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情恨----众神梦记
  发于:2009年0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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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愿。」雠孤突然举起灿桦的腰,耸立的巨大对准那饥渴不已的花穴,用力的贯穿。
「阿……痛……恩阿……」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没有任何润滑,雠孤的巨大就直接冲进体内深处,仍让灿桦喊出声来。
听到灿桦喊痛,雠孤没有马上开始抽动,反倒是握住灿桦的分身,轻轻柔弄转移灿桦的注意力,诱惑著小巧的分身射出来。
「阿……」原本挺立的分身,在雠孤的拨弄下泄了出来。
「你……你动阿……」感觉到雠孤停在体内的分身越来越大,随著马匹震动著,但是一阵莫名的渴求升起,灿桦不禁扭著腰向雠孤求欢。
「你这小恶魔……」欲望埋没掉雠孤的理智,雠孤一把将灿桦抱起,飞身跃下马,将灿桦压在柔软的草地上,猛烈的抽动起来。

咒情恨 卷二 20<H慎入>

季燃无聊的在流云斋内閒逛著,大师兄从昨天跑掉以後就不见踪影,吴子天也是突然说要到神农茶栈去,也不说清楚要去干麻,只交代说要是小绿来了要通知他,然後就不见人影,大家全都不见了。
他在流云斋内晃了一早,除了吴子天的神农坊和双华院外他都走过一便了,本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再遇见昨天在後花园看到的,那与魅蝶长的一模一样,师兄找了三年的灿桦,可惜一样找不著,想来他和大师兄应该躲在哪里做爱做的事了?
虽然季燃没亲眼看到雠孤与灿桦在做什麽,不过倒是猜的有够准,灿桦正被押在草皮上与雠孤交缠著。
「阿……好无聊阿!」无奈的仰天长啸,他无聊到快抓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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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斋後山中有一座人称”霓虹”的瀑布,这霓虹瀑布是山上的雪水融化沿著陡峭的断涯冲下而形成的,之所以被称为霓虹,是因为瀑布之上几乎三百六十五天终年有两道相叠的彩虹出现,美丽至极。
瀑布之下有个小池,清澈见底,其中产著一种罕见的冰鱼,有治疗火毒烧伤的疗效,水池旁则是一整片青绿草地,以及一片白色的野牡丹,景色优美宜人,恍若世外桃源。
只是鲜少有人能欣赏到如此美景,因为这片後山是属於流云斋的禁地,除了斋主与少数人外,其他人均不得踏入其中欣赏如此美景,只是现在雠孤和灿桦也没那个心思观赏。
灿桦跪趴在草地上,白皙的身子印满了雠孤专属的印记,由红到紫连成一片,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媚惑,修长的腿大大的敞开,粉色的小穴被雠孤的巨大塞满,里面的液体随著雠孤的抽动不断发出淫迷的声音,面对雠孤不断的索求,灿桦几乎被榨乾了所有的体力,连叫声都沙哑了。
「停……停……」灿桦无力的想阻止似乎精力无穷的雠孤,「不……不行了……」
「你不行了?」雠孤将微笑著将灿桦反过身来,满意的看著白皙的胸膛上印满了属於自己的印记,「可是我还想要耶!」
感觉到雠孤留在体内的东西再次壮大起来,灿桦不禁瞪大眼,这是第几次了?他自己的分身已经被弄到射不出来了,整个瘫软在双腿中,雠孤居然还要做!?
看到灿桦瞪大的眼睛,知道他在想什麽,突然想闹著他玩,「你知道吴子天在帮你医病时曾经怎样骂我吗?」
「不知道……阿……别弄了……」雠孤忽然又抓住他瘫软的分身搓搓柔柔,想要引诱小蛇再次抬头。
灿桦拉住雠孤的手臂想阻止他,但雠孤反而抓住他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分身,「不想我弄……是想自己来吗?」
灿桦连忙摇摇头,想拿开手但雠孤不让,反而握住他的手敎他如何玩弄挑逗自己的分身,「这样很舒服吧?」
「不……不要……恩哈……阿……」灿桦撇开绯红的脸,不想看到自己手淫的模样,但是一种刺激感却让他不禁呻吟出来。
看著灿桦如此淫迷诱人的身子,雠孤的分身更加壮大,尽管因为连续作了太多次小穴已经松软不少,但灿桦还是觉得雠孤快大撑爆了。
「你……你出来啦……你变的……变的更大了……」灿桦扭著臀想摆脱雠孤的巨大,但这样反而适得其反,让雠孤更加想快速贯穿他。
「这麽大……才能满足你啊……」雠孤将灿桦的腿折到胸口,压住他的肩膀不顾灿桦的抗议快速抽动起来。
「阿……慢点……恩阿」雠孤越来越深入的快速抽动,让体力几乎透支的灿桦感觉自己快被撕成两半了,只能抓住雠孤的肩膀支撑著,「别……别那麽快……阿……」
「吴子天说我是一夜十四郎……」雠孤含著灿桦火红的耳垂,邪肆的道,「今天就来试试看吧!」
闻言灿桦的脸庞瞬间刷白,他的腰都快断掉了,雠孤居然还要继续?
一夜十四郎!?
他该不会被做死在这里吧?

