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线 中----黑蛋白
  发于:2009年07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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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胡子跟刮胡泡,这个吻比往常更深,碾压啃咬,互不相让。
舌尖触碰之後,紧紧的勾缠在一起,吸吮舔咬,将对方唇中每一寸都毫不移漏地仔细探索过,恨不得将那个人吞下肚。
环抱住腾蛇的颈子,帅昭民大方地挺起细腰让两人更敏感的部份贴在一起磨蹭,呼吸越来越急促,接近窒息那样的晕眩让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原始的情欲。
腾蛇似乎闷笑了声,帅昭民不满地狠狠咬了一口在自己唇间的舌,淡淡的血腥味让吻更加失控,完全就是两头野兽。
直到真得喘不过气了,帅昭民才推开腾蛇,两人额头抵靠在一起,剧烈地喘息。
「帅律师,看来您对我上回的表现很满意。」腾蛇呵呵低笑,丰润的唇仍一下一下地轻蹭帅昭民被咬出血痕的唇。
「不满意会连做三次吗?」镜片後的眸翻了下白眼,又用力推了腾蛇一下。「你刚刚说的修毛是怎麽回事?」
总觉得很不甘心,之前腾蛇的身材是他的菜已经很超过了,现在连胡子下面的长相都进好球带,怎麽偏偏是个没良心的浑蛋?
「帅律师,我想徵询你的意见。」腾蛇挺起身,将帅昭民环住自己的手抓下来,拉到唇边轻吻泛红的掌心。
优雅漂亮的手掌不会太瘦,肌肉骨骼的分配很匀称,掌心厚暖但不太过,稍嫌粗糙的触感很舒服。
似吻似舔,帅昭民轻轻抖了下,狠瞪了腾蛇一眼,却没有抽回手。
「哪件事?」掌心阵阵麻痒似乎渗透到血液里,流向了全身,性器也开始不甘寂寞地跳动起来。
「既然帅律师都直接叫我的名字了,我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您认为昭民好还是亲爱的好?」唇从掌心移到掌侧,小小咬了一口,身下的男人也跟著一颤,腾蛇满意地眯起眼轻笑。
秀气的眉狠狠蹙在一起,帅昭民啧了声,没好气的回应:「你要是敢叫我『亲爱的』,我就揍到连你爷爷都不认识你。」
哈哈大笑,腾蛇又俯下深,顺势将帅昭民的手往床头带。「你这样会让我很想挑战呀!亲爱的。」
「腾蛇·布列尼,你找死!」直觉伸手就要往男人身上揍,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男人绑在床头上了。「干拎娘!你绑我干嘛!嘎拎杯放开!」
「这可不行,亲爱的,这事关第二个问题。」男人的身体从帅昭民扭动的腰往下滑,制住了乱踢的长腿。「你认为什麽型状好?菱形、爱心、圆型或者全部剃掉?」
「去你妈的!你要是敢剃,老子阉了你!」终於想起来「修毛」指的是哪件事,帅昭民涨红了脸,吼得风云变色,偏偏完全挣脱不开。
当腾蛇存心要压制他的时候,帅昭民根本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知道,我偏好是乾乾净净的,什麽也不要有。」腾蛇一把将帅昭民身上的裤子扯下,直接用裤管将那双动个不停的脚绑起来,漂亮的脸上笑容加倍恶劣。
「你可以去剃费奇,看是要绑辫子、扎马尾,他也一定很愿意配合。」下半身一凉,帅昭民开始敢到大事不妙了,连骂人的气势都受影响。
那边的毛可是事关男子气概的,剃光了还能见人吗?更别说长毛的时候有多难过!
笑著耸耸肩,腾蛇将水盆里的剃刀拿出来,另只手则抓起刮胡泡摇了摇。「亲爱的,为了你下半辈子的幸福,请忍耐著不要乱翘,免得我失手。」
「干!不准叫我亲爱的!」----小弟弟毛就这样要跟主人说再见了毛:呜呜呜,人家是无辜的呀(掩面)明天一定要H(握拳)

平行线--67(H)

要怎麽样小弟弟才不会在这种时候翘起来?要不是手脚都被绑住,帅昭民一定要让腾蛇确确实实示范一次给他参考!
