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线 上----黑蛋白
  发于:2009年07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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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了下眉,尽管有些迟疑,但在确定腾蛇没有更多力气反击的状况下,帅昭民还是依言移动了身体,从精壮的腰到不稳地起伏的胸口。
「你……」接下来的动作让帅昭民瞪大眼不可置信,浅麦色的脸颊胀得通红,跟腾蛇一样几乎要烧起来了。
蜜金色的手长迅速地拉下他的裤子,掏出了已经开始有点硬度的性器,舌间在前端舔了下。
「趴下来一点……」因为含著性器,腾蛇低沉的声音有些模糊,牙齿在说话中轻刮著柔嫩的皮,让帅昭民的腰猛地抽了下。
没理由拒绝……一手向前撑在腾蛇头上,另一只手则带著急躁扳住男人刚毅的下颚,毛质微硬的胡须轻微刮搔在茎干下缘,带初几乎让肌肉抽搐的快感。
先是舔舐著前端,高热著手掌接著握住茎干,上下搓揉让表皮也跟著滑动,直到完全挺立时便将整个前端含近湿热的口腔里,以坚硬的齿似刮似咬地摩擦著肉棱,接著吸吮。
胡须不断搔著敏感的性器,随著吞吐的动作上下摩擦,麻痒得几乎将力气抽光,柔韧的腰微微颤抖著。
「嗯……干……你技巧好烂……」虽然很爽,但总觉得有点隔靴搔痒,吸吮舔吻的动作都显得有些不熟练,帅昭民忍不住抱怨。
「你的技巧会比我好吗?」将被舔的湿漉漉的性器吐出,红棕色的眼眸充满欲望,挑衅地挑望帅昭民偏高的眼眸。
「你要试吗?代价不小喔!」被这麽质疑,不扳回颜面还算是男人吗?
「帅律师,那就请你示范高超的技巧了。」男人低笑声,刻意缓慢地伸舌在为微抖动的性器上舔著,接著响亮地在流著体液的前端落下一吻。----抱歉,有点短正在迟疑要不要做整套……天凉H天,脑容量却赶不上欲念呀(掩面)

平行线--19(H)

这种时候退缩还是男人吗?更别说现在性欲已经被挑起,腾蛇的技巧虽然很烂,但要让一个男人兴奋绰绰有馀。
「从来不帮费奇吗?」这种状况下问这个问题,绝不只是「扫兴」两个字可以解决的,帅昭民感觉到身下的男人绷紧了身体。
「需要吗?」回答很冷漠,空气中的热度也跟著一起降低了。「帅律师,我正在等待您高超的技巧啊!」
妈的!这条色欲勋心的蛇!老子今天不强暴你就不叫帅昭民!
「唔!」闷哼声,腾蛇的乳首被咬了口,力道不重带著些微的刺痛跟强烈的快感。
帅昭民的动作并不轻柔,反而有一点粗鲁,很难不觉得好笑,就算身体因为药物敏感到一触即发,腾蛇还是有足够的馀裕欣赏他的失控。
湿软的舌轻舔被咬出淡淡齿痕的乳尖,顺著边缘画圈直到尖端然後轻弹了弹,男人的胸口剧烈起伏,滚烫的气息沉重的喷在帅昭民头顶上,紧绷的喉音莫名人觉得可爱。
非常有成就感……低声笑了笑,帅昭民将眼镜拿掉,紧贴著腾蛇体格完美的身躯落下细密的亲吻。每块肌肉的线条都完美的像雕像,他一直喜欢这样的身形。
不重的吻,偶尔用舌尖舔舐颤抖紧绷的肌肉,隔著光滑肌肤的触感非常好,强悍的力量及热度被包覆著,却又任人予取予求的时候,男人都很难压抑心头的掠夺本性吧!