咒情恨 卷二 21

季燃无聊的晃著晃著,瞒著众多仆人晃进了双华院,想看看为什麽平常能随意进出的双华院现在却进不得,别人越是不让他看,季燃就越想跑进去看看是藏了什麽宝贝。
再说,双华院是个独立於其他建筑的别院,向来是作为流云斋斋主女眷的住所,不过现任的斋主,一没老婆小妾、二没女儿小孩,所以雠孤都把它拿来当做接待客人用,而且双华院的花园可比後花园更美上几分,据说是历代流云斋主为讨妻子欢心,费尽巧思修建而成,里头奇花异草多不胜数,蝴蝶也是满院子飞舞,常常教人看的眼花撩乱。
季燃溜近双华院後第一个要看的就是他家亲亲小绿千交代万交代要去检查那少数能与秦国的紫桐牡丹比拟的梦幻牡丹珍品──绿勺仙。
想当初为了弄到这花色为淡绿,花朵姿态优雅如仙子,七年仅开一次的绿勺仙,他可是吃尽苦头阿!这花仅产於西域某国的神山中,被当地人奉为神花,煞费苦心才偷偷挖了三株绿勺仙!
今年正好是七年一轮的开花年,不知道花开了没。
「哇……我的天阿!?」季燃才刚到花园就傻了。
原本种著各种奇花异草的花园,全部改种各式各样的牡丹花,各种珍品几乎都有,天下大半的牡丹花种这里几乎都有!
「我的天……风仙子、紫桐牡丹、绿勺仙、花月娘、红绣鞋……老天……阿阿……」季燃的眼睛瞪的老大,一一点出各种名贵稀少的牡丹花,奇特的是本该在不同季节绽放的牡丹花,居然同时开花了,老天大师兄是怎麽做到的!?
「喔……我的天阿……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大师兄如此煞费苦心的移来这些牡丹花是为了谁啊?他记得师兄从来不爱这些没有药用价值的花花草草阿!
突然灿桦的身影闪过了季燃的脑海。
「不会是为了他吧……」
「为了谁阿?」忽然吴子天的声音出现在他背後,吓了季燃一大跳。
「呼~是你阿!吓死人了!」季燃拍拍胸口压压惊,「你不是到神农茶栈去了?」
「我不能回来吗?」吴子天瞪了季燃一眼,有些不悦的道,「吓死你算了,我不是警告过你不准到双华院来吗?」
「阿……就很无聊阿……小绿明天才会到,大师兄也不在,我又找不到那天看到的人……」季燃嘟嚷著,突然发现吴子天的眼神变的有些慌张和恐怖。
「你说什麽!?」吴子天抓住季燃的衣襟大吼道,「你不说小绿还要过几天才来,怎麽变成明天就到了!?」
「阿捏……别生气阿!」季燃看著眼前不知为何突然怒火中烧的吴子天,无辜的举起手,「刚刚收到小绿的信说事情提早办完了,明天他就到了。」
「该死的,事情大条了!」吴子天甩开季燃,焦躁的跺起脚来,快速的碎碎念起来,「毒蛇最快也要後天才能到,秃鹰那个满脑子精虫的家伙铁定还没和灿桦说清楚……要是灿桦误会了什麽怎麽办?」
看著吴子天又是跺脚又是抓头发的烦恼样,季燃有些摸不著头绪,「ㄟㄟ~子天你到底在烦恼什麽啊?」
「烦恼毒蛇和秃鹰会不会杀起来啦!」吴子天烦躁的抓乱头发,一手抓住季燃的肩膀,拖著他离开双华院。
「阿……吴子天你要把我拖去哪啊?我还想进去找找看师兄在不在耶!」
「不用找了,他和灿桦到霓虹瀑布去了,希望秃鹰不要兽性大发,把人家吃乾抹净。」
「啥?」季燃突然有些当机,「你说师兄带他去霓虹瀑布!?」那地方不是人人能去的耶!他也只和小绿去过一便,因为流云斋斋主及兄弟姐妹的婚礼向来都是在那里举行的。
「大师兄真的爱上他了!?」季燃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在他的记忆里大师兄一直是个寡情冷淡的人,除了对小绿异样的宠爱外,对其他人可说是不假言色,冷漠到底。
「对啦,死秃鹰栽进去了。」吴子天无奈的说,但愿雠孤不会再次伤了灿桦,不然谁也无法保证灿桦会变的怎样。

