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受攻簿(穿越)下----古百里
  发于:2009年0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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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艺听着白合欢扯鬼话也不恼,嘴角噙笑,“这是本王在振辉的府邸,自是要花费凡心思设置。”
  白合欢啊一声,不由自主的问道,“王爷怎么会在这也有府邸?不该是在玉都吗?”
  玉艺嘴角仍含笑,双眸却冰冷如霜,眼中一丝狠厉精芒瞬间而逝,嘴角轻启,“本王可是十七岁就称王,有了封地,如你所见,正是这边关的几座城池。”
  大玉国二皇子少年封王有封地在三国中都是被传为奇谈的。
  “王爷好厉害,真可谓是须眉不让巾帼!欢儿佩服,佩服。”两眼放光,一脸兴奋崇拜的模样。
  “厉害吗?本王怎的没这感觉?”玉艺头稍弯向白合欢,似是疑惑的问道,他初始也觉得自己很厉害,遭到母皇这般大的赏识,只是现在似乎明白了……
  望着玉艺迷茫困惑的表情,白合欢忍不住腹诽,靠,他心里严重鄙视你,有句那啥话是叫做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么大的权势财富握在手里还跟他装二百五的样子,典型的没事找抽型,若他有这般强势的权利在手中,他……他……请人管理,自己享福!
  “不说了,奔波了一下午,想来合欢也累了,随本王去用过晚餐就休息吧。”不等白合欢回答玉艺接声又道。
  “其实不用麻烦王爷的,随便弄些吃的给欢儿,欢儿端进房吃便可。”端进房他就拿银针戳戳,省的莫名其妙的又被减寿。
  “本王可不敢这么大胆了,一不小心又让合欢逃了,本王可就没这耐心找了。”声音轻的如风吹即散的炊烟,却字字敲打在白合欢心上。
  白合欢一愣,这不是摆明了不相信他的人品,面露不悦道,“那不多说了,欢儿这就随王爷去吃饭,吃完的欢儿再回房,这样该是没问题了吧。”
  “这也不能保证呐,要知道欢儿你下的那迷药药力可不算一般的强……”
  说完玉艺也不等他反应过来,便牵过他的手向饭厅走去。
  白合欢被拉着,一路处于莫名其妙状态,他太无辜了,定是被什么小人陷害了,他对天发誓除了给自个养的鸡鸭猪喂过‘少量的’速长丸外,他就没碰过旁的药,不行,他要找青天大老爷去!

  重逢

  用完饭,玉艺亲自将白合欢送至客房,又亲自关照好留下来服侍的奴才恒顺,便径自离去。
  白合欢虽对玉艺的态度有些奇怪,但不放在心上,只要让他好吃好住就成。
  夜幕低垂,月上柳梢头,此时万籁静寂,寒风肃飒。
  白合欢跺跺脚在门口转了两圈,竟没发现有侍卫巡视,又转进客房来回走了两圈,左右设窗能通风中间开门能走人,不错,是个上等的窝,接下来决定好好认识一下新下属,于是摆起可亲的微笑,和蔼道,
  “恒顺,你哪人啊?”
  “回公子,奴才自然是大玉人。”恒顺站在一边看着堆笑的合欢一老一实的回道。
  “哦……呵呵……本公子问的是你所处的城,乡镇及村庄,家中有没有姐妹啥的叫香醋?”
  恒顺一脸迷茫的看着白合欢,“回公子,在京都,没有香醋。”
  “恩,想也没有,有就奇怪了。”
  恒顺不知怎样搭腔,仍老老实实,一本正经的立在一边。
  白合欢见状,走到恒顺身边,拍拍他肩头,嘴角弧度更大,声音更和蔼,“其实吧,公子我这人呢,特开放特好相处特没主仆观念,所以你不用这么拘谨的。”
  “回公子,奴才明白。”
  “恒顺你跟了王爷有几年了?”
