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消逝之于永恒----kiss静
  发于:2009年06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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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向问为什么全国大赛看不到青学吗?这就是原因。没错,以前没有我的时候你们一样可以打进全国大赛,可是现在的青学也没有你啊不二。青学的辉煌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手冢,这是再责怪我吗?好好好~是不是说明你很在意我呢?如果是,我会很高兴。
  扬起微笑,将目光移至窗前。“呐,手冢,去吃饭吧,我带了很多芥末回来哦~”
  “啊。”芥末吗?芥末……手冢猛地想起一个人,那个因为不二归来而忽略了一天的人。
  意识到自己的责任,手冢没有留再不二家用餐,急匆匆地就回家了。
  看着手冢远去的背影,不二的笑容更加灿烂。因为手冢临走前告诉他,如果他这次比赛能胜利进入决赛,那么大家会再河村寿司店为他庆祝。
  不二这次回东京是为了参加东京举办的个人网球公开赛,这只是一场地域性的小比赛,对不二来说并不重要,而自己的参赛的真正目的不是比赛的胜利,是想回到东京看看大家,看看欲太,看看手冢,有可能的话再也不会离开了。
  不知道现在河村寿司店变成什么样子了,还和以前一样吗?好像很怀念的样子呢~
  哦,还有欲太。这孩子会想我吗?会的吧,会的吧……毕竟我那么想你。
  “姐姐,带我去看看欲太吧。”
  由美子停下手下的活,转瞬即逝的惊讶,走到不二身边。
  “周助终于想见欲太了吗?”
  “恩。姐姐每次都瞒着我偷偷回来看欲太呢~我也会想见欲太啊。”
  “好吧……明天一起去看欲太。”
  (公墓)
  两大束百合再11月的萧瑟中洁白得耀眼。不二静静抚摸欲太的照片,眼底湿了一片,不变的还是那温和的笑容。
  “呐,欲太……三年没来看你是不是想我了呢?”
  “哥哥……哥哥也很想你呢~”
  ”欲太……还一样喜欢网球么?”
  “我知道欲太最喜欢哥哥了……”
  “欲太……”
  破碎的语句,柔柔的声音,轻轻地回荡在公墓上空。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最了解不二周助的话,这个人就是由美子了。她了解此刻周助这个孩子是真正地在面对欲太的离去,不再想要逃避。是不是意味着他也不会再逃避这个生他养他的地方,这个承载着一切或喜或悲的回忆的地方。
  是那个叫手冢国光的孩子吗?他再周助心目中占据的位置无疑是巨大的。我了解周助可是对手冢一无所知,他们这样的感情会走到什么地方根本是我无法预测的。只希望那孩子可以把周助拉出寂寞与哀伤。
  天堂的欲太,你那么倔强,可是是喜欢周助的吧,我的好弟弟,你会保佑周助的,是吗?
  手冢跑到家门口时,第一眼看到的是门口轮椅上焦急等待的枝子。
  “对不起,回来晚了。手机不小心忘在家里。”手冢没做更多说明,径直把轮椅推进屋子。台阶上有特别砌的斜坡,为方便轮椅的推行。
  枝子的脸冻得通红,笑意却分外侬,沉浸在幸福中。手冢从沙发上拿起一条毛毯轻轻披在枝子肩上,转身欲进厨房。
  “国光,晚饭我准备好了,在桌上,你都没看到么?我们一起吃吧,我可是买了新的芥末哦~”语气竟与不二如出一辙。
  “啊。”
  “国光今天去哪了?柔道社副社长有打电话过来呢~”
  “恩?说什么了?”
  “恩。他说今天社长怎么千年冰山风化了!”枝子学着河村burning时代语气调侃道。
  “枝子。”手冢满脸黑线中。
  “啊?”
