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身边
作者:脂砚.
文案
小说所有人物阐述:
一直在你身边从来没有离开过,不管我扮演的角色是好人还是坏人……
以爱为前提的事情,即使是罪恶的也会去做,我会堕落你会超生;
出于本性的感情一开始只想拥有,被我庇护着的你为什么会受伤?
眼泪老是那么流出来,妈妈我会坚强的!但我真的过得很幸苦……妈妈;
很久以后,终于知道为什么只有一个神在俯视世界……
内容标签:强取豪夺 不伦之恋 虐恋情深 豪门世家
主角:宗若一,项明渊,赵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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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深的不见底的漩涡,他发出刺眼的光亮,只有那是白的。
满目的黑夜;
“真不知道ALLEY怎么想的,放着大好的假期不过,非要去学什么会计,你说上海一年有多少会计啊,一块石头砸下都能砸到2个半(还有半个是正在学的)饱和市场饱和市场,懂么……”我原本想发表我的观点,但我用眼角余光瞄到赵霜太阳穴爆出的青筋,很知趣的闭上了嘴,我们寝室有一句话:得最谁不是得罪,但千万别得罪赵霜,不然他一定让你知道什么叫天堂与地狱之间。
赵霜用他纤细的手指拿起床头前几日我们还津津有味讨论是秦始皇比较贱还是武则天比较贱……很kusuo的问题,但4个大男生聚在一起除了女人游戏,能讨论怎么一个富有‘哲理、文化’的问题已经属于kusuo的不能在kusuo了。
其实赵霜不用太大力气,因为那本中国帝王史就有300多页厚,还不算他封面其厚无比的硬面抄,赵霜纤手轻轻一挥就很成功的把林立“懂么”的后半句扼杀了,接着就是一声狼吼鬼叫。
我挺为林立默哀的别看赵霜瘦的和日本奶油小生一样其实人家衣服地下都是一块块肌肉,寝室里扳手腕排行榜赵霜稳坐第一10个汶川大地震也晃不走“你念个什么经,一大早就唐僧不是要挥霍假期么,去去去,您老快去,别让我大冬天还想拍蚊子。”
林立捂着额头看似痛苦的呻吟着“你小子昨晚把妹妹把到凌晨才回来,每天甜的和蜜蜂一样,你让我们3条光棍大冬天的出去喝西北风?”
我把棉被拽的死紧,一点风都漏不进来“省省吧,你喝西北风别拉上我和ALLEY。”鼻子嗡嗡的塞的我有点大脑缺氧的感觉,不过说实话我情缘感冒也不要喝ALLEY去上会计课,至从我会计科考试拿到72分的时候我就把会计书封印在学校后花园的某块土地下,并发誓永不挖出,ALLEY发表他准备去学会计的时候,我是一个赏他白眼的人,用2个词来形容就是‘崩溃’。
赵霜撑着半个身子,头发蓬乱得像个鸟窝,我几乎可以从他脑门上看到3根黑线,他优雅的伸出一根指头指着林立“快去把窗户打开!”这话说的简直和“着火了快逃!”用的是一个口气,我抓起枕头毫不留情的扔了过去,接着立马下了床向赵霜扑去,死缠在赵霜身上把脸一个劲的往他脸上凑“别吗,你这样说人家多伤心,你看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当然要有难同当啦!”
