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摄录机，动手扒光他的下身，任由半扯下来的内裤挂在他的膝盖处，制造出淫靡的效果。
　　我对摄影颇有心得，很清楚琵琶半遮面的若隐若现比一丝不挂更震撼。
　　他腿间安静沉睡的性器呈现漂亮的粉色，想着他自慰时是怎么样抚弄着这根肉棒的，我也依样画葫芦的帮他服务起来，同时期待他赶快做梦，最好是做春梦，然后如我所愿的叫出那个名字。
　　我从来没有摸过其他男人那玩意儿，这种感觉……很奇怪。
　　而且我觉得自己好可怜。为什么我就得做到这个地步啊？我只不过是想要跟你一起生活而已，有那么令人为难吗？
　　不知不觉的，怒气令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华特的眉头由于疼痛而皱起，不可思议的是我手里的肉棒却越变越大。
　　就知道你犯贱！我冷冷的一笑。不让你痛恐怕你还不舒服呢！
　　华特咀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分身的小孔渗出透明的淫液，弄湿了我的手。
　　啧！不属于自己的体液沾到手上的感觉有点恶心！但是看他在我的操弄下扭动着身体、兴奋的吟哦，能够主宰他人的快感顿时令我全身发热。
　　华特的气息急促起来，脚趾可爱的曲起，僵直着身子，他的反应告诉我高潮就要来临，所以我坏心的放开了他的分身。
　　就差那临门一脚。
　　得不到满足的华特在睡眠里难过的翻腾着，夹紧了双腿，高高跷起的肉茎抖动着，透明淫秽的液体流淌下来，却无法射精。
　　待他抬头的欲望逐渐冷却，我又重复刚才的步骤。逗弄他，亵玩他，就是不让他享受爆发的极乐。
　　“嗯……不……”他痛苦的梦呓。
　　我的手上都是粘湿的液体，他的下腹也湿了一片，可是我的目的还是没有达到。
　　孬种！你连睡觉也不敢面对自己的心吗？
　　一气之下，也不管会不会闹醒他，我抬起他的腰，把一根手指用力插进他的后庭。
　　“啊……”他叫了出来。
　　太过窄小的甬道排斥着异物的进入，我可以明确的感受到穴口在收缩，企图排出入侵的手指。
　　没有犹豫的，我使力继续推入直到尽头，然后再企图捅进第二根手指。
　　太紧了！进不去！我怀疑这个地方真的能接纳一个男人的性器官么？
　　将他的长裤完全扯脱，把他的双脚作最大幅度的打开，用蛮力要把指头捣入。
　　华特的面容由于疼痛扭曲着，喉咙发出近似哭泣的呜咽声，激得我施虐的欲念大增。
　　“喂！你最喜欢的人是谁？”我自顾自的开疆辟土，完全不顾他的感受。
　　好不容易第二根手指也被勉强挤入，我利用肠液的润滑，两根手指前后进出侵犯着不断紧缩的菊穴。华特脸上泛起情潮，微张的嘴露出舌头，喉结上下滚动着，那模样说不出的煽情媚浪。
　　果然贱！只是手指就爽成这样！
　　我突然很想看他的眼睛。
　　“快醒来，不然我真的上了你！”我恶质的在他耳边呼吁，并加快手指操插的速度。
　　仿如听见了我的请求，华特蓦地弓起身体，在我猝不及防时射出了道道白色的精液。
　　“翔……”他睁开了迷蒙的绿色双眼，叫的……是哥哥的名字。

　　暗夜番外之百年孤寂 04

　　大功告成。
　　然而为什么我心里的不悦好像更强烈了？
　　“小成？”他似乎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安眠药的效力仍在作用，被生生唤醒的男人脑袋还是一片混噩。
　　“你以为是谁？我哥？”我冷笑。
　　华特的脸上出现半分钟左右的空白，然后一抹愤怒的血色晕染了他绿色的双眼。
　　“拿……拿出来……”由于太生气，抑或太吃惊，他说话结结巴巴的。
　　“什么？”我恶劣的问。
　　“你的手……”几不可闻。
　　我一呆。他的样子……莫名其妙变得可爱极了，令人想狠狠欺负一番！
