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我的名字----蚀骨
  发于:2009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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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有点疯了。
  感觉到每一次圆大的龟 头顶到他喉头的粘膜,跪在地上的安小受都有要呕吐的冲动,而他每一次的反呕,都会不受控制的让那玩意进的更深……
  于是虽然不敢像强 奸一样疯狂的抽 插,但仍然不由自主的加大了撞击的次数和力度,安敖闷哼两声,多余的口水还来不及吞下,就被阴 茎撞了出来,流的他一身都是。一出一进的肉 棒上涂满了安敖的唾液,在镁光灯的照耀下,闪着淫 猥的光芒。
  高 潮的一瞬间,死死的按住安敖的头,整根插入了他嘴里。一股股的精 液间歇性的爆发出来,直接冲入了安敖的食道,想到安敖正在喝我的东西,脸就涨的通红,安敖明显呛到了,我一拔出来他就趴在沙发上猛咳,我心疼的跑过去顺他的背。
  他抬眼看我,我便在他的注视之下一点点呆掉,想着‘好可爱,好可爱’之类女兮兮的字眼,我居然能够忽略这个人无穷无尽的恶毒,再次抬头……
  叼住他的嘴巴,两人的舌头就缠在一起,双手扶住他的臀,轻轻的向下压去,他两腿大张,勾着我,我急急忙忙的一挤润滑剂,他被凉的往上一窜,哀哀的看了我一眼,我手伸进去抹匀:“对不起,对不起。”
  动物一样的趴过去,舔遍他全身每一处,一只手伸到下面调整角度抵上去……
  他不舒服的上扭,我拉着他的肩膀将他拖回原位,下身一点点的使劲。
  侵略。
  安敖痛得眉毛抖成一团,两手大力的抠着我的背:“佳佳……等一等,不是那里,太疼……”
  我闲闲看了他一眼,他撇开视线,自动无视我脸上的笑容。
  我乘机不客气的猛沉身,一插到底,到达最热最烫的深处。
  “操。”安敖不由自主的双腿绷的僵直,闭紧眼睛咬着牙关。
  我毫不怜惜的往外猛抽。
  “啊……”熟悉的暗哑音调:“别动别动。”
  不听,用力的抽 插几十下。
  “你……”安敖吃憋的瞪着我:“你故意的?”
  我下面的动作越发粗鲁:“好歹认识你一年了。”
  “妈的,别乱插了,你这个新手。”安敖难得脸红,微微抬了抬身子调整了一下角度,我前面便顺畅了许多,不由红眼:“你给别人做过?”
  “恩,一开始的时候,在学校,有一个学长,我很喜欢他……那是我第一次。”虽然说的断断续续的,但我却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什么时候的事情?”
  “九几年吧,我忘了。”
  “九几年?你那时多大?”
  “14岁。”
  我猛力往前一顶:“你个王八蛋!”
  安敖闷哼一声,不发话的扒拉着我的背,汗水密密的粘在一起。
  我又连刺了近百下,终于射了,没什么力气的趴在他身上,他便搂着我轻叹:“佳佳,生日快乐。”
  结果又粘在一起。
  我的位子正对着他独立的办公室,透过玻璃抬头就能看见他在里面咬笔头。
  这人估计是属啮鼠的,抓着什么咬什么,没东西的时候就咬指甲,烦躁的时候咬的更凶。
  他突然抬头,盯着我。
  我一下慌了,才发现自己一直盯着他。
  他扯扯嘴角,朝我举起咖啡杯子:“佳佳……”
  我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他的办公室:“在公司不要这么叫,很肉麻的。”
  安敖恬着脸,不知耻的嗲声道:“佳~”
  我劈手夺过他手里的杯子,尽量调整面部肌肉:“安经理,请注意场合。”
  一路踢着正步走到茶水间,便绷不住脸嘿嘿直乐,往咖啡里加了两袋奶精,不要糖,抿了两口,不烫。
  便又虎着脸返回去,安敖正在无聊的玩领带,看见我进来又是一阵傻乐,不接杯子道:“喂我。”
  “不喝拉倒。”我端着杯子头也不回的出去,看见安敖无精打采的伏在桌案上又开始咬笔头,我便觉得欺负了他,心里说不出的舒坦,抿着杯子里奶味十足的咖啡,舔着杯沿,止不住的想,这里他碰过,这里他碰过,这里他也碰过……
  快下班的时候下了大雨。
  人都陆陆续续的走了,安敖给我电话:“一起走?去我那里坐坐?”