肩头被轻推了下,帅昭民从腾蛇得下腹抬头,眯起眼对上红棕色的眼眸,视线是模糊的,仍可以感受到强烈的欲望火焰,及恶意的兴味。
「帅律师,做爱的时候能直接进入重点吗?这不是法庭,不需要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模糊焦点。」
「你真罗嗦……」弹了下舌,帅昭民张口往男人的腰侧咬了口,很满意听见悦耳的低吟。
像包了丝绒般,让人耳中搔痒起来。
不过腾蛇也没说错就是了……很快的拉开男人的裤头,帅昭民差点被弹出的性器打到脸,脸庞狼狈地胀红。
干!虽然看过一次,但这种尺寸还是很伤他的自尊……形状很漂亮、颜色偏深,前端的棱角分明,在铃口流出的体液下,深红色颇为惊人。
粗壮的茎干上血管浮起,随著他的呼吸轻轻跳动。
小心地伸舌舔了下,略带苦涩的味道在舌肩上泛开,聚集在下腹部的火苗猛地炸开了。欲望之下,理性根本不该存在。
握著滚烫坚挺的茎干,帅昭民仔细地在光滑的前端,以铃口为中心画著圆,每回舌尖扫过冒著热液的孔时都刻意闪开只从边缘擦过,来来回回连手心都沾满了湿意。
「嗯……嗯唔……」太过性感的低吟不知何时已经贴在他发顶,腾蛇坐起身将脸贴在帅昭民细柔的黑发里,高热厚实的手掌隔著薄毛料抚摸挺拔的背脊。
掌心中的茎干大力脉动的几乎握不住,这时帅昭民才将前端含近嘴里,以牙齿刮过嫩皮的部分,用力吸吮。
「呃……」背上的手猛地揪紧,些微的疼痛让空白的大脑沸腾。
他不断将分量十足的部位含近嘴里,直顶到喉头再吐出,数次之後腾蛇狠狠地按住他的头,不让他在退开,前端撞在咽喉上让人几乎作呕,闷声的呛咳。
「唔嗯……」不满的哼著抗议,腾蛇却毫不理会,粗硬的胡须擦过帅昭民泛红的肌肤,在後颈上狂乱的吻著咬著,留下鲜红的痕迹。
薄毛衣发出诡异的绷裂声,微凉的空气大范围接触背部滚烫到冒火的肌肤。帅昭民猛地抖了下,握在男人腰上的手狠狠扣紧。
薄毛衣发出诡异的绷裂声,微凉的空气大范围接触背部滚烫到冒火的肌肤。帅昭民猛头著迷地舔著茎干,配合吸吮刺激又胀大了一点的坚硬。
这是闹剧!绝对是闹剧!却谁也没办法停下动作。
宽厚的手掌摸近裤子里,揉捏帅昭民浑圆的臀肉,力道不受控制的在肌肤上留下明显的抓痕。
在这个空间里的已经不是两个男人,而是不折不扣的两头野兽。
由谁主导?肯定又是一场角力。所以,先抢先赢!这种时候难道还客客气气的推让吗?至少帅昭民跟腾蛇都不会做这种事,互相抚慰的身躯很快扭打在一起。
是的,扭打。
「布列尼先生,我以为你说要我随意。」干!就知道这条蛇说话不算话!不是被下药了吗?这麽有力气见鬼了!
帅昭民先被压在腾蛇身下,两人的性器紧贴在一起湿漉漉地磨蹭挤压,血液都跟著沸腾起来。
「你随意我当然就要多出点力,放心,我会很温柔。」刚撑起身体,腾蛇就被帅昭民拐开当支撑点的手臂,很快反转了上下位置。
衣服早已经敞开的敞开、撕烂的撕烂,对比之下帅昭民的肌肤偏白,肌理虽然没有腾蛇的结实强壮,却也柔韧美丽,该有肌肉的地方绝对不少。
很漂亮,像头猫科的猛兽,腾蛇噘起唇吹了声口哨。「帅律师,您真秀色可餐。」
「对不起,你又用错成语了!」唇角扬了下,两个人四只手紧握在一起,拼命想要压制对方。
整个房间的摆设因为激烈的主导权争夺,完全移位。沙发翻倒、地毯被掀了起来,花瓶滚倒在地上,里头插著的花湿答答的挂在橱柜上方,大理石矮桌也平移了至少50公分,没有谁能留在自己原本的位置。
「我以为您被下药了……」这是第几次他跨坐在藤蛇胸口上,流著汗喘气,扯著蜜金色有力的手臂压在那头短卷发上?
下身早就萎缩掉了,去他的性欲!