　　“为什么？”我刻意用力顶了顶。“刚才不是很爽吗？我都还没有摸你前面你就射了，弄得我一身都是。”
　　嘴上说着极尽羞辱之能事的话，我在他准备反抗之前，迅速握住了他软掉了的分身。
　　“不要乱动。”我居高临下望着他。“再动信不信我扭断它？”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看得出他气得快喷火了。奈何要害受制于人，怒气当中不免掺杂了些许惧意。
　　“呵……不干什么。”享受着折磨他的过程，我面带微笑的继续打击他。“再射一次就放过你。”
　　华特涨红了脸，顿时被我气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低下头想要吻他，他却别开了脸。
　　“我不喜欢男人。”
　　是吗？我嗤笑。玩弄他分身的手加重了力道，拇指摩挲着敏感的小孔，惹来他阵阵颤栗。
　　“你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我满意的感觉到手里的海绵体又有了充血的迹象。
　　“小成，为什么……”
　　他话语未落便被我在后庭重新挺动的手指击得溃不成句。
　　“啊！不要！进不去的……”他惊恐万分的睁大了湖水绿的眼睛。
　　谁说进不去？这里弹性很好。我残忍的将第三根手指推入。
　　华特张着嘴，离了水的鱼儿般拼命喘气，身体勉强容纳异物的地方也跟着一张一缩，像是某种邀请。
　　三根手指在高热的甬道里进出按压，触碰到腺体的时侯他会难耐的小声吟叫，为了听他更身不由己的声音，我开始重点攻击那个致命地带，他前面的肉茎在我手里勃起变大。
　　已经射过一次的下体变得非常敏感，稍微拨弄也会有反应，看他在我手下绽放开展，我的气息也渐渐有些急促。
　　该死的！是不是平日越一本正经的人在这个时侯就越放浪？
　　我盯着他，舍不得错过他任何一种表情。
　　像是被我的目光灼痛了一样，他闭上眼，身体绷直，射在我手里。
　　舔去他眼角屈辱的水光，我缓缓把手指抽离他的身体。我的目的刚才早就达到，再逼他高潮一次只是想听听看他会不会叫出我的名字而已。
　　他没有叫，反而一付难堪委曲到极点的模样。
　　明明是个骚货，还装什么。我恶毒的笑。
　　我轻蔑的表情一定很明显，因为他一脱离了我的掌控便翻身坐起，以迅雷之势从搁在沙发椅背的外套里掏出了枪。
　　靠！我忘了他有随身携枪的习惯。
　　“动手啊！”他一身狼狈，可是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有马上灭了我的优势。“尽管开枪，看你怎么跟哥哥交待。”
　　搬出哥哥这个免死金牌果然让他有所顾忌。
　　“小成，你嗑药了吗？”对于今晚的事他显然无法理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别再把我当成小孩子了！我渡过的悠悠岁月远比你长久！
　　“你要一直这样光溜溜的站着？我是无所谓啦，但是我怕你会感冒。”我故意邪里邪气的上下视奸他。
　　模范生的脸霎时红成了一颗苹果。
　　“你等着！待会儿再找你算账！”他捞起衣物冲进了自己的卧室，我听见门被上锁的声音。
　　我拿起电视柜上被忽略了的摄录机，露出得逞的笑容。有了这个，他不但不能动辄撵我出去，以后还得乖乖听话。
　　不过我内心深处最黑暗的某个角落却觉得悲伤。
　　他在那种时刻叫的始终是哥哥的名字，他的美……只为哥哥绽放。
　　这个认知令我非常、非常的不爽。
　　算一算，他大概用了半小时来洗澡，我正在线上和敌人厮杀得难分难解，听见房门被他拍得震天价响。
　　“叶成，你给我滚出来！”

　　暗夜番外之百年孤寂 05

　　“门没锁。”我懒得站起来。
　　华特泄愤似的大力推开我的房门，“出来说话！”