  “滚,没功夫。”
  我就在停车场等安敖下来,他现在不跟我一起住,可是我很想他,很想见他。
  等了一个多小时,天全黑了,雨也停了,安敖才下来,嘴巴里刁着两张文件,火急火燎的,我一见,就知道他有公事要忙,马上朝旁边的车子后面一躲,等他开车走远了才出来。
  公车没了,又舍不得打的,便一路沿着马路走。
  安敖的电话又来了:“你到家了吗?”
  “当然。”
  “那就好,早点睡吧,我晚上要去参加一个酒会,你……”
  “你以为我想知道你干嘛啊?”
  “没……”
  “那不得了,罗嗦什么!”
  “哦。”
  电话无趣的挂断,前面的路变得更远了。
  繁灯闪烁中一辆黑色豪华轿车在我身边停下,车窗拉开,zark探头:“哎?王佳?真巧,你怎么还在这里?”
  “回家啊。”
  zark狐疑道:“安敖一个人去参加nicco的酒会了?”
  “好像是说要参加什么酒会……”
  zark皱眉:“你知不知道nicco以前跟安敖有过一腿,很长的一腿。”
  心里涌进一股很复杂的感觉,虎声虎气道:“不知道!”
  zark挠挠头,随即勾起嘴角:“我带你去吧,作为……我的男伴。”
  z似乎对我这身打扮极其不满,一路开车带我去了一家意大利成衣店,牺牲了点票子取了一套线条简单流畅的深灰色夹克,下身一套朋客皮裤,登山靴,腰上系了一条向70年代看齐的玫瑰花纱巾,这样的组合却并不突兀,意外的有味道。
  zark有点看呆,半天挤出一句:“很英俊。”
  我具体对英俊没什么概念,只是看着镜子里的人觉得有股冷气往上冲,眼神阴郁着,淡淡撇了一眼zark:“走吧。”
  在车里的时候,zark止不住的瞄我,弄得我本来就不太欢快的心情更加不爽:“干嘛?”
  “没有……那个,安敖因为自己长得很童颜,就变态的对每一个比他长得有男人味的家伙进行无情的讥讽……”
  “所以呢?”
  “所以我现在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安敖见到你的表情。”
  车子开了半小时,终于在一栋奢华的别墅面前停了下来,zark先下了车,对我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我也不客气,就近搭着他的爪子,走得挺象那么回事。
  这样的装扮在酒会里算不上过火,因为大家的穿着都下了番功夫,有的性感有的冷酷,就是那种常常会有‘哦~原来还可以这样搭配啊’的感觉。
  只有一点特别的就是,几乎所有人都会以拍打对方的屁股作为打招呼的方式,很多人还顺手在我的裤兜里暧昧的塞了名片之类的东西,我虽然不习惯,但也入乡随俗了,不久,看见安敖远远的站在角落里,正在跟一个小胡子褐色头发的家伙聊天,聊得貌似还挺开心……
  “安敖!”zark迫不及待的向他打招呼,他朝这边看了一眼,本来只准备淡然转过去的,突然看见我,微微一愣,随即沉着脸杀过来,我本来觉得他会打我,还手的心都有了,他却突然侧头靠上来。
  我又觉得他要吻我,心脏100倍的负荷,快要跳出来。
  可是亲吻并没有落下,他只是侧头靠在我肩膀上,双臂环到我身后。
  我愣住了,感到周遭的目光渐渐带了些促狭的意味,尴尬的正要伸手推开他,他却自动离开了,嘴巴里刁着一张标价卡。
  我的脸刷地红了,刚才走的急,连标价也忘了剪下来。
  zark捂着嘴巴,表情玩味。
  安敖满脸阴蛰,冷冷道:“回去。”
  “不要。”我觉得我的表情跟他学得有七分象。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一听这个就炸:“凭什么?我跟zark来的,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不懂,这是nicco一年一度的花花公子聚会,两杯下肚那些家伙会把你吃得干干净净。”
  “那你在这里是准备吃了谁?”