赵霜洁癖特重比如纸巾只用自己的,地板一天要扫上三次,和人握次手最少要洗上5,6次,自从我感冒以来一进门他就说“别动!抬脚!窝在床上别下来。”然后吧我所经过的地方来回拖个十七八次,就差在门口挂张“宗若一与狗不得进入”的牌子,要说赵霜对干净的热爱简直可以上吉尼斯世界纪录。
“你们两个少恶心我,恶心死人不犯法是吧!”林立坐在对面的床上双手抱肩往后逃,一副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样子。
三年的大学时光我们几乎每个早晨都在寻找或制造一个雷点,这样的日子过的很快乐,就像是永远有说不尽的话,没人会去想毕业后的事情,那属于社会,不属于大学,更不属于我们这些青葱年龄的男孩。
下午ALLEY回来的时候我还抱着被子穿着林立肥大的棉袄一脸萎靡的坐在床上,ALLEY看到我反射性的捂住心脏往后退 “宗若一谁把你害死了,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你放心的走好吧。”
我两眼一翻横倒下去,得,我没力道掐死你们,我掐死我自己总可以吧。
快到晚上的时候我决定和病魔抗争到底,我一年仅21的大好优质青年怎么可以屈服在,小小流感的淫威之下成天窝在寝室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决定就要行动,所以我立马拨了个电话给赵霜,电话那头的赵霜喘着粗气周围伴随着的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看来是篮球场上刚下来,赵霜的篮球不能说特别好,但是他的三分特准,传球投篮的样式真不是一个帅字能形容的,用林立的一句话:卖弄□……
我把我的决心和赵霜表示了一遍,赵霜表示赞同,一并表示寝室如果没有我这个病毒感染源天会蓝很多,云会白很多的时候我把电话给掐掉了,ALLEY把他妈从美国寄来奇大无比的大衣从箱子底下挖出来丢给我“你确定要穿这个?”在我表示肯定后ALLEY用无比认真的语气和我说“你出门后千万不要说你是宗若一。”
我问为什么。
ALLEY抓着我的肩膀坚定道“我不想明天新闻说有一恐怖分子出入上海。”
……
好吧,我承认传真奇大无比的黑色直通大衣,头上压着鸭舌帽嘴上绑着口罩,脖子上系着毛线围巾的我是很引人瞩目,我发誓如果有人问我是谁,我情缘说自己是达赖也不愿承认我姓宗名若一,真是太丢人了。
最郁闷的事是在第3辆出租车看到我招手后居然加速并扬长而去,我不得不选择走半小时的路去华山医院挂急诊,医生用了2分钟的时间确定我的病,用2秒钟的时间在病例卡上龙飞凤舞的写着:病毒性感冒。用和手术刀一样冰冷的声音说打一针就没事了。
从开始等待打针我就觉得不舒服,大概是夜晚的医院过于冷清的关系,我看向走廊的一边那里的尽头是黑暗,那里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快,我往大衣里缩了缩,这时候我又不得不感谢ALLEY又那么‘宽阔’的大衣。
“恩,就这样吧,我现在在医院,回来时我想看到关于青岛的开发方案……恩,LISA我们是商人不是慈善机构,联系CACO SUN让他先去青岛……恩,就这样吧。”这声音有些打破医院的安静,他走过来黑暗就从他身边散了开来,医院的灯光照着的是一张线条分明刚毅的脸,像是西方杂志上的那些模特面无表情,比医院更让人恐惧。
最恐怖的是我对这样一人曾经是无比熟悉。
对,是曾经。不是现在;
他路过我身边时看了我一眼,我反射性的把头垂的更低,然而是我多虑了,他的眼里根本容不下其他人,即使在我们最熟悉的时候也只有“以后不要去了。”“因为我不喜欢。”“随便你。”这样绝对而又肯定的话,不容辩解。
走出医院时我把ALLEY家的老古董大衣脱下,顿时觉得清爽明朗许多。冷风能让我思想清晰,我拿出手机按了几个字上去,上面写:我看到他了。弥留了一会我又加上逗号写:他回来了。按出发送键,收件人是赵霜。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小信封消失,然后大概是几秒钟之后,也可能是几分钟之后,赵霜那张阳光干净俊秀的脸出现在我的屏幕上,我按下接通键“他?是他吗?项明渊那个混蛋他还回来干嘛,他做的还不够么?他又对你做了什么?你在那?我现在过来!”
听到赵霜这么急切的声音,暖暖的向阳光一样撒进我心里“没有没有,你别急,他没有认出我。”
赵霜像是松了一口气“你看到他就躲远点,别在让他看到你了。”
“恩。”我拒绝了赵霜来接我的好意,毕竟不是当年,现在即使和他面对面我也一定会昂首挺胸的从他面前走过去,没有你我一样过的很好,不,是更好!