  “你今天见到柔道社的人了?”明明是问句用的却是确定的口吻。
  “诶?被发现了呢。”
  连柔道社没副社长都不知道,这样的小恶作剧还真是枝子的风格。亦或许手冢想到的是:还真是不二的风格。
  饭桌上,枝子面前摆放的都是盖有绿绿一层芥末的食物,手冢面前则是很正常的事物。
  枝子笑得云淡风轻,放下碗筷直勾勾地看着手冢。
  “国光偶尔也吃一次芥末啊,很美味的哦~”
  “啊。”想来这种东西怎么会有人天天吃也不腻味,不二是,枝子也是。唯一一次吃芥末是国中时被不二腹黑到,交换了便当。当时的手冢强忍着呛人的味道,面部表情维持得相当艰难,没有去看不二的表情,想必是笑得没心没肺吧。
  “总是这样,每次国光都只会说‘啊’,却一口也不动。真想看看国光被呛到的样子呢~”
  这样的话是不是某人也说过?
  “还有还有,每次我说话国光都会走神哦~”
  “没有。”
  “还说没有。呐,国光不诚实的很哪。”
  “枝子。”
  “嗨~”
  “下次不要自己做饭。”
  “为什么?”
  手冢将面前一碟寿司端在枝子面前,自己起身走到电视前看体育新闻。
  枝子不解地拿来一小块放在嘴里细嚼了几口,立马很没淑女形象地吐了出来,心想怎么难吃的东西他怎么能吃得面不改色?真不愧是面瘫啊。自己这份因为加了芥末根本尝不出食物的好坏,果然是国光的手艺好啊。
  晚饭过后,依旧是枝子的恢复锻炼。手冢会搀扶着枝子在客厅里一步一步慢慢行走。虽然枝子外表看似柔弱,但她到底是倔强的人,即使走得脚生疼也不会吭一声,尽量露出轻松但微笑硬撑下去。
  手冢不不得不承认他是不了解枝子的,甚至根本没有尝试去了解她,因为他似乎本身就知道枝子的个性,说得更透彻一点,手冢在某些时候看到的不是枝子,就象现在手冢认为如果是不二的话一定是那样的性格,于是手冢会让枝子停止行走。但这一切看在他人眼里却是另一番景象,比如枝子。
  聪明如手冢自是早就看清枝子与不二惊人的相似,不免心中的愧疚又多了几分。但聪明如手冢却不明白自己的照顾让枝子这明媚如春的女子一点点沉沦。
  枝子不是不知道不二的存在的,从她出现的那一天起,从她认识那些人起,菊丸,乾,桃城就提起无数次。“佐佐木和不二好象哦。”“佐佐木与不二的相似度达?%(数字不断上升)”“真是不二前辈的翻版啊!”再加上不二在网坛的成绩,天才不二,不知道也难啊。枝子不知道的是手冢与不二之间的羁绊,所以理所当然地感到的是手冢对自己的关爱,与脚伤无关,不是歉意,不是感激。
  这是一场误会,一场并不美丽的误会。
  既然一切都发生了,谁也无法改变什么,就目前的境况而言,最快乐的还算佐佐木枝子了。每天每天都和自己爱的人生活在一起,手冢话不多,为人严谨认真,待人尊敬,枝子眼中的手冢仿佛接近完美,处了表情。
  要说还有什么希望的话,怕是枝子希望手冢能正式与自己交往吧,外人都觉得他们会是很好的一对不是吗?菊丸他们调侃时他也没有反对抗议不是吗?国光,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对吗?
  那么就忽略国光看我时目光的游离,忽略国光时不时对我的遗忘……
  也许深爱一个人就是这样,无论自己怎么样,总是希望他好。对自己的过于感性,对他的一切却万分理性。这样还是很幸福的,想着,嘴角不禁意地弯起好看的弧度。
  而手冢眼前……浮现的是--不二周助!
  东京个人公开赛的复赛在11月初落下帷幕,决赛定在圣诞节之前结束。不二毫无悬念地以小组第一的成绩进入决赛。现在谁都知道这个看似若不经风的少年其实实力不同凡响,他是天才不二周助,又有谁会和三年前一样一开场便小瞧了他。球场上那一抹淡然一抹平静不容倾犯,这样一位天才又象是天使般的存在。
  刚打开休息室的大门,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团火红迎面扑来。菊丸象三年前一样挂在不二身上,左看看右看看,依旧还是那么孩子气。
  “不二不二~真的是不二诶。我好想你哦~喵~”
  “是吗?我也很想英二呢~”反应过来后的不二满脸笑容,溺爱地揉着菊丸的头发。
  “可是不二怎么都不和我联系的说?”