  “我有事。”
  “当然,跟那个小胡子续续旧情什么的。”
  安敖几不可察的勾了勾唇:“醋了?”
  我脸热:“没有。”
  “是公事。”他好言哄道:“为了合约……”
  “为了合约你就要去出卖色相?”
  “你这个醋可是吃得一点道理也没有了……”
  “醋不醋的需要道理吗?需要吗?”说完这一句才觉得自己露馅了,憋着嘴不说话,安敖笑得淫 贱:“乖乖等我一会儿,我就回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背影就难受。
  我都来了,你还不理我……
  我都说我醋了,我都那么不要面子了,你还不肯跟我走……
  我调头猛喝了几大杯酒,看得zark一阵慌乱的跟我抢酒瓶子,我摸着脑袋伏在沙发上:“没事,我要睡觉。”
  有神智,不想动而已,过了不多长时间,安敖走来了,就听到他跟zark说话。
  “怎么了?”
  “他要喝,我拦也拦不住。”
  “胡闹,酒里有东西……抬上车吧。”
  半推半就的被弄上车,zark在前面开车,安敖半搂着我,顺我的头发。
  “你害怕了吧。”zark的声音意外的清晰。
  “什么?”
  “今天咬标签的时候……那么用力,牙龈都出血了。”
  “……”
  “根本没在这个圈子混过,已经是这么有魅力的男人了,以后很容易踢掉你吧。”
  “……你放P……”
  “那么急着在众人面前宣布你的专署权,不是害怕是什么?”
  “你放……你觉得他有多爱我?”
  “啊?这种问题啊……”
  “这种问题怎么了?”
  “挺幼稚的。”
  “……”
  “只有同样幼稚的人能回答。”
  我诡异的有了力气,爬到安敖耳边:“很爱。”
  声音很小,只是安敖能够听见的分贝,他喉头梗了梗,见我又重新趴那睡了,便使劲摇着zark后背:“听到了吗?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啊!你这白痴!我开车呢!抽风啊!?”
  安敖便丢下他,腻过来跟我咬耳朵:“那是证据,你别想赖。以后你再也不能说从没约定过什么了,你开口说过爱我,你开口说过爱我,很爱我……”
  听他低声喃喃,突然什么火气都没有了。
  安敖是太阳一样的人,而我就象月亮一样,要极由他的光而闪亮,他照亮我,他照亮我,他照亮我……如此辉煌澄亮。
  生命如晨曦暮霭一样慢慢燃烧,不急不徐,静静迈向光明与黑暗。
  如果男人爱上女人是晨曦后的光明,那么男人爱上男人便是暮霭下的黑暗。
  虽然沐浴在晨光中,温暖和煦甜蜜浪漫,可有时候黑暗中手掌的温度也会传递给你如番莲花开般顿悟的幸福。
  爱一个人本来就是一场万劫不复的灾难。

  吃醋了吧……

  醒来之后第一眼看见的是天花板上裸体的油画。
  画面前面是一个俊美的男人在池子里兜水,身后另一个男人深情的看着他,背景是广阔无垠的黑。
  出自法国一个无名艺术家之手,那是安敖的最爱,只因为安敖觉得那画里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执着的等待,无望的回眸。
  这是在安敖的新家喽。
  老实说,他搬家之后我还一次都没有来过。
  安敖不在房里,我动动身子,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后面酥麻,身上还有股牛奶浴盐的味道,不由往毯子里钻了钻,闻着里面浓浓的乳香味,几不可闻的喃喃:“那事也要清醒之后再做啊……痛死了。”
  听到客厅里有动静,便学着初见安敖的样子,把自己包起来,气汹汹的拉门出去。
  结果客厅里十几号中外人士围着桌子做成一团,貌似正在开会。
  我这般‘香艳’登场,大家的下巴便纷纷往下掉。
  安敖从人堆里跳起来,面色不善的将我拉回房里,‘邦’一声关上门,客厅里立即‘哗’的一下,夹杂着各种语言的议论。
  我跟安敖对视了半天,尴尬的要死。
  “干嘛……干嘛要把我带回来?”恶人是要先告状的。
  “我没有你公寓的钥匙,你又烂醉……”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干嘛要乘机……乘机……”
  “你求我的。”
  “狗P。”
  “真的,你不记得了?你趴在地上求我的。”
  “……”没有记忆,无法反驳:“那外面是些什么人?”