「我是,所以才希望帅律师帮忙。」粗壮的腰一挺,帅昭民身形不稳地震了下,手被挣脱开,但腾蛇并没有再翻身压住他,只是眨著红棕色的眸低笑。「你要是累了,那就安心全部交给我吧!」
「你自己去浴室玩好了,水龙头左转有冷水。」手撑在因喘气而起伏剧力的胸口上,帅昭民眯著黑眸不想动了。
第一次光前戏就搞到满身大汗无力再战,要不是身下的人是腾蛇·布列尼,他应该会选择趴在印著他齿痕,强壮温暖的胸口休息。
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蜜金色的胸膛上,跟腾蛇的汗水混在一起,在微黄的灯光下反射出一层金色的光晕。
「那多无聊。」运动过後,药性也因为时间过去淡了不少,尽管身体深处还有著无法压抑的搔动,腾蛇也不打算再动了。
肌肤相触其实很舒服,帅昭民的身体比他以为的触感要好上许多。虽然不若费奇的滑腻柔软,但另有魅力。
嗤的声,帅昭民笑起来,未戴眼镜的脸孔少了一点菁英的拘谨跟含蓄,又因为看不清楚可爱的眯著眼,腾蛇也跟著笑了。
「我……」正打算说什麽,下一刻房门被踢破的巨响,硬生生打断了帅昭民。
「主人!」软甜的像糖的呼唤,只可能来自一个人。
「你的救星来了,床在那边,看你打算怎麽上,我没意见。」才刚站起身,还来不及辨认少年的位置,帅昭民就被猛力撞开,险些摔在被翻倒的沙发上。
干!有必要这麽激动吗?他不都起身让位了,是推个狗屁!
「主人!对不起!您还好吗?」甜甜的声音可怜地颤抖带著鼻音,就算不戴眼镜也猜得出来那张漂亮的脸上肯定哭得很惨。
好像他辣手摧了腾蛇的小菊花似的,要是真催到了,他现在一定要叼著事後烟看著费奇小弟弟怎麽哭。
还好眼镜是放在大理石桌上的,没被两个人扭打时给压坏。
刚架好眼镜,眼尾馀光就瞄到有东西朝自己挥过来,帅昭民连忙退开,接著又是另一拳,这次他接住了。
「贱民!你竟敢对主人乱来!我绝不饶过你!」费奇瞪著哭红的眼,凶狠地抬腿往帅昭民踹来。
「谁对谁乱来?」虽然少年看得出来习惯打斗,但技巧其实不怎麽样,动作显得毛躁,帅昭民轻易就抓住踢来的足踝,将少年翻倒在地上。「严格来说,我才是受害者。」
「胡说!主人才不会对你这种人出手!主人只有我!」少年倒在地上挣扎著,琥珀色的大眼泪水不停滚落,瞪著帅昭民像要起火了。
「只有你?」轻蹙了下眉,黑眸对上站起身的腾蛇,红棕色的眼眸扬了下。「那跟我无关。」
虽然有暖气,但落地窗还是开著的,帅昭民也不喜欢在人前裸体。随意甩开少年的腿,他弯身捡起自己得衣物很快的穿好,倒是腾蛇只套上了牛仔裤,咬著菸居高临下睨著少年。
很诡异……之前不觉得,现在越来越觉得有种违和感。主人与底下人、性伴侣或者其他什麽都好,为什麽腾蛇看著费奇的表情那麽无所谓?
不是喜欢,也不是厌恶,什麽也没有。
「蛇。」
房里的三双眼全部往门口望去,一身白衣的女人带著个娇小的少女,面无表情地站在房间与走廊的交界,紫罗兰色的眼眸闪著一丝凶残。
「娑罗,你给的礼物也太大了,这麽想念我吗?」腾蛇点上了菸,哑著声低笑,手指勾弄著已经从地上翻起身,趴在他大腿上的费奇的金色发丝。
「我说过,费奇不适合。」娑罗似乎哼了声,眼眸微眯。她身边少女则指著费奇,发出嘻嘻的轻笑。
吐出一口偏紫的烟雾,腾蛇耸耸肩。「我不需要帮手,想要的东西,我会自己去拿到。」
「我不是十年前的小女孩了,这种藉口说不腻吗?」娑罗浅浅弯起红唇,往前踏了一步,灯光洒在她雪白的身躯上。「你是赎罪还是报复?」
「娑罗,你长大了。」抚摸费奇的手掌移像雪白纤细的颈子,用手指轻搔。「我听不懂你的问题,真糟糕啊!」
「是吗?」
「对不起。」这时候插嘴,帅昭民也认为时机不对,但再不插嘴肯定又没机会了。「请问我能回家了吗?」
他还是不知道自己哪里重要,不过少了个外人他们兄妹更方便拿枪互轰不是吗?----对不起到最後我依然没办法决定攻受OTZ就……容我摆烂吧(掩面逃)

平行线--20

那只是一个吻,很淡很浅,连对方嘴唇的热度都还来不及感受就退开的吻,却是他整整12年的思念跟感情。
