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在同一时间获得满足。
但──就在此时,主上不知从什麽地方走来,梅费斯特跟在他身後。
看见我两个,他们停下脚步。
“主……主上……”我一时间都没办法从沙利尔身体里退出来,这状况狼狈不堪。
“哦,非常好,你们继续。”他说罢离开。而梅费斯特也消失了。
(待续)
最近在关注某小同学的惨死,唏嘘不已。
清眸月魄 21~22章 (互攻H)
第二十一章 幻觉
我的思维停留在主上那一向极有魅力的双眸上,即便是无表情,他的眼角也相当勾人。
我脑子里一时间全是他慢慢转过身去、离开时的模样。他那完美的面颊让我胸口火热火热的,我感到窒息。
我倒在沙利尔怀里时分身还是直挺挺的。
“小伊……?”他抱住我,呼唤我的名字。
……然後,什麽都没有了……
我醒来时发觉自己在床上。
唔……是沙利尔的床。
这是他的寝宫。我还是头一次来他的寝宫呢!
他坐在床沿,背对著我,身上又披著那件袍子。我於是想起刚刚跟他了爱,而之後主上……
“醒了吗?”他问,“还好吗?”
“沙利尔。”我揉摸他肘部,“主上会怎麽样呢?”
“主上麽,也许会干掉我两个。”
“哦……”
“你怕吗?”他呵呵一笑。
“不。但我怕……”
“嗯?”
“只怕主上气坏了身子。”我垂头,拧著身下被单,“这种事情也算是闻所未闻了吧。我此前只听说过後宫斗争,还从来不知道有妃子和妃子搞到一起这种事情。”
“哦?”他转过来,靠在床脚,左手食指绕住一缕头发,玩弄,“的确是闻所未闻呢。虽然我也很难想象像我们这样变态的组合怎麽会有後宫斗争的?”
“是呀。”我笑了。
他也笑。
我又爬过去,抬起酸酸软软的胳膊,抓住沙利尔,将他压到身下。
我在他躯体上蠕动,不停的爱抚他,像只小猫似的。
我抬起他的腿,从侧面进入他。我听见“噗”的一声,他紧绷的柔软几乎让我窒息。
我们纠缠在一起,那麽狂热。
“……小伊……”他喘息著,拧紧身下的被单。我扶摸他柔弱的手腕。
他洗过的身体仍留有些血味,嗅著淡淡腥甜,我的血液好似岩浆般奔腾,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至再次筋疲力尽的倒下去……
我蜷缩在被窝里,膝盖顶著胸口。而沙利尔坐起来,抚摸我头发,母亲般温柔的轻拍我。我就这样睡著了。
我醒来是因为有什麽东西在舔我的手。我抬头,发现那是只雪白的豹子。
它是魔性的,身体足有人类世界同种生物两倍大小。我把手搁到它头顶,它就像只猫咪般打起呼噜来。
“可爱麽?”身後,沙利尔问。
他还紧紧抱著我,雪白的大腿放在我腰上。
“好可爱,这是沙利尔的宠物麽?”
“哦,我还有另外四十几只诸如此类的魔兽。它们被我养在後花园里。”沙利尔道,“说来这些都是巴魔君给我的见面礼呢。”
巴魔君的见面礼──巴魔君……巴……
我身体僵住了,手也不自觉的从豹子头顶滑下来。
“对啊,这就是传说中曾轮奸过我的畜生呢。”沙利尔道,“很招人喜欢吧?”