　　“怎么？你不敢进来？” 我将椅子一旋，面对着门口满身杀气的男人。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受不了我的激将法，施施然走进房间。
　　“坐啊。”我指了指床铺，态度比他更像是这房子的主人。
　　华特不肯示弱，但他在床上坐下时明显的不自然。不是我要为难他，只是我的房间没有其他椅子了。
　　我们斗鸡一样互瞪了一阵子，他忍不住先开口：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不喜欢？”我故作天真状。
　　“小成！我再说一次，我不是同性恋！”他拧着眉头，一脸厌恶。
　　“我知道，只是你喜欢的人刚好是男的罢了。”我讥讽他。
　　“别胡说！”他被针扎到般跳了起来，看在我眼里就是做贼心虚。
　　“如果哥哥对你做那些事，你是不是会比较开心？”我沉下脸，连心也在下沉。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拒绝我，受伤的自尊心往往会逼使我做出很离谱的事。
　　“别把叶翔扯进来。”他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哼，被我戳到痛脚了吧？
　　“少装了，你喜欢我哥，瞎子都看得出来。”我得意的在他伤口上洒盐。“不过我劝你放弃，他这人很难搞，你还是别肖想了。”
　　“我……我没有……”他完全不擅说谎，一说谎就结巴。
　　“那你为什么喊他的名字？”我趋近他。这半年来我长高了三公分，可是仍然矮他一截。“你刚才的表现很诚实，也很精彩，如果我放到视频上让大家欣赏，你肯定会一夜成名。”
　　华特的瞳孔瞬间收缩。他大概正在深切体会养虎为患的意义。
　　“小成，我不明白……你就那么恨我？”他缓缓的道，沉痛的语气取代了原本的愤怒。“你如此讨厌我，干脆搬过去跟你哥哥住好了。”
　　不，不，我不恨你也不讨厌你。
　　“华特……”我揽上他的腰，感觉到他立即僵直的反应。“我要跟你一起住，这是第一点。以后不要随便叫我搬走，明白吗？”
　　见他不回答，我使劲捏了捏他的腰。
　　“我问你明白吗？”
　　“明白。”他勉强点了点头。
　　“第二，你要是真不喜欢，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我放软了声调。“不过，不要和我哥哥走得太近，你会受伤的。”
　　天地良心，我说这话都是为了他着想。
　　“回答我！”
　　“明白了！”他生气的说：“我对叶翔根本没有那种想法！”
　　好好，你认为没有就没有。
　　“只要你一直乖乖的，我也会听你的话。”我摸了摸他的头。
　　他没好气的闷哼一声，拉开我环着他的手。
　　“第三……”
　　“喂！你不要太过分！”他怒瞪了我一眼。
　　XX的！我暗骂了句粗口。算我思想不纯洁好了，但是这家伙瞪人的眼神会不会太诱惑了点？害我又硬了。
　　“你查案要带上我。”我掩饰的清了清喉咙。
　　“不行！有你这小孩跟着只会碍手碍脚！”他很坚决的回拒。
　　岂有此理！又把我当作孩子了！
　　“华特……”
　　“你不用上学了吗？不用念书了？我工作的时间不定，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他竟然用手敲了我的头。
　　靠！很痛耶！这就是跟哥哥亲近的结果，暴力倾向是会传染的！
　　然而华特说的也是事实，这件事实行起来会有难度。
　　“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自己受伤。”至少我有权利要求这一点吧？
　　别忘了，你的身体不是你一个人的。
　　“什么跟什么啊！”他呆了呆，一付把我当作傻瓜的表情。
　　离开我房间前，他不忘语重心长的开导我：
　　“小成，青少年在成长期总是……会有一段性别模糊的时期。我……不反对你交女朋友。”
　　被他打败了。
