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整根全部没入的时候,因为异物填充的缘故而产生排斥的男人难过的大口喘气,现在的他已经没有空余去想自己和弟弟此刻天大的禁断,只有弟弟恐怖的龙阳之癖,深深植入自己的体内。
见哥哥不适的表情,知道他不好受,柴敏思端起男人的右腿,细细的吻了上去,在那条快要缩成一条骨骼标本的残腿,吻得仔细、轻柔。毕良突然感到自己内心最强硬的部分以与这些吻相契合的速度,融化了,就像有人在吻他受伤的疤,虽起不到快速愈合的作用,但是却快速的愈合了受伤者的心。
“别怕,别怕。”哄着他,声音却藏不住柴敏思的灭顶欲望,脸红成一片。毕良慢慢的放松下来。柴敏思再次律动起来,这次的步伐有些加快,他实在忍受不了在这么紧热的暖巢里一动不动的不做点什么。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挣扎的?只能当成你的又一次顽皮吧——
当我心软,又纵容你了——
嗯——,虽然具体应该怎么作,他是不知道的,但是应该配合着律动摇摆,对吧?毕良笨拙的随着柴敏思的挺入和挺出开始晃悠起自己的身体。
得到男人的响应,柴敏思头一热,加大顶撞的力度,重重一冲,好像在那深沉的通道了碰见某个柔软的点,就是那一点让毕良难耐的叫出声。柴敏思歪嘴一笑,看来,今晚收获真的很大,他已经找到这个顽固‘敌人’的弱点了,攻坚不会再困难了。
对那点死揪着不放,持续的碰撞,重力的□,坚持不懈的深入,男人的兵器终于再次亮剑。瞅着男人把嘴唇咬得血红,再次俯下身啃噬着男人胸前的樱桃,身下却不给任何喘息的继续攻击。
75、诱惑
边舔着胸前的凸起边观察着毕良的反应,眼睛发出狩猎的兴奋,眼底酝酿着吞噬的漩涡。
敏感点被不间断的、剧烈的刺激,欢愉再次爬升,一边是身体的真诚需求一边是道德的郑重宣判,在两边摇摆的男人,咬牙不肯在任何一边作出妥协。忍耐着快感,那快感像在伤口上瘙痒一样,一波一澜,汹涌澎湃,好似要一个浪花就把他拍于水下。
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有多诱人——大开的双腿紧紧夹着柴敏思的腰,浑身瘫软在床上,那里的火器却精神的站立着,和他微微的抗拒唱着反调,棕密色的肌肤细密的布满了汗珠,稍一下的晃动就会有一滴在他的胸膛上划下一个优美的圆弧,如樱桃般红艳的两点肿胀着身体诉说着主人的深沉的渴望,原本苍白的脸上染了一层绯色,处在□的最高峰,男人把嘴唇咬到几乎破裂,红唇又为这场情事增添了色彩。
哥哥,你就真的只适合被蹂躏呢——。
这样诱人的你真的想要把你狠狠压在身下,好好操弄一番。
但是这样不行,知道眼前这人的刚烈,遇刚则强,遇火则烈,对他使用暴力只会在伤害他的同时伤害自己。
如果想要好好的珍惜他,就多拿出耐心吧——
吻从胸膛一路蔓延到颈部、下巴、最后驻足在嘴唇上再也不移开,趁着毕良大口大口喘气的间隙,舌头趁机混入其中,在毕良口中兴风作浪,搅起阵阵酥麻,好似电击穿越了毕良的身体。
男人突然发现弟弟的吻带给自己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不是侵略不是占有是温情的撩拨。再木头的人也经不起这种撩拨,男人也开始学着弟弟的样子回吻他。
受到巨大的鼓励,身下也不能闲着,要让着上下两张嘴都获得快乐,柴敏思抛去起初的慢腾腾推拉式进出,开始狂猛的□,好似夹带着风一般的贯穿身下的人。
是你诱惑我的——。
不管对男人是怎样的粗鲁,心里还是有某个声音在提醒他,这样作是危险的,会伤了男人,尽管这样,尽管清清楚楚听见那声音里的担忧,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76、惩罚
伴着撞击的频率的加快,和撞击的蛮横加大,腰部持着标枪奋力的向那个小小的靶心投射,柴敏思明显的感到男人那里起了湿意,接着,湿意越来越重,贯穿不再费劲,畅通不少,感觉就像砸碎了海洋博物馆的玻璃,海水席卷世界的畅快淋漓,闭着眼睛充分享受这一刻遨游的妙感。
啪啪!