  “回公子,十一年。”
  白合欢假意按按笑皱了的眉头,努力克制自己想抽他的冲动,咬牙笑道,
  “呀,这么长时间啊,那你定是很崇拜王爷了,本公子也是,对你们王爷也是十分欣赏,百分敬佩,千分仰慕,万分崇拜。”
  “回公子,奴才一样。”
  白合欢煞住,悻悻的收回自己的爪子,转身坐到床边,想从这奴才嘴里套些东西可真难,他猜他百分之八十是个吃硬不吃软的家伙,非得让人家对他抗耙子,标准的受虐狂,只叹……他白合欢是个和平爱好主意者……且从不欺负弱小……
  “那个,恒顺,你下去吧,本公子要就寝了。”白合欢失了玩文字游戏的兴趣,收起笑,冷淡的对恒顺说道。
  恒顺丝毫不在意白合欢的态度,不卑不亢道,“回公子,奴才帮您铺被褥,洗漱过后就离开。”
  白合欢不语,配合好恒顺动作,他拿这种死心眼的人没办法,这要换作水波儿水浪儿,你话没说完,人定蹦跶的没影子了,他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这就是素质专业的差距啊……
  月黑雁高飞,单于夜遁逃。室内清冷一片,室外寒风潇潇。
  白合欢盖着锦被,瞪大双眼盯着窗户,好在今晚有月亮,能靠月光来看清,他没有雁的翅膀能高飞,没有单于的本事能遁逃,可他心里有期盼,有一丝丝盼望……
  一刻钟,半时辰,两时辰,三时辰,白合欢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感觉哈欠越来越频繁,眼皮越来越重,心中的一点点也开始慢慢消散……
  ‘咯吱’一声轻响,白合欢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闭上眼不动声色,脚步声很轻但可以确定是朝他走来。
  白合欢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再也忍不住,猛的将眼睛睁开,刹那落入一汪黑潭,幽黑的绝色眼眸溢满柔情,瞳中汇聚的波光灼热炙人,白合欢终于咧开嘴,无声的笑开,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掉。
  “呵呵,欢儿这半年倒像是长回去了,好好的怎么哭了?可是怪为兄?”白曲宁压抑住内心的酸情欢喜,走至床边坐下,连带着被子一把将白合欢紧紧抱进怀中,柔声低笑道。
  温和的言语一字一字的打进白合欢柔软的内心深处,他一个劲的用力摇摇头,顺便将眼泪鼻涕都往白曲宁身上擦,白合欢擦干眼泪,抬起小脸仔仔细细盯着白曲宁看,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朱樱红唇一翘,
  “四哥哥,你怎么从门进来了?”
  白曲宁一愣,怎么也没料到白合欢这奇怪的问语,随即闷声笑道,“那我该是从哪进来?”
  白合欢没回答他说按常理,这样的情况该是从窗户进来,只是满足的叹了口气,舒心道,“四哥哥,欢儿想你,好想好想……”
  “那……欢儿会怪四哥哥吗?怪我没保护好你,怪我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白合欢不想深究白曲宁的语气中夹杂的那一丝后怕及不安,满心被重逢后的喜悦幸福包容着,只抽出在被窝里的双手将白曲宁的头拉下些,抬嘴就吻了上去,可想死他了,啧啧……这怀抱这味道,他永远不想失去……
  两人滚在床上吻的娇喘嘘嘘,白曲宁的手早在不知不觉中探进了白合欢的衣内,上下其手的乱摸一气,只觉的自己浑身燥热难耐,想要发泄。
  看着身下的白合欢眯着眼,可想象出他现在定是一脸娇羞潮红,衣衫已在滚动中尽数散开,露出白皙诱人的胸膛,两颗粉色小豆曝露在外,尽管是黑夜,却丝毫不影响他看清楚,白曲宁吸了口气,猛的俯下身咬上左边的红豆,尽情挑逗,白合欢终于忍耐不住啊的呻吟出声。
  白合欢被自己的呻吟声吓清醒,这情况很不对头……当即一把推开身上的白曲宁反身将他压在身底下,流氓似的痞笑道,
  “亲爱的四哥哥,爷可是玩上面的,在床上你就得听我的,哦嚯嚯……”
  白合欢不服气自己的衣衫已被撕开,下手就想扯掉白曲宁的,此时白曲宁眼神一暗寒光毕露,一把拉下骑坐在他身上白合欢,捂住他的嘴塞进被窝里,白合欢兴奋,莫非,四哥哥要和他玩□?
  白曲宁按住白合欢还在乱动的手脚,欺身俯在他耳边严肃微声道,“别动,有人!”
  白合欢吓坏,仔细一听,似乎屋顶上真有脚步声,不过很快很细微,双手抓紧白曲宁的两臂,一动不敢动,连呼吸也能免则免,他没关系,可千万不能害到他四哥哥,白曲宁见他一脸紧张,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亲,
  “不怕,人都过去了,看来不是针对我的,不过现在我也不能长留,欢儿,这次你一定要相信我,等我!”