赵霜接到若一手机的时候正好坐在星巴克的沙发上,细长的腿交叠在一起手指轻巧的翻着桌上的报纸,优雅的像是已经绝种的英国绅士,女生都喜欢这样的男生那些窃窃私语的声音像蚊子苍蝇,轻但是络绎不绝,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说着“看那边的男孩多帅啊,简直就是王子么。”“去和他打招呼吧?啊?我一个人?不要!一起去吧。”“我想我今晚一定会睡不着的!”“他是明星吧。”赵霜撇了眼他根本不削看他们,即使是这样一个轻藐的眼神在她们眼里也似乎成为了一种神迹。
他手机屏幕上的若一还是初中的时候那个腼腆、秀气的小男生,黑色的头发柔顺的贴敷在脸上,白色的衬衫和新的一样束在裤子里,纤瘦的肩膀白皙的皮肤……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然后他拿起那杯香草拿铁喝了一口,边迅速的在手机里按下几个号码,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赵霜用低沉的声音说“帮我查一个人,查他回来干什么。”赵霜顿了顿又说“查他所有,我什么都要知道。等会我会把他的名字发到你手机里去……恩,我知道,我会先打5000到你账户里,bye。”
他把手机放到桌上,看着窗外行色各异的行人,上海的夜灯把所有人照明就这么□裸的暴露在黑夜里,不论白天还是黑夜都是在打满聚光灯的舞台上,谢幕的时候,就是你死的时候。
介于我的感冒只是偶尔会有2,3次咳嗽的情况下赵霜点头允许我恢复以往的自由,可以在寝室里随便溜达,其实这房子不能说是寝室,因为在我们楼前挂了一张牌子上面写着A类学生公寓,什么意思就是一些家境比较好的,每个月给学校一点资助,自然而然就能住上好点的地方,我们住的地方说好听点叫:跳跃式住房,说通俗点就是:半复合式三室二厅。一栋楼里有6户都是这样的,这种楼具林立说在学校有20几栋,不过谁有空去数。
“去九重天吧?啊?去吧去吧。”林立晃着筷子拿胳膊刺赵霜,赵霜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专注的攻克他的炸猪排。
我吸了口柠檬水感叹有味觉真是太好了,不过有时候还是有些怀念那些感冒的时光,比如林立脱下他臭气熏天的鞋子时,赵霜每次都是让他把鞋子放在阳台上,然后阳台就成为我们的黑色地带(养什么死什么)“手又痒了?”
如果我,ALLEY和赵霜在大众面前是有钱人的儿子的话,那我们在林立面前最多就是个小资,比如我们坐飞机去旅游,买的是头等舱的票林立就会说:我让CULI把我们家私人飞机开来了。
对此我们已经在3年的精神磨练中变得见惯不怪了“OH,My gad!若一亲爱的,作为21世纪的新人类去pub已经是很平常的事情了,再说我们已经20多岁了。”
ALLEY接口道“古时候都是7,8个孩子的爹了。”林立和ALLEY交换了一个眼神来表现他们的默契,我不以为然的拨拨额前的头发“那你怎么不去生7,8个。”
赵霜优雅的那纸巾擦了擦嘴“说不定明天就有十七八个小孩过来叫爸爸。”我和林立2个笑得有多夸张就有多夸张,林立还假装着抹眼泪的动作无比吃力的说“那你忙的过来么。”
我们脑袋里立刻浮现了一个身穿围裙,左手拿奶瓶右手拿玩具的ALLEY,赵霜冒出了一句“还满适合的。”后ALLEY彻底爆发掐着林立用叫破喉咙的声音喊“Shut up! you are an ungrateful fellow, I'll never help your!”(闭嘴!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以后不会再帮助你了!)
如果要知道ALLEY是不是生气就要看他用多少英语,当初AELLY来上海的时候用中文清晰的对我们说“我的名字叫爱了”当时林立就白眼一翻说“我的名字叫痛了。”ALLEY眨巴了几下顶着一张天使的脸孔特别无辜的问“Why?”