肉体相互撞击的淫靡水声,柴敏思的标杆拍打着毕良被撑大的游泳池,池中,柴敏思像只滑腻的鲤鱼,一会直行入底一会又收缩而回,好不自在。
身心愉悦得快要飞起来,自己一个人兴奋是不够,只有让身下固执的人也跟自己感觉一样才是真正的兴奋。又一次加大骑乘力度,边动着腰板边一口含下男人的种子地,以身后□同样的速度,吞吐起来。
头涨得老大,手推拒着弟弟的头颅,想要摆脱这些噬人的折磨,□被柴敏思不顾一切的顶入抽出,身体被撞得支离破碎。
“嗯——。”
几不可闻的呻吟,以忍无可忍的姿态从毕良嘴边出现。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松开男人长直,抬头看着毕良在那边,因为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呻吟,红从鼻尖一直延续到耳根。
柴敏思腰板向后退了一步,一个灌了铅块的重大撞击,然后弯下身,拇指在男人的唇上摩挲着:“叫啊,我想听。”
毕良难堪的别过脸:“我,我不能。”他不能深陷在这种罪孽的欢愉中,尽管不信耶稣也不信如来,可是对伦理道德,他比谁都要遵守的要勤劳。
嘴唇再次附上,手再次握住男人的劫数,上下搓动。
“叫吧——!敏思很想听哦——。”
作对的,男人把脸转向另一边,恨不得连呼吸都不要。
在柴敏思眼中,男人此刻的动作表情无疑像一只躲在棉被里赖床的小鬼,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对待孩子就是用哄的:“小良乖——,叫叫么?”
男人又把脸转向另一边,红透的脸几乎要把白色棉被添上颜色。呻吟是他最后的底线,如果连这最后的也不能坚持——,那么以后——又该如何——为这种罪责忏悔——难道忏悔的都无路可退吗?
柴敏思根本不知道毕良这些曲折想法,现在的他只想逼出男人承认欢愉的存在,不要再对欲望逃避了!它不可耻也不羞愧,只是正常的生理需要而已,而已。
有那么困难吗?!
起初稍带捉弄的想法演变成某种愤怒,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愤怒——。
从哥哥的身体中抽身,把他的身体翻转过去,明白这个体位预示着野兽之间的□,不出意料的,毕良开始强烈的挣扎,力量根本不是柴敏思的对手。柴敏思拽过来两只枕头,摞在一起,托着毕良的后腰,把他整个人按趴在上面。
明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胜算,还是执拗的抗拒着,手胡乱的挥舞着,好像这般就能阻止柴敏思接下来的惩罚。
嗯,这样的哥哥不乖,真的要好好惩罚一番。
77、一起
舌尖轻舔着男人的后壁,引来男人阵阵颤抖,胳膊被死死压制住,除了承受,其他都是徒劳。
暴虐的情绪在胸口逐次汇聚,再次抬起自己的凶器,一个挺身,重重戳进,没半分怜惜,抱着狠决的致命,如搏击比赛中一剑一剑的下刺、上挑,凶器在男人的体内肆无忌惮的发挥着勇猛本色。
而男人那边已经抬起头的昂然,却没了发泄的出路。
硕大开始在那盘口旋转,刮着内壁的褶皱,电钻般的向更深处挖掘,同时抓住男人的挺立,趴上哥哥的后背,耳语道:“一起吧,哥哥。”
‘哥哥’两个字如晴天霹雳,从柴敏思口中恶意的直射而出。
“不!别叫——我——。”无助的抽噎着,悲痛化为一段一段,分次分批的折磨着他。
戏谑的上扬着嘴角,声音不断放大:“哥哥!哥哥!哥哥!……!”