这完全不是意志力可以解决的问题,跟性欲也无关,不管是哪个男人,当有一把刀比画著自己的小弟弟时,谁还能想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当然,特殊性癖的例外,他是绝对站不起来。
当冰凉的刮胡泡沾上皮肤的一瞬间,帅昭民之前有些反应还没有平抚的性器就抖了下,那种带著麻痒,小泡沫不断在敏感的肌肤上推挤、破裂然後再次拥上的感觉,很难去形容。
腾蛇仔细得让人生气,一次又一次,并不触碰到性器本体,但凡是有毛的部分都将刮胡泡抹到极限,恰好停在毛发与肌肤的分隔边上。
如果苦主不是自己,帅昭民相信自己会赞叹个两句。
囊袋的部分因为泡沫的关系小小的抖了抖,腾蛇恶劣地哼笑几声,刻意用长指将囊袋上的泡抹给抹掉。
「干!不要这样碰!」性器在这种挑逗的刺激下,非常老实地翘起来,就算是帅昭民这时候也狼狈到满脸通红。
「亲爱的,别冲动,你也不是青少年了。」真语重心长的劝告?帅昭民多希望自己能抢下腾蛇手中的剃刀──当然不至於宰了这条蛇,至少要保住小弟弟毛。
用力弹舌,这种时候跟站上风的人逞口舌之快没有意义,唯一能做的只有很瞪那张快意的笑脸。
第一刀下来的时候,帅昭民的腰还是忍不住抽搐了下,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绷紧。
触感极微妙,冷硬的刀锋从肌肤上滑过时留下些微不像刺痛也不像麻痒,透著锐冷的刮搔。心里明知道那是一把刀,只要画偏就会留下伤痕,但又因为执刀的不是自己,那种恐惧跟被触碰到的兴奋,就显得维妙。
像是透过了透明玻璃观看鲜血四溅的恐怖片,视觉效果很惊人但因为听不到声音,反而没有那麽刺激。
而且就结果论,腾蛇的动作太犯规。
温暖的手掌没有特意触碰敏感的部位,甚至很明显是躲避著的。反而让帅昭民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想碰就碰下去好吗?」色字头上一把刀,男人总是在这种地方节节败退,帅昭民也懒得装清高。
「亲爱的,我不想碰。」腾蛇只是挑著眉笑,过去有胡子的时候看起来很欠揍,现在看起来反而有种引人犯罪的气息。「事情总是要尽善尽美的完成,不是吗?」
干!把别人小弟弟的毛剃光是什麽狗屁尽善尽美?用力啧了声,帅昭民的腰还是在剃刀滑过时抽了下。
要小弟弟别站起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别叫我亲爱的,你可以叫我的名字。」转移注意力总可以了吧?虽然很孬,可是小弟弟在人手上的时候,实在很难威风起来,况且腾蛇的脸也让他没办法真的凶狠以对。
「昭民。」腾蛇是用标准的中文叫唤他的名字,就跟他之前听过的每一个句子,都像是吟唱般优雅又醇郁。
这次帅昭民是切切实实的因为害羞红了脸,妈的!原来他的名字可以这麽好听,有没有搞错!这太超过了!
「昭民……」腾蛇浅浅的微笑,像叹息似又念了一次他的名字,带著泡沫跟毛发的剃刀要放进水盆里清洗的同时,也将脸贴近了他,丰润的唇在鼻尖上摩娑而过。
「干什麽!」因为不好意思,帅昭民躲开了腾蛇的唇。光被叫名字他就觉得全身燥热,小弟弟很不争气的乱跳了。
虽然他的耐性向来不是很好,但也没有薄弱到这种一挑就破的地步。正值男性颜面存亡的瞬间,小弟弟是开心个屁!
「没什麽,只是想告诉你,大概再四刀就可以剃乾净了。」腾蛇的脸还是贴得很近,额头相抵著,呼吸彼此交缠,脑中都有点晕炫了。
「你技巧也太好了……」还能说什麽?这时後要求腾蛇帮他修颗爱心出来吗?虽然看不见自己小弟弟的状况,但感觉上这条烂蛇一开始就直接把上半部的毛剃光了。
「那是因为,昭民你的毛发稀薄了点。」
稀薄?虽然腾蛇用的是那种「啊!王总,您真是高大神武啊!」的谄媚语气,但不能就这样被掩饰掉太平!