“喵唔……”豹子歪过头,用有史以来我所见过的最无辜的眼神──注视著我。
“巴魔君──”我打开口。
“什麽事情也没发生。是我的眼睛──”沙利尔含笑著道,“我为巴魔君制造了那场激情的幻象,同时又把这些中邪的小兽都变成好孩子了。他那麽做实际也是多此一举的。身体污秽与否,不能成为决定我去留的因素──我真正的顾虑只有一个,而我始终觉得主上才是最大的威胁。”
他停顿了一下,之後又道:“而现在──既然母亲是不存在的──小伊──那麽我的顾虑也就不存在了呢。”
他笑嘻嘻的欺过来,贴上我身体,“我回来就是为了折磨这里的所有人,也包括小伊你。”
“沙利尔。”我睁大眼睛,他在我身上乱摸,我发觉他邪恶得好有魅力。
“我要让你们全都生不如死,永远生活在沙利尔殿下的地狱里。呵呵呵呵……”
“……啊嗯……呼……”我的喘息越来越粗重。
他翻过我身体,双手在我胸前和腰际游弋。我可什麽也没穿,周身皮肤立刻又变得火热火热的。我蜷缩著腿部,头向後仰。
他抚摸我双臀,挤压,再掰开,再挤压……我几乎可以感觉到隐秘处的热流。
“哎呀,小伊在流花蜜呢,果然纯粹的雄性动物也可以这样。”
……
“小伊好淫荡呢,就像主上每次被我上时一样。”
“啊!沙……”我感到一阵钝痛,身体就像要被撑开了。这痛让我很有快感,我喜欢被凌虐的滋味,“沙利尔……啊啊……啊!……”
他冲入我深处,我一时间更加痛苦了。我浑身的肌肉似乎都在抽动,我在流汗,也在流血,我好兴奋,我好兴奋……
我的腰肢摆动得厉害,“啊啊……沙利尔……沙……啊……”我的分身挺立著,已不住喷出精液来,甩得到处都是。
“呵……小伊……”沙利尔插到最深处。
我眼前一片昏黑,尖叫著俯下身去。
我开始恢复知觉,是因为他舔我耳朵。我发现他还在我体内穿插,於是缩起肩膀,不住颤抖。
“欺负小伊真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他的话语很快又被我的喘息和呻吟淹没,唯有那句始终在空气中回荡,“……我总是给人幻觉,没想到自己却是被自己骗得最凄惨的那个呢……”
第二十二章 我们的阴影
我和沙利尔拖著筋疲力尽的身躯从卧室里走出来时,已是两天之後。事实上我们是一边做爱一边等著主上来杀的,可却因为什麽事都没发生而无聊得自己出来了。
我们恰遇上宓栗林和洛夫寇,前者正追著後者跑,因为看见我们,他停下来。
“这正好,主上让我看看你们是死了还是活著呢。但这两天里面一直都是呻吟声,我不好意思进去。所以……”宓栗林说。
“呵呵,宝贝,那不是主要的吧?”沙利尔道,“你是什麽时候回来的?天界有没有难为你?”
“没被杀但是被强暴了,天使可真是说一套做一套啊。”宓栗林让我们看他手腕的瘀痕。
“谁?”沙利尔抬眉。
“你认识的,就是你的前同事拉法尔啊。”
“拉法尔。”沙利尔念了这名字,然後撇过头,笑了,“是你强暴了人家吧?”
“那对我来说没什麽区别。”宓栗林敷衍过去,然後拿出一些可怕的器械来,“对了,既然遇上了,就给我一些你们的血液吧。”
“血液?”沙利尔还是笑吟吟的,他又看向洛夫寇消失之处,“那个家夥之所以会逃,就是因为这个吧?宓?他最怕别人用他身体上的东西做奇怪的事情了。”
“对。”宓栗林点头,“但这次是正事儿,你们一定要帮我。”
沙利尔说好。
於是我们都乖乖让他采了血,这又不会损失什麽。
“那麽,你到底要做什麽呢?”之後,沙利尔又问。
“我是要──”宓栗林道,“铸造世上最强的武器,以便主上成为神啊。”
“喔,传说中用鲜血铸造的武器吗?只采一点血够用的麽?不用整个人跳到熔炉里什麽的吗?”我微笑,“要是用的话可说一声哦,那真是浪漫的事情喔。”