  等我二字还飘绕在耳边,白合欢直着眼睛一瞬间,就见他四哥哥已从窗户飘出去了,之后,窗户竟还好好的,他可以确定刚刚是他真实的四哥哥不是啥不干净的东西,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他四哥哥身怀绝技!
  哟呵,看不出么,不过……四哥哥,你进出的位子搞反了,照常理,你不是应该从门出去么……
  白合欢不想动脑子,可方才的事硬是在他脑子里打转,可惜,真可惜,差点就进肚子里了,都怪那些声音,诶,声音?难道这大半夜还有谁跟他一样在偷情。
  没错,他心中的那一点期盼就是来自他四哥哥,要他说那玉艺,本是没什么破绽的,坏就坏在吻他那一瞬间入戏太真,还矫情的闭上眼,那他也不好拂了他给的机会,抓住那个分秒,将手中白曲宁曾送给他的大红发簪上挂的一颗红珠向后甩去。
  当时还不能确信白曲宁会接住并且认出来,如今看来,恩,他四哥哥真的很聪明。
  冰冷的月光透过纱窗斜洒入室,本显空荡清内的室内此刻在白合欢看来已处处发散着温馨。
  隔天午时白合欢才从床上爬起,恒顺说他家王爷在等他用饭,白合欢猜不透玉艺的心思,做什么要待他这么客气,他现在顶死了也只算是个囚下客,好像没必要每顿和主人一起吃。
  想归想,白合欢还是随着恒顺往饭厅行去,一路上东张西望,心情甚好,昨天在暗中其实并未能看清这府邸的布局,今日一见,亭台楼榭阁,花草树木泊,分布的错落有致,美轮美奂,如今开春,万物复苏,春意盎然,竟让他生出只缘身在此景中的想法。
  行至前厅,玉艺已坐在饭桌边,白合欢上前问了声好,见玉艺脸色异常苍白,原本鲜红的唇上竟无丝毫血色,整个人看起来也恹恹的无精神,关心道,“王爷今天不舒服?”
  玉艺见白合欢已走至桌前示意他坐下,盯着沉默的看了许久,开口道,“看来合欢昨晚睡的很好。”
  虽然白曲宁说不是针对他,但白合欢仍有些心虚,忙打哈哈道,“还成还成,一般来说我的睡眠质量很好。”
  “那昨晚合欢可曾听到有何声音?”玉艺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声音?什么声音,没有,欢儿没听到有何声音。”无辜的声音,努力证明自己真的不知。
  玉艺垂下头看着眼前的饭菜,半合着眼道,“没有就好,那我们用饭吧。”顿了顿又道,“明天欢儿就随本王回玉都吧。”
  白合欢睁大眼睛看着已自行用饭的玉艺只得颔首,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明天就走,这一消息打击到他了……

  桃花

  隔天大早白合欢顶着两眼袋就被叫起,昨天晚上他等了白曲宁一晚上,很失望,没来。
  马车还是那天坐的那辆,人还是那天的四个,白合欢耷拉着眼睛上了车,朦胧中见玉艺面色潮红已半躺在一侧,二话不说,很自觉的躺到另一边,把身底下垫着的厚褥子往上拱了拱,勉强当个枕头,倒头就睡。
  马车颠簸颠簸很有感觉,白合欢半睡半醒中总感觉脸上湿漉漉的,睁开朦胧的睡眼,眼前是一张满脸潮红的脸,很显然,是玉艺,他正闭着眼用自己的舌头在给白合欢洗脸。
  白合欢的大脑出现片刻的停滞,傻愣愣的看着玉艺在他脸上唇上为所欲为,这种情况完全在他的意想之外,若说上次吻他是故意,那这次从玉艺满脸陶醉的表情可看出这次似乎是情难自禁。
  一手使劲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一手不自主的伸出去摸上玉艺的脸,此刻玉艺轻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如调皮的蝴蝶翅膀,一颤一颤,可爱的模样完全没有平时的邪魅不正经。
  不可否认,这个男人是妖冶的,对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似乎感到有人在抚摸他,玉艺睁开微闭的双眼,露出迷茫的眼神,双眸似被雨水冲洗过一般的清流澄净,犹如刚出生婴儿般看着这懵懂的世界,看着眼前的是自己这半年心里一直念着的人,满足的又闭上眼。
  他心里是渴望这样亲近心中的少年,甚至有时候自己也会搞不清自己的想法,脑中总是回想着那少年理直气壮的自己夸自己,双眼明亮的奉承着他,他那呆呆的少年,难道不知道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在拍马时怎可忽略掩饰眼睛,不过可笑的是,他自己也用了好长时间醒悟过来。
  白合欢终于找回自己的思绪,有些唾弃自己怎会不反感这样的对待,抽出一手想推开玉艺,没动静,又使了使劲,仍然纹丝不动,奇怪的看了看扔趴在自己身上的大男人,一脸享受般的模样,终于发现了不妥之处。
  好像记得自己从刚上车的那一瞥就发现玉艺满脸不同寻常的潮红,方才摸他脸时也感受出异常高的体温,他……这是在发烧?