咒情恨 卷二 22

不知道是在和雠孤第几回缠绵时体力不支昏过去的,灿桦陷入了一片灰蒙蒙的梦境里。
有些茫然的看了看浓雾中若影若现十分不清出的景象,不之为何总觉得是乎在哪里见过,但又像从没见过。
「这里是哪里?」心中的疑问不自觉的脱口而出,注意到自己说的话,灿桦呀然一下摇摇头,「这是梦里……谁会回答我?」
「这里是你我的梦境交界。」一道缥缈虚无的声音突然回盪在灿桦耳边,「没想到你已经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了。」
「什麽?」不了解那声音话语中的意思,灿桦抬起头四处看了看,想找出声音的主人。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抚上灿桦的脸颊,一名身穿紫衣容貌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子出现在他眼前,「如果你撑不下去了……我会取代你继续保护我王的。」
看著眼前这个除了头上多了个复杂的牡丹花印外和自己没有两样的男子,灿桦没有一丝讶异或害怕,「你……是谁?」
紫衣男子笑了笑,「你应该知道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紫衣男子伸手拨开灿桦的浏海,轻轻抚摸著灿桦洁白的额头,「不过我们又不一样。」
「是吗?」灿桦的眼充满著迷茫与困惑,「那……我又是谁?」
「你是灿桦……我的今生,我心的另一半。」紫衣男子的眼神十分温柔,看著几乎迷失自我的今生,微微一叹,「你可以暂时称我为魅蝶,假使你真的撑不住了就呼唤我……」
「你的苦我都明白。」紫衣男子的眼神突然间变的深邃不见底,语气变得坚定而不容反驳,「但这副身子还不能死,只要王还留在这人世一天,我就会拼命保护他到最後一刻。」
「保护……王?」他是为了保护王而诞生的?但是他连自己的父亲妻儿都保护不了,他还能保护谁?
「没错,这才是我愿意自废千万年修行转生於人世的理由,也就是你会诞生的原因。」紫衣男子伸手抱住被回忆逼的自责不已的灿桦,如同安慰迷路的孩童般,轻轻的拍著他的背,「浮生若梦,往事皆空……这浮华尘世,何必苦苦追念过去呢?」
「浮生若梦……往事皆空……呵呵……浮生若梦往事皆空……」灿桦闭上眼一丝乾笑流溢而出,他抓住紫衣男子的袖摆,苦笑道,「我忘不了……我忘不了!只要一闭上眼,我就会看到彩衣一次次的离开我,父亲村人一个个灿死在眼前,那些屈辱一再的重复施加在我身上。」
「这些你懂吗?」灿桦一把推开紫衣男子,神情疯狂的大笑,「哈哈……你不会懂这身体有多脏……数不尽的男人进出过,我每一天每一刻都恨不得毁掉这身子,任何方法都好!」灿桦厌恶的看著自己的身子,「用刀砍用剑杀,怎样也死不了,你知道吗?我开始接客,不只是为了任务……也为了哪一天可以完完全全毁掉这肮脏的身体……你都懂吗?你懂吗?」
紫衣男子静静的听著灿桦的话,灿桦不是在问他,也不是要他回答,只是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把掩埋在心中最大还流血不止的伤口挖出来,找一个人帮助他,至少……让血流的少一点。
「灿桦……你睡吧。」紫衣男子金棕色的盼,突然化成银白色,其中带著令人安心的魔力。
看著紫衣男子的眼盼,灿桦渐渐沉溺於其中,思绪渐渐沉睡。
「告诉我……我能相信他……相信雠孤吗?」在陷入睡眠前,灿桦挣扎著问出在心中徘徊已久的疑问。
「只要你愿意相信……你就相信吧……」紫衣男子悠悠一叹,他这苦难多磨的今生,只怕会因为猜疑折磨一生。