嘶吼着那个能把毕良置于死地的称呼,疯狂的侵犯身下的可怜人。
如狂啸的沙漠劲风,空袭着柔弱的悲苦,无声的承受着身后一波接着一波的重击,像一只无法逃避的沙袋,连躲避的资格都没被赋予,只能撑开大腿,任凭那个被成为弟弟的男子肆意掠夺。
□加快,贯穿逐渐深入,毕良知道身上的柴敏思是要到极限了。
柴敏思同时不放松的抓紧□着男人的昂立。
“啊——!”喉咙间发出一声类似于野兽的咆哮,一股热流填满毕良的体内。
与此同时,柴敏思松开手,毕良的白灼液体喷离体内。
趴伏在哥哥的身体上,喘着满足的粗气,把身下的男人压得快要窒息。
毕良微微的挣动一下,柴敏思才发现自己竟然压在那个小了自己整整一圈的男人身上,立刻翻身下来,喘息却没平复,胸膛大力的起伏,舒服的神气却占据了满面。
看着男人再也无力从跪趴的姿势下起身,一把捞过男人的后腰,在他还来不及惊呼的时候,枕上自己的胳膊,把男人的头搂进怀里,手一下一下扶着他的脊背。
像情人间最亲密的自然。
毕良合上眼睛,说逃避也好,说装糊涂也好,他以虚弱到无力为这些去争辩什么,就连闪躲柴敏思的这些暧昧都没法。
而凝视着哥哥脸庞的柴敏思却在想着别的,一旦碰触了男人的身体,那里就会激动的起立问好。偷瞄一眼哥哥,那人正闭目处在极度的疲乏和矛盾中,还没注意到自己这边的状况,幸好,看这形势,如果再来一次,他一定会和自己断绝关系。
没关系,来日方长,想要的时候自会有机会。
这么想着,柴敏思又露出两只无忧无虑的小酒窝。
78、逃避
“敏思,不要离开哥哥。”尽管声音还因为疲累有些颤抖,但是声音里的坚定却是坚不可摧。
“你也是,不要离开弟弟。”柴敏思转过头端详着哥哥的脸,温柔的看着眼前不堪一击的人,不过不堪一击的只有身体,谁都知道在这人的心里住着一只凶悍的Mars。守卫着弟弟和他的狭窄世界。
柴敏思明白,在毕良的心中,不管发生什么,哪怕两人有了情人间的亲密,他也依然把自己归为羽下,保护他,宠溺他,永远是哥哥对弟弟的方式。
但是这样也好,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见了上帝的女人,还有谁能在他的心中住了下来呢?只有自己吧,好的,作弟弟就做弟弟,只要我是你的唯一,作什么都好。
想着,想着,悠悠进入困意的束缚。
真是销魂的一晚啊——。
毕良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纹路模糊的图形,眼珠停止了活气。
一只刚从炽热中退烧的手覆盖上了毕良的眼,不似柴敏思的苍茫声线,有些疲倦,不是身体上的,是来自内心多次挣扎后的疲倦:“睡吧——。”
催眠般的温柔语气,更甚于自己的成熟气息,有点不像他顽皮的敏思了——
睡吧——
好像巫师作法前的咒语——
睡吧——
好吧。
暂时的逃避。
“嗯……!”一夜无梦的好眠,伸个身心舒畅的懒腰,男子本能的看向身侧。
哪还有那人的踪影?!
惊掉所有的迷蒙,掀开被子,跳下床,赤着脚四处翻找男人的踪迹,完全的惊慌失措,再次和那人的分离,令他几乎要被那种绝望杀得片甲不留。
不可以!不可以!
那种可能把心撕扯得稀碎,叫嚣着、悲鸣着,失去那人的痛苦可以堪比对他施行满清十大酷刑,一样一样一种一种一次一次。
我,还没对你说出最能代表我心意的那三个字呢,你还没听见呢,怎么能说走就走,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
从楼梯上一跃而下,把整间屋子翻个底朝天,那人的身影早从这间房子里蒸发,连一丝气息都没留下。
失魂落魄的站在客厅中间,脚底的冰冷突然传达心的某处,让它震颤了一下,想着那人身上的青草香气就要马上从这屋子里失去芬芳,不知怎么,缓缓的疼笼罩全身。
79、满足
为什么食言呢?哥哥——
说好了的——
你怪我了么?
