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桂小太郎下一个目标就是天人大使送来的阿武了,通过这次的行动可以看出攘夷派仍具有一定的威胁,阿武恐怕会遭到袭击,”近藤顿了一下又说到,“这次的事件源于我方挑衅,所以不管怎么说也是我们真选组的责任问题,赌上武士的荣耀,还请无论如何让我们弥补这个错失,由我们真选组的人来保护阿武,一桥大人意下如何?”
“阿武?说的是孝的事情吗?”一桥问。
“孝?”近藤想十四说的的确是阿武吧。
“阿武是孝到葵屋时改的名字。”一桥身边佐佐木代为回答道。
“是,那么关于孝先生的事情……”近藤问到。
“既然局长都这么说了,那就拜托给你们了,那个……”
“小人山崎退,将会担负起阿武先生的保镖。”山崎觉得自己的密探生涯似乎还有好一段路能走。
……
“哦?利用桂的袭击宣言提出检查大使馆安全状况,实际却是为了抓到和春雨有关的证据,而在对方明确拒绝的情况下,就干脆借了长州派的桂灭掉了大使馆,顺便正大光明的把自己的人安置在春雨情报源的身边,看来真选组的副长和总长真的不简单,手法也够高,动作也够快,真是出乎在下意料。”万斋站在屋顶上,看着远方从一桥宅邸出来的少了一个队员在身边的近藤说到。
“已经不能再砍人的那个总长,你觉得能做到这个地步?”高杉的声音从边上传来。
“可那晚的确是……”万斋想起高杉和自己猜了一晚灯谜的那天。
“我看鬼副长只是想找个刀鞘来束缚住自己才会拉上那位总长的吧。”明明是推测的话语,高杉的口气却是肯定的。
“开玩笑的吧,那他的原计划……”万斋有些吃惊。
“如果不是那个善良的总长的话,桂他们恐怕要被一网打尽了吧。”高杉突然笑开了,好像发现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在桂逃跑的方向上有座必经的桥,谁都知道拦下那座桥的话桂的人就一个都跑不了,毕竟以桂手下人的素质根本无法与那些壬生狼相抗衡,那个副长怎么会不知道这点呢,可是,你看……”
“啊……”顺着高杉指的方向看去,的确有这样的一座桥,可是那里刚才却连一个真选组的队员都没有。
“既然是这么锋利的刀的话,为什么一定要给自己找个刀鞘呢?”高杉仅有的右眼透露出的是蔑视,既是对土方的这种矛盾行为,也是对总长山南的妇人之仁,瞥了一眼远处的火光说道,“果然只有火海才适合这个国家啊。”
“新八……”神乐的声音响起来了,“那边着火了呢,好像就是阿银刚才说要去的地方阿鲁,阿银没事吧。”
“啊,真的,桂先生还真的把大使馆烧掉了啊,还以为既然那个土方副长在的话一定又会失败的呢,说起来为什么真选组那边会专程挑衅啊。”眼镜男新八从高杉所在房子的边上走过。
“说不定是被那个S小鬼给搅和的呢。”神乐用很死鱼眼的态度开始挖鼻孔,我说,那是女主角该有的的动作吗?看看人家阿妙或者小猿吧……
啊,算了,还是不用学那个鸡蛋终结者大魔王和超M女了,尽管会被人说成是猩猩养大的,但相比较而言,神乐,果然还是你最适合当银他妈的女主角了。
“搞不懂,真选组那边既然挑衅了就应该是做好充足准备了啊,为什么大使馆还会被烧掉呢?果然是桂先生比较强吗?还是说这又是真选组的计划?”新八突然说到。
“啊,新八你想太多了阿鲁,啊哈哈哈。”神乐你笑得太僵硬了吧。
“也是,没可能的呀,那种事情,啊哈哈哈。”喂,我说新八,作为吐嘈男的你可以笑成这样吗?恶心死了,曝光率会被下调哦,真的会下调哦。
“总之,还是不要牵扯到土方副长的事情里比较好吧。”新八收回方才的笑说到,“那个人太危险了,上次的事情至今还好像是梦一样。”
“咚!”神乐的夜兔猩猩拳,只一击,新八就被K.O.了,我说真的没打算换个女主角?还是说女主角真的是要看暴力率的?