咒情恨 卷二 23

「桦……灿桦?」雠孤低声的呼唤怀中似乎睡的不太安稳的人儿,两人的手十指交扣的握著,这是灿桦昏过去前拉住他的手握住的。
灿桦今天异样的热情除了让他感到惊讶外还带著非常不详的预感,「我该拿你怎麽办呢?」
雠孤低下头轻轻吻了灿桦的脸颊,突然一道繁复的图腾出现在灿桦的额头上,灿桦倏然睁开眼,冷冷的带著警告意味的看了雠孤一眼後,随即又闭上,额头上的图腾也跟著消失了。
「谁!?」雠孤神情凝重的看著灿桦的额头,虽然只有短短一瞬间,但那道眼神却让他感到颤栗恐惧,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还有那道复杂的图腾,因为出现的太突然,他还来不及看清楚就消失了,隐约看出似乎是个花印。
刚刚那个人不是灿桦!是谁透过灿桦在向他发出警告?
但是不容雠孤多想,灿桦发出细碎的呻吟,缓缓睁开沉重不已的眼皮。
「你醒了?」雠孤将灿桦抱起让他侧坐在腿上,倚靠著他的胸膛,把下滑的披风拉好盖在灿桦印满欢爱痕迹的赤裸身躯上。
「天黑了?」灿桦抸了抸眼,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不过还是能看到夜里的霓虹。
在夜空下渐起的水滴彷佛闪耀的星光,月光照耀下来,整座水潭好像披上了层薄纱,迷蒙而诱人,神秘又引人接近。
「好美,没想到夜里的霓虹比起白日又更加美了。」雠孤在白日时常带他来到霓虹赏花看景,只是从未在夜里带他出来。
灿桦小孩子性的想要移动到水边触碰那恍若星河带著层薄纱的水流,却被雠孤紧紧抱住阻止了。
「夜里水寒,你的身子受不了的。」
「我要摸啦!那麽漂亮我一定要摸!」都到了这里居然不让他摸摸水,之前白天来时他还下去洗过澡,也不见雠孤阻止阿!
雠孤好笑的看著怀中年龄像是突然缩减到七八岁的灿桦,连嘴都嘟起来了!没想到灿桦也会耍任性如此小孩子性。
「再怎麽漂亮也没你诱人……」雠孤轻轻咬著灿桦的耳朵,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如果真的让灿桦在夜里下水,只怕明天他可有的受了,吴子天会一整天在他耳边碎碎念,一直念,拼命念。
「这怎能拿来比阿……」灿桦微微红了脸,虽然常常有人称赞他的容貌,但是他却一点也不高兴,不过如果是雠孤来说,却能让他感到一阵心喜。
「当然能!」雠孤反身将灿桦压在地上,看著灿桦露出披风的脖颈上有著一点一点的红印,真是诱人无比,「我的爱人,你在我眼里你比世上任何风景都要美丽。」
灿桦的脸颊瞬间绯红起来,第一次、他第一次听到雠孤说他是他的爱人。
「你……你爱我吗?」金棕色的双眼睁的大大的看著雠孤漆黑的双眼,希望能要到一丝承诺。
「我爱你。」雠孤坚定的说,原本放在灿桦胸膛上的双手随著说的话开始在灿桦的身上游移,「我爱你这诱人的双眼,你这头漆黑如同泼墨般的发丝,爱你这让人心神荡漾的身躯。」
「但……我更爱你这别扭的个性、爱你那一意孤行至死不渝的灵魂。」
雠孤的脸庞在灿桦眼中变的更加模糊,是什麽东西弄湿了双眼?是哪一句话让他感到几乎停止的心脏开始微微的跳动?
他说他爱我……那我呢?
我能忘掉过去爱上他吗?
看著灿桦迷惘的双眼,雠孤吻上他的额头,「别急,我有得是时间让你慢慢爱上我……」
「你都不问我?」为什麽都不过去三年我在哪?是因为不在意还是太在意所以不问?
「等你想说的时候……你自然就会说。」手指玩弄著灿桦披风下的粉红花蕊,听著灿桦的喘气声,雠孤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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