如果知道一夜的代价是用失去你换来,我愿意用一生的忍耐去争取你的陪伴——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放学回家打开房门,没有热气腾腾的饭菜,没有灯火通明的房间,没有哥哥的相迎笑脸,只有漆黑、了无生气的房子,空荡了一间的孤单。
就那样的坐在桌子底下等着哥哥回家,第一次,这样的等待,第一次那人这样的让自己等待,饱尝了饥饿和寒冷的苦,躲在桌子底下,等着那人回家发现,看到可怜的自己而自责,再也不犯这样的失误。
可是一夜过去,那人再也没回来。
早上那人拖着打颤的腿,把自己从桌子底下抱出来,搂住哭泣。
那时,他就明白,这世间有很多东西都可以没有,但是如果没有了哥哥,他也就没有了世间。
司机站在门口,脚迈也不是收也不是,一晚可怜兮兮的蜷缩在车里已经够倒霉了,今早一见三爷这张汇集了所有不祥因素的脸,心里不住打颤,
嘿……
怎么就他这么倒霉呢?!怎么就抽签抽到追随三爷了呢,当兄弟们知道自己当了三爷的司机,甚至有些家伙已经为他定好了棺材。
三爷有着一个长着全世界最阳光最灿烂最女性最可爱的脸蛋,可是却有着全世界最任性最狠辣最善变最阴暗的性格,堂里被他逼死的司机不止一个两个,逼疯的更是不能用手指记数。
前天刚上任就被接到要去押运尸体的命令,接着要跋山涉水的来这个鸟不拉屎的破森林里拯救人质,难道他柴三爷什么时候当上奥特曼了?!
才21啊!老婆还没娶呢?!难道要小命交在这位大爷手里?!
硬着头皮,冒死迈腿进屋,仔细斟酌着字眼,对着那张令尸体都能感受明朗的笑脸说道:“三爷,咱们是不是该回堂口了?”
毫无预警的胸口就是一计重拳,司机顿时感到胸口像被绞个个般的疼痛,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没有人能忍受他的一拳,而且还是在他不管轻重的时候。
“滚!”
司机吐口血,庆幸着自己还有命,连滚带爬的向门口爬去。
“你没事吧?”温柔和煦的声线,自门口响起。
司机感到一只手轻轻的扶起了自己,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毕良突然感到腰部被一双手紧紧环住。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委屈的语调,快要哭出来的声腔。
毕良转过身,拍着弟弟的后背:“傻瓜,我有说话不算数的时候吗?”
不依不饶的继续抱着那人的身体,只有这样才能填补自己,只有这样自己才是完整的,如果可以,他一辈子都不要放手了,就这样,抱着他不松手,抱着他吃饭睡觉甚至去上厕所,呵呵,就这样抱着,已经是最大的满足和幸福——。
80、隐居
司机不知何时已经被他们三爷扔出门外,倒霉的家伙捂着胸口起身,却看见令他今生震惊一世的情景——他们心狠手辣、人面兽性的三爷,竟然像个小男孩一样,搂着眼前的老男人,头深深埋在那人的胸膛,还——蹭来蹭去一?!
天要下红雨了!不知道这话要是和堂口的兄弟们讲,会有多少人一星期都合不上下巴。
就在司机想要擦亮眼睛,仔细看清楚,确定不是自己老眼昏花的时候。
他们了不起的三爷用余光扫了一眼他,和趴在老男人身前撒娇的神情判若两人,完全的无情,彻骨的冷酷。
司机立刻撒腿向车跑去,谁要是被这双眼睛瞪了还活着那真不是用幸运二字就能庆生的。
“哥哥是在生我的气吗?”目送那个没眼力价的司机撤退,柴敏思悠悠的说道,话里似有诉不完的哀怨。
毕良解开柴敏思的纤细胳膊,伸出手想要和往常一样在弟弟的头上轻抚着,不知怎么,手却停在半空中,垂了下来。
柴敏思看在眼中,却没说什么,他知道——
我们之间终究是改变了——
为了掩饰尴尬的,男人快步走向沙发,强装快活的说:“我刚才出去走了走,这里真是不错,要是一辈子在这里隐居就好了。”
嘴巴撅得老高,一副欲求不满的丧气相,垂头丧气的跟在毕良身后,听见男人的话,精神一振,死皮赖脸的拉着男人手,不顾男人的反对,死死攥在手里,咧开大嘴笑着:“那我们就一直住这儿吧,哪里也不去,像杨过和小龙女一样。,好不好?”
毕良无可奈何的笑笑,对这个弟弟他总是最没辙,打舍不得骂,又下不去嘴,尤其当这张娃娃脸露出一张灿烂全世界的笑容时,好像一句重话都是对这小子的责难,自己反倒成了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