“小伊,你果然还是那麽恐怖。”宓栗林说罢又挥手,“我得走了,虽然每个人只需一点点,但我要采集所有七君的血才行喔。所以即使沙利尔和伊都米亚好心的贡献了自己的一份,洛夫寇还是难逃厄运哦。”
“可怜的洛夫寇。”沙利尔双臂抱胸,轻声说。
这之後,我和沙利尔也离开了。
我们在会议室找到主上,他说来得正好,他正准备开会呢。
梅费斯特在那里。巴魔君拖著病体到了,他几乎不愿去看沙利尔。剌哈也来了,她的状态好了许多。
大家商讨了一番行动计划,希望扭转局面。关於沙利尔和我偷情的事,主上一句都没提,我想他一定是想等危机解除了再算秋後账吧。
但危机解除之後,他还是没说。他仍然会叫我跟沙利尔去侍寝,虽不像以往那麽频繁了。
天界损失惨重,短期以内不打算掺和魔界的事,这一来,我们要对付的就只剩下原住民魔王们了。
那是我们最辉煌的时期,最後,如同所有人都知道的──露西弗和他的地狱七君称霸了魔界。
巴力、阿蒙、阿卡洛斯等魔王被我们封印,阿斯蒙蒂被杀死,在别西卜、莫斯提马等等魔王相继屈服後,亚魄伦被迫对我们俯首称臣,余下的原住民魔族势力知道抵抗无望,於是也都纷纷效仿。
露西弗王以统合者的身份接见了亚魄伦。我至今仍记得後者脸上那深深的痛苦与不甘。屈身於堕天使之下,是这个高贵的魔王死也不愿意承受的耻辱,但他还是那麽做了,或者他只是为了承担一种责任。正像沙利尔所说的,我们都有一些虽然很不情愿,却不得不担负任吧,即便是魔鬼也如此,即便是魔王……也如此。
这片宽广而美丽的土地从此笼罩在我们的阴影之下──魔界进入了第三纪。
(待续)
下章最後一章^-^
抽搐的鲜受,
好不容易上来更新,
这坎坷的。
清眸月魄 23章 (完结)
第二十三章 记忆力那双眼
权利到顶峰也无非如此。
我没能做到我最想做到的事,也没能让自己最关心的人幸福。
为保卫魔界的能源中心──主上将根据地建在亡灵界漩涡之上。我们的中央平台由七条巨蛇盘绕的魔塔所支撑。它们上不见顶、下不见底,看起来极端恐怖,而那正是我们七君的寝宫。
作为露西弗王的守护者,我忙碌的同时却又浑浑噩噩的生活著。
我管理著亡灵界内部,与怨灵们交流。我从没放弃寻找母亲的灵魂,可却没发现一丝一毫她存在过的迹象。
我们和主上继续著混乱的关系。侍寝的时候我还会与沙利尔一起。
宓栗林依然做著残忍的疯狂的事,洛夫寇仍旧沈迷於血腥。剌哈──无论是男性、小女孩抑或龙的状态,都还是那麽可爱。梅费斯特始终是和蔼且冷酷的,他的存在令追求完美爱情的女性绝望。
沙利尔……闲暇时,我经常难过的站在沙利尔背後,看著他。
他的行为越加像个精神病了,但没有谁敢说──他总搂著一把长锯,像哄婴儿一样哼哼歌。
那锯,说来话长──那锯正是很久之前宓栗林采集血液所炼成的所谓的“最强武器”。
它是主上征服魔界之後才被制作好的。对此宓栗林自有说辞,只是这东西似乎无人能用。
它自锻造机器里被拿出後,便散发出恐怖而阴郁的气息──当时我与洛夫寇都被邀去观看。
它从宓栗林手中蹦出来,在实验室里蹦来跳去,将放置器物都斩成无数片,然後又切碎了屋顶,从宫殿中飞出。
“这就是宓栗林,他作为治愈者和魔生物专家他是无可挑剔的,但制造起武器来却从没有成功过。”洛夫寇对我道,“妈的,我就知道血是白抽了。”
我对宓栗林的理解有误。不过首要的事情是──在这把恐怖之锯将魔界万物都切碎前让它停下来。
“可否帮我抓住它的说?”宓栗林请求道。
“抓住有什麽用啊?!干脆让我掰折它吧。”洛夫寇说。
“这怎麽行?我好不容易做成的哎。”
“你还有其他办法吗?”