「我的毛发哪里稀薄?」男人绝对不能被说秃,管他是哪边秃都不可以!「总比你杂草丛生要来的好!」
「是不是杂草丛生,你等等可以自己鉴定呀!」腾蛇一脸老神在在,用力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我喜欢昭民这种的呀!」
「谁管你喜欢哪一种?我的毛发是细,不是稀薄!」尽管忍不住回吻了,该争论的议题依然不可以轻易忘掉。
「最後四刀要翘起来也可以喔!」腾蛇也不跟他多辩,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满脸安抚,还轻轻拍了拍帅昭民的臀部。
「你想上我吗?」成熟的男人,在这种时候当然要把这种动作解读为「性暗示」。
当然,如果能保住最後的毛,是最好不过的。
「你想被我上吗?」将问题回丢,腾蛇游刃有馀地在他上唇又触碰了几下。「还是只为了保住最後的毛?」
「干!可不可以别再提毛的事情了!老子他妈的绝对不稀薄!」抬起下颚狠狠往腾蛇的唇咬去,毫不克制的力道换来的就是微涩的腥味。
像是炸弹的引信一样,突然就爆开了。
腾蛇将剃刀扔回水盆里,粗暴地扣住帅昭民的脸,野兽一样嘶咬著他的唇,没有见血却不是能笑著带过的疼痛,帅昭民当然也不客气的回咬。
他们的性爱其实很糟糕,又咬又啃、互不相让,到底谁上谁非常难以定义。至少双方都是确确实实地掌握著主导权,只是有时後相互消长。
就算被绑著,帅昭民也不打算任腾蛇乱来。
嘶咬慢慢变成绵密激烈的吻,带伤的唇与红肿的唇紧紧贴和碾压,舌头勾缠著拉扯、翻搅吸吮後忍不住啃了起来。
似乎不这样做就不是在做爱。帅昭民以前的恋人对这件事情也颇有微词,无论他把自己用多完美的温文儒雅包装起来,赤裸裸的时候就只是一头野兽。
咬痕、吻痕跟抓痕,无论他是进入的或者被进入的,对方都像被彻底的吞吃过一回。
腾蛇似乎也觉得这样单方面的压制让他不够满足,伸手解掉了对帅昭民的束缚,肩膀立刻被狠狠掐住,他轻闷了声痛。
「喜欢吗?」离开的唇中有很多的喘息跟牵系的水痕,歪斜的眼镜视线里,可以看到腾蛇唇上的伤有多惨烈。
刚刚的确是有点发泄的情绪在里头,从扣抓改为环抱,帅昭民弯起红肿的唇哼笑:「干!虽然你是浑蛋,可是我爱死了!」
「哦!这是告白吗?」娇羞似地眨眨眼,腾蛇的手也往下环住帅昭民的腰微微往上提,让两人的下身可以贴在一起。
「不,纯粹是对你的性欲。」这种事情上帅昭民向来冷静到残酷,无论如何他不可能对腾蛇有心动的感觉,就算有也要无视。
他们不能有那样的关系,接触点停在这里就够了。
「真让人伤心啊!」腾蛇还是看不出真假地叹气,没了胡子的脸还是让人摸不透他的神情。
「会吗?」顺著腾蛇施力的方向,帅昭民将脸贴在肌肉线条漂亮的肩头,一口一口的咬著。「你到底要不要上?」
「为什麽不上?」
连脚上的束缚也解开後,帅昭民大方地将腿缠上男人的腰,嘴唇不时贴在一起,或著顺著对方的颈部、肩膀这种种敏感部位舔咬。
每出现一个痕迹,都让温度跟情欲提升。
「啊!」当腾蛇咬上帅昭民胸前的乳尖时,他差点高潮。
有力的手指灵巧地在挺立的性器上抚弄,顺著茎干直到湿水潺潺的前端,坚硬的指甲刮过敏感的凹陷,帅昭民的腰就一抽。
「嗯……好爽……」妖媚地扭著腰让性器跟腾蛇的手掌能摩擦得更激烈,帅昭民一向很能追求自己的快感,当受也有好处,想射的时後不须要忍。
查觉他的意图,腾蛇很快移开手,沾走了一大片的泡沫,往後孔摸去。
也不介意,帅昭民一口一口舔著咬著腾蛇的肩、手臂、颈子,特别是喉结的地方,刚刚就很想咬了,特别是腾蛇闷哼的时候更有种掠夺的快感。
不管对谁都是种征服吧!
