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寒----籁源
  发于:2009年0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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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他对着镜子笑,心想若变成了鹤发童颜倒是有意思了。
隐约的传来脚步声,那人跨着整齐的步伐每一下都踩得很重而又缓慢,似乎故意要让人察觉他的存在。
他来了。
赵履寒微微叹了口气,该来的总是会来了,至少多给了他两年的时间。
缓慢的执起桌前的梳子将乱发梳理好束起,回头时赵凛尔已在牢门外站住,带着一抹微笑望着他。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一切都和两年前相似,但已经完全不同了,赵履寒知道。突有恍如隔世之感。
“小叔叔……”赵凛尔挑了挑眉毛,装成乖巧小孩的笑容添上了几分邪魅讽刺。他从衣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晃了晃,去开门上陈旧的锁。
“凛尔,你怎么一下消失了两年之久?”从两年前那一日起,赵履寒一直在等着凛尔的报复。如今一幕虽有预料,可见凛尔真的弄到钥匙开锁他还是乱了方寸,同时故意装作疑惑询问。
“钥匙?你从哪里弄到的?” 赵履寒装作欣喜若狂的样子,心里尽是苦涩。
两年之前他很这孩子不求上进,故意将毒药下在他的食物当中,并且在他来找自己时故意说赵龙笙乃是自己亲子之事,刺激他上进。
“自然是从那老太监身上弄下来的。”赵凛尔想起被他整的几乎三天下不了地的严公公,一阵嗤笑,随手将弄下的锁收进袖中,躬身钻进牢房中复又把门锁上,然后向赵履寒走去。
看着他不同以前的笑容,赵履寒颇觉得有些不寒而栗,见他个子已比自己高了小半个头,忙后退了两步才不至于要抬头才能完整看见那张秀致瘦削充满成熟韵味的脸庞。
“小叔叔你怎么了?”赵凛尔见赵履寒后退,嘴角的笑意忍不住更为加深,故事装作疑惑的靠近,几乎紧紧的将人贴到墙上,他才停下脚步,上下打量赵履寒的脸。
垂落在肩头的长发里新增了不少银丝,那张脸还是跟两年前看到一样的苍白无血色,却还是一样的不怎么看得出老态,依然带有如女子般的秀美,清瘦的身躯更给他添上一分柔弱。
赵凛尔不禁想象他这小叔叔穿上女装的模样,臆想出种种娇柔魅惑,令他食指大动,便觉得下腹处 烧起一把无名火,骚痒的厉害。
赵履寒竭力将背贴在墙上与赵凛尔拉开距离。他眼神游移到别处,待心里莫名升起的慌张稳定了才又望回赵凛尔的脸上。
“没怎……”张口吐了两个字赵履寒突然愣住,他看到了赵凛尔眼里露骨的欲望
赵履寒竟从未有一次像这个时侯一样感到恐惧,如同浸泡在寒潭之中,通体冰寒。
“你不能……”他愣愣摇头道,虚软无力的抗议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嗯?小叔叔你在说什么?”赵凛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看的出让赵履寒感到惊慌使他很愉快。装作无意的抬起一只手撑在赵履寒身侧的墙壁,堵住了他可能的逃跑路线。
“凛尔不明白你说的话呢……小叔叔。”信手将赵履寒一缕白发握在手中把玩……赵凛尔格外在“小叔叔”三个字上加重语气,仿佛讽刺。
赵履寒猛的一扭头,被抓住的头发尽数断在赵凛尔手中,剧烈的疼痛终于切断了他内心深处控制不住的恐惧,使之恢复了以往清明与冷静,神情冷漠的望着近在眼前的人,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绝对不可以让那种事情发生!
赵履寒心里完全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波澜不惊,他感到害怕恐惧,害怕到不惜以激怒赵凛尔而换取死亡。
赵凛尔眉头稍微皱了皱,看看手中发根处沾有血迹的白发,又看看赵履寒此刻让他觉得很陌生甚至觉得气恼的脸,甩手丢掉断发,转而捏住赵履寒瘦削的下颚,左右打量着啧啧出声,揶揄的笑。
“呐小叔叔,这样你是不是也要把下颚骨拧断,嗯?”