  白合欢不敢怠慢,忙将车外的恒顺喊进来,不顾恒顺诧异的眼光,两人合力将玉艺扶起,睡下。
  车内蔓延出一股血腥气,白合欢闻着皱了皱眉,竟发现自己的衣衫上沾有血迹,心里一慌,知道这血不是他的,那就只有刚刚俯在自己身上的玉艺所流。
  这边的恒顺似早有察觉,自顾自的将玉艺的衣衫散开,白合欢心惊的发现在玉艺的肩头有一处划伤,看起来并不是很严重,但他胸下左肋处还有个三寸长的伤口,可看出,是被剑所刺伤,伤口不大,但依这血流的程度,定是很深。
  白合欢第一次看到有人流出这么多血,坐在一边脚不停的颤抖,不用照镜子都可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苍白,三月里的天气,冷汗竟直流不停,玉艺该是那天晚上被刺伤的,难怪昨天吃饭时见他那般虚弱无力的模样,定是失了不少血。
  恒顺给玉艺喂了颗灰色药丸,将玉艺裹着的已被血浸湿的纱布轻轻扯下,又用干净的布小心的清洗了下伤口,接着在伤口上撒上药,最后想帮他裹上新纱布。
  纱布要从玉艺身底下穿过,玉艺平躺着,他一人做来似乎有些困难,白合欢连忙上前一步,轻托起玉艺,恒顺一脸平静的看了他一眼,白合欢却从中看到了感激。
  重新包扎的过程似乎弄疼了玉艺,他哼哼了两声,努力睁开了自己的眼,有些清醒了过来,看着吃力抱着自己的白合欢眼中有一丝笑意,更多的是欣慰,挣扎了下身子想要起来。
  白合欢瞪了他一眼,自认识来,玉艺对他不坏,可以说是好,如今见他伤成这样,莫名的有些心疼,佯骂道,
  “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敢乱动。”
  玉艺笑意更浓,咧开有些干的唇向白合欢眨眼调笑道,“合欢,你这可是在关心本王?本王好开心哦。”
  白合欢闻言秀气的眉毛扭在一块,作势要把还躺在他身上的玉艺挪下去,玉艺不依,反手死抱着他的小柳腰,两人似乎对这种小孩子较劲的游戏玩的不亦乐乎,久久的不肯停下。
  反倒一旁的恒顺有些看不过去,何况他家王爷现在身上还有伤,低下头平声对白合欢道,“公子,你就依了王爷吧,王爷的伤口已是二度裂开,经不起你这样的拉扯。”
  有句那啥话叫做胳膊肘往里拐,白合欢狠狠的又瞪了一眼玉艺,其实他想问恒顺呐,你哪知眼看到他拉扯你们家王爷了,可真会护主。
  沉默了半晌,玉艺将恒顺打发出去,在白合欢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恹恹道,“合欢不好奇本王为何受伤?”
  “王爷聪明能干,自然会遭小人嫉妒。”官大权大,肯定会有对家敌人,没什么好奇怪的。
  玉艺闻言眼中的光芒若隐若现,“呵呵,合欢这次怎的没跟本王打迷茫?”
  白合欢喘了口气,幽幽道,“欢儿怎可欺负病人,再说,王爷是明眼人,每次欢儿跟你打哈哈,你不都乐的开心嘛。”
  “合欢,以后都跟着本王,可好?”玉艺话语一转,媚眼如丝,目光却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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