  “那是因为我想给英二一个惊喜啊~”
  “诶??”菊丸不解地眨巴着眼睛。
  “难道英二不喜欢么?”
  “喜欢!当然喜欢的说~!”
  “呵呵。”英二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哪。
  “英二,你这样压着不二他会很累的,他才比赛完。”不二这才发现原来不止菊丸一个人在,既然大石在的话……也就是说青学的正选都来了!
  菊丸听到大石的话后自然是半带着不情愿地放开了不二,菊丸这样一让不二的视线随即开阔起来。越前,桃城,海棠,乾,河村,大石排成一个圆弧站在不二面前。
  “不二,欢迎回来!”“恭喜你不二!burning~!”“欢迎回来不二。”“不二前辈真是太厉害拉~!”“不二前辈,嘶……”“MADAMADADANE~”
  大家真的都在呢~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
  傍晚的阳光照在每个人脸上,比四月的樱花还要烂漫。眼前一张张熟悉的笑脸,一瞬间有在身处青学网球部休息室的错觉,。明明什么都在改变,有些东西却是冥冥中注定的,永远没有变,只要我们心中一直存在这样一个团队——青学网球部正选!那个造就了青学永久辉煌的团队!只是……手冢呢?
  “今天我准备了美味的寿司,大家一起为不二庆祝吧!come on,baby~!”
  “哇欧~!!”往往在这个时候都会异常齐心哪。
  一行人向河村寿司店进发!
  “呐,手冢怎么没有来?”不二最终还是忍不住问来出来。
  “哦,手冢还需要处理一下学生会的事宜,就让我们先过去。话说不二你回来的时候怎么都没告诉我们?要不是手冢提起为你庆祝的事情我们还真不知道你回来。果然一点数据都没有收集到。”
  “就是啊不二前辈,要是你早点通知我们的话大家就可以一起去参加那个什么比赛来~!想想就兴奋啊!”
  “是个人网球公开赛,白痴!嘶……”
  “我知道!!不用你这个蝮蛇提醒~!!”
  “可是乾和河村都不打网球来打说喵~是吧小不点。”菊丸习惯性地呀在越前肩上。
  “MADAMADADANE~菊丸前辈,你可不可以从我身上下来,很重诶。”
  “诶?我又变重了吗?难道是很久没有跑圈的缘故?”
  “菊丸前辈很想跑圈吗?”
  “要是小不点和我一起跑的话喵~”
  跑圈啊,现在的部长是谁呢?应该是大石吧。“呐,现在的部长是?”
  “是我啦。”大石无奈得抓了抓后脑勺。
  “hiohio~不二不二,大石一点都没有部长的威严的说。”
  “是菊丸前辈一直捣乱才是吧。”
  “诶?是小不点捣乱才是啊~”
  “菊丸前辈我现在不小了!”