说罢他也不等赵履寒说出什么气人的话,张口就吻上那两片微凉的唇瓣,舌头划开颤抖的唇缝就往里送去。
被同是男人的赵凛尔亲吻,赵履寒再次品尝到那种恶心作呕的感觉,更甚的是对于赵凛尔违背道德伦理的愤怒感与些微的犯罪感猛烈冲击着他的神经。
不假思索的闭合牙关咬下,他顿时尝到了熟悉而又陌生的血腥味。
赵凛尔一声闷哼,迅速的向后退开。余怒未消的赵履寒劈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赵凛尔脸上,厉声喝道,“这就是身为二皇子的样子?这就是身为未来皇帝的样子?!”怒其不争,扬手又是几下,直把赵凛尔打懵了。
赵凛尔退后数步愣愣的望着赵履寒盛怒的脸,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烈的笑声,瞪着双写满残暴讽刺的眸子道;“哈!小叔叔,你为了让你的宝贝儿子坐上皇帝的宝座不惜故意装作喜欢我接近我……”
他快步向前将赵履寒逼到墙角,额头顶着他的头狰狞的喝叫,“暗中却想杀了我!”
赵履寒从他眼中看到了愤恨疯狂甚至伤痛,胸口猛的一下刺痛,莫名的痛让他迷惑,压顶的负罪感令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这个孩子已经让他毁了。
“你不是很想让你的儿子赵龙笙做皇帝么小叔叔?我来告诉你,他已经永远失去那个资格了,因为……”
赵凛尔笑得恶毒,贴上赵履寒的耳朵轻轻说出未说完的话。
赵履寒全身剧烈的一颤,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染上了邪恶之色的俊秀容颜,微颤声道;“你居然……你疯了么赵凛尔,你竟然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来!”
赵凛尔装作委屈的望着他,“丧心病狂?原来在小叔叔你的眼里凛尔是个丧心病狂的人?”他突然收起装模作样,挑眉一笑捉住赵履寒偏瘦的手腕,“那我不做点丧心病狂的事怎么对得起小叔叔你呢?”
“你……放开!“赵履寒本能的想往后退去,赵凛尔邪恶笑着用力将他手臂扭转至身后,同时脚下一勾把人压在地上,强横的撕扯开单薄的衣裤,手掌在微凉战栗的身子上游移。
滚烫的手掌与冷冽的寒风相交,耻辱与痛苦相交,赵履寒狠狠战栗了一下,扬手反抗。
可他手脚经脉都在十数年前被毁去,接回之后虽然行动不成问题,一身武功仍是废了。脆弱的攻击被赵凛尔仅用一只手就接下了。
摩挲着赵履寒手腕上的那道蜿蜒狰狞的伤痕,凛尔俯下 身含住他小巧冰凉的耳垂,吮湿后又用牙齿啃咬,同时沉声询问道;”那伤痕是谁弄的,该不会是父皇吧?“
赵履寒没有回答,只是捏紧了拳头拼命控制自己的情绪。
“难不成……”赵凛尔不满的用力啃咬口中的嫩肉,得出了他的结论,“难不成当年我父皇看上了小叔叔你,所以废了你的手脚把你关在这种地方做他的娈童?”
赵履寒猛地双目圆睁,怒喝道;“不是!”
“那难道是小叔叔你谋反?”
见此话一出赵履寒没了言语,赵凛尔讽刺的大笑,“哈哈哈成王败寇,小叔叔你怎么还有脸恬不知耻的活着?如果是我,不如一头撞死了干脆!”
赵履寒全身都在颤抖,似乎无法忍耐如此刻薄的话,赵凛尔更是火上浇油,“对了对了,你还要留着你这条老命来帮你儿子杀我,帮他登上皇位!”
赵履寒心里翻腾的厉害,无法判定的对与错逼得他几乎发疯,终是按捺不住猛的吼出一句,“我没做错!”
凛尔突然暴怒,伸手紧紧攥住赵履寒腿间的事物,疼得他整个身体弓起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无力的抓住赵凛尔的手臂,指甲抠进他皮肉中想强迫他松开手。
赵凛尔不放,而是用一双赤红的眼睛看着他,神情犹如被长辈错怪的孩童。那分无辜突然蒙上层怒火,生生的转变为痛恨。
暴戾的一脚踏上赵履寒小腹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瞪着他嘲笑着他。
“而现在,你留着这条贱命只为供我玩弄发泄,认清你的地位吧,小叔叔……”
赵凛尔不再废话,径直的拽住赵履寒的手腕将他拖进寝室里,抛上了略嫌硬实的床榻。
赵履寒身子撞上床板不及痛呼,忙不迭的滚身从另一侧跳下夺路而逃。还没跨出寝室就被赵凛尔抓住。
“小叔叔,你还想逃到哪里去?你已经无路可逃了呐。”
赵履寒愣神的瞬间,赵凛尔把他按回了床榻上。
“小叔叔乖,我们继续……”
男人笑得春光般灿烂。
怕赵履寒再逃跑,赵凛尔用腰带把他的两只手与床柱绑在了一起,这才放心的褪下衣物露出精壮的身体,笑着上下打量赵履寒道;“原来小叔叔你怎么白,是多年晒不到阳光的关系么?”他伸出手恣意的在赵履寒肌肤上游走,啧啧赞叹它的白皙细腻,尽是用形容女子的词来羞辱赵履寒。
赵履寒无暇和凛尔斗嘴,他脑子里已搅和成了一团乱麻,怎么理都理不出头绪来,唯一明白的是——绝对不能让接下来的事情发生!