就在那时,它被截住了。
──是沙利尔。
他好像很轻易的就能将它拿在手里。
“果真是用我们的血炼成的武器,真是够暴力的。”他笑道,“我喜欢,把它送给我吧。”
“送给沙利尔……可是……”宓栗林说。
“呵呵,有何不可?你们不觉得我拿著它很有型吗?”沙利尔问。
我仔细看了一下,的确是很有型。
宓栗林也是巴不得摆脱这个麻烦,於是答应了。
“谢谢,我会像孩子一样好好待它的。”沙利尔笑著走了。
为避免伤害宓栗林自尊。有关这次失败大家都不再提,之後渐渐的,所有人也都忘记那锯是他做的了。於是它理所当然的成了沙利尔的财产。
……财产──不,或者说孩子更合适些。
沙利尔用巧克力、蛋糕和各类小点心护养它(它奇迹般的没有被腐蚀反而越来越锋利)、给他编织摇篮、做了许多衣服。此外,他还为它取了“追忆”这名字。
自从到了他手里,它也变得很服帖,再不乱砍东西了。
它会主动为沙利尔剪头发、裁布料之类。沙利尔吹那银笛时,它就摇摆起长柄,像在跳舞似的。
作为武器,它从未发挥过武器的效用。的确,说它像沙利尔的孩子非常合适。
一个没有祖辈的母亲,和一个掺杂了太多种生物的血液的孩子……
“跟我一起去看看巴魔君吧。”这日,我正在看他,沙利尔忽然回过头来道。
我说好。
於是沙利尔放好追忆锯,我们来到巴魔君修养的地方。
几百年来他被病痛蹂躏得生不如死,他一直避免跟沙利尔碰面,後者的微笑和调侃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极大的折磨,更何况是抱著锯唱摇篮曲!
但沙利尔却总是一有机会就跟著巴魔君,正像他自己所说,他似乎就想让他痛苦。
“那些魔兽,和你曾经看过的一切,都是我用法眼制造的幻象。”沙利尔说。
“你!──”
“我以前总是犹豫著要不要说。我怕说了会打击的自尊心。但不说的话,你又会永远自责下去。”沙利尔道,“不过……现在就算我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吧?”
巴魔君盯著他,半晌,又摇头,“不,不相信。”
“但,是真的。”沙利尔没做任何论证,只是平淡的简单的道。
巴魔君仰起头,眼角一点晶莹:“真实和虚幻,只是一线之隔,我们用什麽来印证存在的事实。就像你的母亲、就像你那制造幻觉的眼睛、就像你本身……”
“出去。沙利尔,出去吧。还有伊都米亚……”最後,他赶走我们。
“巴魔君……”沙利尔打开门,踏出去之前轻声道,“巴魔君,你也没有母亲。”
“这个蠢材。”走出一段距离,沙利尔忽然骂道。
接著他的手抚住额头。
我在他背後,隐约觉得他那肩膀抽搐了两下。
……我第一次看见他这样……
一两秒锺之後,他又微笑著转过来。搂住我,跟我一起走。
他说巴魔君也没有母亲。
我突然理解这话的意思了。或者从某种层面上来说,我们都缺失著,所以我们才聚到一起,做著令旁人厌恶恐惧匪夷所思的事。无论我们得到什麽,得到多少,都无法弥补这种缺失。无论我们站在怎样的高度,也无论主上是不是会成为神,我们所拥有的──权利、财富、强大──仍然是个地狱。
地狱这名号再合适我们不过。
地狱不是哪里,不是什麽地方。
地狱是我们本身,是我们的灵魂。
“嘿,你又在想什麽沈重的事情。”沙利尔抚摸我头顶,他手掌上那温柔又坚定的力度让我想起妈妈,他微笑著,我靠入他怀中。
我们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抬头面向深深的穹宇。好久没说话。
“去工作了。”最後是我放开他。
“伊都米亚。”走了几步,我被他叫住。
“哦?”
……
“伊都米亚。”他轻柔道,“让母亲的灵魂安息吧。”
我说好,这麽说的时候,泪水已打湿我面庞。
让她安息吧……让她安息吧……
母性依旧很高贵,爱情仍然很廉价。天使们还是天使,唯独你我已不同了。
让她安息吧。
有些问题我始终不懂得,有些情感是我永不可能拥有的,不得不承认,面对浩瀚宇宙,我产生了一种谦卑的感觉。於是手挽著手,听深夜里命运的叹息。──记忆中,那双眸像月儿一样皎洁剔透,其中却潜藏著些许阴影般的落寞。
(完结)
这应该算HE吧?
虽说略有几分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