰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
“小子,别怪爷爷不给你个机会,把包袱放下,爷爷就留你一条小命!”
真是祸不单行啊,翼笑笑,却让那三儿瞅见了他的轻蔑,“他奶奶的,一个乳臭味干的也敢跟爷爷我叫板!”
“大哥,别说那麽多了,先打了再说!”
拳脚,和著雨点密集地狠狠地落在了已经斑驳的身体上,翼只觉得全身好像要被拆掉了那般,无力地倒在泥泊中,而血腥又散发出了周遭的湿润中,翼暗暗的想:就算没被他们打死,今晚恐怕也躲不过林子里的野兽了吧。在不知道被踢到第几脚时,翼终於昏过去了,如叶落般轻飘飘地陷进了那个黑黑的大洞里,好想睡,真的好像好好地睡他一场,好累啊。
雨终於在黄昏时分停了,山间的一切又恢复了宁静。
“主子,趁现在放晴了,我们还是赶快下山吧。”
身著华服的少年点点头,上马,除了管事的和他均有一骑外,一行十数人都跟在後头踏著松软的泥地往山下移动。
“主子,前面好像有个人晕倒了。”管事的眼尖,老远就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少年。
“华叔,你去看看还有气息不?”少年的声音很是清脆,勒住了缰绳,示意大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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