“呐小叔叔,你这里……”赵凛尔yin邪的笑,掰开雪白笔直的腿,手指按上淡粉色的花穴缓缓的画着圈欲破而入之,一边恶意的讽刺;“是不是也如女子一样紧呢?”
狠狠的打了个颤,赵履寒再也顾不上什么风度,抬脚踹开凛尔破口大骂,“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可是你的……你的……”
你的亲生父亲!
最后的话赵履寒说不出口,可无论这个结果是如何发生的,事实已无法改变。
赵凛尔抓住乱踢乱动的脚腕,指甲在他同样拥有丑陋疤痕的脚腕上刮搔,“对对,你可是我的叔叔,我不能这样对你。”
男人仰头大笑,似乎在说什么笑话,可惜觉得可笑的人只有他一个。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嗯?”指甲猛的刺入赵履寒脚踝,鲜红的血渲染了苍白,有种触目惊心的美。
赵履寒不甘示弱紧咬下唇用骂声代替痛呼,“畜生!”
不以为意的笑,赵凛尔将鲜血抹在他脸上,凑近耳边低语:“你不会忘了吧小叔叔,我可是连兄长都出得了手的人……不过那个人是你的私生子,根本算不上我的兄长”修长的手指又按回菊花状的小 穴上,不再怜悯的长驱直入。
身体内部被随意触摸的感觉令人作呕,赵履寒胃中一阵剧烈的翻滚,煮熟的虾子样蜷起身体不断干呕。手紧紧的攥住身下的床单,手背青筋凸现指节泛着青白光泽。“唔……啊……”他控制不住的泻出两声痛苦的呻吟。
“我还没上你呢,你可别告诉我你有了身孕,小叔叔。”凛尔狂笑,手指狠狠的顶入幽穴深处。
赵履寒双唇颤抖痛苦的抽搐着吼叫,“我早就该杀了你的!当你还在襁褓中的时候,你这个小畜生!”他拼命将全身往后缩,尽管如此仍是逃不出凛尔的越来越深入他体内的魔掌。
赵凛尔闻言眼睛里的血丝增加了,神情怨恨的笑“哈!赵履寒你好狠!连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都不肯放过!”怨怼难消,他甩手狠狠给了赵履寒一个巴掌,将他脑袋打偏在一侧,怒喝。“你倒说说,你究竟有多少次想要送我下地狱!”
赵履寒耳朵里轰鸣不止,令他完全听不见别的声音。他的唇角溢出血来,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充斥着他的鼻腔,甚至钻入意识中,他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疯狂又合理的念头,然后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从未有过的轻松。
淡淡一笑他慢悠悠的舔去唇角的血液,品味那种甘甜中挥之不去的苦涩,然后将舌头放在齿间便是咬下。
赵凛尔先前不明他突然的改变是以一直观察他的举动,突然看他咬舌大惊大怒,一手拇指飞快的插进赵履寒齿间支撑,拔出另一只手钳住下颚不让他合拢牙关。怒火欲 火交织难宁,赵凛尔当即挺腰撞进了生涩的小 穴。
“呜……啊啊啊!”
男人凄惨的悲鸣声中,赵凛尔满足的喘了口气,眯起眼打量身下人扭曲的面容,“想死?没这么容易!在我厌倦你以前,我都不会让你死的!