“现在醒了没?新八?还活着吗?进入休眠期了吗?”神乐开始戳戳戳。
“不要和阿银讲一样的话啊,还有人是不会随便就陷入休眠期的啊!”新八吐嘈复活,“我没有真的在做梦啦,只是觉得土方副长通过把流言散发出去,把战火引到御陵卫士船上,最后趁两败俱伤再出击,总觉得那个,该说是卑鄙残忍什么的吗……虽然阿银也说了对于被困在御陵卫士船上的土方副长来说,也许是最好的办法,可是既然预见到会死那么多人却还是做了,总觉得那个男人实在是太冷硬了,我偶尔会想大概只有鬼才会做出这种决定吧。”新八揉着肚子站了起来。
“反正,我们只要跟着阿银就好了阿鲁。”神乐说。
“嗯,去接他吧。”万事屋的两个人影走远了。
……
“居然真的是那个鬼副长干的啊,晋助。”联想起土方是受伤回归的,万斋想以囚禁之身做到这种地步,像这样子好像只能停留在理论上的计策却居然成功地搬上了历史舞台,实在是难以置信,不过这种策略,还真像那个眼镜说的挺卑鄙残忍的,难怪寺门通要把江户警察唱成那样了。
“该说不愧是真选组的战略家吗?这些天来也不算白跟了吧,万斋。只是没想到银时居然在知道的情况下还会参一脚呢,还是说只要牵扯进鬼副长的事情,谁都会分不清方向吗?”高杉的神情好像是在陈述一件多有趣的事情。
“晋助……”万斋说,“难道说对鬼副长感兴趣了?”
“兴趣啊……怎么说呢,是相似的味道啊。”高杉的眼神闪烁着疯狂,“银时也是,他也是,明明是锋利到可以砍断所有东西的人为什么都自愿找一个刀鞘来束缚住自己呢?”
“啊……春雨的联络过来了,武器的交易就在……”万斋看着手机说。
“反正不是什么大的交易,万斋你去就好了,我还要留下来看一看,总觉得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啊。”高杉的眼中燃烧着的是野兽一般的神采。
“……”
“虽然说了不要靠他太近,不过,等到注意到时,却好像已经被卷入洋流,进退不能了呢。” 正准备跳下屋脊时,却又听见高杉的声音,“真想知道啊,鬼会执著些什么,又为什么会有这样矛盾的行动呢?”
“晋助你什么时候变成学者了?知道了以后呢?打算做什么?”万斋维持着背对的姿势问道。
“折断他!”万斋转头看过去,高杉的表情看不分明,烟管的火在远处巨大的火光中显得如此零星,明明灭灭的却蕴含着在那之上的燎原之势。
(三十五)
“武器?”土方看着山南的报告,上面指出近日来监察注意到有疑似鬼兵队的人持有先进武器,且数目在不断上升,尽管自御陵卫士船一役,鬼兵队折损不少,短时间内难以成大气候,可是随他这样长期下去的话……
“武器走私啊……”土方正是为这事头疼,自从三叶的事情发生以来,总悟比谁都痛恨武器走私,一番队俨然成了专对付军火走私商的队伍,不过也因为牵扯到武器的问题,导致火并时危害到民房,收到不少投诉,山南为此也找自己谈过好几次,总之还是先问问总悟吧。
……
“因为前阵子查得比较紧,多数走私商都不敢留在江户了,还要说有什么大的团伙的话,就是春雨了吧,怎么了土方先生,是查到什么了吗?”冲田说道。
“又是春雨?难道不仅是佐佐木那里,和鬼兵队也有关系吗?”土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影,总是穿着艳丽色彩的和服,蝴蝶的图案随着动作像活起来一样震动,紫色偏黑的发色,同色的只有右边的眼睛,缠绕着绷带的左眼,总是疯狂的看着江户,比桂更具有破坏性,如果说桂的行为还属于带有救国色彩的恐怖袭击的话,高杉的行为就只是为了破坏而破坏了,像一个经历过所有的老人嘲笑着这个幕府,却又像一个孩子天生带有破坏冲动。
“高杉和春雨以及佐佐木大人?这次的敌人?”冲田问得平静。
“幕臣和头号恐怖分子,你好像并不吃惊嘛?”土方想之前去葵屋结案时,因为一系列的考虑并没有带总悟一起去,那么这应该是第一次听到关于佐佐木是敌人的说法,怎么显得如此平静。
“无所谓啊,敌人是谁这种事情。”冲田开口,仍是一脸平静,“反正我只要保护好近藤先生就好了,他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其他的问题土方先生和山南先生去操心就好了,正义感或单纯的自私什么的怎么说都好,我只是不能忍受有人对近藤先生拔刀以及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把土方先生杀死这样两件事罢了。”
“最后那件事你不用担心也是可以的。”土方的青筋很活跃地跳动着,“给我去巡逻吧。”
“呐,土方先生,”冲田一把扯过土方外套的前襟,拉扯的动作让肩膀受到压迫,疼痛沿着神经迅速传导给大脑,在传导给脸部表情时痛的信号被主意识掐断了,与此同时冲田的脸贴了上来,褐红色的大眼睛很认真地对上土方的,土方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昨天就想问了,肩膀果然受伤了吗?”