  “总之……菊丸前辈和越前都有份捣乱吧。”
  “嘶……”
  大石更无奈了,可怜的胃不禁又开始抽搐。这群部员还真是没法管了。
  “各位,”乾看大石大有招架不住之势,不慌不忙地推推眼镜,闪过一道寒光,“鉴于网球部的管理日渐松懈,大石部长特请我暂任网球部经理,我可是为此还把乾汁升级了。”
  众人在瞬间石化,半天才反映过来要找大石理论。而此时的不二在一旁都快笑到抽筋,更不忘火上浇油一把。
  “呐,乾的蔬菜汁啊,我很久没有喝过了呢~好想和大家一起喝呢~”(众人:不二你就别瞎掺和了,要喝直接自己去喝啦。)
  乾露出诡异的笑容配合着不二,“嗯,今天特地带了些过来先做下测试,不过得借河村的厨房用用了。”
  “啊,当然可以。”两手空空如也的河村也笑得一脸憨厚。
  “不会吧……!!!”众人的呼声响彻云霄。
  由此,去寿司店的路上回荡着众人的抱怨声,久久不绝于耳。
  不二的内心想是被什么触动了,熟悉的人,熟悉的氛围。这几年来自己活的孤单,再没有这样的感触。亲如一家的感觉。恍惚间又觉得自己身处梦境,一直以为不会回来,不敢回来的。命运总是再人们不知道的情况下突然转弯,弯后风景依旧,情何以堪
  一路上,又经过那个街头网球场,曾几何时我们都在那里相遇过,跟踪过,比赛过。哦,记得有个叫久美的小孩呢,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网球打得更好了吧。
  拐过一个弯,正巧遇到迎面走来的手冢和轮椅上的枝子。
  “手冢~佐佐木~”大石向前方挥手,示意正在交谈的两人。
  枝子展开笑颜也向这边挥手。不二突然觉得枝子的举动熟悉异常,心中思量这个坐在轮椅的女孩是谁呢。
  “手冢前辈果然把佐佐木学姐一起带来了呀!”
  “那当然咯~他们的关系可是不一般的说喵~”
  关系不一般?难道……这个佐佐木是手冢的女朋友吗?
  “呐,手冢,不给我介绍一下吗?”不二走到手冢面前,对枝子轻轻一抿,枝子顿时觉得不二的举动异常熟悉。
  “啊。”
  “佐佐木枝子,青春学园高中部三年级,学生会副会长,请多多指教。”枝子抢在手冢前向不二友好地伸出右手。
  “不二周助,青春学园高中部三年级,网球部正选,多多指教。”
  右手轻握后放开,两人微笑着对视,倾国倾城。
  “诶??不二你在青学吗?还在网球部!?”
  “呐,英二不知道吗?”
  菊丸摇头,众人随之也摇头,大石更是连嘴角都在抽搐,就连他这个部长都不知道啊~
  “不二,怎,怎么我不知道你是网球部正选这件事?”
  “哦?教练没和大石打招呼吗?说我不用参加选拔就可以直接进入正选了呢~”
  “hiohio~太好了!又可以和不二打网球的说~”
  “是啊!不二前辈要和我打一场啊!!”
  “嘶……”内心兴奋状。
  越前拉下帽延,暗暗一笑。乾推了下眼睛,笑得不明其义。
  “呵呵,真是太好了。”河村说着拉开寿司点的门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一进店内,温暖袭来,还是那个样子一点也没有变,那样熟悉的环境与气息。
  各就各位后,众人开始各干各事。越前拉下帽子静静地坐着,桃城和海棠进行无休止的争吵,菊丸东窜西窜,一会找大石,一会招惹下小不点,一会介入桃城和海棠之间,自得其乐。河村进入厨房忙活起来,乾拿出N多本笔记本记录着什么,嘴边不停嘀咕“数据数据”。不二,手冢,枝子坐成排,手冢在中间,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说是聊天却也各怀心事。
  不二心中一直揣度着佐佐木莫不是手冢的女朋友之类,手冢正担心菊丸桃城会不会当不二的面调侃枝子和自己的关系,只有枝子没有忧虑什么,自顾自地觉得气氛十分融洽。
  不知道是菊丸感觉到了三人之间的诡异还是他只是单纯地想找点事做,事实是菊丸放大的脸突然出现在不二眼前,挡住不二看手冢的视线,在不二反映过来之前又把他一把拉到热闹的地方,并在耳边小声嘀咕。
  “不二不二,不要做电灯泡嘛~”电灯泡?手冢啊,看来我妨碍到你谈恋爱了呢~
  菊丸见不二愣愣地看着手冢的方向,一位不二没有明白,又补充到,“他们可是都住在一起了的说~”
  “住……一起?”不二惊异,深思后又不禁自嘲。是啊,一个男生喜欢一个女生,一个女生喜欢一个男生,他们彼此相爱,住在一起,岂是我这个喜欢男生的男生所能管的。
  “是啊,听说佐佐木学姐的腿也是因为手冢前辈才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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