抽动了几下,见身下男人也是和其他人相似的一付受难表情,赵凛尔心中莫名的焦躁,他捏住赵履寒无法合拢的下颚仔细的打量他的脸。
如画眉目紧皱,面颊爬上病态的红,身体白皙柔韧略微颤抖,有种迫人残忍虐待的美。狠狠的往他柔软的内部撞击。
“啊……啊啊……”赵履寒不甘的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捏紧了拳。
赵凛尔大笑,满意的听着那种近似悲鸣的呻吟,却在扫到赵履寒颤抖着不愿落下一点屈辱泪水的眼角,心里更是躁动不已。
明明是那么的脆弱,却倔强到让人感觉无法征服,不由的沦陷又不自禁想要毁灭。
“呐,小叔叔……”赵凛尔眼中闪过一丝冰寒,嘴角勾起一个可说灿烂的笑容,俯身亲吻赵履寒闭合的眼睑。
“不用叫得这么凄惨吧,小叔叔。其实你很享受不是吗?看……”
凛尔取过丢在一旁的腰带在赵履寒□上绕了几圈将之系在他的前端,猛的一下勒紧,逼的那个敏感的地方溢出大颗的泪珠。“小叔叔……你的那里好可爱……”
轻柔的抚摸着被系紧的红紫□,凛尔激烈在赵履寒身后撞击□着。“叫出来吧,小叔叔……取悦我,也许我会让你舒服点哦。”
赵履寒张口大大的喘气,从口中模糊的吐出两个字来。
“做……梦……”
赵凛尔面色微变,伸手在赵履寒腿根嫩肉上用力一拧换来声让自己愉悦的呻吟。钻心的痛逼的赵履寒握紧了拳头用指甲刺入手掌的痛楚强迫自己不服软,但仍是间歇泻出一些不轻不愿的呻吟。
“哼哼小叔叔,听你叫的多好听那……”赵凛尔又拧了把,耳朵凑近履寒嘴边享受他的呻吟,突听到呻吟中夹杂的一句满含恨意的“畜生”,面色大变。
"畜……生?"赵凛尔挑眉咬牙,一字一字从嘴里挤出,仍然那样灿烂的笑着,神色却一分分变冷, “要说凛尔是畜生的话,那躺在我身下的小叔叔你是什么,嗯?”
笑容更加灿烂,他挺腰重撞两下,俯下 身注视着赵履寒屈辱的表情低声,“和畜生□的……那不就是畜生?呵呵,既然如此你儿子又是什么?”赵履寒猛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凛尔,看得他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微愣了一下接着道,“恐怕连畜生都不如了吧……”
赵履寒竟是笑了,眼神中苦涩讽刺无奈种种,是赵凛尔看不懂的。
“哈?小叔叔,你为什么笑呢,难道你觉得我说的很对?”赵凛尔狰狞的笑,大声的重复了一遍恶毒的咒骂。”
“赵履寒,你儿子连畜生都不如!
再回头去看时,赵履寒已不再笑,而变成了一种麻木茫然的神情,冰冷绝秀的如同碎裂的青瓷,而刚才的笑仿佛仅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无论那种都现出一种绝望的美,令赵凛尔移不开视线去。
而越看心里越不快,明明抓在手里,明明已经得到,赵凛尔却感觉彼此间的距离越来越遥远,他看不懂赵履寒眼眸里的深意,只觉得那双美丽的丹凤目蒙了尘一般灰暗,看不到一丝波动,可那眼眸深处,仿佛存在着什么东西,一点点裂开,让他本能的想要逃避。
赵凛尔低吼一声,狠狠的贯穿了男人,用尽力量一次又一次的顶撞,让自己沉浸在快感的包围里,什么都不去想。
赵履寒只因不适而皱眉颤动,没有再发出一丝声音,赵凛尔不满他那种态度,就着连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面朝下,一事物从赵履寒怀中掉出,赵凛尔疑惑的捡起查看。
见是一块色泽温润的血玉,赵凛尔也不询问便收进袖里当做了自己的东西。
他持续的撞击着,
很快他在激烈的碰撞摩擦中激射出来,满足的眯着眼回忆那种异常□的美好感觉。
随手抓过赵履寒的一件衣服擦拭下 体,赵凛尔将衣物穿戴好,这才帮他解开了束缚接回下颚,狞笑着拍打赵履寒的脸。“你可不要试图寻死哟小叔叔,你儿子可还在我手上,你要敢不乖乖听话,我让他不得好死。”
望了眼赵履寒越来越惨白的脸,男人补充了一句,“我的手段,你不会不知道吧?”
想起凛尔在自己耳边所说的对待赵龙笙的手段,赵履寒的瞳仁猛烈的收缩了一下,待回神想说些什么时,赵凛尔已经锁上门离开了。
当赵凛尔从密牢里出来,他看到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太监宫女们到处跑着似乎在找什么,嘴里喊的都是同样的三个字;二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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