“没有。”土方觉得如此咫尺的距离,对方即使伸手来验看自己的肩膀也是很有可能的,这让他有点紧张,但为什么会注意到呢,注意控制的话,面无表情的修为明明已经好到被砖头砸到流血也照样不动声色的地步才对啊。
我说没必要做到那种地步的吧。
“以前都没注意到,靠这么近才第一次发现,原来土方先生你啊……”冲田的脸靠的更近了,明知道他本质是个超级S,此刻的声调和脸孔却只给人温文纤细的美少年的感觉,“真的是青光眼啊。”
……
是谁说这小鬼是温文纤细的美少年来着的?切腹啊!早该彻底认清的,这就是个满脑子只有S的腹黑小鬼,除了在睡觉时数土方的尸体第XX号代替数羊,穿着寿衣扮尸体,绑着蜡烛当鬼火,大晚上的在土方门外大树上订贴了土方照片的稻草人,被发现时还说是在慢跑这种没人信的话这样含蓄的手法以外,是真的会为了不知道是私怨还是其他,我说,还有其他吗,真刀真枪真炮的一路追杀过来的,所以说脸这种东西那就是个骗人的摆设啊。
“你给我去死吧!”土方不顾肩上的压力,一把甩开冲田的手,想着自己总有一天会被气死的,不行,决定了,真到怎么都要死的地步了也不能便宜了这个小子。
“你去死,土方先生。”冲田甩手走人。
“你才去死,总悟。”土方也不客气。
“你去死,土方先生。”
“你去死,总悟。”
“你去死,总悟,啊,错了,是土方先生。”冲田终于离开了。
毒舌地咒骂是一回事,巡逻是另一回事,冲田不理会形象骂骂咧咧地走上了大街,刚才看得很清楚呢,在说到肩膀的话题时,土方先生的瞳孔扩散了呢,摆明了就没说真话,自己还是太客气了,对付这种家伙,就应该二话不说,直接摁倒的,可是那么近地看到那张脸,却怎么也动不了手,怕伤到他吗?混蛋,想什么呢?那种家伙有纤细的神经那种东西吗?果然,脸就是个骗人的摆设啊,土方先生这个骗子……
“莜原借一下。”土方把莜原从一堆的文件后面救出来了,山南也是的,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新人呢,一直压榨他,偶尔也应该让给别人压榨一下啊。
“所以说,招募队士的工作就交给你了。”土方不容拒绝地说着。
“是。”
“另外再招一个副长助手。”
“因为山崎不在的原因?”莜原不禁问出来。
“不。”土方吐着烟,“只是给高杉一个安插间谍的机会罢了。”
“可万一对方是以暗杀为目标的,放在身边不是太……”
“你尽量去招人就是了,最好是那种有些实力,开了后门,却查不出背后是谁的家伙。”
“可怎么说,高杉安插间谍的可能性也……”
“不,既然已经假设了他和春雨及佐佐木有关,就该同时假设他清楚了山崎那里的动作,那么现在的情形是我和他可以掌握同等的信息,对他来说幕府的动作就没有特殊意义了,反而是同时知道幕府动作的真选组会怎么做才是重点,所以他需要一个可以打入内部的间谍,而这个职位无疑是最接近中心的,越早招到人越好,是间谍的可能性也越大,晚了的话只恐怕他从其它渠道来,那就难查了。”
“副长的意思是若他真的派人进来,安排在身边也方便我们监视与控制。”
“没错,你去撒网吧,然后就等他上钩了。”土方心情不怎么好,肩又开始痛了,山崎不在身边,不能换止痛和祛热的药,果然还是找医生来吗?
……
队士的招募出乎意料得顺利,尽管真选组的风评一直不佳,但在废刀令下达的现在,能合法佩刀是那些仍活在旧时代的武士的梦想,所以莜原的工作很顺利地进行着,可原以为会是大热门的副长助手来报名的人却并不多,根据来应召普通队士的人的说法是,真选组里分哪个队伍都好,只是希望离鬼副长越远越好,队里则正好相反,很多人都来报名应征这个职位,可是副长命令只招新人让大家望洋兴叹,那个人就是这样,让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第一印象,然而一旦对他有所了解,又会渴望比谁都更接近他。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真的招到了符合副长要求的人,长相不错,在前来应召的人中间还算出跳,本事算是中上,重点是得到了佐佐木大人的关照,说是故人的亲戚什么的,特别来交待了,知道内幕的莜原在心里连带那个故人一起鄙视了一下。
然后这个叫做松原的人就毫无悬念的在老队员羡慕的目光以及新队员同情的目光中即任副长助手一职,那之后监视的日子就开始了。
……
“阿银,你是不是犯错误了,总觉得我们的戏份越来越少了阿鲁。”神乐嚼着醋昆布说。
“怎么会呢,我可是照多串的意思去做了的。”
“阿银,你确定自己没有理解错人家的意思?”新八担忧地说。
“没有……吧,说起来这是银他妈吧?是银他妈没错吧?为什么作为歌舞伎厅的守望者的我却没有多少戏份呢?果然是为了压缩制作成本吗?”喂喂喂,我说,那是什么啊,那个歌舞伎厅的守望者的东西,说起来究竟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