　　我抱着枕头吃吃的笑，心中又悲又苦。我对他做的事他居然三言两语就归类为青少年成长期的叛逆行为。好，算他狠！
　　我是真的打算放过他了。若不是之后我发现他一而再，再而三违背答应过我的承诺，我是真的……真的想要当他心目中的乖孩子。

　　暗夜番外之百年孤寂 06

　　我第一次被华特拒绝，是在跳蚤市场。
　　我很喜欢逛市集，不要问我为什么，就觉得那样的地方充满活力，有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人看了很开心。
　　不是我吹牛，我和华特的关系一开始是很和谐的。试想想，我都能够和那个超级龟毛的哥哥一起生活了，哪有人是我相处不来的？
　　尤其这个人是对我非常重要的华特。
　　在那些日夜被噩梦纠缠的日子里，要不是有他在我身旁，我也许早就发疯了。
　　陌生的时空，陌生的世界，无尽的孤单。百年时光在我睡着时偷偷流逝，我就像从被戳破的泡泡中醒来，无所适从。
　　只有华特……他是我的指南针。看着他能让我狂乱的心镇定下来，所以我要一直看着他。
　　像现在从街头逛到街尾，我都会一步三回头，确认他跟在我身后才继续前进。记得刚开始为了哄我出门，他还会牵着我的手；可是在我的身体复原得差不多后，他便不再让我牵着上街了。
　　如果我硬要牵，会被他取笑我爱撒娇。
　　我手上捧着熏肉面包，目光搜索着下个想要吃的目标。别看我身材瘦削，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胃王，经常从第一个摊位吃到最后一个摊位。
　　就在这时候，我看到了那对骨瓷兔。
　　一对手牵手的兔子，一只提着一篮苹果，一只背负着长弓，像是辛勤工作一天后准备回家，感觉甜蜜得不得了。
　　男耕女织。一句话莫名跃进我脑海里。
　　好可爱哦，我一看便很想要。
　　“这个怎么卖？”我在摊位老板面前蹲下来，更仔细的研究那对兔子。篮子里的苹果一颗颗形状分明，制作得十分细腻。
　　老板大叔呵呵的笑了起来，“你真有眼光。这对兔子被下了爱情降，买回去会让你的爱情开花结果。”
　　“爱情降？”我的好奇心被挑起。
　　“这对兔子是为了纪念风神兄弟所雕塑出来的。”他神秘兮兮的说。“风神本来是个神箭手，倍受众神眷顾，只因他爱上自己的弟弟，被大神降罚，神把他弟弟变成一只兔子，让风神打猎时失手射死了自己的弟弟。”
　　“啊……”我听得心头大震。好可怜……神怎么那么多事！
　　华特也蹲了下来细看那对兔子。
　　“很漂亮。”他看着我说，“喜欢就买下来吧。”
　　老板笑嘻嘻将骨瓷兔包好，意有所指的说：“我闻到了，love is in the air。”
　　我刷地红了脸。
　　临走前他叮嘱：“要释放里头的爱情降，你得把这对兔子打破。”
　　什么？我一呆：“那太可惜了！”
　　兔子那么精致的说。
　　“小娃娃，爱情本来就是惊心动魄毁天灭地的力量，你不做出牺牲，哪会有收获？”老板教训我。
　　老板说得有七分道理，后来这对兔子真的被路卡弄破了，成就了一对神仙眷侣（请参照‘暗夜记事’第二部）。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不断回想起老板说的那个故事。
　　“喂，华特。”我叫住走在前面的人。偶尔我会故意落后几步让他走在前面，看着他的背影也能叫我安心。
　　“嗯？”他停下脚步。这也是我最爱的时刻之一，我喜欢他等我时那专注的样子。
　　“你说那个故事是不是真的？”我严肃的问他。
　　“你相信是真的就是真的。”这就是我喜欢他的另外一点。华特对许多事物的看法很感性。
　　“我觉得是。要不是神的爱情观那么狭隘，他们现在一定还在一起。”我无比认真的说。
　　华特神色古怪的觑了我一会儿，道：“姑且不论他们是兄弟，男生跟男生怎么可能在一起？”
　　这是我讨厌他的地方。华特有时也会迂腐得令人受不了。