腾蛇的手指确实有力地拓展著小小的入口,一开始稍微紧绷,帅昭民扭著腰配合著调整便於放松的角度,很快就吞进了两根手指,柔软的内壁包裹上来像吸吮般蠕动。
当三根手指都进去了,帅昭民也在这时後高潮了一次。
白液喷在两人腹上,他喘著将脸埋在腾蛇肩窝里,口鼻间都是男人的气味,带著苦涩的烟味。
他一直不知道菸是什麽牌子,只知道是义大利的,味道很重,抽多了头会痛。
接下来就是男人的性器了,比三根手指粗硬而且滚烫很多,撑开的时候帅昭民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几乎没办法喘气。
「呜呃……爽、爽死了……干……」有种接近被撑坏的感觉,後孔还是将男人的性器完全吞入。
「昭民,其实……」男人微微退出,接著狠狠的撞入,前端的冠状部位从敏感点擦过,帅昭民差点发不出声音。
「其、其实……」脑带里有一部分因为性爱而沸腾空白,另外一小部分却比平常都来的理智。
勉强还是察觉了不对劲。
腾蛇没有笑,虽然满脸情欲,红棕色的眼眸也因为快感有些涣散,唇轻贴著他随著腰部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吻著。
「我觉得做爱很恶心。」男人深深地将滚烫的部位嵌入最深处,几乎像贯穿了那样,帅昭民猛地一抖,在男人背上留下血痕。
「没关系……」他喘著,几乎一句话也说不完整,用力吸了几口大气才继续说。「跟我有爽到就好了。」
「这倒是有……」很快恢复激烈的摆动,男人不再说话,帅昭民也没有馀裕继续呻吟以外的言语。
从床上搞到地上,腾蛇偶尔会停在深处画圈那样摩动,让帅昭民又高朝了第二次。
小小的房间整个做完一回之後,最後是浴缸。放满热水的浴缸原本是腾蛇要帮帅昭民清洗身体用的,但有人被放进去後就顺手抓了另一个人挤进去,乱摩之下走火理所当然。
然後,浴缸破了……----啊咧……可怜的浴缸请不要问我有没有受伤,当然有啦!割到了XDDDDD不过好孩子不能学喔!小说里的浴缸有练过,只会擦伤不会重伤他可是受过「完美浴缸」的专业训练唷d( ̄▽ ̄”)

平行线--68

醒过来的时候,是舒舒服服的被放在床上。身体已经清洁过,因为浴缸破裂被刮伤的部分也都上过药,清清爽爽得很舒服。
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帅昭民很久没觉得腰酸了。果然,人到了一定的年龄不能玩过头,昨天他到底是高潮了几次?
搔著头发,因为很无聊所以他弯著手指开始数,没带眼镜的黑眸顺著房间看了一圈,摆设在模糊的视线里好像有一点不同,而且并没有看到腾蛇。
数到七之後,他放弃了。
怪不得腰酸,沉重的钝感让下半身的感觉有些迟钝,几乎连坐著都有些不适。
并不是光裸的,身上套著他习惯的穿著,高领毛衣跟牛仔裤,领口袖口的部分都有稍微折过,就算睡了一觉起来也不显得乱。
往床头柜摸去,很快就碰到自己的眼镜,套上後帅昭民确定他们如果不是从之前的商务旅馆偷跑,就是换房间。
腾蛇果然不在,房间里感觉不出另外一个人的气息,暖器发挥正常的功能让室内够暖和,虽然很想继续赖在床上,但生理需求不是人想无视就无视得了。
过去,掏东西的时候,当然会碰到毛……手感有点空虚……「干!」
一解决完生理需求,帅昭民直接拉开裤子确认。「干!操你妈的!嘎拎杯的毛还回来!」举手狠狠在墙上搥了一拳。
最後那四刀,看来腾蛇并没有因为疯狂的性爱遗忘,清理帅昭民身体的时候,也很顺手的「完美处理」过了!干!
房门这时候被打开,帅昭民几乎是红著眼瞪过去,恨不得用眼神把对方碎尸万段。
「醒了?」腾蛇捧著纸袋很快的关上门,眼眸一挑,露出轻浮的笑容。「昭民,你的欢迎太热情了,我的体力恐怕会被榨乾啊!不能等我先吃点东西吗?」
「热你妈的鬼!」立刻拉好裤子让痛失毛发的小弟弟躲起来疗伤,帅昭民抓起漱口杯就砸过去。「你他妈的竟然趁我睡觉剃那四刀!干!老子宰了你!」
「你之前的确是杀了我好几回。」男人顽皮地挤挤眼,将纸袋放在桌上。「既然昭民这麽想继续,我是很乐意配合的。」
「啧!不要以为你这张脸我不敢打。」气势很没用的弱掉,那张漂亮的脸他现在还真是舍不得下重手。
耸耸肩,腾蛇从袋子里抓出三明治跟沙拉、啤酒、薯条,也不再惹帅昭民了。「不饿吗?你可是整整睡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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