  “工作的事情,那时候就是因为怕吵到你,才搬出来住的。”
  心里有点暖,突然想起刚才那堆人里好像还有昨晚那个小胡子:“那个小胡子……”
  “你说nicco?”
  “跟你什么关系?”
  “……现在没关系啊。”
  “以前呢?当初呢?”
  “学长。”
  “……”
  “就14岁那个……”
  “行了。不用说了。”
  没去看安敖的表情,他出去之后好长时间,我才在他衣柜里翻了一件宽大的睡衣,下摆拖下,隐隐露出大腿,心情很糟。
  再次拉门出去,会议已经结束,人少了很多,但仍然有三两个人留下来喝咖啡,其中包括那个小胡子,安敖在厨房里给大家弄东西吃。
  所有人抬头看我,我友善的笑了笑,挥舞着两只大袖子,蹦蹦跳跳的朝安敖过去。
  他正在下饺子,陡然看见我撅着嘴亲上来,伸手在我额上一抵,顺势捧住我的脸:“怎么了?”
  我不顾周遭的目光朝他怀里凑,双手环着他的腰仰头:“饿了。”
  我不否认自己有大鸟依人的嫌疑,安敖捏着我的鼻子笑道:“等等,就好。”
  饺子拨棱拨棱的在锅里翻腾,安敖表情专注,大厨架势。
  我死粘死粘的从后面抱着他,抬起膝盖在他大腿里面蹭:“我饿……”
  他调头想说什么,被我波波亲了两下,他好笑的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stop。我们在招呼客人……”
  我瘪着嘴:“那好,我帮你去招呼客人。”
  一转头,发现一屋子人都瞪着我咽吐沫。
  我揉揉鸡窝头,夸张的打了个大哈欠,直奔小胡子。
  小胡子呆呆的看着我一屁股在他旁边坐下,我便偏过头来极其不礼貌的对他进行扫描。
  三十几岁,正是男人味最浓厚的时候,欧洲男人特有的清澈瞳孔深邃五官,有点肌肉,笑容邪恶,此外就是裁剪简单的黑白条文DIOR衬衫和材质讲究的休闲裤,很有风度的坐在那里,脖子上垂下一条显眼的十字架。
  我舒服的微笑,果然有做禽兽的资本。
  他一上来就用英语赞叹道:“安敖的王佳,久仰大名。”
  我听他这么说就点点头:“强 奸未成年人的nicco,我也听说过你。”
  我用的是中文,小胡子听不懂,在座有能听懂的,表情跟塞了个鸡蛋似的,nicco好似没料到我不会英语,便只和善的笑笑,爪子伸过来,目标是我脖子上的玉观音吊坠,那是我们洗温泉的时候顺便买的:“啊……玉?很漂亮……恩,这个,中国的神?玉皇大帝?”
  “观音。”我拉了一下链子,将吊坠扯回来,仍然是中文。
  “是个女神?”他大概已经知道我在反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一手支着下巴撑在沙发上看我:“中国男人都喜欢找个女神随身携带的?”
  我翻了个白眼,还是中文:“没有,男戴观音女戴佛,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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