仔细地研磨咖啡豆,他一手布置的咖啡厅总是飘盪的极美味温暖的气味,浓郁的咖啡香、醇厚的茶香、丝滑的乳香跟茶点会有的各式芬芳,几乎就代表他这个人了。
店里总是安静无声,除了他在吧台里工作时细微的声响外,只偶尔会有翻书或杂志的轻响,交谈很少。
客人总是那几个,固定的时间来、固定的时间走、点固定的饮料或点心。
这是他选择的生活,宁静、平稳、城市里角落的剪影画。
当然,里头包含有一点小小的野心跟欲望,这是他宁可与家人切断关系,抛弃继承权执意来美国的原因。
轻叹口气,瑟发现自己的手停了,做饼乾用的面团被他遗忘弃置,表面已经乾裂了。
他不该吻吗?这个问题他问了自己五天,那天帅昭民一反常态没有在吃饱喝足後留下过夜,固执地拖著受伤的身体离开,甚至不愿意让他送。
『我们都该冷静一下才对。』他想自己应该是露出脆弱的神色,站在门边的好友浮出有点无奈又不知所措的神情这麽说。
『昭民,我冷静了很多年。』原本这个爱恋他想藏在心底,不用是独一无二,也不需要重於任何人,瑟很清楚帅昭民除了自己的家人,都不会执著或放在心上。只需要给他一个位置就好。
让他可以在最近的地方,用自己的方式去陪伴就好了。
为什麽没能沉住气?瑟将磨好的咖啡豆倒出,颗粒有点不均匀,不像是他会犯的错误。这五天来,帅昭民一点消息也没有,他的心旋在半空中,既担心又胆怯,最後并没有主动连络。
也许,他已经不再被允许进入帅昭民设立的那面墙里,因为一个吻……不如说是为了一个男人。
点上酒精灯,蓝色中夹杂金色的火焰为微摇摆著,球体里的水不用很久便开始冒泡,很快变沸腾被抽到上方的容器里。
正准备放入磨好的咖啡,店门上的铃铛清脆的响了。偶尔会有新的客人,瑟还是觉得有些讶异,在这种午後两点多的时间,应该很少会有人误入他这种位於小巷里的咖啡厅。
「欢迎光临。」
进门的是个神采飞扬的青年,蓝色的眼眸带著笑意,很快的游览著店内。「不好意思,请问还提供午餐的烤吐司吗?」
轻快的像是跳舞的脚步很快来到吧台前,对著正在搅拌咖啡的瑟眯著眼笑。「好香!是蓝山吗?」
「您的鼻子真好,要来一杯吗?当餐後饮料如何?」青年的笑容很有感染力,瑟不仅也露出放松的微笑。
「啊啊!太完美了!请务必帮我搭配。」吹了声口哨,青年坐在吧台前,拉了下垂落在额上的一缕卷发。「我这几天经过店门口都好想近来嚐嚐门口写的那些餐点,不过时间总是错开。」
「您住在附近吗?」安静的店内很少也这麽活力充沛的客人,店里的两三个客人也跟著好奇的从自己的世界里抬起头望过来。
「是啊!我来美国出差,借住在这里的朋友家,就在对面的公寓。」轻快地点头,就算只是坐著,青年却像带著明亮色彩的风,充满活力。
「喔?那在回国前,欢迎您常来坐坐。」到底算不算客套?瑟都觉得很微妙,青年莫名的让人感到亲切友好。
「可以吗?我晚上总是工作到午夜,应该已经打烊了吧!」可惜的摊手,青年突然敲敲自己的额头。「啊呀!我忘了点菜,请问山羊乳酪熏鸡肉烤吐司还有吗?」
「有的,餐後饮料蓝山咖啡就好吗?或者……」奢华美丽的眼眸认真地看著青年。「您希望来杯espresso?」
「啊!你发现我是义大利人啊!真了不起,我因为混血的关系,大家都猜我是东方人呢!」闪烁著蓝眸用力鼓掌,那种像是孩子般的笑容,明亮的让瑟很想伸手搓搓那头深褐色的发。
很奇妙,他从来不是会轻易放下与人之间界线的人,从小的教育让他总是优雅疏离,内敛到近乎冷淡。
有点不安……垂下眼躲开青年的笑容,他很快将客人点的咖啡与点心准备好。「您可以看看需不需要来点餐後甜点。」
离开吧台前,瑟还是不自觉补上了一句。
「好的。」青年愉悦地点头,翻阅菜单动作有著跳跃的节奏,似乎下一刻就会哼起歌来。「看起来都好美味啊……也许主人会喜欢……」
主人?低声的喃语让瑟猛地停下脚步。主人?有多少职业会称呼自己的上司或雇主为主人?并且来自於义大利?
美丽的眉微蹙,瑟不动声色地上完点餐回到吧台,青年对著他笑眯了蓝眸。「请问,『特制乳酪塔』可以外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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