林立微笑着也眨巴了几下眼睛回答“爱了所以痛了,你爸怎么给你取那么奔放的名字?外国人真豪迈。”
随即Alley小天使转过来抛了一个“那家伙在叽哩咕噜的说些什么”的问题给我们,当时我扶着脑袋靠在赵霜的肩膀上,一脸被打败的样子,脸都快埋到赵霜身体里面去了,这时我耳边无比清晰的听到赵霜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说了句“He speaks you name lewd。”(他说你的名字□)
彻底崩溃,我仿佛听到什么龟裂的声音,从此之后Alley以气死李白气活苏轼赛过杜甫的伟大目标而努力,当然这是我和林立造谣的,Alley刚开始的时候你说‘床前明月光’是XXX床垫的广告词他都会说“恩,很合适”,某方面他已经达成‘气死李白’的这个境界了。
看看现在,在我们三个孜孜不倦的教诲下Alley顺利的从‘小天使’转型成了‘恶魔’人不是常说天堂和地域只有一线之隔么,那么天使和恶魔怎么可能会隔得很远。
现在Alley正擒着林立的脑袋,另只手捏着他的鼻子,我和赵霜躲到另外一张桌子上欣赏‘砧板上的林立’完全不理他“你们还是不是人啊!”的哀嚎,开玩笑Alley空手道黑缎,是人才不上去被打呢。
项明渊按了电话的1键,只需1个音符电话那头的人立刻接了起来,接着是一个柔软而又干练的声音“good afternoon项总,我是LISA WEI,请问您有何吩咐。”LISA的桌子上有3个电话,其中放在最显眼位置上的那个电话只有项明渊一个人会打来,身为项明渊特助她必须在项明渊需要她的第一时间出现。
“下午的会议让时澈代替我去,半小时后在楼下等我,准备好所有ONLY SHOW的收购资料。”项明渊语调是不容置疑的命令,你只有选择现在就去完成或者fail。项明渊的目光从窗口眺望出去,目光深且长。
记忆里有一个男孩用深缓的语气对他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唯一完美的是,上帝创造了不完美让完美变成了不可能。”那是男孩第一次反驳他,也是最后一次。因为男孩离开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句话就像是魔咒一样环绕着他,一次一次提醒他:你不完美,你曾失败过。耻辱!这是他给他最大的耻辱,这份耻辱无论是这句话给的还是男孩的离开给的,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耻辱都是那个男孩给的。
最近轰动的事情有很多,比如灭绝师太(教导主任)在40岁嫁给了一个比她小8岁的年轻公务员,再比如林立在凌晨2点接到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一个礼拜后他伟大漂亮可爱温柔善良的姐姐要从澳大利亚飞过来看他,当然之前的那些形容词都是林立他姐姐自诩的,林立接到电话的当场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对着地球另外一边的人说“这梦真恶,居然会梦到那巫婆。”就倒下去睡了,第二天看到满是一封长达12米的跨国信后林立当场晕厥,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最快的时间内逃离中国,可惜林立小猴子逃不出Alley如来的五指山,乖乖的被绑回来。
其实Alley是林立他姐最忠实的fans,林立他姐有个很通俗的英文名Happy Lin,另外也有一个很好记的中文名林稍。我拿起那封长达12米的信来看,其实真正写给林立的估计3句话都不会超过20个字,大多都是什么购物清单表,其中含包含一个浦江油轮上的豪华party,以及那些她将邀请的大牌那些几乎天天可以在新闻里报纸上天天看到天天听到的名字“不愧是Happy姐。”除了这句话以外我真不知道怎么形容林立他姐,一个爹妈生的,林立和Happy姐比起来就是……没得比。
林立从我手上拿过那份长12米的信,用20分钟的时间把这些字消化完,放下信将头转向我的时候我貌似听到了齿轮转动发出的‘咔咔’声“若一打我一拳。”
我立刻接口问了一句“不会报复?”在看到林立点头的那一刻我的拳头已经吻上了他的脸颊,对此我们任何一个都不会出手客气的,不然怎么对的上三年的兄弟情谊。我以为他会冲上来打我一拳毕竟我下手的那么狠,可林立他只是大叫一声直奔电话,拨了一串很长的号码,在嘟嘟两声后那边有人接了起来。
“老头子呢?开会?把电话给他!……我管你!再大的会也给!”过了大概5分钟,估计是换人接电话了“喂,老……爸,姐要来上海?你有没有看过他要的东西,她这那是朋友聚会,简直就是嘎纳影展!……什么?!……爸,你一定是最近开会开的太多了,脑子浆糊了……我现在终于知道她为什么那么败家了,全是您老惯的!”说完这句话林立愤然的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